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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不许再往心里塞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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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说什么?”

    “苏烟不见了。”那边尹颂很急,似乎是在跑,“你想想苏烟会去什么地方,我让苏昀他们也去找找。”

    “……知道了。”皱眉,来不及换下家居服便匆忙走了出去,心底暗叹,医院,烟儿是不能呆了,太不让他放心了。

    喀!

    匆忙的脚步蓦然止住,眼光落在蜷缩在两步远,衣着单薄的苏烟身上,莫名涌上一腔难言的怒气,大晚上这么跑过来,就胆大妄为的不怕出事?

    冷了脸,苏易琛正想低声训斥,“苏烟,你真是……”

    “哥哥,我想你了。”

    低唤若糯米似的软、黏人,沾染上淡淡消毒水味的身体甫一见到他便扑了上来,在胸口温驯的轻蹭,手臂紧紧环住精瘦的腰。

    “你知不知道大晚上一路过来会有多危险?”想扯开她,手臂却紧紧抱着不撒手,反而有越来越紧的趋势,顿时挑起了怒,冰着嗓音,“苏烟,放开手。”

    “我想你了……”小声嘟囔。

    “……放开!”如果路上遇到什么居心叵测的事情、人,她怎么办?

    细嫩的手臂又是一紧,小脸一抬便亲上他下巴,“唔,哥哥……”

    “苏烟,放开!”别过脸,心底那种针扎的点点痛又刺了上来,苏易琛脸庞更为冷峻,双臂使了力,便将她扯开,“苏烟,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弄的大晚上人心惶惶?你知不知道有人把你挂在心上就怕你出点意外?”

    “……”苏烟被他一连串‘知不知道’轰炸的一愣,白白的小手局促不安的搅在一起,低垂着头,像个受训的孩子。

    眼睛热热的,粉唇儿抿紧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瞧她被镇住了,苏易琛松口气才掏出手机通知尹颂他们不用找人了,“嗯,烟儿在我这儿,让大家都回去吧。”

    “……嗯。”切断通讯,抬眼却见她小步子移着退后,“你做什么?”

    “……”

    不吭声,小步子一停,站在原地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低叹,妥协的走过去,长指勾起下巴,瞧见眼眶的湿润,顿然软了心,“怎么说你两句还哭了。”

    “进去吧。”

    走了两步,转身见还是站在原地愣愣掉眼泪的妮子,回身牵她,“……外面冷。”

    初春便穿这么单薄,也不知明天会不会受了凉。

    僵在原地不动,一滴、两滴眼泪不听话的掉在手背上,苏易琛头痛的低叹一声,无奈低笑,“脾气比我都大了。”

    长臂一转,横抱起身体略凉的妮子,抱着放在*上,径直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出来,坐在身边轻柔的擦去哭过的痕迹,冷峻的神色收敛了很多,“知道错哪儿了?”

    “……医院我睡不着。”闷声很低,哭腔未消。

    睡眠是人体抵御力最薄弱的时候,新的、旧的梦魇不停折腾,她一刻也安宁不了。

    幽邃的眼微闪,弯身身给她脱了鞋子,触到脚底的冰凉不由心底疼了下,握着脚放在温暖的腰腹间,“我陪你睡。”

    爱情,三分温暖,七分刺痛。

    陷入爱情的男女,总是为了贪图那三分温暖而乐此不疲品尝那七分刺痛。

    苏易琛,如是。

    ……

    小烟,你忘了和爸爸的约定么。

    匿名纸条静静躺在白嫩的掌心,苏烟几乎忘了她曾和越狱的苏沂有过约定,简单的一句话、电话号码,暗藏浓浓的不悦。

    如影随形的黑色记忆不能接受任何无意或有意的挑拨,一经波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看见了,那个沾染风尘、红唇笑得妖娆的女人坐在对面讽刺的冷笑,看,苏烟,你这蠢女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手中的杂志啪一声掉在地上,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又来了。

    “烟儿!”

    似乎连苏易琛神经也敏感了起来,苏烟掉落声和低低的*立刻挑起了他的警觉感,旋步走入附设的休息室,便见苏烟痛苦的蜷缩在*上,小脸发白冒汗。

    “烟儿乖,放松,放松,慢慢吸气……慢慢吐气……”柔顺的拍着她僵硬的背脊,苏易琛低叹,心却微微发凉。

    “夫人的症结在于她无法直面过去,那些于她而言黑暗的记忆慢慢堆积却被她强制压在心底,才发酵出第二人格,所以如果苏小姐无法直面过去,那么即使再权威的精神科教授,也是药石罔顾。”

    “精神类疾病不比其他病情,病人自身的意志力远远大过药物、医生的作用。”

    “……苏先生,夫人您可以接走,但是必须让她一步步从过去走出来,否则我们也无法担保,未来的某一天,夫人是否又会自残或是伤人。”

    “尽量减少对病人的刺激,心情平和,减轻生活压力,癔症性分离障碍本质上是对现实环境的一种抵御,所以……您考虑好。”

    怀里的人渐渐的安静下来,呼吸匀称,苏易琛苦笑,让她面对过去,她怎么可能不受刺激?

    脚下略移,蓦然发现夹在杂志中的纸条,幽眸微眯,逃狱多时的苏沂,蠢蠢欲动的到底想做什么?

    “别走……”

    低声呓语,小手扯住领带,低眸瞧着怀里睡得仍不是很安稳的人儿,眉心微皱,只好斜躺在*上,靠着垫高的枕头轻拍着,心绪百转。

    情,是穿肠的毒药。

    轻抚着怀中柔嫩的小脸,烟儿,你岂止是毒药啊?

    “学长,关于……”

    修长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姿势,郑宇脚步一停,转身,得,今天又有几个小时得荒在苏大小姐身上了。

    苏城如今动作频频,狼子野心要吞了苏家嫡系在苏氏财团的经营权,堂堂集团掌权人却三天两头的陪美人。

    这是无心朝政还是诱敌之计啊?

    “乖。”

    拍了拍不安低唤半声的苏烟,下颚抵着柔软的发微闭上眼,浅淡的青色浮于眼下,或许,或许人都会遇上个能让自身自我折磨的劫,躲了,是伤,不躲,还是伤。

    惊蛰、春分。

    流转的时间煨热了阳光,午后斜斜洒下的暖,投下一大片光影,轻阖上休息室的门,苏易琛幽邃的眼落在端坐在沙发上,静静浅酌清茶的不速之客身上,清俊的脸不由冷峻几分,悄然隔开一道名为疏离的屏障。

    “许久不见,阿琛似乎憔悴了些。”

    暖光爬上长臂,苏易琛继续翻阅摊开桌上的文件,幽眸微眯,苏远麻烦就要来了,他以为是风水宝地,喜滋滋的建设楼盘,如今进行到一半,市政aa府却在附近大张旗鼓的建起大型化工厂,骑虎难下了。

    估计,那些合作的道儿上伙伴,该找他了。

    “对于挂着未婚妻名的我不假辞色,却对情绪不定的精神病人呵护备至,这之中的差距可有些大了。”搁下茶,车允儿挑他感兴趣的话题,无妨,她今天来也是探探路。

    轻睐她一眼,苏易琛薄削的唇抿紧,合上文件,黑色皮椅半转,修长十指搭在优雅叠起的长腿上,“第一,我们的关系仅限于认识,你不必故作亲密,第二,车小姐,你三番两次幼稚的引起我注意,想做什么?”

    “……真是冷淡呐。”起身,浅绿色春装勾勒出的窈窕身躯令人惊艳,车允儿水润的红唇缓缓勾起,双手撑在桌上,脸庞挨近,“可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晚你在我身上流连忘返的感觉,醉人的很呢。”

    寡薄的唇轻勾,苏易琛幽眸无情,“车小姐,你的故事重提只会加深你的恬不知耻,当然,如果这是车小姐的娱乐方式,我无权干涉。”

    “你!”车允儿脸白,按捺下心中翻涌的怒气,哼了几声,“那么,病态的*爱精神病人,就是苏总的自娱自乐的方式么?”

    “……郑宇,送车小姐下楼,顺便列入免见黑名单。”摁下内线,苏易琛转过椅子,抽出文件批阅,对她动怒,累、麻烦。、

    拳捏紧,车允儿嘴脸顿时尖酸刻薄起来,“苏易琛,跟你父亲尚过*的破鞋你也心甘情愿的收下,精神病可是会神经错乱的,晚上和你*时,苏烟有没有叫错名……”

    “你敢多说一个字试试!”

    眼神寒情,苏易琛凌厉的视线震慑住了发疯的车允儿,才觉自己说了什么出格的话,眼睛闪着惊慌,“……我不会轻易放手!”

    车允儿,是自找麻烦!

    他最近心情真的很糟,烦躁到了临界点,苏远是第一个枪靶子,车允儿,便是第二个!

    只是没想到,苏沂被她藏了起来。

    心神微定。

    随即走过去推开休息室的门,幽幽的眼落在半隐棉被的小脸,弯下身子半跪在*前,微扯开被子,“别装了。”

    眼睑微动,就知她醒了,况且最近她被折磨的根本睡不安稳,稍微有点动静就被惊醒,疯狗吠了那么久,浅眠的她怎么睡得着。

    “她好吵。”

    双臂从被窝伸出来抱住他的脖颈,小嘴抿了抿,不情愿的嘟囔,“吵得我都饿了。”

    捏了捏鼻子,吮、住泛白微干的唇儿,有了水润的色才慢慢放开,低笑,“晚饭时间没到,先吃点心垫垫肚子,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丫头嘴巴被他养叼了,尝口味道不好就抿唇搁在那儿了,何况外面的东西油腻味重,他不放心。

    松开她,苏易琛心思微敛,陡然转过身,撞入苏烟垂下的消沉小脸,“烟儿,不许再往心里塞东西了,有些事情,哥哥也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来,嗯?”

    顿然,苏烟张合的嘴想说什么,缺什么也说不出来。

    悄然滑入裤兜的手捏紧,他不否认,他有些故意成分,那些藏在暗中的东西,你不走过去把它晾在阳光下晒干,它就会无限无限的发酵,终成祸端!

    那些快要腐臭溃烂的过去,势必得剜去!

    清潭坊

    细碎的碗碟声从厨房传来,光洁的流理台沾上水渍,搁着两只洗好的碗碟,清俊的脸染上淡笑,苏易琛抖了抖水,正拿抹布擦去,吃饱喝足的丫头却蓦然从后面贴了上来。

    “做什么?”

    侧头,从池子里捞出精巧的碟子冲净,擦干,放在一旁,轻笑,“烟儿最近黏人的程度越发深厚了。”

    “你嫌?”咬了口硬邦邦的背,苏烟小嘴儿不满翘起。

    擦拭的动作一停,碍于手上泡沫,苏易琛仅是碰了下垂在后面的头,“怎么敢。”

    咬着下唇,从腋下机灵的钻到他面前,仰头直视,“如果、如果我……”

    “嗯?”搭起满是泡沫的手,苏易琛明显得一心二用,低眸,“后面去,等会儿沾的的满身都是脏水。”

    “不,我就想在这儿。”

    动作一滞,薄唇勾起,软软的嗓音藏着很熟悉的俏皮,心下微暖,倒也不想打破此刻的平静,长臂绕过她洗净剩下的筷子放在一旁,顺便低头亲了下微眯的杏眼,“好,就呆在这儿。”

    “哎呀。”低叫一声,苏烟眼睛眨了眨,抱着他劲瘦的腰低声道:“如果我病又犯了,你手下别留情,不然……”

    “你没病!”低声怒斥,苏易琛似是有些激动,抿唇,擦干手上的水,抽了条干抹布擦去洒在上面的水,转而抱着她抵在流理台前,凉凉的长指抬起小脸,“听好,我们烟儿只是遭受了些不好的事情,过了这个坎儿,就什么都没了,所以……你没病。”

    小手抓皱了他腰后绵软的布料,杏眼强迫性的撞入幽深如潭的眸,粉唇儿微颤,“我、我怕你舍不得又被我误伤了,我、我不知道我这双手究竟还会在无意识下做出什么事情,会不会、会不会又……”

    钻入衣服的小手抚摸着背后的刀疤,左下腹的刀疤,吸了吸鼻子,苏烟呼吸急促了起来,“其实爷爷有句话很对,谁知道我什么时候又会给你几刀?所以哥哥你别……”手指来回在左下腹的伤疤上逗留,声音干涩,“别下不去手,最起码、最起码你把我打昏也行。”

    那些梦魇的来临,总会时不时刺激苏缘那只张牙舞爪,报复心极强的母兽,那时连她自身也不能控制的!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颊边,苏易琛幽眸深的能将人吸进去,沉默半晌后哑声道:“嗯,但你不许在逃避了。”指了指她心口,“这里不能再塞东西进去了,嗯?”

    苏烟,你的心就那么大,装太多东西会溢出来的。

    ……

    电视演绎着悲喜交加的故事,寂然的厨房半掩着门,细微的声响格外敏感,苏烟朦胧着眼伏在苏易琛肩上微喘,褪到手臂的衣服恰好反转住她的手臂,动弹不得。

    “唔,别这样……”

    双脚悬空坐在流理台,长腿跨入亲密的蹭着,温热的大手悄然从牛仔裤顶端探入,揉着手中醉人的丰腴,低低的笑声染上动情的沙哑,半咬着敏感的耳垂,“别什么,说出来。”

    “……”

    粉唇儿微张呼吸着新鲜空气,这、这怎么说出来……苏烟小脸红着,身下肆掠的手指灵活解开扣子,钻了进去,立马,苏烟呜咽了声。

    “瞧,烟儿很喜欢。”

    冰凉的指尖让苏烟哆嗦了下,秀眉微蹙,钻入勾缠的感觉熟悉的重叠起来,心里开始发慌,慌乱的不知所措,小腿儿便不自觉得想要挣扎,杏眼顿然清明,嘴却像想那晚被捂住般咿咿呀呀发不出一点声音,被动任由那群人魔咒似的浪笑贯穿了脑海!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抽泣沾湿了衬衫,苏易琛旖旎的思绪凭空打住,微退开身子瞧见哭的压抑的小脸,似乎还没缓过神,嘴里仍呢喃着求饶。

    苏小姐当晚下身出血,这也是延迟开庭的原因。

    平淡的话此刻却在苏易琛眼中掀起惊涛骇浪,吻住哭泣泛红的小嘴儿,呼吸沉重,“都过去了,你瞧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嗯?”

    “苏烟!”

    低吼,压住乱蹬的小腿,似乎吓住了哭的不停的苏烟,迷蒙的眼哭得红红,陷入了极深的梦魇,低叹,额头抵着她的,“没事了……”

    拍着起伏不定的背,苏易琛难说心底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苏烟是他带出来的,随了他清傲的性子,出血,意味着……

    “哥、哥哥……”抽噎着,苏烟似乎还没从里面拔出来,低喃,“我一直一直求她们,求她们不要这样,可是好多、好多女人压住我,她们像个男人那样凌辱,恶心、恶心的手指亵玩的钻、钻了进去,我好疼、疼得我求……”

    浑身冰凉。

    苏易琛心口被剜了块肉般,脚心到脑门透心的冷,迟疑的拍着颤抖的厉害的娇躯,喉咙干涩,有些话,从苏烟嘴里吐出来,便可瞬间将清傲孤绝的苏易琛打入阿鼻地狱!

    “乖,不会那样了,不会了……”

    怀里的抽噎似乎轻了些,长臂撑着环在腰间的腿儿,抱着她慢慢地往卧室走去,薄唇吐出艰涩的字句安慰,心底缓慢的察觉,也许,也许苏缘又该出现了。

    ……

    深夜,鹅黄的小灯点点温暖的光,怀里的人动了动,未熟睡的苏易琛便醒了过来,幽眸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她,了无一丝睡意。

    婚礼的消息明早会发出去,陆陆续续的事宜早已交给苏昀他们去秘密筹备,但……他就怕,苏烟钻了牛角尖。

    那些潜藏在心底的噩梦根深蒂固的束缚了她,外界稍微给点刺激,便会疯了一样折磨她,幼年的记忆,该摊在阳光下晾晾了。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这蠢丫头呢,瞧这眉头紧锁的模样。”

    冷淡的嗓音浓浓的讽刺,苏易琛闪神,便见睁开的杏眼泛着微微冷光,唇角讥诮的扬起,手一扬,便打落了她的手臂。

    “你还真是如约而至。”薄唇微勾,慵懒的斜卧在*上,苏易琛幽眸瞧着瞬间风情万种的女人,纯情、成熟的边界点在她身上矛盾的结合。

    某个点,在脑中轰然炸开。

    嫩白的腿跪在*上,蛇般爬向苏易琛,手指轻、佻的勾起他清俊的脸,吹了口热气,“不是喜欢那女人么,怎么这副身体在你面前到不为所动了?”

    开襟家居服缝制着精巧的扣子,大胆跨坐,苏缘缓慢以磨人的速度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小手钻入睡袍向下探去,“瞧瞧,有反应了呢。”

    是自傲,也是耻笑。

    “很正常。”抬眼,长臂探过捞起桌上的手机把玩,盯着身上妖娆无比的女人,“这种法子,也曾伺候过我父亲么?”

    杏眸划过讽刺的意,苏缘手指缠绕着他睡袍的带子,“他?他可没这荣幸。”食指点着薄唇,低笑,“你呀,是第一个。”

    “是么。”放下手机,苏易琛薄唇泛笑,略凉的指斜斜钻入迷人的紧致,似是嘲讽,“也曾到过这里?”

    嘤咛一声,苏缘眯眼轻哼,“你在套我话?”

    “不,苏家人,独占、欲后很强,只是不想这副曼妙身子也被别的男人碰了去,那就太可惜了。”修长的指划过每一寸肌肤,苏易琛嘴角邪邪的淡笑像极了纨绔的豪门浪荡子,痞痞中的放荡不羁。

    “这话,倒是很中听。”似乎调、戏了邻家少年般得意,苏缘懒散的贴在苏易琛身上,舌尖舔过他喉结,附在耳边,“怎么会,你们苏家人,都不配碰我的身体!”

    “……”幽眸一眯,伸手准备箍住却被他抢先一步多开,赤、裸着下*,后退,后退……苏缘讽刺的勾唇,“苏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呢?”轻哼,苏易琛瞧着她,下*靠近她,“再给我几刀好解恨?”

    扬手碎了精致的花瓶,玻璃渣遍地飞溅,而苏缘还在后退,“不,直接杀了你多没意思,你看这细嫩的小脚,嘶……可真是疼死了。”

    赤脚踩入碎玻璃渣里,即使白了脸也浑然不觉痛,苏缘在以自身强烈的报复,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像苏沂,在监狱里不过的挺好,心灵、精神的双重痛苦!

    “她疼,你疼么?”

    第二双脚踩入碎玻璃渣前,苏易琛眯眼,强势抓过她的手臂扯进怀里,低头见鲜血淋漓的脚掌渗出猩红的血,心重重的拧了一圈,“……我真该将你打晕!”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听在深夜极为空灵,似是幽冷的地窖中传来,“你舍得呀,你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怎么舍得?”

    捏准他的软肋,苏缘被鲜血刺激,深深的笑意宛若盛开的野蔷薇,却是带刺,恨意冲昏了头,只要苏易琛痛苦,只要他痛苦,苏家,苏建雄都会跟着痛不欲生……

    “肯不肯乖乖坐下来让我给你上药?”

    轻哼,苏缘反手挣脱了她,后退两步直直踩入玻璃渣堆,“看来你是心……”

    后颈一阵晕麻,苏缘愣了半下,清醒的意识顿时坠入黑洞,软软的倒下,苏易琛抿唇接个正着,“嘶——”

    脚下一抬,小玻璃渣扎入,微微头痛,这大晚上就这么折腾人?

    碍于她脚底的玻璃渣太多,苏易琛也不敢贸然给她夹出来,低叹一声,拿过手机摁下录音暂停键,改拨了尹颂的电话。

    “烟儿受伤了。”

    抬眼一扫,嗯,十二点零五分,他们烟儿可真会找时间……小心给她穿上衣服,苏易琛摸着柔软的脸,心思百转,五味俱有。

    ……

    “xx早报,苏氏财团今早公布消息,原本令人钦羡的苏、车两家联姻的盛世婚礼即于一周后举行,不过新娘却是其不久前脱离抚养关系,罹患精神类疾病的养妹苏烟,此消息对于日前车小姐言辞旦旦称婚约关系的存亡实为莫大讽刺……详细报道请继续……”

    叶菲抬头看了眼播报的新闻,细心为即将完成的婚纱缝上闪光的碎钻,抿唇淡笑,小烟,你藏在心里的痛,时间会慢慢抚平,盛世婚礼,会是开始。

    车允儿,歇斯底里的对着皱眉的林淑大叫,哭得不成人样……

    潦倒的苏沂,看着荧幕上相拥的照片冷笑,他就说,就说找不到苏缘,原来……婚礼,有意思。

    苏建雄端着茶,手边放着泛黄的照片,低喃,“阿姝,为了阿琛我赌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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