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总是跳墙的大娘（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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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啊，你们姐俩说什么活啊，跟大娘说说，正好你妹子娟儿也要找工作，你们姐妹一起干活多好”冯春香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李燕看着她大娘身上的土，就有了答案，看来她爸春天的时候得把房后的泥墙垒高点了，这她大娘天天来跳墙，也不行啊。
李芳一听她大娘的话，更生气了，那李娟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上次就看了孙文明一眼，话里话外的意思说她这样的人她李芳配不上孙文明。不就是比自己白点吗，从小到大的磕碜她长得黑，“大娘，我姐那是在那里发白日梦，你可不能信，再说我们姐俩能找什么好活，你家娟姐才叫有本事呢，听说搭上了村长家的双凤，那样眼高的人都成姐妹了，什么好事不都让她给占了”
李芳的嘴甜，这点好处就是能把人夸着夸着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当然这是对那么心眼少的，她大娘就很少中她的道“芳儿啊，你也别净捡好听的，我家娟到现在还在家里呆着呢，要是真能从双凤那里占便宜的话，还能到现在在家，你二哥眼看着要说媳妇了，我家也难啊，弟妹，你看你姑娘要是有活了，你可不能忘了你侄女还在那里等着要吃饭呢”
一直没说话的赵秀芝被她大嫂气的憋住了，什么叫等着吃饭，难道没活儿了就能饿死，八字还没一撇能就这样逼人，倒不是她不帮忙，这家里的俩孩子就因为这事吵到了现在，，一想想再有大伯子家的李娟。本来想着这嫂子不能为难小辈儿，她就没说什么话，没想到脸皮厚的人真的不管那事儿啊，怎么占便宜怎么来。
“大嫂，这孩子俩就是在那里说些没边际的话，我都没信呢，你怎么还真当回事了，”赵秀芝笑着收拾手里的萝卜干，虽然笑着，但是手里的那些萝卜可是受罪了，有的都已经被揉的碎了。可以看出来赵秀芝在压着气儿呢
“我刚才在外边可是都听到了，别想唬我，我当大嫂的头一次求到你家，你就这样”冯春香可没觉得偷听人说话有什么不对，为了自己的姑娘，她可拼了，这年头服装厂可是好地方，娟儿上次就念叨。能上什么什么厂子可是老挣钱了。
前儿她自己就相中王家的戴着的那个银镯子了，要是戴在自己胳膊上该多好，要是娟去了那里，说不上到了夏天的时候她就可以戴上一个了，不用像王家的那么粗，细点没关系。越想越是美，眼神里势在必得。
“大嫂，你让我可怎么说你好，”到底顾忌着冯春香的身份，而且两个孩子也在身边，要是两个人吵吵起来也不好看，秀芝憋着话，把手里的东西洗完了，泡在水里。
“燕儿啊，这萝卜干，你勾下来干啥，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上次咱家吃你可是一口没动啊，”秀芝想转移话题
“妈，我就是突然想吃了，咱家还有没有冻白菜了，我也喜欢吃那个，”冻萝卜干，还有冻白菜，蘸着鸡蛋酱特别的香，刚从去给王成找冻梨，李燕就见到了想吃好久好久的东西，激动的什么都忘了，这萝卜干她妈放在很高的地方，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下来的，一会儿，弄个鸡蛋酱，农家的大酱也特别的好吃，哎，她的口味看来真的适合在东北呆着。
“我说你们娘俩，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了，正说事情呢，你俩就说什么破萝卜干上了，燕子，你要是帮着大娘把事情办成了，大娘家的萝卜干都给你”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仍在家里也没人吃，要不是看到赵秀芝在那里弄，她才不会费那事晒呢。
“大娘，你这不是为难我呢吗，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再说了，这个事情也只是问问而已，人家只是帮传话的，我们哪有那个能耐啊，”即使和李芳抄起来了，李燕也不想把李芳推出去，这事情要是惹上身了，这家里谁都得闹心。
“我就说看着你这丫头平时蔫了吧唧的，真是一肚子主意啊，行啊，你们姐们不说是不是，好，我这就让李娟过来，正好她想你俩了，跟你俩在一个炕上住，你俩干什么她干什么”说着走了。
要说李芳真是一个窝里横的人，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了，从她大娘进来，她就装沉默，看着自己妈还有姐姐在那里受欺负，就像是看热闹一样，等人走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燕“都是你，要不是你，大娘能听到，这下好了，李娟那个祸害要过来了，真是气死我了”啪啪的拍了两下门板就去了西屋。
“妈，要不我出去拿冻白菜，有没有啊，要是没有的话，我奶家我可看到了”李燕真是对李芳没办法了，还是想想吃的东西吧
“你这丫头可让我怎么说好，那二丫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想着吃，真是”说着拧了两下李燕的笑脸，没怎么使劲，但是也很快见到了红印，身子这么娇气，怎么心却这么大，哎，想到这里也叹气，要不是燕子一直这样，姐俩八成早就水火不容了，在一个炕上住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这样也好，秀芝心里说服了自己。
“妈，你看你，怎么好好的还掐上人了，到底有没有啊，有我就去找，没有我可去要了，真的想吃啊，还有，弄点鸡蛋酱呗，我特想吃”李燕揉着小脸，皱皱眉头的问她妈。可怜巴巴的样子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秀芝本来还闹心呢，看着姑娘这样可爱的样子什么事情都烟消云散一般忘了，
“有，有，就在外头的窗台上，你去拿回来吧，真是的，还跟小时候”说着，嘴角也翘起来了。心里也只有晚上的饭要做多少这事情了，本来是一天两顿饭的，但是因为爷俩去干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想着就晚点做吧。
看着李燕拿回来一棵白菜，就开始教李燕怎么把白菜缓好，“把叶子掰下来、然后放冷水里，弄完这些，我再告诉你怎么做，”秀芝干活麻利，看李燕一个一个的跟绣花是的在那里摘菜，心里就急了“你这孩子也刹楞点（刹楞的意思是快点），这一叶儿一叶的，什么时候能摘完，看现在手就红了，”说着，就把大白菜往灶台上敲了几下，眼看着原本紧紧连在一起的叶子就松散了，秀芝就轻轻巧巧的把叶子给弄下来了，而且，手都没变色。
李燕叹服的看着她妈，自己的小手真是没用啊，看来还有好多经验要学习啊“妈，你真强”崇拜的小眼神，亮晶晶的，
“你这丫头，嘴咋这么甜，来来，把叶子都放到盆里，倒两舀子凉水，缓10分钟”
李燕一边听着她妈的指挥，一边动手操作，心里美滋滋的，原来干家务的感觉这么好。这时候温馨的气氛却被外边的喊声给打断了。
“二婶儿，给我开门，我李娟，姐，在家吗，”说话的人的声音很柔美，应该是李娟，李燕心里想着，用提布擦了擦手。就出去开门，心里叹气看来这娘俩真是一样的，正经的要是妈不讲理的话，姑娘怎么的都不会听，李燕还想着这李娟不会来的，可是人家就这么来了，而且一副不给开门就不走的样子。
李燕第一次见李娟，心里也想过这丫头得长什么样，别怪李燕这么想，她大娘冯春香长得很矮，不到160的样子，眼睛倒是很大，但是突突的那种，而且长得还黑，但是从李芳那样提到李娟反应看来，这李娟的样子又像是很好看的样子，别怪她这么猜，实在是能让李芳讨厌的长得都得好看的，可是无论李燕怎么想象也不能从眼前这高个肤白的美女和她大娘联系到一起，虽然李娟不是那种经得起细看的美女，可是只要人第一眼看着，就会觉得这姑娘真好看，高高的个子，皮肤虽然不是细腻的那种，但是很白，眼睛也是很大，但是没有像她大娘那样突突的。
“燕姐，怎么这么看我，好像不认识一样”李娟笑着大量着李燕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二婶儿，做饭呢，我妈说你家弄萝卜干，正好我稀罕吃，就不客气在你家吃了啊”李娟笑着围着秀芝转。
李燕跟在后边进去，一看，人家李娟接起她的活，正忙乎着盆里的白菜呢。
“行啊，好几天没看到你们哥俩了，你哥干啥呢，你妈说他正跟吕凤屯的姑娘处着呢，”秀芝不着痕迹的把盆子拿了过来，这孩子能干是好，但是这手不洗就往东西上摸，到时候可怎么吃。
李娟也不是真想干，抖抖手上的水珠“是啊，说是过几天过来看看，”心里一想到未来嫂子家的那个大院子，心里就美得不得了，看看她二婶家的黑黢黢的厨房，这是怎么过的日子啊，她妈还让她来，不过那个服装厂她倒是知道的，市里现在就一个服装厂，所有很有名。
“大娘，还有什么活我能干的，平时在家里我可没少干活，”一副有什么都能干的架势，
秀芝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丫头和她妈的想法一样，这是不会走了，她眼睛看了看西屋，见李芳那里始终没有动静，叹口气这可怎么办好。她一个当二婶的人，怎么的也不能撵人啊。
“娟，咱俩进屋吧，我妈她自己能忙得过来，咱俩好久没见也唠唠嗑，正好，我家还有点瓜子”李家的房后有一块地，每年都会种一些瓜子，平时家里人也不会吃的，只是来人了，就招待人吃点，她大娘喜欢来，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看到李娟听到有瓜子嗑，眼睛亮了，李燕就知道她家的那点瓜子难保了。别看对于前世瓜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现在这样物质匮乏的时候，唠着嗑有点瓜子，日子没有更美的了。好吧，李燕现在就是这么知足。
“燕儿啊，你们姐俩说什么活啊，跟大娘说说，正好你妹子娟儿也要找工作，你们姐妹一起干活多好”冯春香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李燕看着她大娘身上的土，就有了答案，看来她爸春天的时候得把房后的泥墙垒高点了，这她大娘天天来跳墙，也不行啊。
李芳一听她大娘的话，更生气了，那李娟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上次就看了孙文明一眼，话里话外的意思说她这样的人她李芳配不上孙文明。不就是比自己白点吗，从小到大的磕碜她长得黑，“大娘，我姐那是在那里发白日梦，你可不能信，再说我们姐俩能找什么好活，你家娟姐才叫有本事呢，听说搭上了村长家的双凤，那样眼高的人都成姐妹了，什么好事不都让她给占了”
李芳的嘴甜，这点好处就是能把人夸着夸着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当然这是对那么心眼少的，她大娘就很少中她的道“芳儿啊，你也别净捡好听的，我家娟到现在还在家里呆着呢，要是真能从双凤那里占便宜的话，还能到现在在家，你二哥眼看着要说媳妇了，我家也难啊，弟妹，你看你姑娘要是有活了，你可不能忘了你侄女还在那里等着要吃饭呢”
一直没说话的赵秀芝被她大嫂气的憋住了，什么叫等着吃饭，难道没活儿了就能饿死，八字还没一撇能就这样逼人，倒不是她不帮忙，这家里的俩孩子就因为这事吵到了现在，，一想想再有大伯子家的李娟。本来想着这嫂子不能为难小辈儿，她就没说什么话，没想到脸皮厚的人真的不管那事儿啊，怎么占便宜怎么来。
“大嫂，这孩子俩就是在那里说些没边际的话，我都没信呢，你怎么还真当回事了，”赵秀芝笑着收拾手里的萝卜干，虽然笑着，但是手里的那些萝卜可是受罪了，有的都已经被揉的碎了。可以看出来赵秀芝在压着气儿呢
“我刚才在外边可是都听到了，别想唬我，我当大嫂的头一次求到你家，你就这样”冯春香可没觉得偷听人说话有什么不对，为了自己的姑娘，她可拼了，这年头服装厂可是好地方，娟儿上次就念叨。能上什么什么厂子可是老挣钱了。
前儿她自己就相中王家的戴着的那个银镯子了，要是戴在自己胳膊上该多好，要是娟去了那里，说不上到了夏天的时候她就可以戴上一个了，不用像王家的那么粗，细点没关系。越想越是美，眼神里势在必得。
“大嫂，你让我可怎么说你好，”到底顾忌着冯春香的身份，而且两个孩子也在身边，要是两个人吵吵起来也不好看，秀芝憋着话，把手里的东西洗完了，泡在水里。
“燕儿啊，这萝卜干，你勾下来干啥，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上次咱家吃你可是一口没动啊，”秀芝想转移话题
“妈，我就是突然想吃了，咱家还有没有冻白菜了，我也喜欢吃那个，”冻萝卜干，还有冻白菜，蘸着鸡蛋酱特别的香，刚从去给王成找冻梨，李燕就见到了想吃好久好久的东西，激动的什么都忘了，这萝卜干她妈放在很高的地方，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下来的，一会儿，弄个鸡蛋酱，农家的大酱也特别的好吃，哎，她的口味看来真的适合在东北呆着。
“我说你们娘俩，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了，正说事情呢，你俩就说什么破萝卜干上了，燕子，你要是帮着大娘把事情办成了，大娘家的萝卜干都给你”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仍在家里也没人吃，要不是看到赵秀芝在那里弄，她才不会费那事晒呢。
“大娘，你这不是为难我呢吗，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再说了，这个事情也只是问问而已，人家只是帮传话的，我们哪有那个能耐啊，”即使和李芳抄起来了，李燕也不想把李芳推出去，这事情要是惹上身了，这家里谁都得闹心。
“我就说看着你这丫头平时蔫了吧唧的，真是一肚子主意啊，行啊，你们姐们不说是不是，好，我这就让李娟过来，正好她想你俩了，跟你俩在一个炕上住，你俩干什么她干什么”说着走了。
要说李芳真是一个窝里横的人，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了，从她大娘进来，她就装沉默，看着自己妈还有姐姐在那里受欺负，就像是看热闹一样，等人走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燕“都是你，要不是你，大娘能听到，这下好了，李娟那个祸害要过来了，真是气死我了”啪啪的拍了两下门板就去了西屋。
“妈，要不我出去拿冻白菜，有没有啊，要是没有的话，我奶家我可看到了”李燕真是对李芳没办法了，还是想想吃的东西吧
“你这丫头可让我怎么说好，那二丫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想着吃，真是”说着拧了两下李燕的笑脸，没怎么使劲，但是也很快见到了红印，身子这么娇气，怎么心却这么大，哎，想到这里也叹气，要不是燕子一直这样，姐俩八成早就水火不容了，在一个炕上住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这样也好，秀芝心里说服了自己。
“妈，你看你，怎么好好的还掐上人了，到底有没有啊，有我就去找，没有我可去要了，真的想吃啊，还有，弄点鸡蛋酱呗，我特想吃”李燕揉着小脸，皱皱眉头的问她妈。可怜巴巴的样子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秀芝本来还闹心呢，看着姑娘这样可爱的样子什么事情都烟消云散一般忘了，
“有，有，就在外头的窗台上，你去拿回来吧，真是的，还跟小时候”说着，嘴角也翘起来了。心里也只有晚上的饭要做多少这事情了，本来是一天两顿饭的，但是因为爷俩去干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想着就晚点做吧。
看着李燕拿回来一棵白菜，就开始教李燕怎么把白菜缓好，“把叶子掰下来、然后放冷水里，弄完这些，我再告诉你怎么做，”秀芝干活麻利，看李燕一个一个的跟绣花是的在那里摘菜，心里就急了“你这孩子也刹楞点（刹楞的意思是快点），这一叶儿一叶的，什么时候能摘完，看现在手就红了，”说着，就把大白菜往灶台上敲了几下，眼看着原本紧紧连在一起的叶子就松散了，秀芝就轻轻巧巧的把叶子给弄下来了，而且，手都没变色。
李燕叹服的看着她妈，自己的小手真是没用啊，看来还有好多经验要学习啊“妈，你真强”崇拜的小眼神，亮晶晶的，
“你这丫头，嘴咋这么甜，来来，把叶子都放到盆里，倒两舀子凉水，缓10分钟”
李燕一边听着她妈的指挥，一边动手操作，心里美滋滋的，原来干家务的感觉这么好。这时候温馨的气氛却被外边的喊声给打断了。
“二婶儿，给我开门，我李娟，姐，在家吗，”说话的人的声音很柔美，应该是李娟，李燕心里想着，用提布擦了擦手。就出去开门，心里叹气看来这娘俩真是一样的，正经的要是妈不讲理的话，姑娘怎么的都不会听，李燕还想着这李娟不会来的，可是人家就这么来了，而且一副不给开门就不走的样子。
李燕第一次见李娟，心里也想过这丫头得长什么样，别怪李燕这么想，她大娘冯春香长得很矮，不到160的样子，眼睛倒是很大，但是突突的那种，而且长得还黑，但是从李芳那样提到李娟反应看来，这李娟的样子又像是很好看的样子，别怪她这么猜，实在是能让李芳讨厌的长得都得好看的，可是无论李燕怎么想象也不能从眼前这高个肤白的美女和她大娘联系到一起，虽然李娟不是那种经得起细看的美女，可是只要人第一眼看着，就会觉得这姑娘真好看，高高的个子，皮肤虽然不是细腻的那种，但是很白，眼睛也是很大，但是没有像她大娘那样突突的。
“燕姐，怎么这么看我，好像不认识一样”李娟笑着大量着李燕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二婶儿，做饭呢，我妈说你家弄萝卜干，正好我稀罕吃，就不客气在你家吃了啊”李娟笑着围着秀芝转。
李燕跟在后边进去，一看，人家李娟接起她的活，正忙乎着盆里的白菜呢。
“行啊，好几天没看到你们哥俩了，你哥干啥呢，你妈说他正跟吕凤屯的姑娘处着呢，”秀芝不着痕迹的把盆子拿了过来，这孩子能干是好，但是这手不洗就往东西上摸，到时候可怎么吃。
李娟也不是真想干，抖抖手上的水珠“是啊，说是过几天过来看看，”心里一想到未来嫂子家的那个大院子，心里就美得不得了，看看她二婶家的黑黢黢的厨房，这是怎么过的日子啊，她妈还让她来，不过那个服装厂她倒是知道的，市里现在就一个服装厂，所有很有名。
“大娘，还有什么活我能干的，平时在家里我可没少干活，”一副有什么都能干的架势，
秀芝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丫头和她妈的想法一样，这是不会走了，她眼睛看了看西屋，见李芳那里始终没有动静，叹口气这可怎么办好。她一个当二婶的人，怎么的也不能撵人啊。
“娟，咱俩进屋吧，我妈她自己能忙得过来，咱俩好久没见也唠唠嗑，正好，我家还有点瓜子”李家的房后有一块地，每年都会种一些瓜子，平时家里人也不会吃的，只是来人了，就招待人吃点，她大娘喜欢来，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看到李娟听到有瓜子嗑，眼睛亮了，李燕就知道她家的那点瓜子难保了。别看对于前世瓜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现在这样物质匮乏的时候，唠着嗑有点瓜子，日子没有更美的了。好吧，李燕现在就是这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