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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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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娘……”
徐伯眉间微颤，嘴里喃喃的唤着，思绪也渐渐飘回了过去。
“敏娘她是夫人最为亲近的下人，夫人由敏娘照顾着长大的，所以她们的感情很好。”
夫人？印半月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徐伯口中的夫人应该就是钱想来的第一任夫人，既然她们关系很好，那么如果大夫人去了，敏娘也追随而去，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可是昨天她两个人都看见了，可敏娘偏偏告诉她没有大夫人的存在，这是为什么？
白长念重新为徐伯倒了一杯茶，接着问道：“然后呢？她是怎么死的？”
徐伯叹了口气，接着道：“为了她的忠心。”
徐伯再次喝了口茶，那是钱家上好的茶叶，可喝在徐伯的嘴里，却是像那穿肠的毒药一样，痛苦不已。
原来钱想来的第一任夫人叫冷宿柳，与钱想来算是青梅竹马的恋人。
曾经钱想来在迎娶冷宿柳的时候则信誓旦旦的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个人，只娶她一个人。
可没想到钱想来与冷宿柳结婚多年一直无所出，期间钱想来又接管了钱家的产业，从此他就变的和以前不同了。
他开始留恋烟花之地，临城里最有名的天香楼里的红牌娄璇灵则是他日日相会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钱想来喝醉了，给娄璇灵赎了身，把娄璇灵带回了家。
第二天冷宿柳和钱想来大吵了一架，冷宿柳控诉钱想来背信弃义，不守承诺，而钱想来也挑明话说要纳娄璇灵为妾。
就在纳妾当晚，冷宿柳就三尺白绫，悬梁自尽了。钱家的喜事变成了丧事，他的洞房花烛夜则是在一阵慌乱中度过的。
而敏娘就在冷宿柳死了的三天后，也跟着自尽了，她说她不能就看着夫人这样死去，夫人实在是死的冤枉。
她就是戴着那根发钗死去的，那是冷宿柳送给敏娘的，她最喜欢的发钗。
白长念和印半月听到这里，也大致的知道了冷宿柳的死因，而第二个夫人的死因又是为何呢？
提起第二个夫人，徐伯也不愿意多说，只是说那个烟花之地的女人大概是福薄。
大夫人死后，这娄璇灵就被钱想来扶了正，本来钱想来指着她可以给钱家延绵子嗣，可不知道为什么钱想来总是在半夜就出来，不在夫人的屋子里留宿，渐渐的这二夫人就得了失心疯，疯疯癫癫的，最后割腕自杀了。
至于她为何得了失心疯这无从得知，不过讨厌她的人都说是大夫人来讨债了。
印半月将徐伯送了回去，然后与白长念面面相觑。
“钱想来家里应该有他夫人的画像吧，也许我们应该找出来看看。”白长念看着印半月，他想若是可以证实那弹琴的女人就是冷宿柳，那么事情应该会好解决的多了。
对于这个想法，印半月颇为赞同。
得知钱想来此时正在书房，印半月则未做耽搁，直接就冲到了钱想来的书房。
钱想来的书房里点着重重的檀香，想来大概是因为睡眠不好，所以才点的这么浓重。
“姐夫。”
钱想来一眼看见印半月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姐夫，你有没有冷宿柳的画像，我想看看。”印半月一脸的严肃，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钱想来双手紧握，还不由自主的相互的搓了搓，他的眉头已经挤成了一个川字，显然他不想提及这个名字。
“你们要她的画像做什么？”
“钱老爷为何让半月前来，我们就是要做什么。”白长念在印半月的身后冷冷的说着，对于一个心思深沉，胡乱利用一个小姑娘的人他不想给这样一个人好脸色。
钱想来尴尬的抽动着脸上的肌肉，虽然说他的目的明确，可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真是有些丢脸。
“你们都知道了。”他硬生生的挤出一丝憨笑，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是啊。”印半月抬眸，对上钱想来拿一双带着慌乱的眼睛，道：“要不是女鬼跟我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姐夫好心叫我来小住，竟然是另有目的。”
“不是，半月你听我说。”
印半月伸手，止住了钱想来的话，被利用了就是被利用了，她不像听任何的解释。
现在她只想搞清楚所有的事情，让钱府平静下来，让雨竹姐姐可以平静的过日子。
“冷宿柳的画像。”印半月伸手，毫不客气，甚至说是有些强势。
“那个女鬼不会是宿柳的。”钱想来笃定的摇了摇头，他的夫人他太了解了，别说她不可能这么对自己，就是那个他害怕的长相，也不是宿柳的模样。
“为什么？”白长念紧接着追问了一句，看来这钱想来时和这个女鬼打过交道了。
钱想来叹着气，踱步到书架前，从一个格子里拿出一轴画卷，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摊开。
画里的女子手握团扇，在柳林里的石头上小憩，女子表情娴静，看起来温婉贤淑。
“那个女鬼我见过，她不可能是我的宿柳。”钱想来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画中人的脸颊，有些留恋。
随后他将自己的手猛的收起，脸色也变得阴沉不定，似乎对于这个画像，他又没有了刚才那番怀念的模样。
印半月仔细的瞧着画中的女人，可这张画像上的人确实与昨天晚上出现的女子不像，于是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失望的望向白长念，一切的推论好像在那一刻都被推翻了。
“为什么会这样？”印半月不死心地盯着那画像瞧了好久，可终究还是不得不放弃。
白长念想了想，转头问向钱想来，道：“娄璇灵的死是不是也和那个女鬼有关？”
“对，没错。”钱想来没有丝毫的隐瞒，他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着娄璇灵死时的模样。
印象深刻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妹子！”钱想来突然紧张的抓住了印半月的双肩，抖动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也不想你姐姐也像她一样死去的，对不对？”
“敏娘……”
徐伯眉间微颤，嘴里喃喃的唤着，思绪也渐渐飘回了过去。
“敏娘她是夫人最为亲近的下人，夫人由敏娘照顾着长大的，所以她们的感情很好。”
夫人？印半月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徐伯口中的夫人应该就是钱想来的第一任夫人，既然她们关系很好，那么如果大夫人去了，敏娘也追随而去，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可是昨天她两个人都看见了，可敏娘偏偏告诉她没有大夫人的存在，这是为什么？
白长念重新为徐伯倒了一杯茶，接着问道：“然后呢？她是怎么死的？”
徐伯叹了口气，接着道：“为了她的忠心。”
徐伯再次喝了口茶，那是钱家上好的茶叶，可喝在徐伯的嘴里，却是像那穿肠的毒药一样，痛苦不已。
原来钱想来的第一任夫人叫冷宿柳，与钱想来算是青梅竹马的恋人。
曾经钱想来在迎娶冷宿柳的时候则信誓旦旦的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个人，只娶她一个人。
可没想到钱想来与冷宿柳结婚多年一直无所出，期间钱想来又接管了钱家的产业，从此他就变的和以前不同了。
他开始留恋烟花之地，临城里最有名的天香楼里的红牌娄璇灵则是他日日相会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钱想来喝醉了，给娄璇灵赎了身，把娄璇灵带回了家。
第二天冷宿柳和钱想来大吵了一架，冷宿柳控诉钱想来背信弃义，不守承诺，而钱想来也挑明话说要纳娄璇灵为妾。
就在纳妾当晚，冷宿柳就三尺白绫，悬梁自尽了。钱家的喜事变成了丧事，他的洞房花烛夜则是在一阵慌乱中度过的。
而敏娘就在冷宿柳死了的三天后，也跟着自尽了，她说她不能就看着夫人这样死去，夫人实在是死的冤枉。
她就是戴着那根发钗死去的，那是冷宿柳送给敏娘的，她最喜欢的发钗。
白长念和印半月听到这里，也大致的知道了冷宿柳的死因，而第二个夫人的死因又是为何呢？
提起第二个夫人，徐伯也不愿意多说，只是说那个烟花之地的女人大概是福薄。
大夫人死后，这娄璇灵就被钱想来扶了正，本来钱想来指着她可以给钱家延绵子嗣，可不知道为什么钱想来总是在半夜就出来，不在夫人的屋子里留宿，渐渐的这二夫人就得了失心疯，疯疯癫癫的，最后割腕自杀了。
至于她为何得了失心疯这无从得知，不过讨厌她的人都说是大夫人来讨债了。
印半月将徐伯送了回去，然后与白长念面面相觑。
“钱想来家里应该有他夫人的画像吧，也许我们应该找出来看看。”白长念看着印半月，他想若是可以证实那弹琴的女人就是冷宿柳，那么事情应该会好解决的多了。
对于这个想法，印半月颇为赞同。
得知钱想来此时正在书房，印半月则未做耽搁，直接就冲到了钱想来的书房。
钱想来的书房里点着重重的檀香，想来大概是因为睡眠不好，所以才点的这么浓重。
“姐夫。”
钱想来一眼看见印半月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姐夫，你有没有冷宿柳的画像，我想看看。”印半月一脸的严肃，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钱想来双手紧握，还不由自主的相互的搓了搓，他的眉头已经挤成了一个川字，显然他不想提及这个名字。
“你们要她的画像做什么？”
“钱老爷为何让半月前来，我们就是要做什么。”白长念在印半月的身后冷冷的说着，对于一个心思深沉，胡乱利用一个小姑娘的人他不想给这样一个人好脸色。
钱想来尴尬的抽动着脸上的肌肉，虽然说他的目的明确，可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真是有些丢脸。
“你们都知道了。”他硬生生的挤出一丝憨笑，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是啊。”印半月抬眸，对上钱想来拿一双带着慌乱的眼睛，道：“要不是女鬼跟我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姐夫好心叫我来小住，竟然是另有目的。”
“不是，半月你听我说。”
印半月伸手，止住了钱想来的话，被利用了就是被利用了，她不像听任何的解释。
现在她只想搞清楚所有的事情，让钱府平静下来，让雨竹姐姐可以平静的过日子。
“冷宿柳的画像。”印半月伸手，毫不客气，甚至说是有些强势。
“那个女鬼不会是宿柳的。”钱想来笃定的摇了摇头，他的夫人他太了解了，别说她不可能这么对自己，就是那个他害怕的长相，也不是宿柳的模样。
“为什么？”白长念紧接着追问了一句，看来这钱想来时和这个女鬼打过交道了。
钱想来叹着气，踱步到书架前，从一个格子里拿出一轴画卷，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摊开。
画里的女子手握团扇，在柳林里的石头上小憩，女子表情娴静，看起来温婉贤淑。
“那个女鬼我见过，她不可能是我的宿柳。”钱想来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画中人的脸颊，有些留恋。
随后他将自己的手猛的收起，脸色也变得阴沉不定，似乎对于这个画像，他又没有了刚才那番怀念的模样。
印半月仔细的瞧着画中的女人，可这张画像上的人确实与昨天晚上出现的女子不像，于是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失望的望向白长念，一切的推论好像在那一刻都被推翻了。
“为什么会这样？”印半月不死心地盯着那画像瞧了好久，可终究还是不得不放弃。
白长念想了想，转头问向钱想来，道：“娄璇灵的死是不是也和那个女鬼有关？”
“对，没错。”钱想来没有丝毫的隐瞒，他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着娄璇灵死时的模样。
印象深刻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妹子！”钱想来突然紧张的抓住了印半月的双肩，抖动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也不想你姐姐也像她一样死去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