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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钢铁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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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愈合。”艾雅沉默了一会儿,带着某种飘渺的希望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不现实，如果我可以把我的能力给，一会儿，就一会儿，你就可以痊愈了,如果有那种可能性，我想试一试……”
“艾雅……”托尼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她的肩头埋首。
当亲吻落在后颈，艾雅立刻蹿了起来。“你干什么？”
托尼莫名,他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最平常的碰触，她现在又要开始禁止了吗？
“托尼,我还在生气呢。”艾雅抱胸站定。
“生气？”托尼不解,和艾雅瞪视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她是指之前装渣男让她离开的事情。他无奈道：“我已经收回了之前的话。”
“你收回你的话，我就不能生气了？”艾雅皱眉，“所以，你可以说‘滚出我的生活’，然后说‘我收回’，我必须毫无芥蒂地原谅你？”
“我没那么说过，而且我让你离开，是因为我希望……”
“你希望我可以过上你认为我想要的那种生活，你以为你是为了我好巴拉巴拉，那都是一些废话……”艾雅摊手，“不要再自以为是地为我着想，托尼·斯塔克。”
“好的。”
“所以，我可以生气吗？”
“可以。”托尼点头。
艾雅满意地微笑道：“我现在要去楼上，吃点东西，也许看场电影忘记之前的不愉快。而你应该去再睡一会儿。”
“我要工作，寻找新元素，为了……你知道的。”
“为了活下去。”艾雅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摸摸他的脸颊，说道：“你可以说生或者死，不带有悲观或者绝望，我不会揍你的。”
托尼笑起来。
艾雅回到楼上。她其实并不生气，她只是很不安。不管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了“我没有能力维持一段稳定的感情”，她都会因此不安。他说出了那个可能性，在她随心而动地下意识忘记这个问题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打击。他们是不一样的，感情分分合合对他来说太正常了，但是她的观念让她在主动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就发下了誓言。下一次分手，也许就是这么突然甚至莫名其妙，她不喜欢这种不稳定。
艾雅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试图找回安全感，也思考着原因，为什么她会为了一句话，产生那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路，是罗德斯上校，两人聊了一会儿，艾雅挂断了电话。
“谁打电话过来了？佩珀吗？公司有事情？”托尼走了过来，在艾雅身旁坐下。
“不是，是罗德斯，他约我出去吃饭。”
“罗迪？约你？”托尼觉得有些不正常。
“嗯，约我出去吃饭……你和他是朋友，我和他也算是朋友？我可以去吗？”艾雅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当然可以。”
艾雅微笑道：“事实上，我邀请他晚上过来吃饭了，我下厨，现在我要去研究一下西餐，应该可以让我忙一天了，”她实在太闲了，她必须忙碌起来。虽然决定要去找菲尔·考森，但是她还需要一点时间。见托尼坐在那里欲言又止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她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托尼摇头，撑着下巴看着艾雅，说道：“你看起来很悲伤，你还在生气？或者，你只是为我感到难过？”
她看起来悲伤？悲伤这种煽情的词语跟她真的不搭，艾雅笑笑道：“是的，我还在生气。不是为你难过，你会没事的，还要我告诉你多少遍？”
托尼看着她，她目光笃定，倒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了，但是也许他天生就不是那种乐观的人？他还是将困扰摆在了脸上。
被盯得很不自在的艾雅问道：“你害怕吗？托尼。”
这个问题，托尼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理论上来讲，当一个人的生命开始倒数的时候，他会感到害怕，难过，沮丧，很多情绪，”他不想承认，所以他转移开目光，但是艾雅捧住了他的脸，强迫他看向她。事实上，他不用在她面前掩藏什么，而且他最好不要试图掩藏，他耸肩道：“好吧，我当然会很担忧，而且我早就知道，当我决定用钯元素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别无选择。我应该预见这样的事情，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现在我还是很担忧，也会害怕，没有人会不害怕死亡，即使是我……”
“你直接说你怕就好了。”艾雅笑笑。
“好吧，我会害怕，可以给个拥抱吗？”托尼瘪嘴又睁大了眼睛，天真无辜地让人无法拒绝，“一个温暖的柔软的拥抱。”
艾雅张开手臂，让他靠在胸口，搂住他的肩膀。
“就好像回家了一样。”托尼轻声说道，“可以给我唱首歌吗？或者说一个故事，然后我会像个快乐的小朋友一样安心地睡着。”
艾雅很无力，得寸进尺就是说的托尼·斯塔克啊！她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叉搭在对面的玻璃桌子上，准备用沉默应对，唱歌什么的，她才不要呢！
托尼倚在她胸口，手圈着她的腰，等了半天，没听到任何声音，他仰头看向艾雅。
这个角度真是太美妙了！艾雅垂眼瞥向他，从上往下的关系，棕色的眼睛像是仓鼠卖萌照里一样晶亮，连下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真是愈发的让人无法拒绝了。艾雅摇摇头，为自己的心软默哀，思索了一下，唱到：“你是我的阳光，我唯一的阳光。当天空乌云密布时，是你使我快乐。亲爱的，你从未明了，我是多么的爱你，请别带走我的阳光……”她就这么轻易地得到了答案，因为他还没明白。
“很甜蜜，我可以得到一个吻吗？”托尼继续仰头蹭胸。
“我还没消气呢！不要要求太多！”艾雅翻白眼，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扒拉开，扔在一边。
“你太残忍了，”他抓住艾雅的衣角，继续装可怜，诚恳而悲戚地说道：“设想一下，我快要死了，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之一。”
“之一？还有什么愿望？”艾雅几乎要笑了，很好，会拿死亡开玩笑了，不知道是想逗她开心还是真的这么无所谓？
“比如：我想要舔你脖子上的枫糖浆，再比如，你为我跳热舞；或者，我们去裸/泳？”托尼想了一下，说道：“太多了，不如我给你列个单子吧。”
“会超过1o页吗？”
“也许吧。”托尼厚着脸皮点头。
艾雅笑笑，道：“你只需要等到圣诞节，圣诞老公公会实现你所有的愿望的。”
托尼失望地垂头，夸张地拉长了调子，像是在演舞台剧一样说道：“这就是我的生活，我能怎么做？和一个残忍的女人捆在了一起，我只能承受……”
艾雅挑眉，他在胡说八道什么？是在暗示她家暴吗？她扑了上去，把托尼扑倒在沙发上，骑在他腰上假装要打他，托尼翻身将她压了下去，抓住了她的双手，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笑了起来。“现在，你看起来开心多了。”
他又在逗她，可是她已经承受不起这样的温柔了，最终她还是笑了起来，嘴里却说道：“我讨厌你，托尼·斯塔克！”
“我知道你在说反话，但是事实是我也讨厌你，艾雅，”托尼说道，“讨厌到不止一次想咬死你。”
艾雅停下微笑，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尽量保持冷静地问道：“我做了什么？”
托尼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是个狡诈的小淘气。你总是让我出丑，而且你拉低了我的智商以及品位……”
艾雅皱眉，完了，她也想咬死他怎么办？这是赤/裸/裸的鄙视和嫌弃啊！她挣扎起来，可是对方又开始了亲吻攻略，小络腮轻轻蹭着皮肤，硬渣渣的，对比下，嘴唇和舌头柔软湿润的触感，带着痒痒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再不推开，这又会往上床的方向发展了，这是她现在最不想要的发展趋势，所以她果断推开，抱住沙发上的抱枕挡在身前，嘴硬抗拒道：“你觉得我拉低了你的品位，你是指我吗？我不符合你的品位？”
“坦白地说，你不是我通常会喜欢的那一型。”托尼以为她还在在进行着一场争斗，可是他几乎每一句话，都会让她心里难受。
“我知道，”艾雅理了理头发，说道：“所以，你可以再想一想。”
“我当然会再……”不对，她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他皱眉：“你怎么了？那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虽然也是事实，托尼不会说出后半句。
“当然，你在开玩笑，你非常幽默。”艾雅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情绪了，事实是，她现在比吊威亚从顶楼飞到底楼还没有安全感。
“你到底怎么了？”托尼已经完全失去了头绪，她看起来几乎无法呼吸了。
“我必须说出来，托尼，”是的，她必须说出来，不然她就会一直这样不安，然后出口伤人，甚至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她知道有些话说出口就意味着无法挽回，但是没办法，她最近爱上了演讲：“我为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因为我很难受。我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发展，我也希望它没有这样发展。但是事实就是：我们处在一段感情的不同阶段，我已经走得太远了，而你才刚刚开始……你以为你准备好了，但是内心深处，你没有准备好，你真的没有。”一口气说完，她顿时轻松了许多。
托尼看着长吁一口气的艾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我想咬死你的另一个原因，你总是不给我机会先开口，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拉扯着嘴角，无奈皱眉：“你为什么要这么勇敢？”
“因为我是个淘气鬼，我总是第一个爬上树，第一个跌下来。”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回答。
“我会接住你的，我是钢铁侠。”
“自我愈合。”艾雅沉默了一会儿,带着某种飘渺的希望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不现实，如果我可以把我的能力给，一会儿，就一会儿，你就可以痊愈了,如果有那种可能性，我想试一试……”
“艾雅……”托尼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她的肩头埋首。
当亲吻落在后颈，艾雅立刻蹿了起来。“你干什么？”
托尼莫名,他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最平常的碰触，她现在又要开始禁止了吗？
“托尼,我还在生气呢。”艾雅抱胸站定。
“生气？”托尼不解,和艾雅瞪视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她是指之前装渣男让她离开的事情。他无奈道：“我已经收回了之前的话。”
“你收回你的话，我就不能生气了？”艾雅皱眉，“所以，你可以说‘滚出我的生活’，然后说‘我收回’，我必须毫无芥蒂地原谅你？”
“我没那么说过，而且我让你离开，是因为我希望……”
“你希望我可以过上你认为我想要的那种生活，你以为你是为了我好巴拉巴拉，那都是一些废话……”艾雅摊手，“不要再自以为是地为我着想，托尼·斯塔克。”
“好的。”
“所以，我可以生气吗？”
“可以。”托尼点头。
艾雅满意地微笑道：“我现在要去楼上，吃点东西，也许看场电影忘记之前的不愉快。而你应该去再睡一会儿。”
“我要工作，寻找新元素，为了……你知道的。”
“为了活下去。”艾雅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摸摸他的脸颊，说道：“你可以说生或者死，不带有悲观或者绝望，我不会揍你的。”
托尼笑起来。
艾雅回到楼上。她其实并不生气，她只是很不安。不管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了“我没有能力维持一段稳定的感情”，她都会因此不安。他说出了那个可能性，在她随心而动地下意识忘记这个问题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打击。他们是不一样的，感情分分合合对他来说太正常了，但是她的观念让她在主动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就发下了誓言。下一次分手，也许就是这么突然甚至莫名其妙，她不喜欢这种不稳定。
艾雅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试图找回安全感，也思考着原因，为什么她会为了一句话，产生那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路，是罗德斯上校，两人聊了一会儿，艾雅挂断了电话。
“谁打电话过来了？佩珀吗？公司有事情？”托尼走了过来，在艾雅身旁坐下。
“不是，是罗德斯，他约我出去吃饭。”
“罗迪？约你？”托尼觉得有些不正常。
“嗯，约我出去吃饭……你和他是朋友，我和他也算是朋友？我可以去吗？”艾雅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当然可以。”
艾雅微笑道：“事实上，我邀请他晚上过来吃饭了，我下厨，现在我要去研究一下西餐，应该可以让我忙一天了，”她实在太闲了，她必须忙碌起来。虽然决定要去找菲尔·考森，但是她还需要一点时间。见托尼坐在那里欲言又止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她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托尼摇头，撑着下巴看着艾雅，说道：“你看起来很悲伤，你还在生气？或者，你只是为我感到难过？”
她看起来悲伤？悲伤这种煽情的词语跟她真的不搭，艾雅笑笑道：“是的，我还在生气。不是为你难过，你会没事的，还要我告诉你多少遍？”
托尼看着她，她目光笃定，倒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了，但是也许他天生就不是那种乐观的人？他还是将困扰摆在了脸上。
被盯得很不自在的艾雅问道：“你害怕吗？托尼。”
这个问题，托尼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理论上来讲，当一个人的生命开始倒数的时候，他会感到害怕，难过，沮丧，很多情绪，”他不想承认，所以他转移开目光，但是艾雅捧住了他的脸，强迫他看向她。事实上，他不用在她面前掩藏什么，而且他最好不要试图掩藏，他耸肩道：“好吧，我当然会很担忧，而且我早就知道，当我决定用钯元素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别无选择。我应该预见这样的事情，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现在我还是很担忧，也会害怕，没有人会不害怕死亡，即使是我……”
“你直接说你怕就好了。”艾雅笑笑。
“好吧，我会害怕，可以给个拥抱吗？”托尼瘪嘴又睁大了眼睛，天真无辜地让人无法拒绝，“一个温暖的柔软的拥抱。”
艾雅张开手臂，让他靠在胸口，搂住他的肩膀。
“就好像回家了一样。”托尼轻声说道，“可以给我唱首歌吗？或者说一个故事，然后我会像个快乐的小朋友一样安心地睡着。”
艾雅很无力，得寸进尺就是说的托尼·斯塔克啊！她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叉搭在对面的玻璃桌子上，准备用沉默应对，唱歌什么的，她才不要呢！
托尼倚在她胸口，手圈着她的腰，等了半天，没听到任何声音，他仰头看向艾雅。
这个角度真是太美妙了！艾雅垂眼瞥向他，从上往下的关系，棕色的眼睛像是仓鼠卖萌照里一样晶亮，连下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真是愈发的让人无法拒绝了。艾雅摇摇头，为自己的心软默哀，思索了一下，唱到：“你是我的阳光，我唯一的阳光。当天空乌云密布时，是你使我快乐。亲爱的，你从未明了，我是多么的爱你，请别带走我的阳光……”她就这么轻易地得到了答案，因为他还没明白。
“很甜蜜，我可以得到一个吻吗？”托尼继续仰头蹭胸。
“我还没消气呢！不要要求太多！”艾雅翻白眼，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扒拉开，扔在一边。
“你太残忍了，”他抓住艾雅的衣角，继续装可怜，诚恳而悲戚地说道：“设想一下，我快要死了，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之一。”
“之一？还有什么愿望？”艾雅几乎要笑了，很好，会拿死亡开玩笑了，不知道是想逗她开心还是真的这么无所谓？
“比如：我想要舔你脖子上的枫糖浆，再比如，你为我跳热舞；或者，我们去裸/泳？”托尼想了一下，说道：“太多了，不如我给你列个单子吧。”
“会超过1o页吗？”
“也许吧。”托尼厚着脸皮点头。
艾雅笑笑，道：“你只需要等到圣诞节，圣诞老公公会实现你所有的愿望的。”
托尼失望地垂头，夸张地拉长了调子，像是在演舞台剧一样说道：“这就是我的生活，我能怎么做？和一个残忍的女人捆在了一起，我只能承受……”
艾雅挑眉，他在胡说八道什么？是在暗示她家暴吗？她扑了上去，把托尼扑倒在沙发上，骑在他腰上假装要打他，托尼翻身将她压了下去，抓住了她的双手，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笑了起来。“现在，你看起来开心多了。”
他又在逗她，可是她已经承受不起这样的温柔了，最终她还是笑了起来，嘴里却说道：“我讨厌你，托尼·斯塔克！”
“我知道你在说反话，但是事实是我也讨厌你，艾雅，”托尼说道，“讨厌到不止一次想咬死你。”
艾雅停下微笑，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尽量保持冷静地问道：“我做了什么？”
托尼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是个狡诈的小淘气。你总是让我出丑，而且你拉低了我的智商以及品位……”
艾雅皱眉，完了，她也想咬死他怎么办？这是赤/裸/裸的鄙视和嫌弃啊！她挣扎起来，可是对方又开始了亲吻攻略，小络腮轻轻蹭着皮肤，硬渣渣的，对比下，嘴唇和舌头柔软湿润的触感，带着痒痒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再不推开，这又会往上床的方向发展了，这是她现在最不想要的发展趋势，所以她果断推开，抱住沙发上的抱枕挡在身前，嘴硬抗拒道：“你觉得我拉低了你的品位，你是指我吗？我不符合你的品位？”
“坦白地说，你不是我通常会喜欢的那一型。”托尼以为她还在在进行着一场争斗，可是他几乎每一句话，都会让她心里难受。
“我知道，”艾雅理了理头发，说道：“所以，你可以再想一想。”
“我当然会再……”不对，她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他皱眉：“你怎么了？那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虽然也是事实，托尼不会说出后半句。
“当然，你在开玩笑，你非常幽默。”艾雅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情绪了，事实是，她现在比吊威亚从顶楼飞到底楼还没有安全感。
“你到底怎么了？”托尼已经完全失去了头绪，她看起来几乎无法呼吸了。
“我必须说出来，托尼，”是的，她必须说出来，不然她就会一直这样不安，然后出口伤人，甚至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她知道有些话说出口就意味着无法挽回，但是没办法，她最近爱上了演讲：“我为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因为我很难受。我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发展，我也希望它没有这样发展。但是事实就是：我们处在一段感情的不同阶段，我已经走得太远了，而你才刚刚开始……你以为你准备好了，但是内心深处，你没有准备好，你真的没有。”一口气说完，她顿时轻松了许多。
托尼看着长吁一口气的艾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我想咬死你的另一个原因，你总是不给我机会先开口，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拉扯着嘴角，无奈皱眉：“你为什么要这么勇敢？”
“因为我是个淘气鬼，我总是第一个爬上树，第一个跌下来。”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回答。
“我会接住你的，我是钢铁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