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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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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正呆在德尔斐的神庙里，和阿波罗在德尔斐的祭司皮提亚一起照顾着阿波罗。
“我要去看看阿尔忒弥斯殿下怎么样了。”皮提亚在帮阿波罗整理好衣物之后说道，“卡珊德拉，你要一起去吗？”
卡珊德拉皱了皱眉，美丽的容颜上明显有着不喜：“我是阿波罗殿下的祭司，不是阿尔忒弥斯女神的。”
皮提亚也没有强迫她。可是因为阿波罗殿下沉睡之前告诉过她让她和伊菲革涅亚一起照顾阿尔忒弥斯，她不会不尊崇阿波罗殿下的命令。
皮提亚离开后，她依旧停留在阿波罗的身边。看着阿波罗沉睡中的脸，她觉得心里一痛，低下了头，让自己的额头碰触着这位近乎于完美的男神。
她讨厌阿尔忒弥斯。可是她并不恨她，因为阿尔忒弥斯帮助她照顾过阿波罗很久。她真正恨的，是宙斯。
因为她才应该是阿波罗真正的姐姐，她才应该是弯月女神阿尔忒弥斯。可是却因为一个诅咒，她不得已从奥林匹斯山上的女神，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公主——要不是阿波罗保护她，她这次，必死无疑。
卡珊德拉才应该是阿尔忒弥斯。而那个所谓的阿尔忒弥斯，其实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普通人罢了。
看着阿波罗这个样子，卡珊德拉不可谓不心疼。那本应该是她的弟弟，本应该和她一同出生，本应该和她亲密无间，可是现在却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普通人类，在此沉睡。
她不明白。她知道，阿波罗早就知道了那个女人并不是她，可是阿波罗却依旧为了她付出了一切，甚至是为了保住那个女人的灵魂不惜让自己沉睡在此——阿波罗不是知道她才是他的姐妹吗？不是因为这个才让她成为他的祭司的吗？
卡珊德拉始终不会明白这个问题。她不明白阿波罗为什么要这样做。
“卡珊德拉，你在做什么？”皮提亚出来，啥好看到卡珊德拉正握着阿波罗的手，她尖锐地问到。卡珊德拉却没有打算理会她，很淡定地把阿波罗的手放好，继续坐在他的身边发呆。
“不要妄想和阿波罗殿下发生些什么，卡珊德拉。”皮提亚警告道，便不再理会卡珊德拉，独自离开。
听到皮提亚的警告，卡珊德拉只觉得心里有股无法言语的痛苦。她才应该是阿波罗的姐姐，被迫和他分别了那么久，现在看到他在那里沉睡，她却除了那由阿波罗赐予她的预言之力，完全没有能力帮他。
“母亲！我可敬的母亲勒托，如果您能听到您真正的女儿的祈祷，如果您能感受到您真正的女儿的存在……”
“你到底是谁？”一个声音打断了卡珊德拉的祈祷。卡珊德拉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英俊男神——他和阿波罗是那样相似，可是却又明显更有权柄和力量。那是神王宙斯。
卡珊德拉低下了头。
“如果我说，我才应该是真正的阿尔忒弥斯……你会相信我吗？”
“抬头，看着我。”
卡珊德拉抬起头，与那位尊贵的神王陛下四目相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听到，所以故意在此等我？”宙斯极具压迫感地看着卡珊德拉，她也没有害怕，而是倔强地和他对视。
“我知道会有人来，可是我不知道会是您。”卡珊德拉毫不畏惧地说，“虽然我知道，母神勒托一定不会出现，可是我以为，会有奇迹。”
“你竟然期待着奇迹。难道你认为，阿尔忒弥斯会醒来把身体还给你？还是你认为，阿波罗会醒来，承认你才是他的姐妹？”宙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带着讽刺意味的轻笑，卡珊德拉皱了皱眉。
“我从来没有这么奢望过。”卡珊德拉闭了闭眼睛，“当我知道我进入了一个人类的身体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没有可能重新成为阿尔忒弥斯了。我以为，那个成为阿尔忒弥斯的人，会替我好好照顾阿波罗，可是我错了。然而，就算我恨她，我也不可能重新夺回应该属于我的身体。”
“阿波罗爱她。”宙斯沉声说道，“阿波罗愿意为了她付出任何代价，你就应该知道这一点。”
爱是什么？阿波罗为了她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到底在他们的心里，爱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卡珊德拉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只希望阿波罗能好好的。”
“阿波罗不会有事的。”宙斯轻轻把手放在了卡珊德拉的肩膀上，就像一位普通的长辈一样，“阿尔也爱着阿波罗。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可是我知道。”
“可是他们的爱情让他们同时躺在这里。”卡珊德拉瞪大她那双盈满泪水的双眼，“这就是爱情？！为了那所谓的愚蠢爱情牺牲其他吗？！”
“你不懂，阿尔忒弥斯。”宙斯第一次这么叫了她，这让卡珊德拉愣愣地看着宙斯，仿佛忘记了流泪，“你终有一天会懂得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我不想懂得，我也不愿意懂得。那会使我软弱。”
“你爱阿波罗，也爱勒托不是吗？”宙斯说，“你对他们的爱，是对亲人的爱——所以，你终有一天会懂的。”
卡珊德拉沉默不语。
宙斯离开了。他赋予了卡珊德拉守护的能力，守护沉睡在神庙之中的阿尔和阿波罗的身体。
卡珊德拉知道，这是宙斯对她这个真正的女儿的补偿。
勒托也曾经来看过她，并且对她非常好，似乎想要补偿这个应该是她真正的女儿的女孩。卡珊德拉非常依恋勒托，这样温暖的感情让她忍不住想哭。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没那么讨厌那个代替她成为阿尔忒弥斯的女孩了。她从勒托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那位阿尔和阿波罗之间的故事，她开始觉得，这个女孩并没有那么坏，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不堪。
“卡珊德拉，我的孩子，我知道你会喜欢她的。她并不是招人讨厌的孩子。”勒托欣慰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可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让你无法真正成为你自己……”
“这并不是您的错，母……勒托殿下。”卡珊德拉差点脱口而出了“母亲”，可是她及时改了口，“只要那个女孩替我好好照顾了阿波罗和您，只要她真的承担起了她应该承担的责任，我就不介意这个。”
“叫我母亲吧，孩子。”勒托拥抱了卡珊德拉，“我也会叫你的名字的。”
“母亲！”卡珊德拉没忍住，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可是我不能再叫你阿尔忒弥斯了。你们两个共用同一个名字——”勒托有些踌躇地看着她，生怕她不高兴一样。
“您可以叫我狄安娜。”卡珊德拉笑了，“我想，阿尔忒弥斯她不会介意我用这个名字的。”
勒托多了一个女儿，狄安娜，她和阿尔忒弥斯一样，拥有着月神的能力。这是奥林匹斯山上众神知道的消息。
而宙斯听到的时候有些惊慌。他在卡珊德拉离开阿波罗的神庙的时候，立刻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终究还是成了勒托的女儿。”宙斯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女孩。
“她是我的母亲，是阿波罗和阿尔的母亲。”现在，她已经能毫无芥蒂地称呼那个代替她成为阿尔忒弥斯的女孩为阿尔了，“他们现在都不在这里，而我在。我需要承担起我自己的责任，保护她照顾她。”
“你做的很好，我的女儿。”宙斯第一次承认了她的身份，这让卡珊德拉有些惊异，“可是，有了我的承认，你依旧不能回奥林匹斯山，抱歉。”
听到这样的话，卡珊德拉已经很淡定了。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遭到了我的父神克洛诺斯的诅咒。”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卡珊德拉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克洛诺斯诅咒了你，让你的生活一定会充满了曲折，甚至无法成为神。而你和那位阿尔，同时承受了诅咒的结果。所以她有着神的躯体和人的灵魂，而你则恰好相反——她的灵魂无法驾驭身体内的神力经常陷入危险，若不是有阿波罗保护她她便会早早死去。而你则是重生于人的身体之中，一声曲折悲惨。”
卡珊德拉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他。
“阿波罗保护了我。我还活着。他请阿尔带我来到了德尔斐。”
宙斯点了点头。
“虽然我还是不愿这么早把神王的位置交给阿波罗，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适合当神王——除了你之外，德尔斐的人们也都被他保护的很好。”
“阿波罗听到这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卡珊德拉回答。
宙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可是卡珊德拉知道，宙斯不会再针对阿波罗了——等他和那位阿尔回来之后。
宙斯也离开了。卡珊德拉现在拥有了神力，虽然还是无法离开德尔斐（这是阿波罗的地盘，阿波罗为了保护她，令她不准离开），可是她已经是一位女神了。她时而高高坐在了德尔斐神庙的顶上，看着德尔斐一派繁华的景象；时而却会去往附近的林中狩猎，但是不敢走远。
直到有一天，她在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位俊美无比的美男子，他的光明和美貌甚至可以直逼阿波罗——那男人告诉她，他叫阿多尼斯，植物神。
卡珊德拉正呆在德尔斐的神庙里，和阿波罗在德尔斐的祭司皮提亚一起照顾着阿波罗。
“我要去看看阿尔忒弥斯殿下怎么样了。”皮提亚在帮阿波罗整理好衣物之后说道，“卡珊德拉，你要一起去吗？”
卡珊德拉皱了皱眉，美丽的容颜上明显有着不喜：“我是阿波罗殿下的祭司，不是阿尔忒弥斯女神的。”
皮提亚也没有强迫她。可是因为阿波罗殿下沉睡之前告诉过她让她和伊菲革涅亚一起照顾阿尔忒弥斯，她不会不尊崇阿波罗殿下的命令。
皮提亚离开后，她依旧停留在阿波罗的身边。看着阿波罗沉睡中的脸，她觉得心里一痛，低下了头，让自己的额头碰触着这位近乎于完美的男神。
她讨厌阿尔忒弥斯。可是她并不恨她，因为阿尔忒弥斯帮助她照顾过阿波罗很久。她真正恨的，是宙斯。
因为她才应该是阿波罗真正的姐姐，她才应该是弯月女神阿尔忒弥斯。可是却因为一个诅咒，她不得已从奥林匹斯山上的女神，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公主——要不是阿波罗保护她，她这次，必死无疑。
卡珊德拉才应该是阿尔忒弥斯。而那个所谓的阿尔忒弥斯，其实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普通人罢了。
看着阿波罗这个样子，卡珊德拉不可谓不心疼。那本应该是她的弟弟，本应该和她一同出生，本应该和她亲密无间，可是现在却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普通人类，在此沉睡。
她不明白。她知道，阿波罗早就知道了那个女人并不是她，可是阿波罗却依旧为了她付出了一切，甚至是为了保住那个女人的灵魂不惜让自己沉睡在此——阿波罗不是知道她才是他的姐妹吗？不是因为这个才让她成为他的祭司的吗？
卡珊德拉始终不会明白这个问题。她不明白阿波罗为什么要这样做。
“卡珊德拉，你在做什么？”皮提亚出来，啥好看到卡珊德拉正握着阿波罗的手，她尖锐地问到。卡珊德拉却没有打算理会她，很淡定地把阿波罗的手放好，继续坐在他的身边发呆。
“不要妄想和阿波罗殿下发生些什么，卡珊德拉。”皮提亚警告道，便不再理会卡珊德拉，独自离开。
听到皮提亚的警告，卡珊德拉只觉得心里有股无法言语的痛苦。她才应该是阿波罗的姐姐，被迫和他分别了那么久，现在看到他在那里沉睡，她却除了那由阿波罗赐予她的预言之力，完全没有能力帮他。
“母亲！我可敬的母亲勒托，如果您能听到您真正的女儿的祈祷，如果您能感受到您真正的女儿的存在……”
“你到底是谁？”一个声音打断了卡珊德拉的祈祷。卡珊德拉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英俊男神——他和阿波罗是那样相似，可是却又明显更有权柄和力量。那是神王宙斯。
卡珊德拉低下了头。
“如果我说，我才应该是真正的阿尔忒弥斯……你会相信我吗？”
“抬头，看着我。”
卡珊德拉抬起头，与那位尊贵的神王陛下四目相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听到，所以故意在此等我？”宙斯极具压迫感地看着卡珊德拉，她也没有害怕，而是倔强地和他对视。
“我知道会有人来，可是我不知道会是您。”卡珊德拉毫不畏惧地说，“虽然我知道，母神勒托一定不会出现，可是我以为，会有奇迹。”
“你竟然期待着奇迹。难道你认为，阿尔忒弥斯会醒来把身体还给你？还是你认为，阿波罗会醒来，承认你才是他的姐妹？”宙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带着讽刺意味的轻笑，卡珊德拉皱了皱眉。
“我从来没有这么奢望过。”卡珊德拉闭了闭眼睛，“当我知道我进入了一个人类的身体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没有可能重新成为阿尔忒弥斯了。我以为，那个成为阿尔忒弥斯的人，会替我好好照顾阿波罗，可是我错了。然而，就算我恨她，我也不可能重新夺回应该属于我的身体。”
“阿波罗爱她。”宙斯沉声说道，“阿波罗愿意为了她付出任何代价，你就应该知道这一点。”
爱是什么？阿波罗为了她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到底在他们的心里，爱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卡珊德拉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只希望阿波罗能好好的。”
“阿波罗不会有事的。”宙斯轻轻把手放在了卡珊德拉的肩膀上，就像一位普通的长辈一样，“阿尔也爱着阿波罗。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可是我知道。”
“可是他们的爱情让他们同时躺在这里。”卡珊德拉瞪大她那双盈满泪水的双眼，“这就是爱情？！为了那所谓的愚蠢爱情牺牲其他吗？！”
“你不懂，阿尔忒弥斯。”宙斯第一次这么叫了她，这让卡珊德拉愣愣地看着宙斯，仿佛忘记了流泪，“你终有一天会懂得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我不想懂得，我也不愿意懂得。那会使我软弱。”
“你爱阿波罗，也爱勒托不是吗？”宙斯说，“你对他们的爱，是对亲人的爱——所以，你终有一天会懂的。”
卡珊德拉沉默不语。
宙斯离开了。他赋予了卡珊德拉守护的能力，守护沉睡在神庙之中的阿尔和阿波罗的身体。
卡珊德拉知道，这是宙斯对她这个真正的女儿的补偿。
勒托也曾经来看过她，并且对她非常好，似乎想要补偿这个应该是她真正的女儿的女孩。卡珊德拉非常依恋勒托，这样温暖的感情让她忍不住想哭。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没那么讨厌那个代替她成为阿尔忒弥斯的女孩了。她从勒托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那位阿尔和阿波罗之间的故事，她开始觉得，这个女孩并没有那么坏，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不堪。
“卡珊德拉，我的孩子，我知道你会喜欢她的。她并不是招人讨厌的孩子。”勒托欣慰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可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让你无法真正成为你自己……”
“这并不是您的错，母……勒托殿下。”卡珊德拉差点脱口而出了“母亲”，可是她及时改了口，“只要那个女孩替我好好照顾了阿波罗和您，只要她真的承担起了她应该承担的责任，我就不介意这个。”
“叫我母亲吧，孩子。”勒托拥抱了卡珊德拉，“我也会叫你的名字的。”
“母亲！”卡珊德拉没忍住，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可是我不能再叫你阿尔忒弥斯了。你们两个共用同一个名字——”勒托有些踌躇地看着她，生怕她不高兴一样。
“您可以叫我狄安娜。”卡珊德拉笑了，“我想，阿尔忒弥斯她不会介意我用这个名字的。”
勒托多了一个女儿，狄安娜，她和阿尔忒弥斯一样，拥有着月神的能力。这是奥林匹斯山上众神知道的消息。
而宙斯听到的时候有些惊慌。他在卡珊德拉离开阿波罗的神庙的时候，立刻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终究还是成了勒托的女儿。”宙斯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女孩。
“她是我的母亲，是阿波罗和阿尔的母亲。”现在，她已经能毫无芥蒂地称呼那个代替她成为阿尔忒弥斯的女孩为阿尔了，“他们现在都不在这里，而我在。我需要承担起我自己的责任，保护她照顾她。”
“你做的很好，我的女儿。”宙斯第一次承认了她的身份，这让卡珊德拉有些惊异，“可是，有了我的承认，你依旧不能回奥林匹斯山，抱歉。”
听到这样的话，卡珊德拉已经很淡定了。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遭到了我的父神克洛诺斯的诅咒。”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卡珊德拉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克洛诺斯诅咒了你，让你的生活一定会充满了曲折，甚至无法成为神。而你和那位阿尔，同时承受了诅咒的结果。所以她有着神的躯体和人的灵魂，而你则恰好相反——她的灵魂无法驾驭身体内的神力经常陷入危险，若不是有阿波罗保护她她便会早早死去。而你则是重生于人的身体之中，一声曲折悲惨。”
卡珊德拉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他。
“阿波罗保护了我。我还活着。他请阿尔带我来到了德尔斐。”
宙斯点了点头。
“虽然我还是不愿这么早把神王的位置交给阿波罗，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适合当神王——除了你之外，德尔斐的人们也都被他保护的很好。”
“阿波罗听到这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卡珊德拉回答。
宙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可是卡珊德拉知道，宙斯不会再针对阿波罗了——等他和那位阿尔回来之后。
宙斯也离开了。卡珊德拉现在拥有了神力，虽然还是无法离开德尔斐（这是阿波罗的地盘，阿波罗为了保护她，令她不准离开），可是她已经是一位女神了。她时而高高坐在了德尔斐神庙的顶上，看着德尔斐一派繁华的景象；时而却会去往附近的林中狩猎，但是不敢走远。
直到有一天，她在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位俊美无比的美男子，他的光明和美貌甚至可以直逼阿波罗——那男人告诉她，他叫阿多尼斯，植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