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只要不死，总会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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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一张张曾经熟悉的脸，鼻子一酸，这群混蛋！还真是不留情面啊，下手真他么黑！
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在我谈及光头那阴险的笑容时，他们其中有人会显得无比紧张，之前我还以为是他们怕了，现在看来，是担心我看穿了啊。
感情，他们从来都没想过告诉我真相。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象，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背叛了？一定是光头对他们许下了什么承诺，要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反过头来打我！而且看着架势，显然是经过预谋的，因为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愧疚，反而……反而隐约还带着些许兴奋。
我苦笑不已，我从来没把他们当成小弟，在我的心里，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管他们谁出了什么事，每次我都是冲在最前面的，哪怕是挨打，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让他们少受伤害！
现在想想，我真他么傻比！
看着李明和黄岩在地上被人殴打的样子，我心里难受的要死，当初要是听苏欣雨的话，或许就没这回事了，我自己挨打不要紧，但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兄弟被打，却无动于衷！
我愤怒的抓紧了手中的木棍，猛地站了起来，既然他们都不拿我当兄弟，我何必还死死的顾忌着曾经的情义？我死命的奔向李明和黄岩那边，一棍子削在了我曾经最信赖的兄弟身上，扶着李明和黄岩站起来的同时，他们也都反应过来了，毕竟七八个人打我一个，还能让我爬起来，他们也觉得挺丢人吧？刚把李明和黄岩扶起来之后，身后被砸了几下，我反手用力的挥舞了几下木棍，看着曾经那一张张无比熟悉的脸，在此刻，我却感觉十分的狰狞和恐惧！
而李明和黄岩也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也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看着我一脸痛苦的样子，他们也知道我伤透了心，对着他们就开骂：“草泥马，王宇，你他么忘了小时候你被人打，是凡哥救得你了？还有你杨浩，初一的时候你被校外的混混拎着铁棍满操场跑的时候，是他么谁带着人帮你把那群人赶跑了？最他么忘恩负义的就是你！”李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指着他们一个又一个的骂道：“凡哥怎么对的你们？你们他么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卧槽你们妈！”
听着李明的话，他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我，或许，他们也觉得难以面对我吧，毕竟我对他们算的上是实心实意了，我家里虽然穷，却从来没苦过兄弟，每次开学都都宁可少吃几顿饭，也要把钱攒下来给比我家里更困难的兄弟，因为我觉得，他们比我更需要钱。
我苦笑着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男生，说道：“刘海，我真想不到连你也会背叛我……”
他一听这话，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估计也是想起了我曾经对他的好。
刘海是从小学就跟我在一起的，或许是因为单亲家庭的缘故，我们俩关系挺好，我还记得那年初二，他妈得了急性阑尾炎，在镇里做手术，临了开刀的时候，拿不出医药费，哭丧着跑到我家里求我，他说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去卖血，我知道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不容易，也知道他为了他妈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我就跟他说你别着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毕竟他是我兄弟，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卖血？
当时的手术费是七千块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我在学校跑上跑下凑了三天，这三天里，我都不知道干了多少违心的事，具体干了些什么事，我都没脸说，但也才弄到一千块钱，后来那六千还是我从家里偷出来的，就这样，我都没跟刘海说实话，我就告诉他这钱是在游戏厅里玩老虎机赢来的，他也知道我家里没钱，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也就只有赌博这一种方法了，就没多想，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让他心安理得一些，别觉得我这个当大哥的还跟兄弟要人情。因为这事，我差点让我爸给打死，我死咬着说出去败家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我从来都没后悔过，因为我觉得，兄弟之间，不能被钱难住。
可当我知道连他都背叛我的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叫刘海的男生低着头，红着眼睛对我说：“凡哥，我……我是有苦衷的，对……对不起！“
有苦衷？老子家里没钱都能拼了命的给你弄手术费，还跟我谈苦衷？我连忙挥了挥手：“别……别叫我凡哥，我受不起。“
看着黄岩和李明被打的没个人样，我心里一阵酸痛，我知道，他们两个跟我一样痛苦，我看着刘海他们，脑海里始终回响着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心痛的说：“要是还念着曾经的情义，就让他们走吧。”
“凡哥，你说什么呢？我们要是走了，不他么跟他们一样了吗？”李明一脸愤怒的说：“操他妈，老子今天跟他们拼了！”
黄岩也一脸的愤慨，当下就爬了起来，怒吼着：“是啊，凡哥，咱兄弟三个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们怎么可能把你丢在这，自己走？”
听着黄岩和李明的话，我没吭声，心里有些感动，我不怀疑他们说这话的真实性，要是想跑的话，早就跑了，他们能留下来，也真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但我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而挨打！不为别的，因为我是他们大哥！
我依然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那些人，“挑事的是我，找光头打架的也是我，跟他们没关系，让他们走，行不行？当我求你们了。”
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最后全都看向了光头。
我心凉了，看到这一幕，心如死灰。
真是可笑，我他么最信赖的这群兄弟，到头来，连他么一个用金钱收买他们的光头都不如，人生还是讽刺。
“光头，你他么有事冲我来，别他妈难为我兄弟！”反正我知道今天这劫是逃不过去了，苏欣雨被打，应该都是光头主动让顾红去挑事的，他知道我是个护短的人，为了苏欣雨我肯定得找他报复，而我就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步一步走向他设计好的圈套里，但我不能让李明和黄岩跟着我挨打！
好在……好在，我看清了某些人的嘴脸……
真他么脏！
光头又搂上顾红那*，慢条斯理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或者他觉得现在这种场面配上个女人才更加有视觉效果吧？，他笑着对我说：“叶凡，现在你知道你跟我的差距在哪了吗？老子有钱知道吗？你一个穷逼还配有兄弟？”
他接着说：“我告诉你，就算今天没有苏欣雨的事，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你他么一个土鳖装什么比？想让我放过他们两个也可以。“
“你说！“我咬着牙恨恨的盯着光头，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李明和黄岩，但不管他出什么条件，我也只能答应他，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可以挨打，但我的兄弟，不能被侮辱！
在我的心里，兄弟之间的感情，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那他么跟窑子卖身的婊子还有区别了吗？
“给我跪下！“光头阴森的看着我，说：”给我跪下，我就饶了他们，要不然，我保证他们比你的下场更惨！“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一沉，我最怕的就是这个，跪下的话，输的就不只是人了，还有尊严！
这时候我才知道，光头对我是恨之入骨啊！也许……也许只有像他这种心狠手辣懂得工于心计的人，才能混的风生水起吧？在一个，他说的没错，有钱真好……
“我去你骂了隔壁的，你他么算个什么东西！“李明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他知道，我为了他们两个，绝对会答应光头的要求，他对我说：”凡哥，跟他拼了，我他么就不信他敢弄死咱们！“
“光头，你他么就是坨狗屎，让我们凡哥给你跪下？你他么做梦！“黄岩朝着光头吐了口痰，正好落在了他白色的鞋上。
看着光头那双白鞋上沾着一片黄色的液体，我总算觉得出了口气，这时候光头肯定要气疯了吧？嘿！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人，非得弄一身白，装逼装丢了吧？
果然，光头整个人气的都开始打颤了，抬脚就踹在了我的胸前，显然是把气撒在我身上了，阴沉着脸，说道：“再骂一句我听听？你们骂一句，我就打他一群，还凡哥，他也配？“
周围不少学生看着这一幕都围在了附近，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那不是叶凡吗？他跟光头打起来了？“
“可不是吗，听说光头给苏欣雨打了，叶凡帮她出头呢！“
“可这人数差的也太多了吧？哎，你看，那几个人不是跟着叶凡的吗？怎么跑光头那边去了……“
听着周围人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看了一眼刘海他们，只见他们一个个脸色难看的低着头，有几个甚至下意识都往后退了两步，我心想，你们也知道丢人？也知道这事做的不地道？不过现在我还真没闲心看他们笑话，转过身看着李明和黄岩说道：“哥们，要还当我是你们凡哥的话，就赶紧走，你不也说了，他不敢弄死我。“
“凡哥，我们不走！“
“是啊，凡哥，要走一起走。“
“给我滚！“我红着眼睛再也忍不住的吼了起来，这两个混蛋，一个人也是挨打，三个人也是挨打，为什么不减少点损失？搞得这么煽情干嘛？弄得老子都快要哭了，我继续吼道：”给我滚！滚！“
“你们俩个要是不走，以后就别他么认我这个兄弟！滚啊！“我起身推着李明和黄岩的身体，一步、两步，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沉重一分。
我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打，却无能为力，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一切的后果，还是那句话，光头他敢弄死我吗？我赌他不敢！
“哎呦，还真是感人啊，感动的人家都要落泪了，哈哈哈。”光头放肆的大笑着，我在想，他现在就如同高傲的君主，而我，在他的眼里，或许只是一只蝼蚁：“快走吧，走吧，可别再让你们凡哥动怒了，这伤口上撒盐的事，你们两个可不能干啊！”
“走吧……“那讥讽的笑声刺激着我的心，像是弯刀一般一块一块的撕扯着我的血肉，我红着眼睛看着李明他们，他们也同样红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神中蕴含着我们兄弟间的情义，和他们不忍心看到我放下身段和尊严的期盼，可是……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兄弟，对不住了。“说完这话，我转回身对着光头说：“我跪！“
“你让他们走！“
李明知道我决心已定，泪水浸满了他的面颊，也不再废话，拉着在原地站着不动的黄岩绕过了光头那些手下的包围，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我终于松了口气，他们也知道，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而我的心，只会更加难受而已！
我死咬着牙齿，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咒语一般的阻挡着我下落的身子，但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只要我反悔，光头绝对会把李明和黄岩抓回来，就算侥幸让他们逃过一劫，在云城，总会有再见面的日子，到时候只会受到光头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
而光头正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似乎在向我炫耀着胜利的喜悦，我忍着内心的怒火，身子慢慢的弯了下去。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在我的眼里，兄弟之间的情义，要比黄金还要珍贵。
不就是跪吗？能有什么的！
砰！
我猛地一下跪了下去，那微弱的声音去如同惊天闷雷一般的砸在了我的心头！我死死的盯着光头，我要让自己记得！记得今天的耻辱！
随着光头的一句动手之后，周围的人对着我一群拳打脚踢，没几下我就躺在了地上，身体再疼，也抵不过心中的痛苦。
一下，两下……
我数不清他们打了我多少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打我的时候，心里……心里是否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只不要死，总会出头！
我看着那一张张曾经熟悉的脸，鼻子一酸，这群混蛋！还真是不留情面啊，下手真他么黑！
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在我谈及光头那阴险的笑容时，他们其中有人会显得无比紧张，之前我还以为是他们怕了，现在看来，是担心我看穿了啊。
感情，他们从来都没想过告诉我真相。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象，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背叛了？一定是光头对他们许下了什么承诺，要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反过头来打我！而且看着架势，显然是经过预谋的，因为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愧疚，反而……反而隐约还带着些许兴奋。
我苦笑不已，我从来没把他们当成小弟，在我的心里，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管他们谁出了什么事，每次我都是冲在最前面的，哪怕是挨打，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让他们少受伤害！
现在想想，我真他么傻比！
看着李明和黄岩在地上被人殴打的样子，我心里难受的要死，当初要是听苏欣雨的话，或许就没这回事了，我自己挨打不要紧，但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兄弟被打，却无动于衷！
我愤怒的抓紧了手中的木棍，猛地站了起来，既然他们都不拿我当兄弟，我何必还死死的顾忌着曾经的情义？我死命的奔向李明和黄岩那边，一棍子削在了我曾经最信赖的兄弟身上，扶着李明和黄岩站起来的同时，他们也都反应过来了，毕竟七八个人打我一个，还能让我爬起来，他们也觉得挺丢人吧？刚把李明和黄岩扶起来之后，身后被砸了几下，我反手用力的挥舞了几下木棍，看着曾经那一张张无比熟悉的脸，在此刻，我却感觉十分的狰狞和恐惧！
而李明和黄岩也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也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看着我一脸痛苦的样子，他们也知道我伤透了心，对着他们就开骂：“草泥马，王宇，你他么忘了小时候你被人打，是凡哥救得你了？还有你杨浩，初一的时候你被校外的混混拎着铁棍满操场跑的时候，是他么谁带着人帮你把那群人赶跑了？最他么忘恩负义的就是你！”李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指着他们一个又一个的骂道：“凡哥怎么对的你们？你们他么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卧槽你们妈！”
听着李明的话，他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我，或许，他们也觉得难以面对我吧，毕竟我对他们算的上是实心实意了，我家里虽然穷，却从来没苦过兄弟，每次开学都都宁可少吃几顿饭，也要把钱攒下来给比我家里更困难的兄弟，因为我觉得，他们比我更需要钱。
我苦笑着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男生，说道：“刘海，我真想不到连你也会背叛我……”
他一听这话，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估计也是想起了我曾经对他的好。
刘海是从小学就跟我在一起的，或许是因为单亲家庭的缘故，我们俩关系挺好，我还记得那年初二，他妈得了急性阑尾炎，在镇里做手术，临了开刀的时候，拿不出医药费，哭丧着跑到我家里求我，他说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去卖血，我知道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不容易，也知道他为了他妈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我就跟他说你别着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毕竟他是我兄弟，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卖血？
当时的手术费是七千块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我在学校跑上跑下凑了三天，这三天里，我都不知道干了多少违心的事，具体干了些什么事，我都没脸说，但也才弄到一千块钱，后来那六千还是我从家里偷出来的，就这样，我都没跟刘海说实话，我就告诉他这钱是在游戏厅里玩老虎机赢来的，他也知道我家里没钱，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也就只有赌博这一种方法了，就没多想，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让他心安理得一些，别觉得我这个当大哥的还跟兄弟要人情。因为这事，我差点让我爸给打死，我死咬着说出去败家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我从来都没后悔过，因为我觉得，兄弟之间，不能被钱难住。
可当我知道连他都背叛我的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叫刘海的男生低着头，红着眼睛对我说：“凡哥，我……我是有苦衷的，对……对不起！“
有苦衷？老子家里没钱都能拼了命的给你弄手术费，还跟我谈苦衷？我连忙挥了挥手：“别……别叫我凡哥，我受不起。“
看着黄岩和李明被打的没个人样，我心里一阵酸痛，我知道，他们两个跟我一样痛苦，我看着刘海他们，脑海里始终回响着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心痛的说：“要是还念着曾经的情义，就让他们走吧。”
“凡哥，你说什么呢？我们要是走了，不他么跟他们一样了吗？”李明一脸愤怒的说：“操他妈，老子今天跟他们拼了！”
黄岩也一脸的愤慨，当下就爬了起来，怒吼着：“是啊，凡哥，咱兄弟三个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们怎么可能把你丢在这，自己走？”
听着黄岩和李明的话，我没吭声，心里有些感动，我不怀疑他们说这话的真实性，要是想跑的话，早就跑了，他们能留下来，也真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但我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而挨打！不为别的，因为我是他们大哥！
我依然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那些人，“挑事的是我，找光头打架的也是我，跟他们没关系，让他们走，行不行？当我求你们了。”
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最后全都看向了光头。
我心凉了，看到这一幕，心如死灰。
真是可笑，我他么最信赖的这群兄弟，到头来，连他么一个用金钱收买他们的光头都不如，人生还是讽刺。
“光头，你他么有事冲我来，别他妈难为我兄弟！”反正我知道今天这劫是逃不过去了，苏欣雨被打，应该都是光头主动让顾红去挑事的，他知道我是个护短的人，为了苏欣雨我肯定得找他报复，而我就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步一步走向他设计好的圈套里，但我不能让李明和黄岩跟着我挨打！
好在……好在，我看清了某些人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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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又搂上顾红那*，慢条斯理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或者他觉得现在这种场面配上个女人才更加有视觉效果吧？，他笑着对我说：“叶凡，现在你知道你跟我的差距在哪了吗？老子有钱知道吗？你一个穷逼还配有兄弟？”
他接着说：“我告诉你，就算今天没有苏欣雨的事，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你他么一个土鳖装什么比？想让我放过他们两个也可以。“
“你说！“我咬着牙恨恨的盯着光头，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李明和黄岩，但不管他出什么条件，我也只能答应他，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可以挨打，但我的兄弟，不能被侮辱！
在我的心里，兄弟之间的感情，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那他么跟窑子卖身的婊子还有区别了吗？
“给我跪下！“光头阴森的看着我，说：”给我跪下，我就饶了他们，要不然，我保证他们比你的下场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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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才知道，光头对我是恨之入骨啊！也许……也许只有像他这种心狠手辣懂得工于心计的人，才能混的风生水起吧？在一个，他说的没错，有钱真好……
“我去你骂了隔壁的，你他么算个什么东西！“李明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他知道，我为了他们两个，绝对会答应光头的要求，他对我说：”凡哥，跟他拼了，我他么就不信他敢弄死咱们！“
“光头，你他么就是坨狗屎，让我们凡哥给你跪下？你他么做梦！“黄岩朝着光头吐了口痰，正好落在了他白色的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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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叶凡吗？他跟光头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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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我们不走！“
“是啊，凡哥，要走一起走。“
“给我滚！“我红着眼睛再也忍不住的吼了起来，这两个混蛋，一个人也是挨打，三个人也是挨打，为什么不减少点损失？搞得这么煽情干嘛？弄得老子都快要哭了，我继续吼道：”给我滚！滚！“
“你们俩个要是不走，以后就别他么认我这个兄弟！滚啊！“我起身推着李明和黄岩的身体，一步、两步，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沉重一分。
我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打，却无能为力，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一切的后果，还是那句话，光头他敢弄死我吗？我赌他不敢！
“哎呦，还真是感人啊，感动的人家都要落泪了，哈哈哈。”光头放肆的大笑着，我在想，他现在就如同高傲的君主，而我，在他的眼里，或许只是一只蝼蚁：“快走吧，走吧，可别再让你们凡哥动怒了，这伤口上撒盐的事，你们两个可不能干啊！”
“走吧……“那讥讽的笑声刺激着我的心，像是弯刀一般一块一块的撕扯着我的血肉，我红着眼睛看着李明他们，他们也同样红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神中蕴含着我们兄弟间的情义，和他们不忍心看到我放下身段和尊严的期盼，可是……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兄弟，对不住了。“说完这话，我转回身对着光头说：“我跪！“
“你让他们走！“
李明知道我决心已定，泪水浸满了他的面颊，也不再废话，拉着在原地站着不动的黄岩绕过了光头那些手下的包围，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我终于松了口气，他们也知道，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而我的心，只会更加难受而已！
我死咬着牙齿，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咒语一般的阻挡着我下落的身子，但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只要我反悔，光头绝对会把李明和黄岩抓回来，就算侥幸让他们逃过一劫，在云城，总会有再见面的日子，到时候只会受到光头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
而光头正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似乎在向我炫耀着胜利的喜悦，我忍着内心的怒火，身子慢慢的弯了下去。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在我的眼里，兄弟之间的情义，要比黄金还要珍贵。
不就是跪吗？能有什么的！
砰！
我猛地一下跪了下去，那微弱的声音去如同惊天闷雷一般的砸在了我的心头！我死死的盯着光头，我要让自己记得！记得今天的耻辱！
随着光头的一句动手之后，周围的人对着我一群拳打脚踢，没几下我就躺在了地上，身体再疼，也抵不过心中的痛苦。
一下，两下……
我数不清他们打了我多少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打我的时候，心里……心里是否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只不要死，总会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