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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翰天篇35烈性难驯(6000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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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海水浸没下,男人高过女人的半个身子,侧头辗转地吻着,盘坐在海水中。 。。

    海浪声一浪盖过一浪,此刻的陈若水的心冰凉彻骨,犹如一颗橘子,被人一片片撕扯开了果皮,一瓣瓣拆开果肉,直抵果心,肆意地品尝自己的最初的清甜和纯净。。。最后的最后,只能剩下那一层果皮,被人丢弃在路中,任人践踏。

    泪水无声无息地溢出滑落,月光下朦胧闪着光泽,黎翰天吻得如火如荼,触及之处,皆是海水,他未曾看见那一滴滴痛恨的泪水,盈满的只有自己心间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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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黎氏粮油公司四楼,黎翰天低头啜了一口咖啡,思绪定格在昨夜里头。。。

    在水中教缠肆意凌虐的畅快,黎翰天抬起手指头,轻轻地触碰了下唇,眼底划过一抹抹兴味,呵呵,低沉的笑声,小丫头,敢跟我倔!弄死你!

    “阿嚏~~阿嚏~~”黎翰天猝然鼻尖一抽,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黎翰天擤了擤鼻,心里思虑着昨夜风大水凉,该是感了风寒。黎翰天目光沉了沉,突然想起昨夜那丫头近乎被自己剥光了衣服,泡在那么凉的海水,她该不会也。。。

    思及此,黎翰天正欲起身,猝然间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了,宋震走了进来。

    黎翰天抬眼看去,宋震脸色阴沉地走上前,抚了抚镜框,正声道,“黎少,有些话我不得不和你谈谈!”

    黎翰天手指扫了扫鼻梁,声音几分沙哑,“谈什么?”

    宋震神情严肃,正声道,“黎少,你一而再再而三诋毁若水的清白,你这样阻挠我和她的好事,究竟为何?”

    黎翰天轻抬眼皮,笑得讥诮,“诋毁?何来此说?宋三少,我黎翰天不会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所说的自然是事实!”

    “你。。。”宋震紧蹙眉头,不可置信地摇头,“你再说明白点,若水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怎会。。。”

    黎翰天目光沉淀着暗光,划过一道阴邪之意,沉声道,“宋三少,若是你相信我,我会让你眼见为实!”

    宋震正视着黎翰天,扶了扶镜框,眉色紧拧着一丝丝焦虑。

    “黎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黎翰天轻笑道,“无妨,我很快会让你明白!”言毕,“阿嚏~”又是一声打喷嚏声音落下,黎翰天又一次擤了擤鼻水。

    “黎少,你好像感染风寒了?”宋震回过神,随口问道。

    黎翰天摆了摆手,“我出去拿点药!”

    宋震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头一直想着若水的事情,总觉得黎翰天似乎真的知道什么,昨日在酒楼里头,总感觉若水似乎有点避讳他,她曾经不是他的保镖吗,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黎翰天出了办公室门,宋震做了告别,行色匆匆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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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田村,土屋里头,陈若水躺在床上,裹紧了被褥,浑身打着颤,额头上搭落着一块散热的白色锦帕。

    “若水,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就连棉袄都不见了?是遇见什么事了吗?”含香挺着肚子,端着一杯开水,坐在床沿,关切地询问道。

    陈若水眸色泛着痛恨的光泽,昨夜,在海水里头,无休止地折腾,究竟泡了多久的海水,思绪都已经凌乱,最后是如何被那个恶少从海水里头带回车里。。。

    “若水,起来先喝点水,我已经让隔壁的吴婶去请村里的大夫了,很快就会过来瞧瞧!”含香手中的开水往前挪了挪。

    陈若水微微撑起乏力的身子,接过那杯水,吹了吹热气,一口一口地喝着。

    含香拿过陈若水额头上那块沾湿的锦帕,落入一旁的水盆中,重新拧了一次。

    含香将手放置在陈若水额头上,探了探,“还是这么烫,若水,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陈若水摇了摇头,看向含香,“我没事,含香,待会大夫开几贴药,我吃了很快就好了,我没那么娇弱!”

    含香接过陈若水喝空的水杯,眸色微微沉了沉,落在陈若水的手掌上,疑惑道,“若水你这手怎么都起泡了?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过两天就好!含香,我很累,我想休息一会!”陈若水躺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含香看出了疲倦的神色,更多的是忧伤,看着她闭目,却也想着不便多问了。

    含香端着空杯子走开,陈若水闭上的眼睛徒然睁开,盯着漆黑一片的房顶,木头横跨的悬梁,怔怔的眸光流转着泪光。

    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划过脑海,自己竟然没有了任何的反抗,漂浮于水中,任由那个恶少在身体里横行进出。。陈若水,陈若水,你学武究竟有什么用,到该保护自己的时候,却是没有一点点用处。

    陈若水颤抖地抬起手,置在眼睛上方,看着十个手指头,被海水浸泡得起了褶皱,还有些水泡,泛着白起了一层皮,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了脑后的枕上,终是闭上了双眼。

    门外,响起一阵汽车熄火的声音,宋震百思不得其解,决定亲自问问陈若水,却在布匹行没有寻见陈若水,立刻驱车来到花田村。

    宋震刚刚走进土屋里头,含香迎面而来,上上下下打量了西装革履的宋震,开口问道,“先生,你找谁?”

    宋震扶了扶镜框,“我找若水,她在家吗?”

    “你是?”含香疑惑道。

    “我是她的。。。她的朋友,她在里头吗?”宋震略有疑虑。

    “在!”含香立刻点头,“不过她生病了,风热,我带你进去看看她!”

    “生病?”宋震听了,立刻朝着屋里头走去,含香尾随跟上。

    花田村外头,不远处的一条土路,一辆汽车摇摇晃晃地颠簸着,朝着土屋开来,黎翰天坐在车后座,时不时用白色锦帕擤鼻水,鼻尖微微泛着红。

    远远地,阿炳一眼就瞧见停在土屋门口的汽车,“少爷,那边好像是宋三少的汽车!”

    黎翰天抬头看去,目光瞬息间暗沉,“速度还挺快的!看来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少爷,我们要过去吗?”

    黎翰天又是打了个喷嚏,沉声道,“不用,掉头去情深阁,让宋三少再多两天的念想!”

    话落,阿炳立刻打了个调头,汽车离开了花田村。

    土屋里头,宋震站在一旁,大夫正在为陈若水号脉,片刻之后,大夫开了几贴药,跟着苏凝出去。

    宋震坐到了床沿,关切地询问道,“若水,还好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西医,我认识很多西医,西药吃了好的快一点!”

    陈若水眸色无神地摇了摇头,“谢谢你,宋三少,我没事,只是劳烦你这么大老远特意来看我!”

    “若水,你别这么说,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宋震不死轻言放弃之人!”宋震目光里泛着坚定,看着陈若水的脸蛋,心里头憋着话很想问出,却怕会唐突。

    陈若水微微敛下长长的睫毛,“宋三少,我跟你说实话,我真的。。。真的配不上你,你也看到了,我的家世,更重要我陈若水。。。真的没你想象得那么好!”

    宋震一把握住了陈若水的手,目光真诚,“若水,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苦,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昨日,黎少说的,我宋震不信,他一定是在诋毁你!”

    陈若水苦笑着,一脸忧伤,心口哽着酸涩,“帮我都晚了,一切都晚了,我真的没你想象那么好!宋三少,对不起!”

    “晚了?什么晚了?若水你告诉我好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你很为难,相信我,我可以帮你!”宋震心里越发焦急,他越来越确定若水心里有事,有着令她难过的事,他看见她眼底的悲伤和难过。

    陈若水抽回了被宋震握住的手,撇过头去,泪水滚落,“你帮不了我了,你走吧!我很累,先休息了!”

    话落,陈若水不去看宋震,侧着身背对着他,泪水不停地滑落。

    宋震整个人僵在了床沿,坐了片刻,终是起身,“若水,那你好好休息,我抽空再来看你!”

    直到宋震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门,陈若水这才转过身,泪水浸湿了脸蛋,双眸红通通地,扬起手背不停地擦拭着泪水。

    门外一阵汽车启动的声音,随着汽车声落了远处,消失匿迹,含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她看着泪眼婆娑的陈若水,微微一怔,在她认识里头,她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让她落泪,哭得如此伤心,该是有多么令人心痛的事情。

    陈若水见着含香进门,立刻背过身,含香看着那么瘦小的身子微微发颤地抽泣,放下了手中药,走上前,坐在床沿,眸色忧伤,双手覆上了陈若水的背后,轻轻拍着,“若水,虽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看得出你很难过,你收留了我,是我含香的恩人,我长你一岁,待你如自己妹妹一般看待,你若有什么委屈,就大声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头,而我也不是外人!”

    陈若水身子越发抽泣地厉害,猝然起身,双手抱过含香,趴在她肩头上落泪,哭声越来越悲恸,越来越大声。。。

    含香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哭出来,心里头就会好受很多!”

    陈若水抽泣着泪水,心间上的痛楚越发生疼,颤抖地哭声,“含香,你说。。。究竟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有如此一劫,我扪心自问,做人没有愧对良心。。。为什么那个恶人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活得逍遥自在,为何我要活得这么痛苦!”

    含香眸色流转,唇角漾起一丝苦笑,眸色落在空中,“因为不公,因为命运不公,因为我们都是穷人,无权无势的穷人,自尊在那些有钱人面前,他们不屑一顾!”

    陈若水泪水浸湿了含香的肩头,抬起脸,直视着含香,那一张忧伤的神色,颤声道,“含香,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也有苦处,为何都不曾听你说过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含香一脸惆怅,神色忧伤,“难过的事就不提了,若水,我能够活到今天,实属不易,我只想着好好活下去,生下孩子养大他,不会再去提那些令自己难受的人和事!若水,你也一样,你要朝前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中国的古话,却是一点也没错,你一定要忘记不痛快的事,好好的生活,我看得出你比我还坚强!对吗?”

    陈若水一把抹去了泪水,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逝去的父亲也说过,只有最顽强的花才能长在山涧里头,开出最漂亮的花!”

    含香微微一笑,“嗯,喝药吧!别多想了,想哭的时候,我陪着你!”

    陈若水摇了摇头,“我不哭了,我在哭,他却在笑,这样只会让恶人更加得意!”

    陈若水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转向桌上那碗药,“我喝药!我要赶紧好起来,才能去赚更多的钱,等我弟弟和我妈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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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过去了,陈若水回到了布匹店,被老板自责了一顿,继续开工,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半个多月前,最初那样,可是只有自己心里头清楚,这些天又发生了什么。

    晌午,陈若水神色呆滞地站在布匹行门旁的屋檐下,手中拿着两个白馒头,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

    一辆汽车驻停在布匹行门口,陈若水回过神,看着那辆熟悉的汽车,整颗心惊颤地停止了跳动。

    车门打开,黎翰天从里头出来,站在原地,目光很快落在了屋檐下方的陈若水身上,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踏步走上前。

    陈若水整个人都惊醒了,僵住了身子站在原地,看着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最后站定自己跟前。

    “你又来做什么?”陈若水怒声质问。

    黎翰天手指头划了划鼻梁,目光落在女人手中那半个馒头,一掌甩落,拉起陈若水的手腕,“走!!陪我去吃饭!”

    陈若水挣扎着要抽出手臂,此刻大街上人来人往,黎翰天转头,冷笑道,“你妈妈和弟弟已经到了美国了,入住康复医院了,你不想本少爷带你去电报局打个远洋电话?”

    陈若水愣住,看着黎翰天,眸色迟疑,“你说真的?”

    “难道还有假,先陪我去吃饭,吃完饭,我就带你去电报局!”黎翰天盯着陈若水那张脸蛋,勾起那夜的记忆,真是令人心血澎湃,挠人的小烈马,真是烈性难驯。

    “走吧,还呆站着做什么?”黎翰天拉着陈若水的手朝着汽车走去。

    陈若水一把甩开黎翰天的手,“我自己会走,你不用拉我!”

    黎翰天目光里泛起一丝丝讥诮的笑意,没有强求,两人上了汽车,汽车朝着酒楼开去。

    酒楼二楼,靠窗的雅间,陈若水浑身不自在,那夜的记忆犹如潮水般充斥着心间,双手紧紧地攥住,隐忍着怒气。

    黎翰天身躯依靠着窗户,手指夹着烟,缓缓地吐着烟圈,目光邪笑地盯着陈若水。

    一盘盘的菜色上了桌,伙计朝着黎翰天点了点头,“黎少,可以用餐了!”

    黎翰天瞧见伙计那一个眼色,立刻心领神会,朝着陈若水开口道,“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陈若水听了,立刻直视黎翰天,心弦一紧,厉声道,“黎翰天,你别想再轻薄我,我不会让你再次得逞!”

    黎翰天拧灭了烟蒂,轻笑道,“是吗?那晚上,你在水里头,两条小腿缠着本少爷,都快透不过气了!真不愿意?”

    “你。。。你。。。”陈若水指着黎翰天,“你个下流的无赖,我陈若水究竟欠了你什么?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黎翰天为自己斟了一杯白酒,轻酌了一口,“那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你问!!”陈若水怒不可揭地喝道。

    黎翰天划了划鼻梁,邪笑道,“小烈马,你先说说,你陪本少爷睡了几天?”

    陈若水一下子僵住了身子,双手紧攥,静默了片刻,隐怒地吐字,“八天!”

    黎翰天笑得轻狂,“那你再说说,那晚上,我们在海边有过几次?”

    “。。。”陈若水噤住了声音,怒视着黎翰天。

    “不回答?不回答那我也没办法如你愿了!”黎翰天又是闲然地喝了一杯酒,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目光深了几分。

    陈若水双手握得咯咯直响,“我。。。我记不清了!”

    “哈哈哈哈!”黎翰天听了大笑出声,笑声轻狂夹着嘲讽,“那就是很多次咯!”

    “。。。”陈若水喉间泛起痛楚,目光凌怒地蹬着笑得轻狂的男人。

    黎翰天落下酒杯,站了起来,双臂撑在了桌面上,脸庞凑近,星目璀尔,一字一字地扬声,“那你再说说自己是不是一双破鞋?”

    陈若水对上黎翰天嘲讽的目光,吞下喉中苦楚,清冷地回落,“黎翰天,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是又如何,这都是你逼的!”

    “哈哈哈!”黎翰天直立起身躯,双臂离开了桌面,“那你就是承认自己一双任人践踏的破鞋咯?”

    “黎翰天,你奚落我嘲笑我践踏我,够了吗?”陈若水眸光流转。

    “不够!”黎翰天沉声落地,目光落在紧闭的门外,扬起手掌,利落地击掌三声,“啪啪啪!宋三少,你在外头可都听清楚了吗?”

    陈若水听了,一下子愣住了神色,看着黎翰天的目光,落在外头,扭头看去。

    “吱呀”一声,雅间的房门被推开了,宋震脸色暗沉,目光颓落,站在门口,鼻梁上已经摘下了眼镜,目光迷茫痛楚地盯着陈若水,手中拿着那一副眼镜,不停地打颤。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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