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坑】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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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宫，秦璇和下朝归来的景千曜用过早膳，就分别走进寝宫，让下人伺候着换正装。
“换件轻便点的，朝服就不用了。”那件九尾金凤的华丽明黄色长袍，穿在身上总觉得有些太过搞笑，她特别的不喜欢。
“娘娘，今儿是很正式的日子，自然是要穿朝服的。”淳姑姑劝道。
但是旁边，春诗和冬赋已经把一件颇为简单的大红色衣袍拿了出来。
春诗对淳姑姑笑道：“姑姑，您呀就别劝了，咱们娘娘什么性子难道您还不清楚？这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有更改过。”
秦璇让两人伺候着自己穿衣，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笑道：“是了，什么时候更改过，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的，是生是死，是坦途还是荆棘，都要品尝，也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旁人的指点过多，会觉得很烦。”
淳姑姑低垂着头，她自然是没有往心里去，只因为若是娘娘真的看她不顺眼，语气就不会是这样平淡了。
“头饰也简单一些。”她随手拔下发间那支最大最重也金灿灿的凤钗，换上几颗珍珠，别在发间，“淳姑姑，待会在宴席上，那些诰命你都要指点着本宫一下才是。”
“是，娘娘请放心。”
等景千曜换好衣裳出来，刚和秦璇说了不到两句话，那边永福就进来了。
“皇上，前面几位王爷已经到麟德殿了。”
“知道了，朕这就去！”
永福得到答复，对秦璇笑道：“娘娘，秦老将军和秦大人以及秦公子也已经到了，秦公子现在正在宫门前候着。”
刚一说完，秦璇就跨步往外走了，“皇上，您赶快去麟德殿吧，臣妾去陪陪大哥。”
景千曜颇为不顺气的一把拉住秦璇，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往殿外去了。
“朕和少将军也是少年相交，自然也是要见一见的。”
秦璇是个很敏感的人，感情同样也是如此。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手指在他手背上扫了扫，低声道：“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景千曜似乎是一只纸老虎一般，一下子就被戳破，里面的气漏的一个干净。
“皇后此言何意，朕不明白。”
“是是是，是臣妾言语不敬，请皇上饶恕。快走吧，大哥该等着急了。”
皇帝无奈的看着拉着她往前疾走的皇后，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每日回栖凤宫，也没见这个女人在宫门前对他祈盼着，自己还真的是个窝囊的皇帝。
今儿的栖凤宫上下，全部都换上了新衣，有的宫女还佩戴了首饰，看上去格外的喜庆。
一路走来，众人看到帝后携手而来的模样，都高兴的笑容不断，他们心里也庆幸，庆幸能跟在皇后身边，毕竟在这深宫里，若是主子不得宠，作为一个宫人，是没有安全保证的。
“臣秦天朗，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秦璇赶忙甩开景千曜的手，上前架住就要跪下的秦天朗，“跪什么跪，我可是你亲妹妹，这不是要折我的寿吗？待会见到祖父，和他说声，可千万别跪我。”
秦天朗直起身，看到她这副模样，宠溺的笑道：“当着皇上的面，怎么能说出这般没规矩的话。”
“皇上也不能妨碍人家兄妹团聚不是，大哥，咱们进去吧。”秦璇看着景千曜道：“皇上，麟德殿不是有人去了，你还是赶快过去吧，我和大哥说会话。”
皇帝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那表情别提有多青了。
旁边的永福也在心里竖起大拇指，也就只有皇后娘娘敢这般的对待皇上了，每次都吓得他少活好几年，却也不见皇上真的对娘娘生气。
“起驾麟德殿！”既然人家说不让自己去了，他何必去自讨没趣。
“是！”
偏殿，秦璇看着秦天朗问道：“娘的身子还好吧？府里的那些妾室有没有惹娘生气？”
“都没事，那几个妾室也很是安分，你就放心吧。”
“嗯，秦乾章呢？他自诩为文人，但是大哥也要和他说明白，别打着国丈的身份自命风流，若是真的出事，我是不会包庇他的。”
“这个不用担心，祖父可是已经明令禁止了，如果到时候府里真的有人昏了头，祖父是不会看着秦家声誉败坏在某个人的手上的。倒是你，看来和皇上相处的很不错。”
“谁知道呢，虽说看起来歌舞升平的样子，还有闲心办万寿节，身为帝王，大权旁落，估计他是时刻都绷紧了神经吧，我听说大周有大半的权势落在成亲王手里，余下的被几个王爷分得几杯羹，而他也只是得到了几个朝臣的支持，用几个朝臣面对数十个，这悬殊，想要一举扳过来，恐非易事！”
“你进宫一个多月，居然了解了这么多，看来也不只是局限于后宫。”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了解局势毕竟是好事，至少出事的时候不至于一头雾水。
秦璇点点头，继续道：“成亲王看起来一副温润如玉的仙人模样，谁想到居然也是如此的权欲心，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至于那位国师，我总觉得他和成亲王走到一起，有些太过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就好比是阴阳太极一般，黑白为阴阳，这样才能调和，但是他们却是两股同样的黑暗，即使成亲王表现的再温润，也改变不了他黑暗的事实，若说是为了相同的目的走到一起，这还可以理解。成亲王是为了权势，而国师是为了什么？谁坐皇帝，他这个国师已经是到了顶的官衔了，或者说成亲王能给他更大的好处？”
“我没有和那位国师深入的接触过，不过我觉得，他对于官场没有太大的兴趣。”秦天朗在做侍读的时候，也是见过清骁几面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说，若是目的一致才能走到一起，大哥觉得这两人是不是很奇怪？”
“说不定两人是知己。”士为知己者死不是吗？
秦璇想了好一会，才不得不点头，“也许大哥说的有道理，否则那两个人就是互相利用，就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互相利用，聪明人都是如此。”
这个话题停住，秦天朗笑道：“昨天晚上，祖父还说，等宴席结束之后，就来你宫里拜见你这位皇后娘娘！”
“嗯，我知道了。”
“娘娘，端王妃，谦王妃和淳王妃已经在正殿候着了。”外面，永禄的声音传来。
秦天朗站起身，对她道：“那我就先去麟德殿了，太晚回去和那些个夫人碰面，未免有些不合规矩。”
“好，大哥既然明年回边关，在京城的日子，没事就和娘经常进宫坐坐，我一个人在这宫里，未免也有些太过无聊。”
“知道了，我还好，就是娘整日的惦记着你，听说你和皇上相处的很好，这才稍稍的放心。”
走出偏殿，秦璇让永禄送秦天朗离开，她则是直接往正殿去了。
此时的栖凤宫已经坐了好几位夫人，包括现存的已经成亲的三位王爷府内的正妃，还有朝中四品以上的诰命，这些人聚在一起，很明显的分了圈子，划成了所谓的三六九等。
“三嫂，桐哥儿再有一年也要大婚了吧，丞相府千金倒是个好姑娘。”九王妃颇为羡慕的说道，只是语气有些酸溜溜。
端王妃笑着点点头：“是啊，清歌那孩子是个好的，当时我家王爷差人去提亲，叶丞相还有些不愿意。”
“这是为何，咱们好歹也是王府世家，如何还配不上她家的千金了？”淳王妃不悦的撇嘴。
虽说淳王妃的儿子今年还小，但是却也不想看着端王府因为和丞相府结亲，而压过自己王府，其实她也看上了丞相府的千金，奈何两方年纪相差太大，也只能想想了。
“自然不是说丞相府看不上咱们，而是想让女儿嫁进平凡一点的人家吧，毕竟咱们府中侧妃庶妃都有，唯独四弟府上只有四弟妹一人，倒是真真的让人羡慕。”端王妃看着旁边安静娴雅的谦王妃，语气中满是羡慕。
谦王妃没想到话题一下子就转到自己的身上，意外之后笑道：“让三嫂见笑了，我家王爷无心仕途，府中的银钱自然就不宽裕，女子多了也没有那么多银钱养活。”
“四嫂这是说的什么话，就算是普通的官宦之家也是有一两房的妾室，无非就是四哥疼爱四嫂，咱们的运气就差了，虽说嫡子嫡女都有，也止不住王爷们那颗爱美之心呀，这不前些日子，我家王爷又往府中带回一个女子，还是平民女子，现在都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着实是让人生气，奈何王爷护着。”
“九弟妹，你呀就别生气了，就算是再护着，九弟相信也不会被甜言蜜语冲昏头的，再说你家的涛哥儿也是个懂事的，不用太过担心的。”
虽说自己也只是发泄一下，但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安慰，和她同仇敌忾，如今目的达到了，她自然不能继续表现的自哀自怨，免得被人看低了。
“是啊，三嫂，如今我也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涛哥儿身上了。”
“这样就对了！”
“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听到后，全部都站起身，等候在正殿，一直到那抹大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所经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让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
等她坐下，前面的宫妃以及后面的王妃命妇纷纷跪地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诸位都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声音好听，不会显得过于亲近，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太过高冷。
等众人依次坐下，才抬头看着秦璇，她的好颜色让不少的人都极其的吃惊，比起那位将军夫人，实在是好了太多太多了。
“慧妃，还有谁没有来吗？”
慧妃站起来，回道：“回娘娘的话，因为还没有到时间，所以还有几位夫人没有到，国公府，侯府，也有朝中的几位大臣家的夫人，再说夫人家的，在这种日子总要用心的收拾一番。”
“知道了。”她点点头，然后对众人笑道：“诸位，今儿是皇上的万寿节，咱们也就不去麟德殿和那些个男人们凑热闹了，反正本宫这里也有美酒好菜，即使喝多了，想必回府诸位大人也不会和众位夫人计较的，若是这样，就让他们来找本宫讨要说法就是了。”
她这话一说完，满室的人都掩唇笑了。
“娘娘这话可是说到咱们的心坎里了，这只需男人喝醉，不许咱们女子贪杯，也太过严苛了，既然娘娘今儿说了这话，妾身定是要不醉不归的。”说话的是礼部尚书府的夫人，二品诰命，虽说礼部最重规矩，但是这位夫人倒是个爽朗的性子，在京城的贵妇圈里口碑也很不错，而且礼部尚书稍微有些妻管严。
这是淳姑姑说的，上至王妃，下至数得上的两相六部家中的夫人，都和她仔细的说了一番。
“这个自然是好的，眼瞅着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碧瑶阁吧，听说今年尚乐坊编排了好看的歌舞和曲子，咱们就边看歌舞，边等着几位姗姗来迟的夫人。”
“是！”
之后，众人就跟着秦璇，一路往碧瑶阁去了。
栖凤宫总共有前后三进大殿，每进大殿共九阁，另外还有四角处设有高三层的八角小楼，平时做库房和别的用处，碧瑶阁就位于三进的其中一处，再临后就可以看到清灵的湖水。
阁内秦璇没有差人太过仔细的打理，除了定期的清扫，里面的物事都是和从前一样，曾经的太后或许是真的很喜欢奢华的生活，所以里面的摆件都是格外的华贵精美。
殿内早已经有人燃起了炭炉，从清冷的殿外走进来，一股暖意瞬间将所有人都包裹起来，让这些个夫人的笑容和说话声都轻松了很多。
－－－－－－题外话－－－－－－
从今儿到上架之前都是四千更，就酱紫。
栖凤宫，秦璇和下朝归来的景千曜用过早膳，就分别走进寝宫，让下人伺候着换正装。
“换件轻便点的，朝服就不用了。”那件九尾金凤的华丽明黄色长袍，穿在身上总觉得有些太过搞笑，她特别的不喜欢。
“娘娘，今儿是很正式的日子，自然是要穿朝服的。”淳姑姑劝道。
但是旁边，春诗和冬赋已经把一件颇为简单的大红色衣袍拿了出来。
春诗对淳姑姑笑道：“姑姑，您呀就别劝了，咱们娘娘什么性子难道您还不清楚？这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有更改过。”
秦璇让两人伺候着自己穿衣，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笑道：“是了，什么时候更改过，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的，是生是死，是坦途还是荆棘，都要品尝，也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旁人的指点过多，会觉得很烦。”
淳姑姑低垂着头，她自然是没有往心里去，只因为若是娘娘真的看她不顺眼，语气就不会是这样平淡了。
“头饰也简单一些。”她随手拔下发间那支最大最重也金灿灿的凤钗，换上几颗珍珠，别在发间，“淳姑姑，待会在宴席上，那些诰命你都要指点着本宫一下才是。”
“是，娘娘请放心。”
等景千曜换好衣裳出来，刚和秦璇说了不到两句话，那边永福就进来了。
“皇上，前面几位王爷已经到麟德殿了。”
“知道了，朕这就去！”
永福得到答复，对秦璇笑道：“娘娘，秦老将军和秦大人以及秦公子也已经到了，秦公子现在正在宫门前候着。”
刚一说完，秦璇就跨步往外走了，“皇上，您赶快去麟德殿吧，臣妾去陪陪大哥。”
景千曜颇为不顺气的一把拉住秦璇，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往殿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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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璇是个很敏感的人，感情同样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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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此言何意，朕不明白。”
“是是是，是臣妾言语不敬，请皇上饶恕。快走吧，大哥该等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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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秦天朗，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秦璇赶忙甩开景千曜的手，上前架住就要跪下的秦天朗，“跪什么跪，我可是你亲妹妹，这不是要折我的寿吗？待会见到祖父，和他说声，可千万别跪我。”
秦天朗直起身，看到她这副模样，宠溺的笑道：“当着皇上的面，怎么能说出这般没规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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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璇点点头，继续道：“成亲王看起来一副温润如玉的仙人模样，谁想到居然也是如此的权欲心，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至于那位国师，我总觉得他和成亲王走到一起，有些太过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就好比是阴阳太极一般，黑白为阴阳，这样才能调和，但是他们却是两股同样的黑暗，即使成亲王表现的再温润，也改变不了他黑暗的事实，若说是为了相同的目的走到一起，这还可以理解。成亲王是为了权势，而国师是为了什么？谁坐皇帝，他这个国师已经是到了顶的官衔了，或者说成亲王能给他更大的好处？”
“我没有和那位国师深入的接触过，不过我觉得，他对于官场没有太大的兴趣。”秦天朗在做侍读的时候，也是见过清骁几面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说，若是目的一致才能走到一起，大哥觉得这两人是不是很奇怪？”
“说不定两人是知己。”士为知己者死不是吗？
秦璇想了好一会，才不得不点头，“也许大哥说的有道理，否则那两个人就是互相利用，就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互相利用，聪明人都是如此。”
这个话题停住，秦天朗笑道：“昨天晚上，祖父还说，等宴席结束之后，就来你宫里拜见你这位皇后娘娘！”
“嗯，我知道了。”
“娘娘，端王妃，谦王妃和淳王妃已经在正殿候着了。”外面，永禄的声音传来。
秦天朗站起身，对她道：“那我就先去麟德殿了，太晚回去和那些个夫人碰面，未免有些不合规矩。”
“好，大哥既然明年回边关，在京城的日子，没事就和娘经常进宫坐坐，我一个人在这宫里，未免也有些太过无聊。”
“知道了，我还好，就是娘整日的惦记着你，听说你和皇上相处的很好，这才稍稍的放心。”
走出偏殿，秦璇让永禄送秦天朗离开，她则是直接往正殿去了。
此时的栖凤宫已经坐了好几位夫人，包括现存的已经成亲的三位王爷府内的正妃，还有朝中四品以上的诰命，这些人聚在一起，很明显的分了圈子，划成了所谓的三六九等。
“三嫂，桐哥儿再有一年也要大婚了吧，丞相府千金倒是个好姑娘。”九王妃颇为羡慕的说道，只是语气有些酸溜溜。
端王妃笑着点点头：“是啊，清歌那孩子是个好的，当时我家王爷差人去提亲，叶丞相还有些不愿意。”
“这是为何，咱们好歹也是王府世家，如何还配不上她家的千金了？”淳王妃不悦的撇嘴。
虽说淳王妃的儿子今年还小，但是却也不想看着端王府因为和丞相府结亲，而压过自己王府，其实她也看上了丞相府的千金，奈何两方年纪相差太大，也只能想想了。
“自然不是说丞相府看不上咱们，而是想让女儿嫁进平凡一点的人家吧，毕竟咱们府中侧妃庶妃都有，唯独四弟府上只有四弟妹一人，倒是真真的让人羡慕。”端王妃看着旁边安静娴雅的谦王妃，语气中满是羡慕。
谦王妃没想到话题一下子就转到自己的身上，意外之后笑道：“让三嫂见笑了，我家王爷无心仕途，府中的银钱自然就不宽裕，女子多了也没有那么多银钱养活。”
“四嫂这是说的什么话，就算是普通的官宦之家也是有一两房的妾室，无非就是四哥疼爱四嫂，咱们的运气就差了，虽说嫡子嫡女都有，也止不住王爷们那颗爱美之心呀，这不前些日子，我家王爷又往府中带回一个女子，还是平民女子，现在都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着实是让人生气，奈何王爷护着。”
“九弟妹，你呀就别生气了，就算是再护着，九弟相信也不会被甜言蜜语冲昏头的，再说你家的涛哥儿也是个懂事的，不用太过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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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后，全部都站起身，等候在正殿，一直到那抹大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所经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让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
等她坐下，前面的宫妃以及后面的王妃命妇纷纷跪地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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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后娘娘！”声音好听，不会显得过于亲近，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太过高冷。
等众人依次坐下，才抬头看着秦璇，她的好颜色让不少的人都极其的吃惊，比起那位将军夫人，实在是好了太多太多了。
“慧妃，还有谁没有来吗？”
慧妃站起来，回道：“回娘娘的话，因为还没有到时间，所以还有几位夫人没有到，国公府，侯府，也有朝中的几位大臣家的夫人，再说夫人家的，在这种日子总要用心的收拾一番。”
“知道了。”她点点头，然后对众人笑道：“诸位，今儿是皇上的万寿节，咱们也就不去麟德殿和那些个男人们凑热闹了，反正本宫这里也有美酒好菜，即使喝多了，想必回府诸位大人也不会和众位夫人计较的，若是这样，就让他们来找本宫讨要说法就是了。”
她这话一说完，满室的人都掩唇笑了。
“娘娘这话可是说到咱们的心坎里了，这只需男人喝醉，不许咱们女子贪杯，也太过严苛了，既然娘娘今儿说了这话，妾身定是要不醉不归的。”说话的是礼部尚书府的夫人，二品诰命，虽说礼部最重规矩，但是这位夫人倒是个爽朗的性子，在京城的贵妇圈里口碑也很不错，而且礼部尚书稍微有些妻管严。
这是淳姑姑说的，上至王妃，下至数得上的两相六部家中的夫人，都和她仔细的说了一番。
“这个自然是好的，眼瞅着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碧瑶阁吧，听说今年尚乐坊编排了好看的歌舞和曲子，咱们就边看歌舞，边等着几位姗姗来迟的夫人。”
“是！”
之后，众人就跟着秦璇，一路往碧瑶阁去了。
栖凤宫总共有前后三进大殿，每进大殿共九阁，另外还有四角处设有高三层的八角小楼，平时做库房和别的用处，碧瑶阁就位于三进的其中一处，再临后就可以看到清灵的湖水。
阁内秦璇没有差人太过仔细的打理，除了定期的清扫，里面的物事都是和从前一样，曾经的太后或许是真的很喜欢奢华的生活，所以里面的摆件都是格外的华贵精美。
殿内早已经有人燃起了炭炉，从清冷的殿外走进来，一股暖意瞬间将所有人都包裹起来，让这些个夫人的笑容和说话声都轻松了很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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