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chapte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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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乌庄，褪去浮华，夜凉如水。
陆雨舟怄得睡不着觉，三更半夜摸出来看星星看月亮，在月色如洗的庭院里，却见到了王明皓。
他嘴里夹着半截儿烟，靠着一颗歪脖子树，缓缓地抽着，地上围着一圈儿的烟头。陆雨舟怔了怔，这样的王明皓她很少很少见，从某个时候起，王明皓就已经迅速长大成人，永远是一副温文尔雅却内涵坚实力量的样子。
王明皓这个样子，倒让陆雨舟想起了他小时候，他自小只有父亲，妈妈也说不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但上小学那会儿，有人特别无聊，专门挑他这点攻击他，王明皓那个时候就是这个样子，阴沉灰暗，整个人都散发着阴郁和决绝的气息……
“明皓，皓子？”陆雨舟忍不住出声叫他。
王明皓转过身，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笑了一下，说：“舟舟啊，怎么还不睡觉？因为……喻思齐？”
陆雨舟倔强地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王明皓摇摇头，柔声道：“跟她你有什么好计较的？一个小孩子。”
陆雨舟阴沉了一整天的心瞬间就又鲜活起来，她笑着跟王明皓说了好多话，像是要把白天被抢走的份要全补回来。
王明皓话不多，静静地听她说，不时点个头。
更深露重，陆雨舟越说越困，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但又舍不得和王明皓单独夜会的时光。王明皓突然说：“徐子锋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嗯。”陆雨舟犯困地点点头。
“你不会喜欢上他，对不对？舟舟。”
……陆雨舟抬起头来，坚定的看着她的小竹马，目光瞬间变得清澈又温柔，“我不会！永远不会！”因为有你在。
……
第二天一早，陆雨舟心情平复，情绪大好，把她得罪了徐子锋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在酒店大堂碰到徐子锋的时候，神态自若地跟他打招呼，“徐总，早上好啊，你吃过早饭了没？”
徐子锋愣愣地看着她，余怒未消，但好端端地冲她发火也不是那么回事，憋着一口气，硬邦邦地回她，“没吃。”
陆雨舟莫名其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昨晚上没睡好吗？我昨天睡得倒是挺香的，没吃一起去吃吧，愣着干什么？”
徐子锋硬是觉得心口被气堵出了一个窟窿眼，她就这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糊弄他，但他还真就不能把她怎么的，显得他很没有气量风度似的，闷闷地跟在她后头。
陆雨舟回味着昨晚上她和王明皓说的话，心里酿着蜜一般，不自觉地哼着歌，嘴角还挂着微笑，徐子锋在一旁默默散发着低气压，埋头苦吃，也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她喝完了一碗粥，猛然想起昨天饭局上的事情，她一时气愤把大老板徐总大大得罪了啊，怪不得这人脸色这么难看呢，她赶忙起身盛了一大碗粥端给徐子锋，殷勤赔笑道：“呵呵，那个，徐总，对、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中了邪，拿好心当驴肝肺，辜负了徐总您对我的关心。其实我真挺需要补补猪心猪脑子的。嘿嘿，这粥给你喝，甜甜的还挺好喝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哈。”
徐子锋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还绷得一样紧，“你也就是好命碰到了我这个老板，胸襟宽广又深明大义，不跟你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要不就你这种态度在哪能混的下去？”
陆雨舟心情一好，就嘴上没门，打哈哈道：“哈哈，徐总你说的对，我早知道你人好，要不我高中那会儿能喜欢你？嘿嘿，你先吃着，我先走了哈。”
徐子锋心道油嘴滑舌的，嘴角却不自觉扬起来，被人一再表白尤其是被个还……“不算太差”的女孩表白，总归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他回过头，看到桌子上那海碗大的粥，嘴角立马掉下来了。他刚刚才吃了一碗牛肉面，两个包子，一根油条，陆雨舟她这是故意的啊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啊？
陆雨舟当然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没好心到观察徐子锋都吃了些什么，还需不需要她随后献的殷勤，反正完成任务一样打发过去就得了。
陆雨舟心情很好地收拾好行李，二度到酒店餐厅的时候，大部队正在吃饭，徐子锋觉得在自助餐厅剩一整碗食物太丢脸，正在苦着脸一小勺一小勺地往下咽。
喻见贤路过他，不解，“徐子锋，你在喝药吗？”
徐子锋心道吃撑了比喝药难受一百倍好吗，他有苦难言，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快滚。
喻见贤也没心情关心他，他屁颠颠地凑到林娇娇桌前，“娇娇，早上好呀。胃口不好吗？就吃这么一点。”他见林娇娇碗里就一个小小的包子，关心地问她。
徐子锋在一旁嗤笑一声，胃口不好？林娇娇坐下来不到10分钟，已经干掉了5屉小笼包，他揶揄地看了一眼桌上堆成小山高的包子屉。
喻见贤顺着基友地目光看去，也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试探着问“娇娇，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吃的？”
林娇娇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纠结地点了点头，声如蚊呐，“是，是啊。”
喻见贤却笑道：“女孩子多吃点好，能吃是福。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
林娇娇的确还想来一屉包子，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忍一忍，毕竟是刚认识的新朋友，对方没有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一直拿她当淑女对待呢。
她扭扭捏捏，万分不舍地遥遥头，“我，我吃饱了。”
喻见贤笑着摸了下她的短发，“再来一碗河粉吧，这里的河粉很有特色，你等着。”
徐子锋表情扭曲地看着喻见贤端了一碗河粉、两屉花卷过来，柔声对林娇娇说：“你试试看，还有细粉和面条，分量都不大，可以一样一样试，花卷里面的菜叶也不错，你再尝两个。”
徐子锋眼角抽抽，一面咽粥，一面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这俩人，高度差不多，宽度差不多，一样的发型一样黑的皮肤，跟两兄弟似的，所以他竟一直不知道喻见贤是个类gay么？喜欢像男人的女人……
徐子锋后怕地拍了拍胸脯，难怪喻见贤老夸他帅呢，还一再探问他是不是性取向异常，幸好，幸好……他喜欢黑的……
徐子锋眼睛痛地转开了视线，可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喻思齐巴巴地坐在王明皓身边，娇滴滴地说，“这些小番茄，还有哈密瓜，我吃不下了，师兄你帮我都吃了吧。”
王明皓无奈地笑笑，“吃不了还拿这么多。”
喻思齐撒娇，“拿的时候以为能吃的了嘛，师兄，帮我吃了吧，水果营养很丰富的，剩在盘子里好丢脸的。”
王明皓没再说什么，把她的盘子端过来，“你呀，下次要量力而为。”
陆雨舟一进餐厅就看到她的王明皓在给狐狸精捡盘子，脸都气红了，三五步过去，拦住王明皓的手，“凭什么呀，让她自己吃。”
喻思齐没好气翻了她一个白眼，对王明皓撒娇道：“师兄，人家是真的吃不下了嘛。”
陆雨舟道：“吃不完打包兜着走，或者找你哥去……”
她话还没说完，王明皓轻轻巧巧地绕过了她阻挠的手，把喻思齐盘子里的水果倒进自己碗里，用叉子叉了一块进嘴里，道：“舟舟，没关系，我还挺喜欢吃水果的。”
陆雨舟眼睛唰的红了，这是喜不喜欢吃水果的问题嘛。捡别人盘子里的剩菜，那是多亲密的关系才能做的事情，他都从来没捡过她盘子里的。
陆雨舟执拗地抓着王明皓还要继续进食的手，直直地看着他，说：“别吃她剩下的。”
王明皓顿了一下，垂眸道：“这没什么，舟舟。”
陆雨舟觉得自己眼睛一眨就能挤出水来了。昨晚和她月下诉衷肠的那个人真的是王明皓吗？还是其实只是她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她想转身跑掉，又觉得不甘心。气鼓鼓地僵了半天，最后倏地把王明皓的碗端起来，一口一个迅速干掉了这些水果，嘴里包的满满的，冲喻思齐诡笑一下，“我最喜欢吃水果了，以后你吃不掉的来找我好了！”
……
徐子锋突然又觉得胸闷气短，刚刚转晴了一会儿的心情又开始阴云密布！黄操还很不合时宜地凑上来献殷勤，“徐总，你在吃什么呀？看起来好香啊。呵呵。”
徐子锋哐啷一声把勺子砸在粥碗里，把粥推到黄操跟前，“爱吃你吃吧！”他站起身，肚子有些涨的难受，他气愤地想，一早上白撑了。
黄操：#￥%&……*
黄操内心觉得受到了侮辱，但又怂怂地不敢表现出来，装模作样地拿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决心等徐子锋离开视线，就把这碗残羹冷炙扔到天边去！什么年代了，还赏口剩饭吃的嘛，真当自己是狗腿子了啊……
激愤过后，他又冷静想了想，徐子锋平时也不像是这种不讲礼貌的人啊，他还挺讲究的，不乐意别人碰他的东西，为什么单单不介意他吃他的口水呢……
这一深思，不得了了。黄操想起林娇娇爱看的那些小说里的经典桥段（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o(╯□╰)o），一个穷讲究的贵公子不介意吃另一个穷小子的口水……
黄操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这碗粥，最后还是拿起勺子来尝了一口，甜甜的，还挺好吃的。他默默地想，虽然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应徐子锋对他的感情，但曾经有这样一个优秀出众的男人喜欢过自己，心意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深夜的乌庄，褪去浮华，夜凉如水。
陆雨舟怄得睡不着觉，三更半夜摸出来看星星看月亮，在月色如洗的庭院里，却见到了王明皓。
他嘴里夹着半截儿烟，靠着一颗歪脖子树，缓缓地抽着，地上围着一圈儿的烟头。陆雨舟怔了怔，这样的王明皓她很少很少见，从某个时候起，王明皓就已经迅速长大成人，永远是一副温文尔雅却内涵坚实力量的样子。
王明皓这个样子，倒让陆雨舟想起了他小时候，他自小只有父亲，妈妈也说不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但上小学那会儿，有人特别无聊，专门挑他这点攻击他，王明皓那个时候就是这个样子，阴沉灰暗，整个人都散发着阴郁和决绝的气息……
“明皓，皓子？”陆雨舟忍不住出声叫他。
王明皓转过身，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笑了一下，说：“舟舟啊，怎么还不睡觉？因为……喻思齐？”
陆雨舟倔强地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王明皓摇摇头，柔声道：“跟她你有什么好计较的？一个小孩子。”
陆雨舟阴沉了一整天的心瞬间就又鲜活起来，她笑着跟王明皓说了好多话，像是要把白天被抢走的份要全补回来。
王明皓话不多，静静地听她说，不时点个头。
更深露重，陆雨舟越说越困，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但又舍不得和王明皓单独夜会的时光。王明皓突然说：“徐子锋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嗯。”陆雨舟犯困地点点头。
“你不会喜欢上他，对不对？舟舟。”
……陆雨舟抬起头来，坚定的看着她的小竹马，目光瞬间变得清澈又温柔，“我不会！永远不会！”因为有你在。
……
第二天一早，陆雨舟心情平复，情绪大好，把她得罪了徐子锋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在酒店大堂碰到徐子锋的时候，神态自若地跟他打招呼，“徐总，早上好啊，你吃过早饭了没？”
徐子锋愣愣地看着她，余怒未消，但好端端地冲她发火也不是那么回事，憋着一口气，硬邦邦地回她，“没吃。”
陆雨舟莫名其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昨晚上没睡好吗？我昨天睡得倒是挺香的，没吃一起去吃吧，愣着干什么？”
徐子锋硬是觉得心口被气堵出了一个窟窿眼，她就这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糊弄他，但他还真就不能把她怎么的，显得他很没有气量风度似的，闷闷地跟在她后头。
陆雨舟回味着昨晚上她和王明皓说的话，心里酿着蜜一般，不自觉地哼着歌，嘴角还挂着微笑，徐子锋在一旁默默散发着低气压，埋头苦吃，也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她喝完了一碗粥，猛然想起昨天饭局上的事情，她一时气愤把大老板徐总大大得罪了啊，怪不得这人脸色这么难看呢，她赶忙起身盛了一大碗粥端给徐子锋，殷勤赔笑道：“呵呵，那个，徐总，对、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中了邪，拿好心当驴肝肺，辜负了徐总您对我的关心。其实我真挺需要补补猪心猪脑子的。嘿嘿，这粥给你喝，甜甜的还挺好喝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哈。”
徐子锋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还绷得一样紧，“你也就是好命碰到了我这个老板，胸襟宽广又深明大义，不跟你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要不就你这种态度在哪能混的下去？”
陆雨舟心情一好，就嘴上没门，打哈哈道：“哈哈，徐总你说的对，我早知道你人好，要不我高中那会儿能喜欢你？嘿嘿，你先吃着，我先走了哈。”
徐子锋心道油嘴滑舌的，嘴角却不自觉扬起来，被人一再表白尤其是被个还……“不算太差”的女孩表白，总归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他回过头，看到桌子上那海碗大的粥，嘴角立马掉下来了。他刚刚才吃了一碗牛肉面，两个包子，一根油条，陆雨舟她这是故意的啊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啊？
陆雨舟当然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没好心到观察徐子锋都吃了些什么，还需不需要她随后献的殷勤，反正完成任务一样打发过去就得了。
陆雨舟心情很好地收拾好行李，二度到酒店餐厅的时候，大部队正在吃饭，徐子锋觉得在自助餐厅剩一整碗食物太丢脸，正在苦着脸一小勺一小勺地往下咽。
喻见贤路过他，不解，“徐子锋，你在喝药吗？”
徐子锋心道吃撑了比喝药难受一百倍好吗，他有苦难言，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快滚。
喻见贤也没心情关心他，他屁颠颠地凑到林娇娇桌前，“娇娇，早上好呀。胃口不好吗？就吃这么一点。”他见林娇娇碗里就一个小小的包子，关心地问她。
徐子锋在一旁嗤笑一声，胃口不好？林娇娇坐下来不到10分钟，已经干掉了5屉小笼包，他揶揄地看了一眼桌上堆成小山高的包子屉。
喻见贤顺着基友地目光看去，也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试探着问“娇娇，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吃的？”
林娇娇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纠结地点了点头，声如蚊呐，“是，是啊。”
喻见贤却笑道：“女孩子多吃点好，能吃是福。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
林娇娇的确还想来一屉包子，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忍一忍，毕竟是刚认识的新朋友，对方没有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一直拿她当淑女对待呢。
她扭扭捏捏，万分不舍地遥遥头，“我，我吃饱了。”
喻见贤笑着摸了下她的短发，“再来一碗河粉吧，这里的河粉很有特色，你等着。”
徐子锋表情扭曲地看着喻见贤端了一碗河粉、两屉花卷过来，柔声对林娇娇说：“你试试看，还有细粉和面条，分量都不大，可以一样一样试，花卷里面的菜叶也不错，你再尝两个。”
徐子锋眼角抽抽，一面咽粥，一面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这俩人，高度差不多，宽度差不多，一样的发型一样黑的皮肤，跟两兄弟似的，所以他竟一直不知道喻见贤是个类gay么？喜欢像男人的女人……
徐子锋后怕地拍了拍胸脯，难怪喻见贤老夸他帅呢，还一再探问他是不是性取向异常，幸好，幸好……他喜欢黑的……
徐子锋眼睛痛地转开了视线，可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喻思齐巴巴地坐在王明皓身边，娇滴滴地说，“这些小番茄，还有哈密瓜，我吃不下了，师兄你帮我都吃了吧。”
王明皓无奈地笑笑，“吃不了还拿这么多。”
喻思齐撒娇，“拿的时候以为能吃的了嘛，师兄，帮我吃了吧，水果营养很丰富的，剩在盘子里好丢脸的。”
王明皓没再说什么，把她的盘子端过来，“你呀，下次要量力而为。”
陆雨舟一进餐厅就看到她的王明皓在给狐狸精捡盘子，脸都气红了，三五步过去，拦住王明皓的手，“凭什么呀，让她自己吃。”
喻思齐没好气翻了她一个白眼，对王明皓撒娇道：“师兄，人家是真的吃不下了嘛。”
陆雨舟道：“吃不完打包兜着走，或者找你哥去……”
她话还没说完，王明皓轻轻巧巧地绕过了她阻挠的手，把喻思齐盘子里的水果倒进自己碗里，用叉子叉了一块进嘴里，道：“舟舟，没关系，我还挺喜欢吃水果的。”
陆雨舟眼睛唰的红了，这是喜不喜欢吃水果的问题嘛。捡别人盘子里的剩菜，那是多亲密的关系才能做的事情，他都从来没捡过她盘子里的。
陆雨舟执拗地抓着王明皓还要继续进食的手，直直地看着他，说：“别吃她剩下的。”
王明皓顿了一下，垂眸道：“这没什么，舟舟。”
陆雨舟觉得自己眼睛一眨就能挤出水来了。昨晚和她月下诉衷肠的那个人真的是王明皓吗？还是其实只是她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她想转身跑掉，又觉得不甘心。气鼓鼓地僵了半天，最后倏地把王明皓的碗端起来，一口一个迅速干掉了这些水果，嘴里包的满满的，冲喻思齐诡笑一下，“我最喜欢吃水果了，以后你吃不掉的来找我好了！”
……
徐子锋突然又觉得胸闷气短，刚刚转晴了一会儿的心情又开始阴云密布！黄操还很不合时宜地凑上来献殷勤，“徐总，你在吃什么呀？看起来好香啊。呵呵。”
徐子锋哐啷一声把勺子砸在粥碗里，把粥推到黄操跟前，“爱吃你吃吧！”他站起身，肚子有些涨的难受，他气愤地想，一早上白撑了。
黄操：#￥%&……*
黄操内心觉得受到了侮辱，但又怂怂地不敢表现出来，装模作样地拿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决心等徐子锋离开视线，就把这碗残羹冷炙扔到天边去！什么年代了，还赏口剩饭吃的嘛，真当自己是狗腿子了啊……
激愤过后，他又冷静想了想，徐子锋平时也不像是这种不讲礼貌的人啊，他还挺讲究的，不乐意别人碰他的东西，为什么单单不介意他吃他的口水呢……
这一深思，不得了了。黄操想起林娇娇爱看的那些小说里的经典桥段（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o(╯□╰)o），一个穷讲究的贵公子不介意吃另一个穷小子的口水……
黄操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这碗粥，最后还是拿起勺子来尝了一口，甜甜的，还挺好吃的。他默默地想，虽然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应徐子锋对他的感情，但曾经有这样一个优秀出众的男人喜欢过自己，心意还是很让人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