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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ACT91 The 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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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房间里传来一声爆发力十足的抱怨,继而有东西被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女子一手捊起额前的刘海,双目直直地盯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片:“敦贺莲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让她从十七名晋升到第十名,我提前准备好你告诉我的比赛项目,专心比赛到现在也不过是第五名而已!”

    “可见你有多扶不上道。”沙发上的男人完全无视女子盛怒的容颜和任性耍脾气的举动,只是闲适靠着沙发,手指有一茬没一茬点着鼠标查看自己的笔记本屏幕。“顺带提醒你,千鹤纱音,如果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发脾气示|威的——先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青鸟事务所。

    这个不大不小的事务所现在正是千鹤纱音所属的经纪公司,也是她解除了lme的合约支付违约金后加入的最后一个经纪公司,因为如果在这里她没有成为明星,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和时间。

    这个公司在前一段时间已经被暗中收购了,收购的人正是她面前的ernest,当初作为她提供敦贺莲信息的交易条件,他答应半年内捧红她,当千鹤纱音听说ernest收购了青鸟之后,她还出乎意料地感动,以为ernest是为了那个约定才这么做。即使青鸟和lme比起来还有一段距离,但短时间内想要平步青云,只能靠这个办法了。

    然而现在千鹤纱音有点不确定,ernest虽说给了她青鸟事务所的比赛推荐名额,偶尔会透露一些赛题和赛制模式给她,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动作——好吧,如果妨碍最上京子不算的话。可最上京子不是这个比赛她唯一的对手啊——遥遥领先的一直是小泽瞳和浅仓、luna这样的人好不好!比起靠广告累计大量人气的小泽,靠单曲笼络人心的luna,还有较早参加十点档短剧的浅仓舞步,她千鹤纱音差的就是知名度,如果ernest还不能在这上面做动作,那她无论如何都很难拼过这些“前辈”。

    “只剩下五个多月了,ernest先生。”千鹤纱音咬着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谦卑一些。“如果这场比赛我能赢,您要捧红我也会更容易。”

    “你还真是急性子。”ernest终于把眼睛从电脑屏幕前略微抬了起来,摸摸泛着金属色泽的镜框边缘,眼镜的镜面被笔记本的反光覆上一层晃眼的白,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曲线峰值,那双精明锐利的眼,隐藏在白光之下,不知所想。“我的首要目标不是捧红你,别太自作多情。”

    千鹤纱音这才知道他根本没在意自己说的任何话,这位商人从始自终只是在照看自己的生意。青鸟对他来说,也不过是生意之一。

    被人毫不客气地把尊严践踏在脚底的感觉很不好,ernest也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这种鲜明的等级对比让她甚至觉得自己不如被他对付的京子,至少能得到ernest的关注。说她急性子?她怎么可能不急,就算明面上还有半年内的约定,可是婚期不是说变就变的,成名也不是一朝就有指标明示的,如果可能,成名得越快她越好摆脱联姻的噩梦。

    可这一切,ernest才不会关心。

    “今天是首轮比赛的最后一次淘汰,她还在第十名,只要能让她跌落一名,或者让她之后的选手能上升一名到她前面的位置,她还是可以被淘汰。”似乎为了搏ernest的欢欣,千鹤纱音决定拣他感兴趣的话题来谈,能让最上京子落选也是件好事,这个时不时改变气场的诡异角色留在赛场就是个隐患。

    ernest连个鼻音都没有应。

    “erne...”

    “我的复仇对象是敦贺莲。”

    “可是对最上京子做的事情也能让敦贺莲不愉快——”

    “仅仅是这样?——不愉快?除非让敦贺莲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不愉快这样浅显的感受一点意义也没有。”

    “那你之前……”

    “只是警告而已,不管是最上京子和敦贺莲,至少都应该收到了我的讯息。我可不想下一次我再动手的时候,有什么不相干的角色跑出来搅局。”

    此刻的千鹤纱音面孔上满满地堆砌着不甘心。

    ernest也没多搭理,收起笔记本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酒轻酌了一口,见她还愣在原地,鹰隼般的目光轻挑过去,幽幽启口:“就算今天不会被淘汰,你也是不是该回去准备下应对晚上的比赛?千鹤小姐,我花大价钱买下这个公司给你的名额可不是为了让你挥霍光阴的。”

    “那晚上的比赛内容……”

    “我不知道。”

    “啊?”

    “这次的赛题内部没有公布,封存在信封里,所以我不知道。”ernest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没有提前知道题目就不懂得怎么比赛了?你还真‘专业’呢。”

    “——才不是!”

    “那就快点付诸行动,我中午还有个饭局,没空陪你再怨声载道……你到底有没有被捧红的资格,证明给我看吧。”

    挥了挥手,像是扫地出门,下了驱赶的命令。

    “对了,今天晚上的淘汰不计场外票,当晚公布淘汰名额……你可别输得太丢脸。”

    拳头微缩,千鹤纱音摔上了大门。

    ☆ ☆ ☆

    为期将近一周的集中比赛结束了,首轮比赛的最后一天是在jbs电视台里举行,所以早上公布完淘汰名单后,大家就被巴士送回了东京市中心。

    和久违的不倒翁二老欣喜重逢,互相倾诉了一番近况,京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行李。

    望着窗明几净的屋子,恬淡的笑容微微展开。

    回来了。

    这里……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在她不在家的日子里,老板娘还是会为她打扫房间,让她回来时也能感觉到自己从未离开过。

    墙上还是两张海报,此时都是同样的大小。

    以前海报的大小代表了自己怨恨的程度,但现在已经不同了。只是想把自己的努力展现给他们看而已,让不破刮目相看,让敦贺夸奖赞许,不管是哪一样,都会让她满怀期待。

    可是……扑地一声,京子倒在了榻榻米上。

    ——惹莲生气了。

    她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怨气,只是想着自己付出十分的心血都不如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来的有效,心中的不平和不愿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迁怒到他身上。以前明明不会这样的……就是因为恋爱让人得寸进尺了吗?莲的所做所为虽然让她遭到了一些人的责难,可也切切实实为她夺回了比赛的名额,至于手段光明与否,艺人本来就是哗众取宠的角色——明明自己也说过的。

    啊啊,好烦躁,他已经不接自己电话了。

    看了下时间,刚过十一点,吃完饭后登门谢罪吧。

    脑海里浮现起敦贺莲的面容,想念和歉疚的情绪同时浮现上来。

    ernest推开包厢房门的那一刻,他眯了一下眼,确认自己入目的景象是真实的。

    暗紫色天鹅绒的餐椅上,一袭黑衣的男人慵懒地靠着椅背,手中反复玩着一把银勺。拈起,放开,让它以惯性在桌面上轻弹了两下,又回到他的指尖。就像是那些百无聊赖玩转笔的高中生,面前的男子脸上挂着一样的乏味,只是他的眼睛太深邃,黝黑的墨色瞳丸里潜藏的情绪无法辨析。

    “……你怎么会在这里。”ernest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这招突袭惊到了,一直站在主动攻势地位的他,没想过敦贺莲也会先找上门来。

    像是才发现ernest的出现,敦贺莲丢开了手中的银勺,目光徐徐地移到门口的他身上。

    ernest身后的额两名保镖很快走上前,但被ernest以眼神喝止住,于是他们遵从命令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包厢门。

    回应他的是敦贺莲流利的美式英语:“就像你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听到敦贺莲卸下了纯正日本人的伪装,ernest也不客气地用英语回敬起来:“独自一人出现在我的餐厅包厢里,该说你是不怕死呢,还是已经做好了送死的准备?”他径直走了过去,落座在敦贺莲的对面,长臂往身侧一张,手肘随意地搭在扶手上,镶着金边透着奢华气息的天鹅绒餐椅此时因由他的霸气姿势,仿佛有了点王座的味道。

    但是敦贺莲好似没瞅见ernest正面审视的眼光,睫毛低了下来,餐桌上方的水晶吊灯为修长的眉睫覆上一层剪影,遮住了他轻垂的眼,他嘴角有丝若有似无的讥讽:“我只是觉得有必要终止这场闹剧。”

    “哦?”

    “我和你的仇怨,没必要牵扯到那个女孩身上。”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随你’?”

    闻言,敦贺莲的鼻端似乎轻嗤了下,随即抬头,微微仰起了下巴:“难道说比起男人之间的解决争端的方式,ernest先生你更喜欢以欺凌的女人为乐?”

    ernest偏了偏头:“惹怒我就要做好准备,我是锱铢必较的人,杀一儆百,即使尸横遍野也没关系。如果有人因而遭受悲惨的命运,只能怪她识人不淑。”

    “你——”许是被ernest不计后果的恶毒发言震住了,敦贺莲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爆发出狠戾的气息,恨不得马上就将对方的喉咙扼断的快意在下一秒杳无影踪,有什么在努力克制压抑着敦贺莲的本性。“她只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女孩,你已经绑架过她让她差点失去比赛资格,你还打算对她做什么?”

    “做什么?”ernest微微倾身向前,满意地看到敦贺莲眼里掩饰不住的惶惶:“你在害怕?——真是有趣,我以为那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没想到你竟然动了真格……也好……”狰狞的侧脸因为他斜扯开的嘴角显得更加可怖:“你怕什么我就做什么,破坏你们艺人的生涯,让你们染上毒瘾,毁掉你们引以为傲的脸,又或者……干脆找几个男人玩弄她的身体对你的刺激更大?”

    “听起来——”扶手之下握成拳的指节紧得泛白,敦贺莲好似强压着情绪,抬眸:“她只是你用来报复我的棋子?我的附属品?女人之于你不过如此而已?”

    双肩随着摊开的双手耸起,ernest带着与身居来的优越感一阵唏嘘:“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和工具,不能理解这一点的你,就算被粉身碎骨也理所当然。”话末,ernest却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敦贺莲原本面上将要爆发的情绪在悄然间全都消失不见,只是斜靠着椅背,黑瞳带着冰冷的讽刺锁住他的目光。

    啪!

    包厢内的另一扇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踩着高跟鞋,年近四十的女人从包厢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ms jean...”喃喃地呼出这个名字,突如其来的变故令ernest措手不及,“你……”

    “我从一开始就在里面。”被称作ms jean的女人脸色阴沉,她用饱含深意的眼神扫过敦贺莲,后者波澜不惊,除了嘴角隐隐若现的淡笑。“虽然知道为商不奸,但作为华尔街的知识分子,为人至少应该保留一点底线。我没想到ga11o先生你是这样的角色,如果我没听错,刚才你亲口承认了你绑架过一个未成年的女孩?”

    “只有一个小时而已,那根本——”

    “让人染上毒瘾,毁容,甚至强|暴女性的身体?”ms jean从手中的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在他诧异的神色中,一把把纸页摔在ernest脸上:“被附属品和工具拒绝合同的滋味不好受吧,小鬼!”

    漫天的纸页飞散四处,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从暗金色纹路的大理石地板上传递开来,ms jean头也不回——

    “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

    “被自己女权主义者的客人听到这样的话,啧啧,真是要命呢。”敦贺莲依然维持着微抬下巴的姿势,张开的中指和拇指轻抵着偏过的脑袋,只是此刻原本静若止水的眼眸染上浓浓恶意——邪肆得可怕的恶意。

    是自己大意了。ernest紧皱着眉头,怎么也不能明白为什么女强人ms jean会听从敦贺莲的话躲在盥洗室偷听他们的对话。

    好像看透了ernest的不解,敦贺莲非常“耐心”地解释:“小小的魅力,加上合理的交谈方式——只是告诉她会有她感兴趣知道的,关于她即将合作伙伴的另一面罢了——用了不到五分钟,您还真是配合。”

    “搅黄一桩市值一亿美元的合作案,敦贺莲,这一招干净利落。”

    “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演员。”他坐在椅上挑眉望着ernest:“虽然我们处在不同领域,但你能做的我一样可以,你毁我的声誉,我毁你的生意,再公平不过。”

    桌上的餐具在刹那间被ernest冷着脸扫到一旁的地上,哗啦啦的声音,瓷器和银器,碰撞和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门口的保镖直直冲了进来,看到的却是一副半静止的画面。

    椅子上的人和桌前的人对峙着,像是从未动过,而地上,侥幸未碎白瓷的餐盘还在不住旋转。

    抬手看了下表——手腕间那台永远不再转动的表,敦贺莲起了身:“陪你演了出戏,这一亿的片酬我就收下了,我的经纪人还在外面等我,再会。”

    “敦贺莲——”

    他毫无惧意地走向包厢门。

    “这次的事情,绝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敦贺莲的侧过身,向他扬起了右手的两指轻勾:“随时恭候。”

    ……

    社倖一远远看见走过来的人安然无恙,总算舒了口气。两人什么都没说,先后上了保时捷,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社倖一打量着敦贺莲平静的脸,按耐不住地问:“这样有用吗?”

    “他很生气。”

    “这不是引火烧身是什么?”

    “如果真的能引火烧身……”敦贺莲的手肘撑在方向盘上,按抚过隐隐作疼的额际。“也比殃及池鱼好。”

    ☆ ☆ ☆

    东京的天和市郊是两个样。

    吃完饭后没过多久,街上就乌云层层,时不时可以听到滚雷的声音。

    京子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感叹这春雨来不逢时。不过还是摸寻出雨伞,和老板娘告别,离开了不倒翁。

    今天莲的安排,她一早跟社先生打听过,这个时分,应该会在回lme的休憩室的路上,因为下午要前往日曜广告拍摄新一季的塔琼斯主打平面,中午只有短暂的一小时休息时间。

    如果自己坐巴士提早一点到lme,在休憩室门口等他,他也没办法拒绝见面了。

    忐忑地思考着见面可能发生的情形,京子的背影在淅沥沥的春雨中渐行渐远。

    下午一点四十分,她站在敦贺莲专属休息室的门口。

    估摸着他应该还没回来,京子甩了甩沾上雨水的发丝,靠在走廊的墙上等着他。

    对面是一大片的玻璃幕墙,窗外的雨势在雷和闪电的呼应下疯狂起来,不多时就已经把深蓝色的玻璃幕墙打湿得一片模糊。

    雷雨,闪电,让她想起了那一夜。

    尴尬地捂着唇,京子把头瞥向另一边。

    与此同时,休息室的门,居然被打开了。

    京子惊讶的目光对上走出来的金发女子,莫名地眨眨眼。

    那女人转过脸,显然也察觉了京子在看她——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瞪,双目圆睁的不可思议。

    披肩的金发柔顺服帖在耳畔,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着无袖衬衫和亮色短皮裤,典型的外国美人儿。

    两人就这样久默不语地互瞪了一会儿,直到金发美女开口问:“……who are you?”

    京子呆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面前的金发美女侧过头向她身后打量了几秒,忽而神情激动地大步奔去——

    “heas1ey...”

    京子循声回头看去,就见到这样一幕。

    金发美女热泪盈眶地抱住了敦贺莲,而敦贺莲僵硬在原地,动也不动。

    “sorry...heas1ey...i’m sorry...”

    他没有推开她。

    但是京子却发现,那一刻开始……

    敦贺莲,不再是敦贺莲。

    没错,敦贺莲是业界公认的“完美绅士”、“好好先生”,但那不代表他来者不拒,与此相反的是,敦贺莲从未和任何一位女性传出过绯闻,用最温文谦和的姿态对不必要的牵扯划清界限几乎是他的座右铭,艺能界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把这种态度演绎得这么好——最亲切却也最疏离。

    可是,就是这个敦贺莲,没有推开此时偎贴在他怀中的金发美女。

    最上京子当然不会认为他喜新厌旧另结新欢,但……如果那不是新欢呢?

    她叫他……heas1ey。

    [那叫什么……]

    [クンヒズリ……久远·希斯利。]

    那女人眼中的不是戴着面具的敦贺莲,而是真实的他——久远·希斯利。

    社倖一站在两人的身后,惊异之情溢于言表,他紧盯着莲和露出一个小角的的金发美女,以及就在不远处站着的京子。

    ——搞什么,是不是他错过了什么重要环节?

    刚知道敦贺莲和ernest的恩怨,现在又冒出一个金发女人……简直比戏剧还戏剧!莲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这么不言不语也不推开她,你没看到京子就站在前方吗——你这样做是想挑起南北战争吗?

    女人又嘀嘀咕咕用英语声泪俱下地说了几句话,敦贺莲依然岿然不动。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

    漂亮的眸子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直直地望着前方,却失去焦距。

    敦贺莲根本不在这里,现在那个身体,只是一副驱壳而已。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莲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京子紧了紧拳,垂首轻声唤道:“敦贺先生……”在lme的走廊上,她只能这样叫他,像是一道看不见的墙,隔开两个人。

    明明只是一两分钟的事情,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敦贺莲才慢慢把目光从空洞中收回。

    “rita……?”

    金发美人儿因为他的召唤而破涕为笑:“yes,it’s me!”

    得到了肯定的敦贺莲胸腔仿佛被什么击中,沉闷感让他喘了口气。

    “莲,京子也在。”社倖一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出声提醒。

    敦贺莲这才把眼睛抬了起来,视线和缓缓走向他的京子交汇。

    京子故作镇定地开口:“敦贺先生,她是……”

    “朋友。”莲回答地很慢,却很坚定。

    “朋友”这个词可以包含很多内容,男女朋友,普通朋友,君子之交,红颜知己……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一定不是不好的关系。

    她可以理解久别重逢的朋友相互拥抱,但……他的神情并不只是老友重逢那么简单。京子还想再试着追问什么,却被莲生生截住了话头——

    “社,帮我送京子回去。”

    那美女不知听不听得懂他们的对话,抱着莲的腰际,转头复又端详京子。

    社倖一皱起了眉头,显然不是很赞成莲的决定:“……莲,京子应该是来找你——”就这样什么都没解释清楚地把京子送回去?社倖一不敢肯定敦贺莲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莲垂下的目光:“送她回去吧,她晚上还有比赛。”

    于是京子轻轻笑——

    “是啊,我还有比赛。”

    ……

    ……

    “……晚上……加油。”他道。

    她什么也没说,两个人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擦肩,错开——那一刻,闪电从苍穹的一端划过,填补了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像是被撕裂的纸页,抖动着银白色的裂痕,越去越远,再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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