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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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秋十月是收获的季节又是播种的季节,在江汉平原的大地上随处能闻到成熟谷物的飘香和翻耕泥土的气息。气候虽没有十分的凉意,但经过几场连绵不断的淫淫细雨之后也让人感到几分寒意。张宇在霏霏细雨中踏上回家土路。当他满脚泥巴、满头雨水地立在那破败不堪的家门时,屋里早已挤满了忙里抽闲的亲戚和乡亲。他还看到长他十岁却多年没见的大姐。母亲可能……他的泪水和满头、满脸的雨水汇在一块儿滑落面颊。他分开人群挤进屋里挤到母亲的床边。母亲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她那花白的头发、布满皱纹干瘪的脸映入他的眼幕。母亲强打着精神睁着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满屋的人群中找着。

    “妈-----”张宇“嗵”的一声跪在母亲的床边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怀里,“呜呜”地哽咽着,“我对不起您……!”

    母亲睁大眼睛用那双粗糙、干瘪、发抖的双手抚摸着张宇满是雨水的头发,发出微弱的声音,“让妈再好好地看看你……”

    “妈----”张宇抬起头满脸的泪水,“您不会有事的……”

    “不行了!……”她用双手捧着张宇的脸仔细地端祥着,“这张脸我看了三十年了,要死了咋还看不够呢?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无神的双眼又在人群中寻找,“我儿媳妇、孙女咋不见她们呢?”

    “边东仪正在办案抽不出身。飘雪功课紧要准备考大学。”张宇痛苦地向母亲撒着谎。

    “哦----!……”她意味深长了一声。她是多想再看看自己漂亮的儿媳妇和自己一手带大的可爱孙女啊!可是……她两眼浑浊地看着儿子。“下辈子我不作农民,要不然我的娃会让城里人看不起的……”

    “妈----”张宇泣不成声。

    在绵绵的秋雨中张宇的母亲闭上了双眼,永远地离他而去。临终还留给儿子一份遗产。这么多年来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捡的有回收价值的各种废品堆放在城效的一个大仓库里。这是她勤劳爱子的见证!张宇泪水滂沱,悲痛不已。在众亲戚乡邻的帮助下他安葬了母亲。按照母亲临终的嘱咐,他还需要种那几亩地,他是农民的儿子不能没有土地。所以和大姐开始了收割、播种。张宇在短暂的十几天里先后失去了妻子和母亲,心里的痛苦难以明状,吃饭没胃口,看物没色彩,整个人看上去憔悴消瘦了许多。在地里耕田就常常被翻起的泥圪塔给绊倒,弄得满身满脸的泥土。尽管如此他仍坚持把几亩地的油菜给种上了。他不惜余力地挥汗劳作把自己累得一滩泥为的是不让自己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那些哀伤的烦恼事。可边东仪的影子像魔鬼一样在他头脑里不断盘旋,挥之不去,令他痛苦不堪。看来边东仪像块烧红的烙铁已经在他心里印下了深深的烙印,无法抹去了。没多久他收到了李安琪的短信,把他吓了半死。女儿出事了!天啦!他现在只有女儿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将什么都没有了。他将家里的一些事向大姐交待后就匆匆向西安赶去。

    张宇在西安的家里,见李安琪泪水涟涟,一脸的愧疚。听她详细地讲述了这件事的整个过程,以及边东仪结婚的前前后后。当她说完整个经过后才发现张宇的臂袖上戴着黑纱。她一时无语,好一段沉默后才轻轻地问:“你母亲……”

    “嗯!”张宇应了一声。他走进飘雪的房间,看见她床头摆着他们一家三人的照片和边东仪平时的一件衣服。他鼻子一酸眼泪出来了。再看看打过镇静剂已安静睡着的飘雪瘦得眼睛都陷下去了。他心里难受着。

    “对不起!张宇,只怪我当时粗心大意。”李安琪仍是那样的愧疚,“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赶紧把她送到戒毒所去戒毒!”

    “唉……!”张宇又回到厅里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用双手使劲地抓着头发。他不想把女儿送去戒毒吗?如果传出去对她以后是多坏的影响。她还小还要读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让她丧失对生活对自己生存的勇气,必须让她自己战胜自己。他咬咬牙决定狠下心来用最原始传统的方法来为女儿戒毒。他松开双手抬起头望着因内疚一直怯怯地看着他的李安琪。“李老师,学校知道这事吗?”

    “只有一两个主要领导知道,没有公开,怕影响学校的声誉。”

    “最坏的结果会怎样”

    “如果学校做低调处理,会劝其退学。如果影响大的话可能会开除。你也知道吸毒不是闹着玩的。就目前情况来看知情人只有学校一两个主要领导,并且都很保密。我想就前一种可能----劝其退学。”

    “能不能想办法为她保留学藉等她戒了后我让她到别的学校去借读一年半再回来参加高考。”张宇望着李安琪急切地问道。

    “恐怕不行!这事不是一般的事情。唉!……”李安琪很为难。

    “学校暂时还没处理,你能不能先为飘雪请一段时间的病假,拖延一下”张宇望着李安琪。

    “我现在不就是这样做的吗”李安琪坐到张宇身边,“我现在最担心汪洋那混蛋把这事张扬出去,那样学校就……”

    “飘雪吸毒有多长时间了?”

    “有十几二十来天了。”

    “还不算晚。”张宇站起来在厅里走动着,他听到飘雪屋里有声音就赶紧进去。

    “爸……!”见到父亲飘雪虚弱的表情中露出惊喜。

    “来,赶紧趁热喝了这碗鸡汤。“李安琪从厨房端来香气诱人的鸡汤。

    张宇接过来一勺一勺地喂给她,等她喝完后他死盯着她问:“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飘雪摇头。

    “你在吸毒!知道吗?你已经染上毒瘾了。告诉爸爸究竟怎么回事”张宇一脸的严肃。

    “是一个叫汪洋的让妈给我打针,说是治感冒的进口药。开始没有感觉可后来就没办法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老向她那儿跑,每次都是那个汪洋让妈给我打……。”

    “你妈知道给你注射的是毒品吗?”张宇问她。

    “我不知道。”

    张宇没有了话。他站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又坐下来面对飘雪脸上多了和蔼的笑容。“你想不想戒掉对自己有没有信心”

    “爸……!我已经失去了妈妈,我不能没有爸爸。我要戒掉!一定要戒掉!我将来还要考大学,还要挣钱来养爸爸。您说要我怎样就怎样,就像小时候在老家一样全听您安排。只要能戒掉再大的痛苦我也能受。”

    “乖!真懂事!”李安琪抚摸着她的头发,“那你会恨你妈妈吗?”

    飘雪没有说话好久才开口,“她可能真是失去记忆,对过去的事一无所知,现在她全听那个戴眼镜的汪洋的话。我不会恨她的,永远不会。我恨那个叫汪洋的人。”

    张宇和李安琪相互看了一眼,觉得飘雪虽然年纪小但却显得成熟有主见。他们倒觉得汪洋这人很阴损,竟然用边东仪来摧害她自己的女儿,等她一旦记忆恢复将无法面对女儿,后悔痛苦内疚一生。同时又可以用此事来要挟她永远牢牢地控制着她。这手太阴毒!只有那种长着狼心狗肺的人才能想出这种阴招儿。

    张宇从外面买回捆绑带、绳子以及葡萄糖注射液、镇静剂和戒毒的中药草药等一些必备的东西,准备开始为飘雪戒毒。当他到家时飘雪屋子里乱七八糟,人已不知去向。糟了!……是不是毒瘾发作了。他放下东西带上门向外冲跑。外面下着密密的细雨,寒气袭人。这是该地区连续几月干旱后的第一场雨,街上的行人都匆匆忙忙的没有人对此表示惊喜和关心。张宇在人群里焦急万分地四处张望,在一条正在扩建的街边发现了飘雪。她倒在街边的烂泥沟里,难受地滚动着、乱抓着,坡头散发全身湿透,粘满黑黑的烂泥。张宇心痛地跑过去抱着她,“飘雪!走!跟爸爸回去……!”

    “难受……我要……给我打一针……”飘雪的情绪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在张宇身上撕打着、狠抓着、啃咬着。

    一辆轿车从街那边驶过,又缓缓地倒退回去在张宇的对面停下。车上坐着的是汪洋和边东仪,他们正透过车窗看着张宇父女在满是雨水的泥沟里挣扎。

    张宇一直不出声地忍受着任由飘雪在他身上啃咬、撕打。他背着她费力地弯着大副度的腰一只手扶着背上的女儿,一只手抓住沟沿上的石块,左腿在沟底立蹲右腿脚在沟半壁上蹬着,使出蛮力奋力向上攀爬。由于雨水过多泥土太滑,他们父女被滑倒在水沟里溅起一身污泥。他赶紧扶起飘雪用衣服擦着她满是污泥的脸。又背起她向上再一次地攀爬。他把双手深深地插入上面的泥土里一腿仍在沟底立蹲,另一只腿用膝盖跪在沟的半壁使劲地向上蹬爬。水沟不是很深有一米的样子,只是太滑。他们又一次滑倒。张宇抱着行为混乱的飘雪斜靠在沟底喘着粗气一脸的无耐。两人此时已完全成了泥人。张宇决定把她推上去,他抱起飘雪用力的一点一点地顺着沟壁慢慢推着,好不容易才上去,她行为絮乱地乱舞着手臂挣扎了几下又滑落下来。张宇扶起飘雪喘着粗气,在水沟里蹲着一动不动,心疼地看着女儿毒瘾发作难受的乱舞乱挥却毫无对策。他在那儿休息一会儿后再一次抱起飘雪把她费劲地推上去,自己也赶紧爬上去防止她不小心又滑下来。他喘着冒有热气的粗气背起仍行为混乱的飘雪慢慢地向前走。他身上已被飘雪抓咬的血迹斑斑,还不时地被滑得向前跄踉几步。他得找个公厕把他俩用水冲洗一下再回去,他怕引起同幢楼其它居民的恐慌和厌恶影响邻里关系。

    车里的汪洋“嘿嘿”地笑着,很是快意。他自结婚以来终于有了开心舒畅的时刻。边东仪则一副吃惊状,不知曾自称和自己有关系的两人怎么突然会这样

    回到家里张宇帮她洗净换好衣服放在床上,喂了几片镇静药就自己洗澡、洗衣服、做饭忙乎起来。没有多长时间飘雪毒瘾又发作起来,开始大喊大叫双手不住地在身上乱抓。张宇就把她捆在厅里的一张大木椅上,用毛巾塞住她的嘴。他怕她的叫喊声惊扰楼上楼下的邻居。然后用凉水向她头上身上泼去。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飘雪浑身被凉水浇透,冷的浑身抖动。张宇看着女儿那副模样儿心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有什么办法他只能用这种自虐的方法来转移毒瘾的侵蚀。他必须这样硬下心来做下去。等她过了那阵瘾后,就赶紧给她松开绳子,换上干衣服抱到床上,再用绑带捆住她。然后给她喂戒毒瘾的中药及防感冒的药,挂上葡萄糖点滴以确保她身体的消耗。最后就把早已为她专门熬制的有营养的粥、汤强制地一点一点地向她嘴里灌。他就一直守在她身边时刻测量观察她的体温和身体状况,直到她彻底地安静下来。他在飘雪的屋里放了一把靠椅,或坐着或躺着一直陪着女儿一起渡过整个艰难过程。飘雪的毒瘾再上来时他就反复用这种方法,当她能安静地醒来他就会强制地让她吃下他所规定的饭量。这样经过一段时间后飘雪的毒瘾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张宇知道他这种无耐中的办法有了一定的效果,可孩子的身体渐渐虚脱的只剩下半条人命。他就抓紧时间给她补身体补功课。补身体他可以做一些有营养的东西,补功课他就没这个能力了,只能求助于李安琪。又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飘雪已基本戒掉了毒瘾,并且陪养了良好的自制力,还跟着张宇学会了耍拳、踢腿的锻练习惯。学习成绩没有以前好,李安琪为她做定期考核,但她有信心赶上去。

    张宇和李安琪看到飘雪又健康、活泼、开朗,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同时又为学校的决定大伤脑筋。学校已作出劝其退学的决定。张宇心里又乱成一锅粥似的。张宇在学校放寒假前带着飘雪在李安琪老师的陪同下前往学校准备找校领导求求情,希望女儿飘雪的事能有个好的结果。

    他们三人在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的斑马线上与汪洋边东仪夫相遇。他们两人后面还跟有两个体型健壮的随从。他们在路中央擦身驻步。张宇满含深情地注视着汪洋身边的边东仪。边东仪一身的不自然,眼神飘浮不定。汪洋看着张宇和飘雪阴阴地干笑着。

    “妈!……”飘雪向边东仪移近了一步,边东仪则向汪洋身边靠近避开她的目光。

    汪洋“嘿嘿”地笑着,用手指着张宇的头,“你小子命真大,几次都没死掉,看起来还活着不错!……哼……哼……”他又转过身眯着眼看着飘雪,“小妹妹,一段时间没见又精神了,还长漂亮了不少……哈哈……”他伸出手想托起飘雪的下巴做出轻薄的举动。飘雪对他恨之入骨,乘势拨开他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肩上去就就一膝盖撞向他的下身,同时使出全力用头撞击他的眼。眨眼瞬间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汪洋倒在地上双手一会儿捂着眼睛一会儿又捂着下身,不知要顾哪头,顾此失彼一阵慌乱后,他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捂着下身,痛苦地嚎叫不止。

    边东仪张大嘴巴,她忘记了这是她亲手教给她的一套“女子防身术”。

    李安琪捂住嘴睁大一双吃惊不已的眼睛,……什么情况……不可思议……!

    张宇惊讶之后自豪地笑着。

    飘雪不以为然地蔑视着躺在地上猪一般嚎叫的汪洋咬牙切齿。

    路边的行人都是一副愕然的表情,看着这个小女孩。就连汪洋的两个随从都张大嘴巴莫名其妙地傻站着。交通一下子被堵住了,汽车的喇叭声吓醒了汪洋的随从,他们跑过来扶起汪洋把张宇夹在中间。

    “爸!”飘雪担心紧张地叫着

    张宇向她和李安琪挥了一下手,一副很有把握傲视群雄的大侠风范。李安琪赶紧拉住飘雪退到路边的人群里,看着马路中央一对四的局势。张宇注视着正看着他的边东仪,满眼柔情。

    两人开始了对张宇的围攻,招招尽显霸道。张宇没学过散打、拳击,只是一个武术爱好者,平时无事自己闭着眼瞎打,没有任何风格和成套路的招式,全凭感觉,随心所欲,自由发挥,不受任何约束。最近他丧母、失妻、女变、心情极糟,郁郁沉闷,无处宣泄。再看围攻的两人来势汹汹,他一时怒起,气血上涌大展身手。他出手快、狠、准、却变换无常,全无套路常规,两人搞的昏头转向。路边的行人看得紧张不已,哎声连天,比电视中看得更真更丰富。张宇拳打脚踢游刃于两人之中只听见“啪啪”几声像折断木棍的声音,两人倒地哎呀不止,他们的胳膊或腿已被张宇打折。汪洋睁着一只眼向他背后猛的袭来。张宇猛一转身腾起一脚使出全力把他踢出一丈多远的十字路中央。边东仪见状上来把张宇推了几把大声道:“你干嘛打我老公?出手那么狠……”张宇没有还手站在原地看着她。直到她想起了汪洋才跑过去扶他。张宇今天的表现胜过他刚到西安被人暴打扒光衣服的情景。

    “妈……”飘雪误以为边东仪在打张宇委屈的眼泪落了出来。

    张宇看了边东仪几眼跑到飘雪身边拉起她们赶在警察到来之前快速地离开。李安琪发现他两行泪水不知何时流出。

    他们三人现在已到了学校,到了校长办公室。张宇看着眼前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校长语气谦卑小心地说着:“校长边塞雪的事让您费心,您看……”

    “这是谁呀?”校长大大咧咧地看着站在一边的李安琪问道。

    “我是张宇,是边塞雪的父亲……”张宇低着头拘着背并向校长深鞠了一躬,赶紧从兜里掏出一盒高级香烟讨好似的送上一支。

    李安琪看着心酸不已,一个这么要强的男人为了女儿前途学业;卑躬屈膝!唉!……天下父母心啊!

    校长手里拿着张宇送给的香烟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玩弄着,“噢……!是为边塞雪的事,这事不是学校已作出决定吗?”

    “校长,这孩子还小不懂事,您看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张宇在校长面前鞠着躬,低着头哀求似的等着他回答。

    “这事就这么定了,别说了。你们做家长的怎么搞得,怎么可以不管教自己的孩子呢?”

    “是!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要改正、重视……。希望您能考虑保留她的学籍。等一年半后再回校参加高考?”张宇仍是卑躬屈膝的样儿。“校长……我……我求您了……”张宇的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又是那么无耐。

    “校长,您给边塞雪一个机会吧!”李安琪也动情地为她的父亲说话,“边塞雪在学校表现一向良好,这次是事出有因。”

    飘雪低着头,听着爸爸那哀求的声音。眼泪“刷刷”地落着。

    “你们不必说了……”办公桌上的电话铃打断了他铁石心肠般的话。他提起电话喂了两声后满脸的紧张,接着气愤,然后转为焦急,最后变得像张宇一样卑躬屈膝起来。他放下电话没有接着刚才的话题。坐在那里发了一阵呆,又赌气似的喝了一大杯茶,然后半闭着眼像在考虑什么问题。

    张宇、李安琪相互看看,又看看捉摸不透的校长,满脸的不解和猜疑。

    校长突然睁开眼,点燃张宇的那支香烟,深吸了一口:“嗯!这烟不错……听说边塞雪今年才十四岁,学习也刻苦努力,成绩不错,还是比较有前途的……”他看着张宇,“你看起来比较年轻嘛……你刚才的那个要求可以考虑,有前途的学生应该給予适当的机会嘛!是嘛,李安琪老师?”

    张宇和李安琪眼睛一亮,“对呀,校长考虑问题真是全面,深刻,还比较有人性化。”李安琪适时机地恭维着他。

    “谢谢校长!”飘雪眼睛红红的。

    “谢谢您校长!您真是大好人啦!”张宇真的由衷地感谢。

    “李安琪老师你先带边塞雪到教室去吧。我想跟张宇先生聊聊。”他支走了她们,站起来关好门窗,给张宇倒了一杯茶。把张宇搞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有个儿子在贵族学校读书今年高二了……,他妈的。”他说起了脏话。“在学校跟有钱的子女瞎混,最近粘上了毒品了,唉!……学校要作保留学籍的处分。”他看了看张宇:“你女儿怎么戒掉的?这么快!”

    “戒毒所啊!”张宇不紧不慢地冒出这么一句,他知道刚才的电话是他儿子的学校打来的。所以他良心才有了发现,也就改变了主意。这种人!哼……张宇藐视了一眼,仍装作谦卑的样儿打着哈哈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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