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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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用心良苦
张兵走进医生办公室，碰巧看到我正在盯着主任医师的门牌发愣。
“有些意外吧？
这个医生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外面的是两位副主任医生的办公室，里面这一间是主任医师办公室。这家医院的所有病房部都是这样布置的，据说是为了更好的交流医术，其实就是彼此之间的互相监督吧？”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外面的办公室有什么发现吗？”
张兵走到我的跟前，四处打量了一下。
“这是一间装修档次很高的办公室，估计比公安局长的办公室还要精致。其它的倒没有什么发现。”
“我倒是没进去过咱们公安局长的办公室，但比我哥的办公室气派多了。”
张兵呵呵的直笑。
“你哥的级别不也是副局级的吗？条件会有那么差吗？”
“他呀...刚上任的时候，市局给他分配一间90平米的豪华套间，外面是宽敞的办公室和接待厅，里面有休息室和超大的卫生间。可是他却不要这个房间，还要待在副处级时候的办公室里，而那个房间还不到15平米。
有很多下级单位第一次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都会去副局级领导的办公区打听，没想到他却在普通的办公区工作，所以经常以为他不在单位里工作。
后来慢慢的才都知道他在哪里办公了，下级单位的人个个都说他清廉实干，但享受着60多平的处级干部和副局级干部那就坐不住了。这些人私下里有说他装清高的，也有说他表面上清廉，实际是更加贪得无厌的。更有人说他是在窥视局长的办公室，甚至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把市局放在眼里，人家一直在惦记着省公安厅呢。
所以啊，我哥在市局大院里混的并不怎么样。在市公安局里，你要是没有什么靠山背景。只凭着自己踏踏实实的工作业绩，一心只想着为民的话。那是无法与那些官场的老油子相提并论的。
在这些人的眼里，官职到了这个级别，而且还是在市局大院里工作。你的任务不再是下基层、体民恤，认认真真的完成自己的责任，心里面更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概念。而是怎样的取悦上级，怎样勾心斗角的政治利用，怎样为自己的钱途着想，怎样将派别和圈子区分和发展...
这次的案件就是很好的例子，我们一直想要认真的侦破此案。但市局那边却因为急着要申报平安卫士的集体光荣称号，逼着我们立即破案，以免耽误审查组的核查。而其它市局党委们认为我们没有在三天内侦破这几起的凶杀案，简直是刑侦支队的耻辱，根本没有侦破此案的能力。所以特批由南山分局为主力，我们协助他们调查。
可是，五起的连续凶杀案，这在全国都是少有的案件。他们却要求我们刑侦支队三天之内就要破案，而且范氏兄弟被杀的两起案件距离现在还不到24个小时，他们却依然以于彪三兄弟在中心医院的被害时间为准。也就是说，刑侦支队必须在12月6日上午之前侦破此案，不然我哥可能就要下岗了。
这是明摆的借次机会来整张帆，非常明显的政治斗争。虽然他也是市局党委成员，但他不属于任何派系，鹤立鸡群。他的投票只会支持那些利民利警的事情，所以早都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说了这么多，你该明白我们为什么会急于寻找洗清你罪名的证据了吧？”
我深深的叹息一声，郁闷的点点头，难受的回答道：
“我明白了！”
张兵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不，你没有全明白！”
我顿时纳闷的看着张兵，难道这里面还有其它事吗？
“今晚，咱们四个人确实发现了很多线索，虽然目前没有确定杀人凶手是谁？不过我想很快就会解开这个谜底。
但你想过没有，这个中心医院的杀人凶手会不会也是范氏兄弟被杀的凶手呢？”
我迷茫的摇摇头，因为到现在为止，我只知道范氏兄弟被杀了，其它任何信息都不清楚。
“一会儿，我们会去经典咖啡那个案发现场，在路上我会详细的跟你说一遍。
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范氏兄弟谋杀案的凶手绝非普通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人作案。这与中心医院的凶手作案手法也是截然不同的，可以说不是同一个人作案。
我们之所以把这两起案件合并为一宗连续凶杀案件，是因为在被害人的身边都会出现你和血鹰木牌！”
我有些惊诧的看着张兵，他却没有理我，继续说道：
“特别是这五枚血鹰木牌十分的诡异，一般的杀人凶手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就像中心医院这里的毒杀案那样，要不是咱们多次的勘察和推断，很可能一点儿痕迹都不会找到。
但是于彪三兄弟被殴打以及范氏兄弟被杀之后，竟然都留下了血鹰木牌。一开始我还以为于彪三兄弟被殴打之后留下的血鹰木牌，是为民除害的英雄壮举。可是范氏兄弟被杀以后我才明白过来，这竟然是一场匪夷所思的阴谋！
我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彪三兄弟被殴打之后，既然留下了血鹰木牌，但却没有杀死他们。后来才知道，你当时意外的没有在案发现场，而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们无法去陷害你...”
我忽然想起了当天的情景，要不是我拒绝了秋月的邀请，而是直接去寻找于彪三兄弟的话。说不准，我可能真的会很晚才能找到于彪三兄弟，甚至是继续与秋月约会，而不想回家。
“所以呢，实际上这几起案件的侦破工作，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使我们找到了杀人凶手，也很难找到幕后指使人，更无法查出血鹰木牌所代表的意义。
当然，还有就是你为什么会被陷害，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些疑问才是我们要侦破此案的重点，我们有信心要剥开这一层层的迷雾！”
我逐渐明白了他们的意图，默默的点点头。
“但是，市局给我们的时间太过短暂，只有三天时间。我们都觉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完整的侦破此案，但在这么强硬的命令之下，我们又无能为力。而且就算是南山分局的刑警们也不可能破除此案。
可是南山分局又与我们有所不同，他们为了政绩和功名利禄不会在乎这些案件的本质问题。他们认为只要抓到凶手就可以交差了，可以立功受奖，成为他们升官发财的资本。
而你却成为他们侦破此案的唯一砝码，他们认为你就是杀人凶手。只要你被他们逮捕了，不管你如何狡辩都没有任何作用。南山分局的刑警们认为什么问题都可以用行刑逼供来解决。
到那时，你不仅要受皮肉之苦，而且遥遥无期的羁押也会让你心灰意冷。而我们刑侦支队也再没有任何理由来继续调查此案，如果张帆被迫调离了岗位，那你的冤屈更是难以昭雪。
所以，我们才要千方百计的寻找洗清你罪名的证据。如果你能在此之前洗脱了罪名，那样即使我们都被撤职或者更换了岗位，至少不会让你深陷血潭，永无出头之日。”
张兵悲哀的神色油然而生，无奈的拍拍我的肩膀。看着我即伤感又愧疚的表情，挤出一丝微笑，宽慰的说道：
“本来我哥哥是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但我担心事情一旦发展到那一步，你会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再做出什么糊涂事，所以我才坦言相告。
不过，你也不要那么悲观嘛？
这个中心医院的案件也许就是突破口，只要我们找到元凶，至少可以摆脱这起案件的嫌疑。
至于范氏兄弟那两起案件，其实能怀疑到你，完全就是南山分局杜撰的。虽然有你出入经典咖啡馆的监控记录，但我们刑侦支队也不是吃干饭的。”
我听到后，惊喜的看着他，连忙问道：
“难道你们已经查出犯罪嫌疑人了吗？”
张兵呵呵的笑了起来。
“当然没有了，不然你早都洗脱嫌疑了。但我们却有证据表明做案凶手并不是你，而且还是两个人合伙作案。”
我欣喜若狂的抓住张兵，急着问道：
“是什么证据呢？”
张兵摇了摇头，神秘的说道：
“这件事暂时保密，咱们还是在去那里的时候再说吧！
我们继续看一看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发现吧？”
我呵呵的干笑了几声，张大哥总愿意开点儿小玩笑，时常的玩一些神秘感。
记得，在去年发生过最为可笑的一件事。那一次是在我家里的生日宴会上，张帆和张兵两位大哥各自送过我一件生日礼盒。
当时，我十分感动的连说谢谢，而且还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就在我刚刚准备打开这两个礼盒时，却被张兵拦住了。他竟然让我猜一猜礼盒里面的礼物会是什么？
这两个礼盒都是五六本书的厚度和大小，能作为礼物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总不能把超市里的东西全部说出来吧？
我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礼盒直发呆，这根本就没法猜出来啊，
张帆可没有那个耐心等我把超市里的物品一一说完，心急去打开自己送我的那个礼盒，并同时高兴的告诉我，那个礼物其实是一只金笔套装。
正当我们大家都在好奇的等待观看金笔套装时，张帆打开礼品盒的里面却突然出现了一大堆软塌塌的胶皮仿真大便...
张帆在那个时候，顿时两眼发直，脸色瞬间就变绿了，过一会儿又变的通红。表情显得十分尴尬，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高海啊！
我买的礼物确实是一支金笔啊！
而且我在当时，还是看着售货员把金笔给包装好的啊？
这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恶心的东西了！”
但张帆立即的反应过来，因为旁边那个写着张兵名字的礼盒和他送我的一模一样，而且张兵此时早已倒在沙发上，笑的前滚后翻，直不起腰来。
当然，张兵的那个礼盒里面，自然放的就是金笔礼物了......
第三十四章用心良苦
张兵走进医生办公室，碰巧看到我正在盯着主任医师的门牌发愣。
“有些意外吧？
这个医生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外面的是两位副主任医生的办公室，里面这一间是主任医师办公室。这家医院的所有病房部都是这样布置的，据说是为了更好的交流医术，其实就是彼此之间的互相监督吧？”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外面的办公室有什么发现吗？”
张兵走到我的跟前，四处打量了一下。
“这是一间装修档次很高的办公室，估计比公安局长的办公室还要精致。其它的倒没有什么发现。”
“我倒是没进去过咱们公安局长的办公室，但比我哥的办公室气派多了。”
张兵呵呵的直笑。
“你哥的级别不也是副局级的吗？条件会有那么差吗？”
“他呀...刚上任的时候，市局给他分配一间90平米的豪华套间，外面是宽敞的办公室和接待厅，里面有休息室和超大的卫生间。可是他却不要这个房间，还要待在副处级时候的办公室里，而那个房间还不到15平米。
有很多下级单位第一次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都会去副局级领导的办公区打听，没想到他却在普通的办公区工作，所以经常以为他不在单位里工作。
后来慢慢的才都知道他在哪里办公了，下级单位的人个个都说他清廉实干，但享受着60多平的处级干部和副局级干部那就坐不住了。这些人私下里有说他装清高的，也有说他表面上清廉，实际是更加贪得无厌的。更有人说他是在窥视局长的办公室，甚至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把市局放在眼里，人家一直在惦记着省公安厅呢。
所以啊，我哥在市局大院里混的并不怎么样。在市公安局里，你要是没有什么靠山背景。只凭着自己踏踏实实的工作业绩，一心只想着为民的话。那是无法与那些官场的老油子相提并论的。
在这些人的眼里，官职到了这个级别，而且还是在市局大院里工作。你的任务不再是下基层、体民恤，认认真真的完成自己的责任，心里面更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概念。而是怎样的取悦上级，怎样勾心斗角的政治利用，怎样为自己的钱途着想，怎样将派别和圈子区分和发展...
这次的案件就是很好的例子，我们一直想要认真的侦破此案。但市局那边却因为急着要申报平安卫士的集体光荣称号，逼着我们立即破案，以免耽误审查组的核查。而其它市局党委们认为我们没有在三天内侦破这几起的凶杀案，简直是刑侦支队的耻辱，根本没有侦破此案的能力。所以特批由南山分局为主力，我们协助他们调查。
可是，五起的连续凶杀案，这在全国都是少有的案件。他们却要求我们刑侦支队三天之内就要破案，而且范氏兄弟被杀的两起案件距离现在还不到24个小时，他们却依然以于彪三兄弟在中心医院的被害时间为准。也就是说，刑侦支队必须在12月6日上午之前侦破此案，不然我哥可能就要下岗了。
这是明摆的借次机会来整张帆，非常明显的政治斗争。虽然他也是市局党委成员，但他不属于任何派系，鹤立鸡群。他的投票只会支持那些利民利警的事情，所以早都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说了这么多，你该明白我们为什么会急于寻找洗清你罪名的证据了吧？”
我深深的叹息一声，郁闷的点点头，难受的回答道：
“我明白了！”
张兵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不，你没有全明白！”
我顿时纳闷的看着张兵，难道这里面还有其它事吗？
“今晚，咱们四个人确实发现了很多线索，虽然目前没有确定杀人凶手是谁？不过我想很快就会解开这个谜底。
但你想过没有，这个中心医院的杀人凶手会不会也是范氏兄弟被杀的凶手呢？”
我迷茫的摇摇头，因为到现在为止，我只知道范氏兄弟被杀了，其它任何信息都不清楚。
“一会儿，我们会去经典咖啡那个案发现场，在路上我会详细的跟你说一遍。
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范氏兄弟谋杀案的凶手绝非普通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人作案。这与中心医院的凶手作案手法也是截然不同的，可以说不是同一个人作案。
我们之所以把这两起案件合并为一宗连续凶杀案件，是因为在被害人的身边都会出现你和血鹰木牌！”
我有些惊诧的看着张兵，他却没有理我，继续说道：
“特别是这五枚血鹰木牌十分的诡异，一般的杀人凶手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就像中心医院这里的毒杀案那样，要不是咱们多次的勘察和推断，很可能一点儿痕迹都不会找到。
但是于彪三兄弟被殴打以及范氏兄弟被杀之后，竟然都留下了血鹰木牌。一开始我还以为于彪三兄弟被殴打之后留下的血鹰木牌，是为民除害的英雄壮举。可是范氏兄弟被杀以后我才明白过来，这竟然是一场匪夷所思的阴谋！
我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彪三兄弟被殴打之后，既然留下了血鹰木牌，但却没有杀死他们。后来才知道，你当时意外的没有在案发现场，而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们无法去陷害你...”
我忽然想起了当天的情景，要不是我拒绝了秋月的邀请，而是直接去寻找于彪三兄弟的话。说不准，我可能真的会很晚才能找到于彪三兄弟，甚至是继续与秋月约会，而不想回家。
“所以呢，实际上这几起案件的侦破工作，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使我们找到了杀人凶手，也很难找到幕后指使人，更无法查出血鹰木牌所代表的意义。
当然，还有就是你为什么会被陷害，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些疑问才是我们要侦破此案的重点，我们有信心要剥开这一层层的迷雾！”
我逐渐明白了他们的意图，默默的点点头。
“但是，市局给我们的时间太过短暂，只有三天时间。我们都觉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完整的侦破此案，但在这么强硬的命令之下，我们又无能为力。而且就算是南山分局的刑警们也不可能破除此案。
可是南山分局又与我们有所不同，他们为了政绩和功名利禄不会在乎这些案件的本质问题。他们认为只要抓到凶手就可以交差了，可以立功受奖，成为他们升官发财的资本。
而你却成为他们侦破此案的唯一砝码，他们认为你就是杀人凶手。只要你被他们逮捕了，不管你如何狡辩都没有任何作用。南山分局的刑警们认为什么问题都可以用行刑逼供来解决。
到那时，你不仅要受皮肉之苦，而且遥遥无期的羁押也会让你心灰意冷。而我们刑侦支队也再没有任何理由来继续调查此案，如果张帆被迫调离了岗位，那你的冤屈更是难以昭雪。
所以，我们才要千方百计的寻找洗清你罪名的证据。如果你能在此之前洗脱了罪名，那样即使我们都被撤职或者更换了岗位，至少不会让你深陷血潭，永无出头之日。”
张兵悲哀的神色油然而生，无奈的拍拍我的肩膀。看着我即伤感又愧疚的表情，挤出一丝微笑，宽慰的说道：
“本来我哥哥是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但我担心事情一旦发展到那一步，你会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再做出什么糊涂事，所以我才坦言相告。
不过，你也不要那么悲观嘛？
这个中心医院的案件也许就是突破口，只要我们找到元凶，至少可以摆脱这起案件的嫌疑。
至于范氏兄弟那两起案件，其实能怀疑到你，完全就是南山分局杜撰的。虽然有你出入经典咖啡馆的监控记录，但我们刑侦支队也不是吃干饭的。”
我听到后，惊喜的看着他，连忙问道：
“难道你们已经查出犯罪嫌疑人了吗？”
张兵呵呵的笑了起来。
“当然没有了，不然你早都洗脱嫌疑了。但我们却有证据表明做案凶手并不是你，而且还是两个人合伙作案。”
我欣喜若狂的抓住张兵，急着问道：
“是什么证据呢？”
张兵摇了摇头，神秘的说道：
“这件事暂时保密，咱们还是在去那里的时候再说吧！
我们继续看一看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发现吧？”
我呵呵的干笑了几声，张大哥总愿意开点儿小玩笑，时常的玩一些神秘感。
记得，在去年发生过最为可笑的一件事。那一次是在我家里的生日宴会上，张帆和张兵两位大哥各自送过我一件生日礼盒。
当时，我十分感动的连说谢谢，而且还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就在我刚刚准备打开这两个礼盒时，却被张兵拦住了。他竟然让我猜一猜礼盒里面的礼物会是什么？
这两个礼盒都是五六本书的厚度和大小，能作为礼物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总不能把超市里的东西全部说出来吧？
我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礼盒直发呆，这根本就没法猜出来啊，
张帆可没有那个耐心等我把超市里的物品一一说完，心急去打开自己送我的那个礼盒，并同时高兴的告诉我，那个礼物其实是一只金笔套装。
正当我们大家都在好奇的等待观看金笔套装时，张帆打开礼品盒的里面却突然出现了一大堆软塌塌的胶皮仿真大便...
张帆在那个时候，顿时两眼发直，脸色瞬间就变绿了，过一会儿又变的通红。表情显得十分尴尬，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高海啊！
我买的礼物确实是一支金笔啊！
而且我在当时，还是看着售货员把金笔给包装好的啊？
这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恶心的东西了！”
但张帆立即的反应过来，因为旁边那个写着张兵名字的礼盒和他送我的一模一样，而且张兵此时早已倒在沙发上，笑的前滚后翻，直不起腰来。
当然，张兵的那个礼盒里面，自然放的就是金笔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