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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钢铁侠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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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可能是我。”托尼看向艾雅。她抱着胳膊坐在浴缸的边缘，发梢在滴水，她在微笑。他忍不住伸手帮她擦去脸颊上的水，指尖冰凉的触感却让他难以释手。
“托尼，不要这样。”艾雅躲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我要休息了。”
而你应该离开了。
“抱歉，我，”托尼还想说些什么，却失去了巧舌如簧的能力，他拉扯着嘴角摇头苦笑。他开始自省，抛开暧昧和**的话语，他是否只剩下哑口无言。“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你知道的，那些……你肯定不会感兴趣的工作，我为什么要说这些，你也不会想听，”他发现自己开始喋喋不休，而艾雅只是看着他，他皱着眉头说道：“我在让自己变得尴尬，你应该阻止我，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艾雅笑笑，把他推到门外，说道：“晚安，托尼。”
“晚……”托尼还没说完房门在他眼前关上，他停顿了一秒，撇了撇嘴说完，“晚安，艾雅。”
他失落地转身，开门的声音让他再次转身。
“你的衣服。”艾雅将衣服递给他，然后又关上了门。
托尼握着衣服，又站了一会儿。他的心里还是有所期待的，而艾雅冷淡的态度，让他觉得好像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托尼！”
门又开了，托尼心里有点小雀跃。艾雅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他的面前。他希望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他们可以继续吵吵闹闹，现在他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来挽回一下？“艾雅，我……”
艾雅拉起他的手，将备份了“不雅照”的硬盘塞到了他的手里，说道：“我们结束吧。”
结束争斗和玩闹。
我们结束这段被幼稚和好斗的心填塞满的时光，也结束一段暧昧的关系。
“真是如释重负，”艾雅长吁了一口气，强颜欢笑道：“看，我们真的开始像成年人一样相处了！”
“是啊，但是……”托尼没说完，艾雅已经自顾自地转身回房间了。他扯了扯嘴角，真是该死！他一点都不喜欢现在这样，被耍着玩也比现在这样客气相处要好。
托尼被难言的苦闷困扰，磨磨蹭蹭走回卧室，长叹一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艾雅。他自我安慰开解道——很正常，她拒绝了你，谁会拒绝托尼·斯塔克，谁能拒绝托尼·斯塔克！没人！你只是不服气而已，你只是……不习惯而已。当然你也没必要习惯，艾雅只是个特例，不要让她把你打倒！他猛得睁开眼睛——她打倒我了吗？不，她没有，是我伤害了她的感情。
失眠的托尼爬起来，套上衣服去了工作室。他真的需要工作，非常投入的工作。
和托尼一样，艾雅也是一夜没睡。熬到天亮，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床上，她爬了起来，她需要运动，非常剧烈的运动，让肌肉发达起来，从而促进大脑往更简单的方向发展。套上运动背心和短裤，穿上舒适的跑鞋，她走出了卧室。
“嗨，艾雅！”客厅里，佩珀向她打招呼。
“嘿，早上好。”艾雅转头。托尼，佩珀和奈吉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艾雅，你要出去？”托尼问道。艾雅穿着运动背心，长发扎成马尾甩在脑后，看起来非常有精神，昨晚的事情，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嗯，我出去跑步，”艾雅回答，一直逃避的视线终于转移到托尼身上，却见他左脸颧骨的地方有些青紫，手臂上也裹着冰袋。她皱眉道：“你受伤了？”
“不小心摔倒了。”托尼不在意的说道。他工作了一晚上，试验了一些比较危险盔甲。
“小心一点。”艾雅不咸不淡地说道，和三人挥挥手就跑出去了。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佩珀问道，这样正常的对话似乎不太符合两人一贯的相处模式，她都不适应了。
“没什么。”托尼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奈吉说道：“我想，应该是好的进展吧，昨天还势如水火，今天看起来很……和谐。”
托尼瞥了他一眼，这也能叫和谐？他摇摇头，奈吉真的没有当探员的天赋，在察言观色方面简直就是个白痴。他转向佩珀说道：“佩珀，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负责去办公室下载公司的军火交易订单，奈吉只是掩护你而已，万一被发现了，有什么危险，他可以保护你，”他扫了一眼奈吉，也顾不得伤害对方自尊了，直白地说道：“佩珀，不要向奈吉寻求智力上的帮助，他只负责‘打手’的部分。”
佩珀点头，跟奈吉一起离开了别墅。
托尼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佩珀会拿到公司的军火交易订单，如果证明了奥比做双向交易将军火卖给敌对势力，他就可以将奥比从公司除名。托尼被董事会弹劾甚至被禁止出现在公司的这些事情都是奥比在背后做的手脚，把奥比除名，托尼就可以回公司了。那毕竟是他父亲的产业，他不会让别人毁了公司，他会为公司选择新的方向。
在他踌躇满志也满心忧虑的时候，透过远处的玻璃，他突然看到艾雅和一个男人一起跑了回来。两人跑到别墅前的车道上停下，然后聊了一会儿，交换手机，似乎留了电话，最后两人挥挥手告别，艾雅跑了回来。
“你回来了，”没等艾雅走到客厅，托尼就问道，“那是谁？”
艾雅楞了一下，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说道：“跑步的时候遇到的。”
“叫什么名字？”
艾雅沉默了一会儿，见他只是随便问问的样子，说道：“本杰明·李。”
托尼拿起透明键盘敲击起来，客厅的屏幕上出现了很多资料，他默默念道：“本杰明·李，华裔，律师？很杰出，是他吗？”托尼拉出一张照片放大，照片上的人西装革履，看起来端正严肃，但是照片旁边的解说却是关于一桩丑闻的。马里布海滩别墅这里有很多名人，名人意味着媒体关注和各种绯闻，这桩丑闻是关于本杰明和一个社会名媛之间的爱恨纠葛的。
“托尼，”艾雅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这样明显的针对态度显得很刻薄，她生气的说道：“你怎么不试试查一下‘托尼·斯塔克’，你先数数自己有多少‘绯闻’再来评判别人的生活！”
托尼又被击中了，他突然觉得艾雅讨厌他，于是他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我不讨厌……”艾雅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她接电话，“本，中午吃饭？”她瞥了一眼托尼，说道：“中午我可能没时间……晚上……”
托尼听到她拒绝，心里有小小的愉悦，他听着，艾雅也没有回避。但是艾雅突然不说英语了，显然对方是个会说中文的华裔。艾雅看起来挺开心的，最后一句他听懂了，艾雅说了“ok”。所以，他们约定了晚餐。
“你晚上要出去？”托尼问道。
艾雅想去撞墙了，她什么时候说要出去了？听不懂中文就不要乱猜啊！她没答应本杰明的邀约，托尼好像误会了。她说“ok”，不是答应，而是对方听出了她的婉拒，客气地说“那有时间再约”之后，她也客气道“ok”。艾雅对托尼暧昧不清的态度非常不爽，昨天晚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她不会陪他玩感情游戏，他想和她在一起，只需要说出来就好。他没说，那么，他就没有权力管她怎么生活。她无奈地说道：“托尼，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吃顿饭而已，我可以有朋友吗？我需要得到你的允许吗？”
“我们也是朋友。”托尼说道，“你可以留在家里和我这个朋友一起吃晚餐。”
这是不许她出去吗？这是希望她留下？用朋友的身份留她？他是不是脑子坏了啊！艾雅感觉到深深的无力，他这样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尼玛能不能说清楚啊！她深呼吸说道：“托尼，我不是你的小宠物，我会出去约会，我会搬走，我会离开，你现在可以开始适应了。”
“……”托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
好吧？艾雅气急反笑，一时没控制住，说道：“也许和本杰明约会不错，今晚就是个约会，他是个有礼貌，谦和的男人，也许，他是个很好的选择。”
“那么，恭喜你。”托尼说。
艾雅想抓起键盘砸他脸上，不过她忍住了，她一脸笑意说道：“我晚上不回来，你应该不介意吧。”
“我为什么要介意？”托尼反问。
“是啊，”艾雅觉得自己无聊透顶了，干嘛想着试探他。他看起来好像是生气了，但是说话时的表情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为什么要问呢？”她走进房间，甩上房门。
透明键盘从托尼手里飞了出去，砸在了屏幕上，砸出了一个裂口，未灭的屏幕上，本杰明·李像是在嘲笑他，他为什么不直说：艾雅，不要去。现在好了，也许，明天早上，她就要在别的男人怀里醒来，而托尼·斯塔克将会成为过去式，不，他们连过去都没有。
艾雅闷在房间里，等着6个小时后的“约会”，她晚上只能出去找旅馆住一夜了。
也许，她应该离开。
可是到了下午4点的时候，她还是决定假装去约会。她打开了衣橱，里面一大排都是托尼在撕了她的水粉色晚礼服之后赔给她的小礼服，他就那么不声不响地塞了整整一个衣柜。她挑了一套穿上，然后走出房间。托尼还坐在客厅里，她瞥了一眼，被砸坏的屏幕上，本杰明的照片还在闪着。托尼在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后，立刻把屏幕关掉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确实生气了？那么，她可以气死他吗？她笑着问道：“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托尼看向她，黑色的小礼服，看起来漂亮极了。
艾雅侧身。这是一件后背v型的露背裙，一直露到腰部曲线下面一点。
非常性感，托尼都想扑上去了，但是鉴于她是去和那个该死的本杰明约会，他摇头皱这眉头说道：“恕我直言，你不会觉得这样太放/荡了吗？第一次约会应该矜持一点，我觉得。”
艾雅挑眉，表示同意他的说法，进房间又换了一件。“这一件怎么样？”她叉腰。
托尼绝对不会让她穿成这样出去。这次太过分，轻柔透明的纺纱布料，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而且裙子只盖住了屁股，转个圈都会走光。如果她转一下，他肯定会立刻扑上去的。他一脸嫌弃地说道：“不行，这件太随便了。”
艾雅微笑点头，说道：“总有一件你会满意的。”
托尼看着艾雅蹦跶进屋里，他受不了了，经过一夜加一天的折磨，他做出了决定：等她再出来，就扑倒她，然后告诉她——哪里也不许去！
“是啊，怎么可能是我。”托尼看向艾雅。她抱着胳膊坐在浴缸的边缘，发梢在滴水，她在微笑。他忍不住伸手帮她擦去脸颊上的水，指尖冰凉的触感却让他难以释手。
“托尼，不要这样。”艾雅躲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我要休息了。”
而你应该离开了。
“抱歉，我，”托尼还想说些什么，却失去了巧舌如簧的能力，他拉扯着嘴角摇头苦笑。他开始自省，抛开暧昧和**的话语，他是否只剩下哑口无言。“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你知道的，那些……你肯定不会感兴趣的工作，我为什么要说这些，你也不会想听，”他发现自己开始喋喋不休，而艾雅只是看着他，他皱着眉头说道：“我在让自己变得尴尬，你应该阻止我，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艾雅笑笑，把他推到门外，说道：“晚安，托尼。”
“晚……”托尼还没说完房门在他眼前关上，他停顿了一秒，撇了撇嘴说完，“晚安，艾雅。”
他失落地转身，开门的声音让他再次转身。
“你的衣服。”艾雅将衣服递给他，然后又关上了门。
托尼握着衣服，又站了一会儿。他的心里还是有所期待的，而艾雅冷淡的态度，让他觉得好像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托尼！”
门又开了，托尼心里有点小雀跃。艾雅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他的面前。他希望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他们可以继续吵吵闹闹，现在他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来挽回一下？“艾雅，我……”
艾雅拉起他的手，将备份了“不雅照”的硬盘塞到了他的手里，说道：“我们结束吧。”
结束争斗和玩闹。
我们结束这段被幼稚和好斗的心填塞满的时光，也结束一段暧昧的关系。
“真是如释重负，”艾雅长吁了一口气，强颜欢笑道：“看，我们真的开始像成年人一样相处了！”
“是啊，但是……”托尼没说完，艾雅已经自顾自地转身回房间了。他扯了扯嘴角，真是该死！他一点都不喜欢现在这样，被耍着玩也比现在这样客气相处要好。
托尼被难言的苦闷困扰，磨磨蹭蹭走回卧室，长叹一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艾雅。他自我安慰开解道——很正常，她拒绝了你，谁会拒绝托尼·斯塔克，谁能拒绝托尼·斯塔克！没人！你只是不服气而已，你只是……不习惯而已。当然你也没必要习惯，艾雅只是个特例，不要让她把你打倒！他猛得睁开眼睛——她打倒我了吗？不，她没有，是我伤害了她的感情。
失眠的托尼爬起来，套上衣服去了工作室。他真的需要工作，非常投入的工作。
和托尼一样，艾雅也是一夜没睡。熬到天亮，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床上，她爬了起来，她需要运动，非常剧烈的运动，让肌肉发达起来，从而促进大脑往更简单的方向发展。套上运动背心和短裤，穿上舒适的跑鞋，她走出了卧室。
“嗨，艾雅！”客厅里，佩珀向她打招呼。
“嘿，早上好。”艾雅转头。托尼，佩珀和奈吉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艾雅，你要出去？”托尼问道。艾雅穿着运动背心，长发扎成马尾甩在脑后，看起来非常有精神，昨晚的事情，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嗯，我出去跑步，”艾雅回答，一直逃避的视线终于转移到托尼身上，却见他左脸颧骨的地方有些青紫，手臂上也裹着冰袋。她皱眉道：“你受伤了？”
“不小心摔倒了。”托尼不在意的说道。他工作了一晚上，试验了一些比较危险盔甲。
“小心一点。”艾雅不咸不淡地说道，和三人挥挥手就跑出去了。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佩珀问道，这样正常的对话似乎不太符合两人一贯的相处模式，她都不适应了。
“没什么。”托尼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奈吉说道：“我想，应该是好的进展吧，昨天还势如水火，今天看起来很……和谐。”
托尼瞥了他一眼，这也能叫和谐？他摇摇头，奈吉真的没有当探员的天赋，在察言观色方面简直就是个白痴。他转向佩珀说道：“佩珀，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负责去办公室下载公司的军火交易订单，奈吉只是掩护你而已，万一被发现了，有什么危险，他可以保护你，”他扫了一眼奈吉，也顾不得伤害对方自尊了，直白地说道：“佩珀，不要向奈吉寻求智力上的帮助，他只负责‘打手’的部分。”
佩珀点头，跟奈吉一起离开了别墅。
托尼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佩珀会拿到公司的军火交易订单，如果证明了奥比做双向交易将军火卖给敌对势力，他就可以将奥比从公司除名。托尼被董事会弹劾甚至被禁止出现在公司的这些事情都是奥比在背后做的手脚，把奥比除名，托尼就可以回公司了。那毕竟是他父亲的产业，他不会让别人毁了公司，他会为公司选择新的方向。
在他踌躇满志也满心忧虑的时候，透过远处的玻璃，他突然看到艾雅和一个男人一起跑了回来。两人跑到别墅前的车道上停下，然后聊了一会儿，交换手机，似乎留了电话，最后两人挥挥手告别，艾雅跑了回来。
“你回来了，”没等艾雅走到客厅，托尼就问道，“那是谁？”
艾雅楞了一下，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说道：“跑步的时候遇到的。”
“叫什么名字？”
艾雅沉默了一会儿，见他只是随便问问的样子，说道：“本杰明·李。”
托尼拿起透明键盘敲击起来，客厅的屏幕上出现了很多资料，他默默念道：“本杰明·李，华裔，律师？很杰出，是他吗？”托尼拉出一张照片放大，照片上的人西装革履，看起来端正严肃，但是照片旁边的解说却是关于一桩丑闻的。马里布海滩别墅这里有很多名人，名人意味着媒体关注和各种绯闻，这桩丑闻是关于本杰明和一个社会名媛之间的爱恨纠葛的。
“托尼，”艾雅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这样明显的针对态度显得很刻薄，她生气的说道：“你怎么不试试查一下‘托尼·斯塔克’，你先数数自己有多少‘绯闻’再来评判别人的生活！”
托尼又被击中了，他突然觉得艾雅讨厌他，于是他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我不讨厌……”艾雅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她接电话，“本，中午吃饭？”她瞥了一眼托尼，说道：“中午我可能没时间……晚上……”
托尼听到她拒绝，心里有小小的愉悦，他听着，艾雅也没有回避。但是艾雅突然不说英语了，显然对方是个会说中文的华裔。艾雅看起来挺开心的，最后一句他听懂了，艾雅说了“ok”。所以，他们约定了晚餐。
“你晚上要出去？”托尼问道。
艾雅想去撞墙了，她什么时候说要出去了？听不懂中文就不要乱猜啊！她没答应本杰明的邀约，托尼好像误会了。她说“ok”，不是答应，而是对方听出了她的婉拒，客气地说“那有时间再约”之后，她也客气道“ok”。艾雅对托尼暧昧不清的态度非常不爽，昨天晚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她不会陪他玩感情游戏，他想和她在一起，只需要说出来就好。他没说，那么，他就没有权力管她怎么生活。她无奈地说道：“托尼，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吃顿饭而已，我可以有朋友吗？我需要得到你的允许吗？”
“我们也是朋友。”托尼说道，“你可以留在家里和我这个朋友一起吃晚餐。”
这是不许她出去吗？这是希望她留下？用朋友的身份留她？他是不是脑子坏了啊！艾雅感觉到深深的无力，他这样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尼玛能不能说清楚啊！她深呼吸说道：“托尼，我不是你的小宠物，我会出去约会，我会搬走，我会离开，你现在可以开始适应了。”
“……”托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
好吧？艾雅气急反笑，一时没控制住，说道：“也许和本杰明约会不错，今晚就是个约会，他是个有礼貌，谦和的男人，也许，他是个很好的选择。”
“那么，恭喜你。”托尼说。
艾雅想抓起键盘砸他脸上，不过她忍住了，她一脸笑意说道：“我晚上不回来，你应该不介意吧。”
“我为什么要介意？”托尼反问。
“是啊，”艾雅觉得自己无聊透顶了，干嘛想着试探他。他看起来好像是生气了，但是说话时的表情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为什么要问呢？”她走进房间，甩上房门。
透明键盘从托尼手里飞了出去，砸在了屏幕上，砸出了一个裂口，未灭的屏幕上，本杰明·李像是在嘲笑他，他为什么不直说：艾雅，不要去。现在好了，也许，明天早上，她就要在别的男人怀里醒来，而托尼·斯塔克将会成为过去式，不，他们连过去都没有。
艾雅闷在房间里，等着6个小时后的“约会”，她晚上只能出去找旅馆住一夜了。
也许，她应该离开。
可是到了下午4点的时候，她还是决定假装去约会。她打开了衣橱，里面一大排都是托尼在撕了她的水粉色晚礼服之后赔给她的小礼服，他就那么不声不响地塞了整整一个衣柜。她挑了一套穿上，然后走出房间。托尼还坐在客厅里，她瞥了一眼，被砸坏的屏幕上，本杰明的照片还在闪着。托尼在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后，立刻把屏幕关掉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确实生气了？那么，她可以气死他吗？她笑着问道：“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托尼看向她，黑色的小礼服，看起来漂亮极了。
艾雅侧身。这是一件后背v型的露背裙，一直露到腰部曲线下面一点。
非常性感，托尼都想扑上去了，但是鉴于她是去和那个该死的本杰明约会，他摇头皱这眉头说道：“恕我直言，你不会觉得这样太放/荡了吗？第一次约会应该矜持一点，我觉得。”
艾雅挑眉，表示同意他的说法，进房间又换了一件。“这一件怎么样？”她叉腰。
托尼绝对不会让她穿成这样出去。这次太过分，轻柔透明的纺纱布料，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而且裙子只盖住了屁股，转个圈都会走光。如果她转一下，他肯定会立刻扑上去的。他一脸嫌弃地说道：“不行，这件太随便了。”
艾雅微笑点头，说道：“总有一件你会满意的。”
托尼看着艾雅蹦跶进屋里，他受不了了，经过一夜加一天的折磨，他做出了决定：等她再出来，就扑倒她，然后告诉她——哪里也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