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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尾声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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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执行以后,戴蒙的行动是完全被禁锢在教堂的,连远坂宅都允许前去,吉尔伽美什在戴蒙与恩奇都会面后,就像蛇一样嗅到了戴蒙身上恩奇都的味道,举止落入了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的眼里变成了耐人寻味,却无法揣摩两位到底在想什么。

    言峰绮礼无疑就是清楚戴蒙能够依附到别人的身上,探寻情报的能力,每日木着脸,手里拿着滚烫一片猩红的麻婆豆腐,今日也没有任何意外,言峰绮礼坐在戴蒙的面前吸溜溜的就开吃,吃完一口还没咽下去就说:“去跟着吉尔伽美什……”言峰绮礼也不觉得进口的麻婆豆腐有多么辛辣,正准备继续说下去。

    戴蒙已经受不了麻婆豆腐的气味,夺门而出。

    属于他的房间还弥漫着一股辛辣的味道,窜进鼻子里面就足以让人得知言峰绮礼吃的东西到底有多可怕。

    言峰绮礼见到自己的跑出去的时候,也不觉得恼怒,既然戴蒙已经听到了他说的话,自然不可能会像吉尔伽美什那样抵抗他们的命令。

    吉尔伽美什嘴上说着对现世提不上有多大的兴趣,却是闲来无事做便跑出门。跑出门后黄金率a的能力发动后,蜂拥而来放到他面前的钱额多的令人咂舌,啧啧称奇。

    托吉尔伽美什外出的原因,虽然没有得到言峰绮礼的准许,总算出门透口气的戴蒙跟在了那位英雄王的身后。

    吉尔伽美什对戴蒙跟在他的身后万分不满,戴蒙并不是他的侍从,不会听从他的话,吉尔伽美什也不会理所当然的将戴蒙那样的恶灵当做自己的侍从来看待,这么想来,戴蒙明目张胆的监视让英雄王恼怒。

    “杂种,离开我的身边。”

    “离开你的身边r可是会怪罪我的。”戴蒙对英雄王的恼怒熟视无睹,坦然自若的说,“我又不像您这样尊贵的英雄王一样,那般傲慢也不会被r指责。”你的傲慢让你的r都感到怯懦,向你献上最高的服从礼仪,即使你曾经是王,现在你不过只是圣杯的投影。

    吉尔伽美什听到了戴蒙的话中的话,不怒反笑:“卑劣的恶灵,你的片面之词根本不足以动摇我。我乃世间最尊贵的王,即使是神灵也要对本王行礼,让本王对时臣行礼?天大的笑话。最可笑的难道不是你么?身为英灵,你却没有英灵的傲慢与尊严,蝼蚁,你才是这个圣杯战争中最低劣的生物!”

    “你这样说我,可真是让我伤心啊,吉尔伽美什。”戴蒙哼笑,一直隐匿没有暴露出来,源自百年前属于贵族、属于被称为恶魔的幻术师一举一动都带上了难以言喻的优雅,他微微扬起了下颚,来自骨子里面与生具有的傲慢彻底爆发了出来,“我并非王,并非首领。”

    “我只是一位小小的贵族罢了。”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对任何人奉上忠诚。

    成为英灵,对于戴蒙而言是一种意外,他并不是王,在历史上也没有遗留出旷世之举的记录,他仅仅只是一位贵族幻术师——后来的黑手党麾下的一员,他并没有看出他平生哪里具备被圣杯召唤的资质。

    与所有的英灵都不同,他并没有属于王的傲慢,也没有王的孤高,更没有属于王的宽心。

    吉尔伽美什听完戴蒙的话,怔忪片刻,正欲想说什么,却被一声如同雷鸣一样粗糙的声音打断了。

    “噢噢,金皮卡!”

    戴蒙猝不及防的听见了对吉尔伽美什如此亲切的昵称,他看向吉尔伽美什,似乎有意的带上了疑问的语气,“金皮卡?”

    吉尔伽美什:“……”

    戴蒙:“……nuhahahaha!!”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颇有恼羞成怒的成分,“闭嘴,杂种!”

    那一声唤吉尔伽美什亲切称号的‘金皮卡’源自于一位红发的英灵,那位英灵具有强而有力的身体,随时都能够爆发出力量夸张的肌肉即使隔着衣服都能够看到那明显的肌肉线条,每一块肌肉都被锻炼到极致,身上那件衣服被肌肉近乎撑破。

    吉尔伽美什对眼前的红发英灵态度还算不错,至少没有拿出他的宝库咻咻的插死那位给他起了亲切昵称的红发英灵。红发的英灵眼睛没有带着丝毫恶意,直爽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真是适合你的称呼。”戴蒙眼见红发的英灵往他们那边走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吉尔伽美什,用贵族强调那样吟诵,“噢,金皮卡,强大的英雄王哟,吉尔伽美什?”

    说到最后戴蒙话尾已经带上了颤声,笑出来的。

    吉尔伽美什虽然在传记当中被描绘成暴君,同时他也拥有着一颗宽恕与宽容的心,只不过这颗心是否为人跳动这件事情就无从得知了。

    红发的英灵走过来后,用疑惑的眼神扫视着戴蒙,“英灵?”

    “是的,我是英灵。”戴蒙根本不打算躲避红发英灵,毕竟圣杯战争那么长的时间,总会对上对方,不如事先对上还比较好?

    ——事实上,戴蒙是想到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并没有下达让他遇见其他就躲避的命令,戴蒙对圣杯并没有抱有强大的*,更不会凭借自己的意识去做对谁有益的事情,除非他显得发慌。

    红发的英灵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芒,看向戴蒙的视线带上了好几分探究,戴蒙瞧的清楚红发英灵的一举一动。

    “我是征服王。”征服王见到了戴蒙含笑欲想说话的模样,连连摆手道,“我的r正在催促我了,下次在于你客套。”

    征服王的话锋一转,“今晚再saber的领地办理一场王之盛宴,你们要来么?”

    “王之宴会?”吉尔伽美什咀嚼着这个词,很明显,这个词语取悦到了他,“本王怎么可能不去呢?”

    戴蒙瞥了吉尔伽美什一眼,吉尔伽美什参与的话,依照言峰绮礼与远坂时臣的本性,他估计没有办法逃脱这场盛宴,事实上他并不想参与这些宴会,“我与我的r稍作交谈再做决定。”

    “我明白了……”征服王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一声属于少年细长的声音打断了,“你在做什么……!”

    少年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瞅见了金发猩红蛇瞳的吉尔伽美什,深绿色头发的少年撒着脚丫子就往征服王的身边跑,戴蒙还听见了那位少年颇似撒娇的声音,事实上却是低声骂征服王。

    “为什么……那个金皮卡会在这里?”

    “这里是冬木市。”征服王回答的理所当然,韦伯一下子又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话。

    “我当然知道!”韦伯气急。

    征服王俯下身,手指弹在了韦伯的额头上,韦伯发出了一声痛呼,征服王提起了他的r,夹在腋下,“那我先走了,晚上再见。”

    “等等!!你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可恶!快把我放下来!”

    “晚上就知道了,你用不着那么担心。”

    一个少年被一个壮汉夹在了腋下,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错误,甚至诡异的觉得很和谐。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睛有点疼的戴蒙:“……”

    从来都是闪别人的金闪闪这次被圣光普照的眼睛生疼:“……”

    征服王带着他的r走了一段路,彻底的见不到了吉尔伽美什与戴蒙后,征服王眼睛中的颜色明显的深了许多,就像摆娃娃一样将他娇小的r放在了地面上。

    “……多出来了,多了两个人。”征服王说,“从古至今的数量从来不会变化的……对吧?”

    韦伯瞪大了双眼,脚步带上了几分踉跄,“……这……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上一次我们见到那个绿色头发和金色头发的都是r,saber与金皮卡、r、assassin、r还是狂暴者都出现了,我们中间……”

    无论征服王与韦伯到底怎么苦思冥想,最终还是无果,被征服王一拍大腿,带着自己的r跳出了窗外,召唤自己的坐骑。

    “再纠结那些事情也无用功,走吧,再晚点可就赶不上了!”

    ***

    戴蒙最终还是去了王之盛宴,只不过他坐在一头,吉尔伽美什光明正大的穿着他金色骚包的盔甲出现在了saber与征服王的面前。

    征服王单方面的提出问题,可怜的亚瑟王被打击的不成样子,见到亚瑟王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戴蒙就对亚瑟王彻底没有兴趣。

    两三句话就被动摇了一直以来的梦想,这样的梦想太过脆弱,经不起考验,梦想成真的那刻指不定还会后悔。

    与两位王者在意的孤高等的话语,戴蒙明显更加偏向saber妄图改变过去的想法,改变过去并不是错误的事情……至少他是那样认为的。

    “assassin哟。请告诉我你的答案。”征服王如此说道。

    戴蒙摸了摸下巴,“我支持saber的想法,除此之外我不表达任何答案。”

    “毕竟,我不是王啊。”

    他仅仅只是王座下的臣子。

    征服王与saber怔忪的看着戴蒙,并没有想到戴蒙最终会提出这样的答案。

    “我不认为我是一位英灵,我并没有在历史上做出旷世举动,更没有资格落入历史史册当中,兴许你们会在野史中找到我的身影……”

    “我对圣杯也没有兴趣,为r主动献上圣杯根不是我会做的事情nufufu,作为你们的敌人,我自认为自愧不如。”

    戴蒙的话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自嘲,然而落入了暗处人的耳朵里面,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的真过分……”本身就拥有了许愿的机会,也不在意英灵身份的戴蒙,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无疑就是走过场,打个酱油。

    拥有一头海藻色头发的恩奇都调侃道:“你心疼了?”

    “嗯……”思索了片刻,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嗯,我心疼了。”

    莫名觉得自己搭档笑的很蠢的恩奇都果断转换了一个问题,“要出去么?”

    “你的挚友是狗鼻子么……”敏锐的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视线,“恩奇都,你最爱的挚友找你呢。”

    恩奇都姣好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情,脚站在原地屹立不动,手上却不断的拉扯出去。

    咬着牙,差点没站稳被恩奇都扔了出去,恩奇都毕竟是能够与吉尔伽美什并肩的男人,虽然看上去瘦弱,却不必吉尔伽美什逊色。

    “我拒绝!我被戴蒙发现会——”被打死的!!

    “你说的……”——我出去就不会被吉尔抓住么!

    恩奇都和同时觉得心好累,最喜欢的人在外面,却怯懦的不敢面对他们,总觉得面对他们会被先揍一顿呢……

    “不可以,总而言之我不要出去!吉尔伽美什在你死后还哭了七天七夜,他对你那么好怎么舍得把你往死里面揍!”

    “……我出去了,他肯定会报复他哭了七天我都没有回应他的仇——再加上你这个家伙都不知道被戴蒙·斯佩多那个家伙往死里面揍多少次了,被他揍多一次不会怎么样的!”

    吉尔伽美什脸色铁青,无论是戴蒙还是saber、征服王都没有见过吉尔伽美什这幅表情。

    吉尔伽美什察觉到了一股气味——除了他挚爱的挚友以外,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这样的味道。他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焦躁,只要想到站在那边的人会是他的挚友,他就无法压抑内心中澎湃激烈的情绪。

    几千年前的情景重现。

    恩奇都那头美丽的海藻色头发因为主人的死去而变得黯淡无光,强大的往无法阻止虫蚁爬到挚友的身上,啃食着他的肉,那双淡绿色洋溢着活力的眼瞳不再注视着王,任凭他怎么样恸哭,呼唤着挚友的名字,他都不再会回应。

    金发的王哭的泪流满脸,仁慈伴随着挚友的死亡而离去,不断呼唤着恩奇都,都没有人会回应他……回应他的挚友已经不复存在。

    世界一片灰暗,他见不到眼前的一片绿色,听不见挚友清亮的声音,无法触碰他温暖的肌肤,伸开手却无法接受挚友的拥抱,世界变得灰蒙蒙。

    只有他才能够再次唤醒。

    吉尔。

    “吉尔。”

    颜色重新回归到了吉尔伽美什瞳孔当中,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他在心底描绘千百次的样子一模一样,他的挚友轻声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席白袍,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再次见面你的反应真的很冷淡唉,我还以为你——”恩奇都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感受到冰冷的盔甲却带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与温暖,下颚轻轻的靠在了吉尔伽美什的盔甲上,轻声的说,“我还没有说完,你就给了我一个拥抱了。”

    “真好。”

    恩奇都一下一下的的拍打着吉尔伽美什的背部,“我还在。”

    就在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在拥抱的时候,戴蒙却掏出了一把镰刀,巨大的镰刀狠狠地挥向了一脸干笑的金发青年。

    “……真过分,明明应该给我一个拥抱才对。”瞅见了戴蒙清明的眼神,咬了咬牙,再不躲他可是要被戴蒙拦腰砍成两半。

    “真的好过分啊你……”

    戴蒙哼笑了一声,“你罪有应得,欺负过去的我可真是罪该万死,仗着自己有几千岁就把还不过五十岁的我,过去的我那么天真的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啊……”低声的嘟嚷,“那个时候你的灵魂沉睡的时候,身为斩魂刀的我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害,记忆都被削没了一大段呢……”

    戴蒙把抵在了墙上,一只脚曲起来,膝盖抵在了的两腿之间,“nufufu,你认为你怎么赔偿我才是最好的?”

    “……那事你别想了。”坦然自若的说,“不要胡闹。”

    “nufufu,那免谈了,让我揍一顿。”

    “我可不会乖乖让你揍。”

    身为裁定者的毫无征兆的就点着了火焰,“我赢了你得把令咒给我。”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可是圣杯的。”听见了的话语,戴蒙毫不留情的嗤笑。

    忽然靠近戴蒙,相近的距离几乎可以见到对方脸上的绒毛眨了眨眼睛,赤金色的瞳孔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缱绻与深邃,他伸出手撩开了戴蒙额前的头发,肆无忌惮的亲吻着戴蒙,“欢迎回来,戴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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