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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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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杂毛狗在空中翻了不知道多少回,狗毛都炸了开来,口中却稳稳的叼着包裹,最终卡在两根藤条上,被勒的两眼发花,狗腿乱蹬。这时,小娃娃却笑了起来,只听“咔嚓”一声藤条断了,杂毛狗滚成了个球,沿着山道,滚入了山洞。直到撞到一块石头,这才停了下来。头上多了好几个包,还多了好几道划痕。

    小娃娃与杂毛狗大眼瞪小眼,漆黑的眼睛又大又亮,竟没有一丝的害怕。不知是谁家的小孩,竟然从小就这般有大家风范。现在如此年纪便引得人爱不释手,只怕长大后更是一方祸害。

    碧玺瞧着乾坤镜中的小娃娃,一时间昂起头来,两只绿豆眼也有了精神,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小娃娃睁着一双眼,玉雕的人儿,脖子上挂着一只小锁,很安静的躺在包裹中。杂毛狗叼来了一串果子,放在包裹旁。在这寒冷的深秋,盘成了一团,二人在这黑夜中相互取暖。

    天明之时,杂毛狗便叼着包裹沿着山道一路往东,前方恰是通往东庆的官道,午时,便到了城门,只见杂毛狗一溜小跑,钻进了一条小巷。最终在一处宅邸前停下,牌匾上书着二字“凌府”。这“凌府”原本是个大户人家,如今早已没落。前不久,多年不孕的凌夫人刚诞下一子,实是凌府的一大喜事,故而这几天特地施粥三日,无论是穷人还是乞丐都可以在此分一杯羹。

    杂毛狗将包裹放在角落,屁颠屁颠的排入乞丐大军。

    “走走走,哪来的野狗。”一个满脸如黑炭,发如鸟窝的小乞丐抬起脚往前踹去。这时只听那施粥的姑娘冲着大家道:

    “今日的粥和馒头都施完了,还请大家明日再来。”说罢了扔了最后一个馒头到空中,只见原本堵在门口的人群都纷纷向馒头靠拢。凌府的下人动作麻利之及,三两下撤了台子,大门一开一闭,不见了踪影。

    真是冤家路窄啊,刚才还中了鸟窝男一脚,现下与鸟窝男同时抢到最后一个馒头,牙齿咬合力不错,掐了一大半,鸟窝小乞丐看着杂毛狗大口一开吞下了肚,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瞅着手中的一小口,愤恨道:“好汉不跟狗斗。”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大波乞丐盯着他手中的小半个馒头垂涎三尺,纷纷靠来。再瞧那杂毛狗,早已不见了踪影。

    只见凌府后院墙外,贼兮兮的晃着一条狗,吃饱了好干活,只见它叼着包裹,蹬起了短腿,跳入了墙内。谁说狗急才会跳墙,这都是瞎扯。

    当凌夫人走出卧房,便看见后院中放着一个包裹,上前一看,却见包裹中是一个婴儿。眼睛又黑又亮,丝毫不觉得这个陌生的地方,凌夫人本就多年不孕,如今得了一子已是欣喜万分,现下看到这么个玉雕似的小人儿,更是难以自持,甚至连他如何会出现在院中都未曾想到,便欢欢喜喜的抱回屋内哺喂起来。

    直到门掩上,杂毛狗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一路小跑出了凌府。只见他兜兜转转,不知去了何处。

    碧玺对着乾坤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盘在木簪上眯眼小憩,镜中的景象仍在变幻。

    杂毛狗在一处大宅前停下。这宅邸光鲜亮丽,凌府与他一比,简直是个土包子。过了片刻便见它又回到了凌府的那条巷子,此刻已到时,天渐渐黑了下来。杂毛狗四腿一趴,在凌府的墙根打起了瞌睡。睡得正酣畅,突然听见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夹杂着铺天盖地的鼻涕席卷而来,杂毛狗两眼一睁,被眼前这黑不拉擦的脸和这鸟窝头惊得睡意全无。

    只见那小乞丐靠着凌府的另一侧,也就是它的对面,以一个十分不友好的眼神警告:“这是爷爷的地盘。”

    杂毛狗两眼一合,继续睡它的春秋大觉。气得小乞丐指着狗鼻子你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切。”遂用袖子抹了把脸,二人各占一方,相安无事。一早,那施粥的姑娘又穿了条粉罗裙,换了枝更加亮闪闪的珠花,往那一站,顿时艳射四方。只见她捏着个娟帕,杏眼一挑,朱唇一启:“各位乡亲们,今天是最后一日,还请各位莫急,慢慢来。”

    顿时众乞丐的魂儿都飘上了天,这凌府的大丫头,长得真是美丽动人啊。鸟窝小乞丐占了先机,抢了八个馒头,一碗稀粥,正当他得意的向墙角示威时,早已不见它的踪影。

    凌府这边热火朝天,而桓王府却愁云惨淡,桓夫人这几日都消瘦了一圈,动人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愁荣,更是让人瞧了我见尤怜。当年桓王爷正是因为桓夫人的惊鸿之姿将她从青楼中带了出来,虽然嫁做妇人,却仍不失当年花魁的风采。此刻她正倚在贵妃榻上,神思飘忽。

    侍卫来来回回在王府内外穿梭。这时,只见一只狗头冒了出来,从矮洞中钻了出来。天知道它刨了一早上的洞才挖出个小土坑。桓王府不愧是桓王府,连个矮墙都有两米。只见它“刺溜”一声蹿的没了踪影。再出现时,已到了傍晚。

    凌府前早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人影,鸟窝男正拍拍灰蹲在墙角准备睡上一晚,谁知刚抬头就瞧见了杂毛狗,满身的灰,衬得本就黄不拉擦的毛更加五彩斑斓,鸟窝男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只见杂毛狗趴在另一头,显得很疲惫。

    半夜,小乞丐对着墙角撒了一泡尿,却不见了那杂毛狗。如此几天,总是一大早见到它懒洋洋的趴在墙角睡觉,到了中午时分又不见了踪影,直到晚上才回来。到了半夜偶尔失个踪,作为自己地盘上的唯一“入侵者”,小乞丐将杂毛狗的日常作息掌握得□□不离十。

    鸟窝男每日照例捡个馊馒头填肚子,深秋的天气愈发寒冷了,这一夜,东庆城竟飘起了大雪,鸟窝男浑身都快冻成了筛康子,望了一眼对面的杂毛狗,四仰八叉的躺在街角,连根狗毛都没抖一下,还睡得呼噜呼噜。小乞丐瞅着没人,一屁股挪到杂毛狗身旁,谁知这时杂毛竟睁开了眼,两眼盯着他,直盯得他头皮发麻,两眼犯怵。

    “兄弟,借个地靠靠。”边说还边往杂毛狗身边挪了挪,杂毛狗斜眼瞧了一眼小乞丐,似乎十分疲乏,打个大大的哈欠便睡了过去。自从二人结成同盟后,小乞丐时不时的能靠着取点小暖,而他也十分大方的拿出两片白菜,或者吃剩下的馊馒头。

    这一早,杂毛狗没有再回来,阳光灿烂,鸟窝男独自蹲在墙角,总觉得有些刺眼。

    凌府中,传来凌夫人细微的啜泣声:“原本还想将这孩子养大与我们希儿做伴,没想到这便不见了。”

    “夫人啊,你莫要伤心。我们得了一子已是不易,再得一子怕是没这个福分。再说这孩子出现的蹊跷,如今没了,也罢。”

    碧玺刚睡醒,便见乾坤镜中凌老爷正拍着凌夫人的后背,细细安慰。碧玺懒洋洋的爬下木簪,去池边喝水。等它再回来时,便见镜中一排排黑衣人严阵以待,原本迷蒙的双眼一下子全神贯注起来。

    “混账,竟想用一只狗糊弄本王么。”桓王爷府抚了抚额头,看着襁褓中的孩儿,眸色有些幽深。

    “罢了,既然世子安然无恙,先将它关起来。”今日说来蹊跷,桓夫人刚踏出房门,便见到裹着婴儿的襁褓,上前一看,不由惊喜万分,竟是自己失踪十日的孩儿。只是,脖子上的金锁不知被谁取了去。

    这天降的“喜事”却另桓王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先不说这孩儿先是无缘无故失踪,失踪后却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

    究竟是何人有这样的胆量和能力从防卫森严的桓王府中抢人,又到底打的是何算盘,桓王爷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其中的阴谋,当即下令搜查整个桓王府,却任凭如何却只搜出一条狗,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防卫森严的桓王府,竟然连只狗都防不住,这传出去颜面何在。

    初始桓王还料想这狗必是有些神通的,说不定从能从中查找出一血蛛丝马迹,哪知当他见到这条狗时,不由得揉了揉额头,不要说是一只骁勇技能超群的狗,就连桓王府的猪都比它强壮。

    桓王爷站在狗笼子前,这几日渐渐清颧的面颊上怎么也不能拨开云雾见天晴。仅仅半个时辰后,桓王爷就下了令,处理掉,至于如何处理,虽然桓王爷没有交待,下人们可是心知肚明,如明镜般剔透啊。不外乎油煎,炸,火烤。这处理的高兴了,说不定还能捞个赏。若是不能让王爷消了气,指不定还得陪上自家性命。王爷的脾气嘛,大家还是略知一二的。

    看到此处,碧玺昂起了脖子,原本盘在木簪上的身躯骤然间直立起来,两只绿豆眼眯了眯,吐出了舌信子。

    下人们拖着一只狗笼,在一旁挖起了坑,大有火烤全狗肉的架势啊。杂毛狗瑟缩的躲在笼子中,看着忙忙碌碌又是放料又是烧火的人影,时不时的哀号两声。

    “你说,这要是烤了,我们兄弟们还能多吃一顿肉。”

    “得了巴,你看它瘦不拉几的,到时候一人能分上一口就不错了。”这人边说边往坑中加些木炭,

    这时,一只手将杂毛狗从狗笼中令了出来,三下五除二扔进水里搓着皂角涮了一遍,绑了腿脚扔进了坑里。杂毛狗一瞧,桓王府就是桓王府啊,下面铺的荷叶,荷叶上加了虾仁,五花肉丁,笋片,八角,丁香,冬菇块,啧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它哪里知道,给他行刑的是桓王府第一掌厨,他刀下的食材没有千金,也是有万两的,如今让他宰杀一条狗,还是条杂毛狗,着实有些不痛快啊,这难免下手就重了些。

    木炭在荷叶底下滋滋的烧着,不时有人煽个小火。不一会儿,就有四溢的香气飘散出来。杂毛狗的口水流了一哈喇子,趁着没人,卷了个肉丁进了嘴里,下面这热乎劲刚刚好。吃饱了,趴在上面睡的还挺惬意。过了片刻,头顶罩上一个罩子,把坑箍的死死的,透不了一丝气。杂毛狗起初还觉得挺畅快,渐渐的,便觉热得有些难受了,舌头吐得比细绳还长。

    碧玺瞧着眼前景象,张开了蛇口,滋滋的吐着蛇信子,似乎在一刹那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两个时辰过去,当下人掀开罩子时,只见一道快如闪电的碧影击中肘部,不由得哎呦一声跌倒在地,抱着手肘在地上打滚。这酥麻的感觉,真是终生难忘啊。只见他哆嗦着手,指着坑中:“有...有...”

    “我说,你还有没有点出息。”李小四敲了下李小十的脑袋;“大白天的见鬼了,哭爹喊娘的。”李小十抱着胳膊肘,疼得嗷嗷叫唤:“四哥,快帮我看看”李小四看不得小十这窝囊相,一把撸起他的袖子,左瞅右瞅,不耐烦道:“喂,我说你让我看什么。”只见袖子下,细皮嫩肉的胳膊,白白净净,不像李小四的,又黑又结实。

    小十这才敢瞧下自己的肘部,白净的脸上满是疑云,奇怪,刚才他明明觉得有什么咬到了自己,怎么这会就不疼了。这边李小四正一脸嫌弃的看着小十,正当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的坑时,不由得紧张得口齿不清:

    “小十,你说你看到了...”

    “四哥,难道你也看到了。”李小十激动得握住小四的手,两眼放光。

    当小十再看向坑时,不由得傻了眼,荷叶上趴着一只吃撑了的杂毛狗,睡眼迷蒙,泪汪汪的看者二人。怎么可能....难道他出现了幻觉,李小十不由得松开了手,一下子坐倒在地。李小四一把搀起摇晃不稳的小十:“不用怕,小十,一定是火熄了,对,是火熄了。”李小十得在心中恨叹一声,你这个呆子....

    碧玺对着乾坤镜,两眼微眯,似乎又笑了。

    桓王爷与夫人正在阁间用膳,就等着烤全狗上桌了,谁知这时候竟看见王府的侍卫领着第一掌勺屁颠屁颠的求见。原本桓王爷还想见识一下掌勺的手艺是不是大有长进,猛然间看见他手头牵着的一只狗,上好的蓝田玉筷子都被生生的折成了两截。侍奉在身侧的大总管不由得捏了把汗,一边心疼这进贡的上等良品就这般没了,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个月王府的开销又得从牙缝中扣下点了。王总管一边捋着八字胡,一边在心中感慨,当总管难,当王府的总管更是难上加难。

    “王爷...”第一掌勺跪在地上,只觉得头顶都冒出了一层冰渣子,再偷眼瞧了一眼站在旁边睡眼惺忪,眼泪汪汪的杂毛狗,只觉今日真是倒了大霉,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毕生荣耀都毁在了一条狗的手上,真是死不瞑目啊。

    这边桓王爷气场大开,冷脸相视,底下一干人等战战兢兢,唯独杂毛狗两眼放光,对着王府的餐桌垂涎三尺。这王府的伙食真不是盖的,龙井虾仁,西湖醋鱼,沙地马蹄鳖.....这看着看着口水就流了下来,桓王爷本就怒火中烧,现下见它不光连瞧都不瞧一眼自己,还对着自家食桌露出一脸痴谗相,桓王爷顿觉气血上涌,心中郁结万分。

    “王爷,这...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这狗明明是奴才亲手放进去的,哪知..哪知...”掌勺不由得抚了抚额头上的汗,这下面的话让他怎么说的出口,不用说王爷,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就连他自己都怕是难以置信。

    这炭火是他看着人加的,这加料放狗,都是他亲手来的,就连这加罩都是他亲自检查过的。不用说绑了腿脚的狗逃不出去,就是没有绑,也早就被闷死烫死了,哪知这两个时辰过去了,竟还活蹦乱跳。荷叶底下的炭火烧得噼里啪啦,大掌厨伸了手放上去,差点变成烤猪蹄。这掌勺唧唧歪歪了半天,总算将来龙去脉说清了。

    他二人说了什么,杂毛狗是一句没听懂,两眼光瞅着白花花的白斩鸡,就差脸贴上去了。桓王爷听着鸿大掌厨的哭诉,一边抚着手上的扳指,一边似有若无的观察着杂毛狗的一举一动。

    突然间,红木桌上的白斩鸡动了,没错,它的一条腿掉在了地上。这鸿大掌厨正说在兴头上,就听见耳旁响起极煞风景的嘎嘣声兼皮开肉溅的撕裂声,鸿大掌厨循声望去不禁傻了眼,只见桌脚下的杂毛狗鼓着腮帮子,旁若无人的啃着鸡腿,咬的滋滋有味,鸿大掌厨只觉接下来自己的小命就跟这白斩鸡似的,就快皮开肉绽了。

    鸿金包偷看了一眼上头王爷的神色,哎呦,小心肝不由得颤了两下,只见方才还冷气四溢的王爷此刻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敢情这鸡腿还是王爷赏的,鸿金包只觉一阵头皮发麻,两眼看着脚尖,眼观鼻,鼻观口。

    这时,只见一直在桓夫人怀中熟睡的婴孩睁开了眼睛,杂毛狗正哼哧哼哧的啃得正欢,骤然间看见一双黑亮的眼睛。只听“啪”的一声,口中的骨头掉落在地,两只圆睁的眼湿润润的,那双黑亮的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碧玺不由得凑近了乾坤镜,两眼中仿佛落入了什么,再也不肯离开。

    这时只见杂毛狗呜呜的哼了两声,竟是小跑到桓夫人面前,桓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顿时桓王府的侍卫跟变戏法似的齐刷刷的从房檐下蹿出,捞着绳子就往狗脖子上绕,杂毛狗被勒着脖子,被一群武功盖世的绝顶高手拖拽着,任凭怎么拳脚相加就是不肯离开。

    一瞬间桓王爷的目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抚着手中的扳指:“鸿掌厨今日也劳累了,还是下去领赏吧。”桓王爷这一笑如沐春风,千树万树梨花开。看得鸿金包起也不是,不起更不是,猜不透这王爷到底是何意。

    只见桓王爷拍了拍襁褓中的婴孩:“既然衡儿喜欢,从今日起,这狗就是桓王府的狗,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动它。”

    于是乎,这条狗的身价从一文不值到如今尊为王府第一犬,比桓王府的纯种猎犬还金贵。和桓王马厩里的“狮子骢”是一个级别。杂毛狗如今睡在金制的笼子里,享受着下人们的侍候,这不脖子上还多了个狗牌,桓王钦赐:追珩。已嘉奖他忠心护主。

    桓王府的下人们怎么也不明白,这冲着小世子乱嚎两声,险些吓着桓夫人,怎么就是护主了。下人们不知这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王爷的话就是圣旨,王爷喜欢的就是下人追随的。

    “小十,你说咱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李小四蹲在桓王府的灶台旁,扇着炉子,炉子上炖的是红烧肉。不要以为这是给桓王府的小姐夫人的,没错,是给桓王府第一犬的。自从杂毛狗坐上桓王府第一犬的宝座,小四和小十就被膳食房的掌勺抽拨去做狗粮了。美其名曰:“副厨”,实则是被鸿金包撇到了冷宫,这鸿金包在王爷那受了气,巴不得离这两个倒霉货远远的,以免日后惹祸上身。

    “四哥,这差事不是挺好,又清闲又享福,你这苦着脸做什么。”李小四一听这话顿时黑了脸,想他可是要做桓王府大厨的人,怎么能这般碌碌无为。

    “小十,你瞧你这点出息。游手好闲,你说你自从来了王府,怕是一道菜都没学会吧。”李小四万般无奈的从炉子上端下炖好的红烧肉,从剁肉到下锅到加料,全是他一手操办,这位主只是躺在那悠闲的很,李小四不由得瞅了一眼小十的手,怪不得细皮嫩肉的。

    “唉哟,你干什么。”瓷锅上的盖被掀开,一只筷子伸了进来,李小十仰头道:“不错,不错。”李小十赶紧拍掉了小四的爪子,将剩下的红烧肉盖好。

    “四哥,你这么小气做什么。”李小四抬头就见小十眯着眼,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唇红齿白的,李小四不由得一呆,怪不得小十在王府什么都不用干都讨人喜欢,这么机灵,谁不喜欢呢。

    碧玺盘在镜前,悠闲的摆了摆蛇尾,瞥了一眼小十,有那么一刹那,翡翠似的绿豆眼中仿佛射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精光。

    “四哥,今个我来送吧。”李小四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瓷碗便被抢了去。李小四不禁挠了挠头,今个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竟然这么勤快。

    李小十柃着食盒轻车熟路的走到狗笼前。杂毛狗正趴在狗笼中呼呼大睡,连脚步声都没听见。李小十拍了拍狗笼:

    “我们还真是有缘。”杂毛狗依旧睡得口水四溢,连眼皮都不带翻一下。李小十托着个下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杂毛狗视奸了一遍,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拍了拍袖子: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我还是走罢。”说罢令起食盒,末了不知又想了什么只见他又折了回来,伸手在狗肚子底下摸了摸,随即拍拍手,笑眯眯的走了。杂毛狗依旧睡的昏天暗地,不省人事,只见他的肚皮底下一阵乱跳,伸出一只小强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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