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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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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这么快让我女儿知道这件事,让她接受还有个过程,所以希望你们也不要在她面前提起。”顾怡说道,那语气既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

    原来是这个!那两人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们干嘛没事跟她提这个?放心吧,我们一般不会给她打电话的!”王雪燕面无表情地说道。

    顾怡听了,心里又起了一阵涟漪,他们之间的感情居然冷淡至此,连个电话都不怎么打!

    “另外,我还想问一下,我女儿怎么会在你们的手上?”顾怡问道。

    “我们怎么知道?这得问你啊!不是你把女儿扔给我们家老太太的吗?”苏国梁反问道。

    “我一直在美国,怎么可能把女儿交给你母亲?”顾怡的心凉了半截,看那两人的神情根本不像是撒谎,再说他们也没有必要撒谎,看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

    “我们家老太太跟我们说是她捡的,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一开始我们根本就没打算养她,所以她一直住在乡下跟我家老太太在一起,一直到快读书的时候,我们家老太太跑来求我们,说我们一直没孩子,不如拿她当作女儿,让她跟我们到城里来,还说乡下的教育不能跟城里相比,怕耽误了她,而当时我们刚从b城调到这里,周边的人对我们又都不了解,根本不会有人在意我们平白无故多了个女儿,我们考虑了好几天终于答应了,就当是做善事了!”苏国梁说道。

    顾怡的心里暗自腹诽道:做什么善事?不过是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想有个孩子以后有个依靠罢了,当然女儿终究抵不上钱的诱惑力!

    “孩子怎么到我们家老太太手里的,这事只有我们家老太太知道,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我们也没法问了!我们当时还真以为是她捡来的呢!”王雪燕又强调道,生怕顾怡不相信他们的话,不肯把钱给他们。

    顾怡知道从他们嘴里再也无法打听到什么,想要知道详情除非找到庄文南,而庄文南这个男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该说的都说了,签完协议,顾怡再也不想多看那两人一眼,起身正准备离去,不经意地看见王雪燕正将一个银制汤匙擦干净后很自然地放入包里,这个动作让她震惊、恶心,这个女人现在已经身缠几仟万了,却还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这种人真不知他们要这些钱有什么用?有钱和没钱对他们来说有区别吗?给他们钱,他们也根本改变不了他们原有的素质,根本不会把钱用在值得用的地方!千万别对别人说他们是老师,那是在丢全体老师的脸!也千万别说他们是苏晓瑾的父母,邓诺天的岳父母,那是在丢苏晓瑾、邓诺天的脸!

    顾怡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坐在开往z城的车上,顾怡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女儿,也为女儿曾经度过的那些灰暗岁月……

    而苏国梁和王雪燕那两人在顾怡走后,又争了起来。

    “早知道她会答应得那么爽气,应该多要点。”苏国梁不无后悔地说道。

    “这不都怪你!冲口就说了五仟万,她至少有几亿资产,我们问她要一亿,她也会给的!”王雪燕冲着苏国梁嚷嚷道,恼怒、懊悔让她血液沸腾,整张脸也变得血红。

    “你跟谁瞪眼睛啊!你有本事自己怎么不跟她要?你到这里来干嘛的?当摆饰的吗?”苏国梁见王雪燕居然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火立刻往上串了起来。

    “你都说了五仟万,还让我怎么说?”

    “你就说要一亿啊!你这张嘴干什么用的?只知道跟我吵!”

    “……”

    人啊,往往如此,永远无满足的时刻。此时的苏国梁和王雪燕正贪得无厌地争吵着,完全没有在意到他们将失去什么,或许对他们来说,那点失去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钱才是他们最大的依靠。他们或许根本就不会用这些钱,但看着银行存折里那几个数字,心里就无比的痛快!一直到几年后他们才明白那些钱带给他们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可后悔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顾怡一直不想去面对庄文南,一直对自己说,找他干嘛呢?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又怎样呢?女儿已经在自己的身边了,这就足够了!可每晚躺在床上,却总是会想起这个问题,然后在梦里梦到的也都是关于这件事的各种梦,一会儿梦见庄文南的母亲把女儿扔在了马路边;一会儿又梦见庄文南的母亲把女儿卖给了人贩子,接着又梦见一个婴儿在那里无助地哭泣。再以后的日子梦到的便都是婴儿的哭声,比从前梦里的哭声更凄惨,哭得她整颗心都绞在了一起,于是,她常常在半夜时分被自己哭醒,然后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捶打自己的胸,一个人真的不可以犯什么错,特别像这种大错,否则日后必将会被自己所曾做过的事折磨。

    这样过去了几个月之后,顾怡再也憋不住了,她又一次来到了邓诺天的办公室,她知道这件事只能求他帮忙了,她离开中国三十多年,中国对她来说陌生了些,而邓诺天一定是非常熟悉的,更何况“邓氏集团”在全国很多城市都有分部,想要找个人还是容易的。

    邓诺天听明白了顾怡的来意之后,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说道:“顾总,您让我找个人,我的确能找到,可找到以后呢?找到以后或许麻烦也会随着而来,我觉得晓瑾经历过了那么多不开心的事,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生活很好,没必要再被一些已经不相干的人打扰。”邓诺天说道。

    顾怡怔怔地看了邓诺天一眼,然后低头望着手中的茶,沉默良久,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庄文南现在过得好不好,我们不知道,他现在的老婆人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不仅仅如此,还有他们的孩子等等,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如果对晓瑾有任何不良的企图,晓瑾的生活都将会受到影响,还是你考虑得仔细,是我太自私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见她如此,邓诺天倒有些过意不去了,又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先帮您找找这个人,了解一下他,以及他家里人的情况,然后我们再做打算。”

    “好,”顾怡的嘴角露出丝欣喜的笑容,说道:“但要悄悄进行,别让他们觉察到,否则还是别查了!”

    很快顾怡又改口说道:“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别查了!人与人之间是要讲究缘分的,如果庄文南和晓瑾还有缘分,那么他们早晚都是会见面的,就像我跟晓瑾隔着老远也能见面,我们又何必刻意去寻找呢?其实仔细想想晓瑾为什么会到苏家人手上这事根本就不重要,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和你谈了以后,我的心也舒坦了许多,诺天,真不要查了,一切都随缘吧!”因为她的过错,她的女儿已经经受了太多的苦,她真不忍心再将不幸扔到女儿的身上。

    “好。”邓诺天点了点头,嘴角勾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顾怡走后,邓诺天的心情有一丝甜蜜,他的母亲现在看见他像仇敌般,不过他的丈母娘还是挺喜欢他的,常找他谈心,比和苏晓瑾在一起来的自然、亲热许多,显然此时的邓诺天有些高兴得过早了些!

    从那天以后,邓诺天虽没有刻意去寻找庄文南,但却开始关心起公司的员工信息来,特别是姓庄的员工信息,看看他们会不会是苏晓瑾的弟弟或妹妹之类。

    已经是盛夏了,又到了暴露身材的季节。黎美娜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苏晓瑾,生完孩子没多久,这身材又恢复得跟没生过孩子似的,可她都过去一年半了,她的体型还是有些偏胖,不得不使劲控制自己的饮食,还拼命地寻找各种方法减肥,她这辈子看来是跟减肥耗上了!而苏晓瑾呢,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就是没见长肉!这世界就是不公平!

    八月的一天,陈阳来到了z城,他已经离开这里快三年了,当飞机在z城着陆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很复杂,激动、兴奋、难过、不安,各种滋味夹杂在一起,让他的神情有些凝重。他是来办画展的,顺便看一下他称之为“陈先生”的父亲,他已经知道他的病情了,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那是他的父亲,现在生病了,他不能不来看他。

    当陈阳和蒋晓晓一起走进病房时,陈大海正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刘惠娟坐在床边织着毛衣,她的头发染过了,看上去年轻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看见陈阳进来,脸上顿时散发出了喜悦的光泽。

    陈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怕吵醒了陈大海,可陈大海还是醒了,他的脸色灰黄,因为做化疗,头发干脆全剃光了,留了个光头,看上去精神萎靡,完全就是一个在死亡线上垂死挣扎的老人,听见有声音,慢慢睁开双眼,见是陈阳,眼睛里立刻散发出光芒,高兴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完全忘记了身上还插着各种管子。

    “您快躺下吧!”陈阳立刻走了过去,扶着陈大海,让他慢慢躺了下来。

    “阳阳啊,你来看我,我真的好高兴啊!”陈大海说着竟开始老泪纵横。

    陈阳从没见他的父亲哭过,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总是阴沉着脸,让人害怕,而现在的他却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得让人怜惜,让人无法想像过去的他是如何的铁血冷酷,骁勇善战。

    “阳阳啊,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我的气,我也的确做了许多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的事,一直到我生病了,我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忏悔啊,我得向你们俩好好道个歉。”陈大海擦了擦眼泪,说道。

    “老头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还提它干嘛,你若真想偿还我们,就好好把病养好,这样以后才有机会偿还我们。”刘惠娟说道。

    “是,是,我是会努力的,只是恐怕我做了太多坏事,老天不肯原谅我啊!”

    “爸……”陈阳刚准备劝说几句,陈大海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

    “你们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顶多也就这两个月的事了,和你妈我已经忏悔过许多次了,我就不再说了,今天既然你来了,我就跟你好好说说你的事。”陈大海说完目光扫了一眼蒋晓晓。

    蒋晓晓立刻明白这后面要说的话,她不适合听,于是,她站起身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病房。

    “阳阳,在你和苏晓瑾这件事上,我的确错了,生生将你们俩给拆开了,如果不是我,你们俩一定生活得很幸福,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拆散了你们!正因为不是心甘情愿分的手,所以你一直没忘了她,即便是现在。”陈大海说到这,深深地叹了口气。

    “您多想了,她对我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我现在过得挺好的,晓晓对我很好,我也做了自己爱做的事,真的没什么不好!”陈阳说道,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你这也叫过得挺好?你不快乐,晓晓也不快乐,这一切说到底都是我造成的!”陈大海的眉头越蹙越紧,他现在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

    “老陈,你就不要再说了,那件事情要说错,我也有错,我也说很多恶毒话,做了一些许多恶毒的事。”刘惠娟说道。

    “你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最终拆散他们的是我!”

    “爸,您就不要再说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您要想想好的方面,我的腿已经好了,画画也取得了成功,至于晓瑾,她现在过得很好,您就更不必歉疚了。”陈阳劝道。

    “对于苏晓瑾我是没多大歉疚,因为我们,她最终嫁给了邓诺天,嫁给他比嫁给你要更幸福,不是说你没他出色,而是邓诺天的父母都对她很好,如果她嫁到我们家,我们是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对待她的。所以,我只对你歉疚,因为我一直反对你画画,害得你到现在才实现理想,又因为我的干扰,你失去了你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一直到现在还处在痛苦中。”说到这,陈大海顿了顿,深锁的眉头越蹙越紧,隔了好一会儿他又喃喃地说道:“苏晓瑾这人真还不错,在我们最危难的时候,只有她肯借钱给我们,如果连她都不肯借,我恐怕连病都看不起了!”

    陈阳听了,心不禁紧了紧,低声问道:“借了多少?”

    “两仟万,是你妈去向她借的,她真是个好女人啊,能不计前嫌地把钱借给我们,我们对她如此,真没几个人能做到像她那么宽容了!不过,陈阳,不管她有多好,她都不可能再属于你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忘了她吧,这样对她,对你,对晓晓都好!”陈大海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咳了起来,刘惠娟忙起身给他拍背。

    “老陈,你就少说几句吧,来,喝点水!”说着,倒了杯水递给陈大海。

    陈大海艰难地喝完水,深深地喘了口气,又低声嘟囔道:“永利那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原谅我啊!”

    “你想他干嘛,他都把‘华美’弄成这样了,这该报的仇,他也都报完了!”刘惠娟不满地说道。

    听了刘惠娟的话,陈大海却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华美’变成这样不能怪他,是我自己放弃的!”

    谁说不是呢?如果陈大海不放弃,“华美”是不至于如此的!刘惠娟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劝慰陈大海了,只能沉默,而陈阳则想着哪天找贺永利好好谈谈,了了陈大海的一桩心事,毕竟陈大海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连多说会儿话都会浑身疲惫,正如他所说,真的是时日无多了,这未了的心事还是尽量帮他了了吧,尽管他以前做了太多伤他心的事。

    从医院出来后,陈阳一次又一次地来到“胜美百货”,想见贺永利一面,可一次又一次地被贺永利的秘书以各种理由拒绝在门外。时间一天天地过去,看着身体日渐衰弱的陈大海,陈阳的心纠在了一起,他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了,否则那老头肯定死不瞑目!于是,这一天,他不顾秘书阻挠直接冲进了贺永利的办公室。

    贺永利当时正在和几个中层领导商讨事情,看见陈阳冲进来,眉头不禁蹙在了一起。

    而跟在他后面的秘书则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总经理,我拦不住他,他……”

    贺永利手一挥,厉声说道:“好了,你出去吧!”然后又对着那些中层领导说道:“你们也都出去吧!”

    当整个办公室只剩下陈阳和贺永利两个人时,陈阳这才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已年近六十,但却头乌发,眼睛虽小,却精神烁烁。

    “贺总,不好意思打扰您了!”陈阳说道,脸上的神情却是难以遮掩的恼怒。

    “打都打扰了,就别说这种客套话了,过来坐吧!”贺永利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示意陈阳坐下。

    陈阳便很不客气地走了过去,打开椅子坐了下来。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贺永利点燃一支烟后问道,并将香烟盒递给了陈阳,示意陈阳也拿一支。

    但陈阳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抽,自从知道我父亲得肺癌后,我就戒烟了!”

    “你今天找我什么事?不会是把你爸爸得病的事怪到我头上来吧?我是恨他,可我也不至于希望他得这种病,更何况我也没那个能力让他得这种病!”贺永利冷冷地说道。

    陈阳又一次摇了摇头。

    “那是为了什么?难道把‘华美’快破产的事怪到我头上?市场竞争,优胜劣汰,再正常不过的事,这可怪不得我!”贺永利瞪着眼睛,直着脖子愤然说道。

    陈阳忍不住冷哼了一下,嘴角露出丝鄙夷的笑容,说道:“贺总,我第一次到您这里来时,是带着一颗歉疚的心来的,因为我父亲曾经欺骗过您,可您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见我,现在又用这种小人之心来度量我,这不得不让我鄙视您!”

    贺永利听了心里老大不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吗?你也算是一个成功人士,心胸却如此狭隘,对过去了近三十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您难道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是,我父亲过去是曾拿了您的钱,发了财之后又把您给甩了,可这又怎么样呢?他现在又落了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而您如果不是因为当初那一口气会有今天的成功吗?”陈阳风轻云淡地说道。

    “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说我不应该恨你爸,还应该感谢他啊?”贺永利听了心里更不爽了。

    陈阳摆了摆手,说道:“说到谢,我更应该感谢您,因为您的缘故,让‘华美’急速地倒了下来,而我父亲也不再想让我去接手‘华美’了。”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嘲讽我?”贺永利蹙着眉,不解地问道。

    “我说的是真心的,您大概对我还不大了解,我从来就不喜欢经商,我的理想是做个画家,而我的父亲一直逼着我经商,上几年,因为一场车祸,我的腿出了点问题,于是我便有机会在美国专心画画了,这次从美国回来,一方面是为了我的父亲,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办画展。”此时的陈阳心情已经平静许多,说到画画,他的心情就会很自然地愉悦起来。

    “你会画画?这我的确没听说过!”贺永利的戒备心也渐渐消失了,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来这里是求您去见一次我父亲,他一直想来给您道个歉,可是他现在真的走不动了,来不了了!”想着病房里躺着的那个老头,陈阳的眼里渐渐蒙上一层雾气。

    贺永利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哎,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确可怜,可我跟他已经无任何感情了,也没必要去见他,见了也是彼此不开心!你去跟他说一声,过去的事我全忘了,他也不必要记得了。”贺永利心底深处始终没有完全放下对陈大海的仇恨,所以他不想见陈大海。

    陈阳怔怔地看了他半天,说道:“我知道您还在恨他,说到恨,我和我妈应该比您更恨他。因为他,我母亲的日子一直过得很痛苦,明知道他外面有女人、有孩子,却还是忍气吞声地跟他过日子,现在他落魄了,情人拍屁股走人,而我母亲却帮他苦苦地撑着,以至于头发都白了。至于我,他破坏了我唯一的一段爱情,让我永远无法和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你说我和我妈能不恨他吗?”见贺永利不肯去,陈阳只好把家事都说了出来。

    可贺永利并不为之所动,说道:“他对你母亲做的那些事,我知道,他的确很过分,可你们毕竟是一家人,一家人到最终当然是会原谅的!”

    见他如此,陈阳只好站起身,说道:“既然您真不想去,我也不多说了。”

    说完转身便向门口走去,走到半路上,忽然回头对贺永利说道:“难道您和我父亲在一起就没有快乐的时光?难道你们在一起除了争吵还是争吵?如果真是那样,您又何必如此在意我父亲骗你钱的那件事呢?”

    陈阳没有等贺永利回答,转身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贺永利望着陈阳离去的背影,半张着嘴巴,半天没回过神来。

    陈阳坐着电梯来到楼下,忽然想在这座商城里好好逛一逛,看看它到底有什么出众之处,能吸引如此多的客户,让“华美”败得如此惨。

    于是,他一层一层地逛了起来,逛着逛着,忽然听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附近某个地方传了出来,这才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逛到了婴幼儿专卖场……

    ------题外话------

    可能有些妞们已经猜到陈阳看到谁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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