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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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雅居，朱信的心情便越是不安。
“翠儿，可有查出是谁下的毒？”朱信轻声询问道。
“这……”翠儿面露难色，看样子是知道是谁下毒毒死那些鱼的，可面对朱信翠儿却是难以启齿。
朱信停下脚步：“翠儿，有话不妨直说。”
翠儿犹豫了一下，想着孙婆子在她那儿打听消息给了些许银子，就凭这个，她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大小姐说下毒的人是信儿小姐你。”
翠儿这么说既不得罪朱信，也不会无端招惹朱香香。
“她都说了什么？”朱信先是一惊，随后很快便淡定地问。
朱香香既然说是朱信下的毒，那么就一定会编故事去让老太太相信真的是朱信所为。目前朱信还不能确定老太太是否已经相信了朱香香，只有到了雅居才能分辨清楚。
“大小姐说前些天她的猫就是在信儿小姐院里吃了用砒霜毒死的老鼠死了，你手里有砒霜，而老太太的鱼也是吃了被砒霜毒死的老鼠才死的，所以……”
“所以她就告诉祖母说那些鱼也是被我下毒给毒死的。”朱信语气变得激动，朱香香是想利用这次的事件报复她，不，或许那些鱼就是被她毒死，是她想要嫁祸她。
翠儿点了点头：“是。”
难怪她刚回朱家，翠儿就上前传话，原来是朱香香在她背后下了黑手。
“信儿小姐，请这边走。”走到某个分岔口，翠儿道。
朱信怔愣了一下，指着翠儿说的那条路：“祖母在祠堂？”这天路是通往祠堂的，老夫人要在祠堂见她。
翠儿点头，走在前面领路，朱信默默地跟随其后，每往祠堂靠近一步，心情便越发的紧了，她并不是怕，而是对于没有得知先机的事情感到有些彷徨无措。
进入祠堂，朱信便见老太太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并，双眼紧闭，表情十分的虔诚，仿佛她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朱信傻傻地愣站在原地，有些踌躇，不敢打扰老太太，异不能后退。
时间在一片静谧中溜走，过了好一会，老太太才睁开眼睛，而她的双手依然保持着合并。
“跪下。”老太太厉声戾气道。
朱信微感诧异，但还是照做了，上前迎了几步，跪在另外一个蒲团上。
面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朱信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更没有丝毫心虚感，她敢作敢当，没有做过的事情问心无愧。
老太太语气平静：“说吧！”
老太太是让朱信说，而并非让她交代，这说明老太太心中对朱信还存有一丝信任，她相信她。
“不是我。”笃定，没有半点犹豫。
老太太肃然站起身，转过头来用一双严厉的眼睛盯着朱信：“那你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香香说你前些天还用砒霜毒死了她的猫。”
言下之意，老太太是希望朱信解释清楚，说出一个能让老太太相信的原由来。
‘祖母，近日沁香宛有老鼠，我便吩咐孙妈妈买了一点砒霜毒老鼠，分量只有一点点，毒老鼠都用完了，而且毒死的老鼠我们都埋了。’朱信心里想着要不要这样说，这样说的话老太太可能更加会相信那些被毒死的鱼和她有关，所以她不能这样说。
如今，朱信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沉默，打死不认。
朱信委屈的咬唇，望向老太太的眼眸中饱含泪光：“祖母，真的不是我。”
“那为什么香香说是你？”老太太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说是我，姐姐的猫的确是死在我院子里的，可怎么死的我确实不知道，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姐姐找来便指着我说是我害死了她的猫，我是有口说不清，和姐姐拌了几句，急了，我……我就承认是自己害死了姐姐的猫，祖母，你是知道信儿的，我不敢的。”
“信儿，你敢不敢在列祖列宗面前和你姐姐对质？”老太太心里终究是偏帮朱信多的，不然也不会由此一说。
朱信点了点头：“我敢。”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那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做的，所以她不会有丝毫的心虚，反倒是朱香香，待会儿朱信倒要看看在她这个一身清白的人面前，她是不是还能那般理直气壮的说是她下的毒。
“你去将大小姐喊来。”老太太对翠儿道。
“是。”翠儿行了行礼，便离开了祠堂。
老太太许是被这件事情给气着了，脸色看起来很差，在翠儿离开后，老太太便掀开一边的帘子进入了内堂，留下朱信一人跪着。
朱信也不含糊，老太太让她跪，她就实实在在的跪着，不打马虎眼。朱信不知道，老太太其实正在内堂看着她，看她没有丝毫的胆怯和心虚，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或许朱信真的是被陷害了。
过了好一会儿，翠儿才领着朱香香来到祠堂。
朱香香见朱信跪着，脸上浮现出一丝窃喜，嘴角弧度明显得意的上扬。
老太太掀开帘子出来正好看见朱香香脸上的笑容，朱香香见老太太出来了，神情变得理直气壮，走到老太太面前，看着朱信道：“祖母，你这样轻罚会不会不好。”
好不容易有一次打压朱信的机会，朱香香岂会对朱信这般便宜，所以她便继续对着老太太耳朵煽风点火。
老太太讶然：“罚？谁告诉你，我这是在罚信儿了？”
朱香香微微怔愣，难道不是在罚朱信？
“你也过去跪下。”
“祖母，是不是信儿对你说什么了？”朱香香这意思是朱信想托她下水。
老太太十分不悦：“跪下。”
朱香香身子一颤，恐与老太太的威严，不得不乖乖的过去跪下，跪下后，充满杀意的眼神突突向朱信。
“香香你说下毒的是信儿，可信儿说不是她，为了公正，将你喊来对质，你说说看为什么下毒的是信儿。”老太太果然是大家闺秀，性情收放自如，这会儿语速已经平静缓和了不少。
“祖母，我的猫小爱就是死在信儿院子里的，那孙婆子也承认是因为沁香宛有老鼠，她买了砒霜毒老鼠，她说是小爱吃了被砒霜毒死的老鼠才死的，我不信，小爱是只聪明的猫，死老鼠它绝对不会吃，而且还是有毒的死老鼠。”朱香香说完瞪了朱信一眼，看她如何接招。
越靠近雅居，朱信的心情便越是不安。
“翠儿，可有查出是谁下的毒？”朱信轻声询问道。
“这……”翠儿面露难色，看样子是知道是谁下毒毒死那些鱼的，可面对朱信翠儿却是难以启齿。
朱信停下脚步：“翠儿，有话不妨直说。”
翠儿犹豫了一下，想着孙婆子在她那儿打听消息给了些许银子，就凭这个，她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大小姐说下毒的人是信儿小姐你。”
翠儿这么说既不得罪朱信，也不会无端招惹朱香香。
“她都说了什么？”朱信先是一惊，随后很快便淡定地问。
朱香香既然说是朱信下的毒，那么就一定会编故事去让老太太相信真的是朱信所为。目前朱信还不能确定老太太是否已经相信了朱香香，只有到了雅居才能分辨清楚。
“大小姐说前些天她的猫就是在信儿小姐院里吃了用砒霜毒死的老鼠死了，你手里有砒霜，而老太太的鱼也是吃了被砒霜毒死的老鼠才死的，所以……”
“所以她就告诉祖母说那些鱼也是被我下毒给毒死的。”朱信语气变得激动，朱香香是想利用这次的事件报复她，不，或许那些鱼就是被她毒死，是她想要嫁祸她。
翠儿点了点头：“是。”
难怪她刚回朱家，翠儿就上前传话，原来是朱香香在她背后下了黑手。
“信儿小姐，请这边走。”走到某个分岔口，翠儿道。
朱信怔愣了一下，指着翠儿说的那条路：“祖母在祠堂？”这天路是通往祠堂的，老夫人要在祠堂见她。
翠儿点头，走在前面领路，朱信默默地跟随其后，每往祠堂靠近一步，心情便越发的紧了，她并不是怕，而是对于没有得知先机的事情感到有些彷徨无措。
进入祠堂，朱信便见老太太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并，双眼紧闭，表情十分的虔诚，仿佛她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朱信傻傻地愣站在原地，有些踌躇，不敢打扰老太太，异不能后退。
时间在一片静谧中溜走，过了好一会，老太太才睁开眼睛，而她的双手依然保持着合并。
“跪下。”老太太厉声戾气道。
朱信微感诧异，但还是照做了，上前迎了几步，跪在另外一个蒲团上。
面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朱信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更没有丝毫心虚感，她敢作敢当，没有做过的事情问心无愧。
老太太语气平静：“说吧！”
老太太是让朱信说，而并非让她交代，这说明老太太心中对朱信还存有一丝信任，她相信她。
“不是我。”笃定，没有半点犹豫。
老太太肃然站起身，转过头来用一双严厉的眼睛盯着朱信：“那你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香香说你前些天还用砒霜毒死了她的猫。”
言下之意，老太太是希望朱信解释清楚，说出一个能让老太太相信的原由来。
‘祖母，近日沁香宛有老鼠，我便吩咐孙妈妈买了一点砒霜毒老鼠，分量只有一点点，毒老鼠都用完了，而且毒死的老鼠我们都埋了。’朱信心里想着要不要这样说，这样说的话老太太可能更加会相信那些被毒死的鱼和她有关，所以她不能这样说。
如今，朱信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沉默，打死不认。
朱信委屈的咬唇，望向老太太的眼眸中饱含泪光：“祖母，真的不是我。”
“那为什么香香说是你？”老太太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说是我，姐姐的猫的确是死在我院子里的，可怎么死的我确实不知道，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姐姐找来便指着我说是我害死了她的猫，我是有口说不清，和姐姐拌了几句，急了，我……我就承认是自己害死了姐姐的猫，祖母，你是知道信儿的，我不敢的。”
“信儿，你敢不敢在列祖列宗面前和你姐姐对质？”老太太心里终究是偏帮朱信多的，不然也不会由此一说。
朱信点了点头：“我敢。”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那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做的，所以她不会有丝毫的心虚，反倒是朱香香，待会儿朱信倒要看看在她这个一身清白的人面前，她是不是还能那般理直气壮的说是她下的毒。
“你去将大小姐喊来。”老太太对翠儿道。
“是。”翠儿行了行礼，便离开了祠堂。
老太太许是被这件事情给气着了，脸色看起来很差，在翠儿离开后，老太太便掀开一边的帘子进入了内堂，留下朱信一人跪着。
朱信也不含糊，老太太让她跪，她就实实在在的跪着，不打马虎眼。朱信不知道，老太太其实正在内堂看着她，看她没有丝毫的胆怯和心虚，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或许朱信真的是被陷害了。
过了好一会儿，翠儿才领着朱香香来到祠堂。
朱香香见朱信跪着，脸上浮现出一丝窃喜，嘴角弧度明显得意的上扬。
老太太掀开帘子出来正好看见朱香香脸上的笑容，朱香香见老太太出来了，神情变得理直气壮，走到老太太面前，看着朱信道：“祖母，你这样轻罚会不会不好。”
好不容易有一次打压朱信的机会，朱香香岂会对朱信这般便宜，所以她便继续对着老太太耳朵煽风点火。
老太太讶然：“罚？谁告诉你，我这是在罚信儿了？”
朱香香微微怔愣，难道不是在罚朱信？
“你也过去跪下。”
“祖母，是不是信儿对你说什么了？”朱香香这意思是朱信想托她下水。
老太太十分不悦：“跪下。”
朱香香身子一颤，恐与老太太的威严，不得不乖乖的过去跪下，跪下后，充满杀意的眼神突突向朱信。
“香香你说下毒的是信儿，可信儿说不是她，为了公正，将你喊来对质，你说说看为什么下毒的是信儿。”老太太果然是大家闺秀，性情收放自如，这会儿语速已经平静缓和了不少。
“祖母，我的猫小爱就是死在信儿院子里的，那孙婆子也承认是因为沁香宛有老鼠，她买了砒霜毒老鼠，她说是小爱吃了被砒霜毒死的老鼠才死的，我不信，小爱是只聪明的猫，死老鼠它绝对不会吃，而且还是有毒的死老鼠。”朱香香说完瞪了朱信一眼，看她如何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