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间歇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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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玩笑吧，”宁凌尴尬地笑了笑，“我回到民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容智微微一怔，看到宁凌别过去眼光，心知宁凌是明白了自己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打算让宁凌逃避，他也不是一个能隐藏住感情的人，“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会帮你把蛊解除，也会一直等着你。我的心意不会变。”
“……谁知道你什么意思啊，”宁凌死鸭子嘴硬，“我不知道。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容智淡淡一笑，“我容智，会娶你。”
说罢，他转身离去。
宁凌被吓住了。这最后的一句话，是给自己表白呢？这也太随便了点吧？谁说要嫁给他了？有心想争辩，奈何容智已经走远了！
-
宁凌对于花涯的事儿无比的关心，她非常想要找到解药，这种性命被别人抓着的心情可一点都不美妙。
容智每次来，宁凌都询问，奈何只得到了消息，花涯并不肯给解药，也不肯招供闻香教的事儿。
容智这天从凤鸾殿里出来，行至御花园，就看到了赵瑾。赵瑾也是孤身一人，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容智给赵瑾行了礼，两人说起话来。
“你说珊儿为什么不见朕？”赵瑾第一次向容智吐露心声，“朕那么喜欢珊儿，为何她不肯见朕呢？”
“珊儿？”容智一愣，“可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
“是啊，就是她。”赵瑾愁眉苦脸，“自打她回到了凤鸾殿之后，就不再见朕，也不知道朕是不是惹怒了她。”
容智的心底一惊，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出来，“你是说，你喜欢的是皇后宫里的宫女，来太医院的那个珊儿？”
“是的，”赵瑾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朕觉着她跟章嬷嬷的感觉非常的一样，所以对她多了几分关注……”
容智定定地看着赵瑾，刚才可怕的猜想已经不算是什么了，他想打了一个被他忽视的问题……
珊儿是皇后娘娘易容的，青鹊是皇后娘娘易容的，那么……章嬷嬷是不是也是皇后易容的呢？
他对于章嬷嬷可并不了解，那段时间他正在潜心钻研药物，可是看着赵瑾如今的反应，显然章嬷嬷给他的感觉，跟珊儿是一样的。
那么很有可能，那个让皇上念念不忘，甚至在章嬷嬷死后，还将她立为妃子的女人，正是皇后。
这也……太过于荒诞了！
这边赵瑾还在说着，“你说有没有可能，珊儿是章嬷嬷的转世呢？”
容智心不在焉地说，“微臣以为，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便是了，”赵瑾脸上显出来一丝兴奋，“朕想要珊儿当皇后！”
“咳咳”，容智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瑾，“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
“对，”赵瑾微微笑了笑，“珊儿说她不愿意看着朕有那么多女人，所以朕要决定，把后宫遣散，让珊儿当皇后。”
容智垂了垂眼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才说，“那皇后呢？”
“皇后啊，”赵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朕已经同皇后娘娘说过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见过几面，朕也与她没有什么交情，于是打算废后，或者让她迁居别宫，一应用品都少不了她。等风头过了，她若是愿意出皇宫，振业愿意放她走。”
容智没有来得及说话，一个念头浮现在自己的心中，若是……皇上真的放了皇后走，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陪伴宁凌了？
他想了想，还是将事实咽了下去。若是能与宁凌在一起，骗一骗赵瑾又何妨？
“皇上的主意倒是非常的好，”容智道，“只是皇后娘娘若是不肯呢？”
“这……”赵瑾也有些犹豫，“前段时间皇后身子大好了，竟然每天给朕送粥，她的情谊朕也明白，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她总该明白的啊。”
容智心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皇后娘娘哪儿是打算给您表达情谊啊，分明是打算害您的皇上！若不是后来自己问过宁凌，怕也以为宁凌是打算勾引皇上了。
见容智不出声，赵瑾道，“朕不打算与皇后多牵扯，朕也不想见她，只是这废后的事儿，她也想了许久，迟迟不给朕决定。你近日在凤鸾殿里消除邪魅，若是得空，帮朕劝一劝皇后，她想开了之后，朕不会亏待她。”
“是。”容智没忍住，“皇上，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同意了您的提议，真的废了后，她还出了宫，皇上会不会后悔？”
“不会，”赵瑾斩钉截铁。
“若是她嫁人了呢？”容智继续问。
“她嫁人，那便嫁人吧。”赵瑾无所谓地说，“朕与皇后并未有夫妻之实，她若是嫁人也与朕毫无关系。”
容智顿时就愣住了，他的心头涌上了一阵狂喜。皇上……并未与皇后有夫妻之实……
“真的不会后悔吗？”容智低声说，“还请皇上三思。”
“心意已决。”赵瑾道，“朕会废了皇后，立珊儿为后。”
“……希望皇上不要后悔。”容智轻声叹道。
容智直到走了许久，也不明白宁凌是有怎么样的本事儿，将这一切都搅和成这样。
-
容智自然听从了赵瑾的话，说要劝一劝皇后娘娘退位，宁凌自然也要走，但是要走也不是现在，她要得到解药再走。
这一切事情暂时便搁置下来。
这天，容智递了话，说要珊儿去一趟太医院拿药。宁凌一愣，便知道容智的意思，是要宁凌易容成珊儿去太医院。她打扮停当，到了太医院，就看到了容智正在翻书。
旁边的地上，桌上，都是书，他看到宁凌来，一脸的兴奋，“花涯说了秘方，你的蛊可解了！”
宁凌一时间没有惊喜，她这时候想到的是，花涯一直不肯给自己解药，这为何又肯给自己了了？
“花涯……”宁凌停了停，还是问了出来，“死了吗？”
“这倒是没有，”容智抬头笑了笑，“我跟花涯做了交易，花涯同意将解药给你。”
“什么交易？”宁凌皱眉。
“这你倒是不用管了，”容智挥了挥手，“都是小事儿，你不用管。他给我的药方跟我之前想的有些相同，我倒是备下了不少药材，只是有些倒是没有见过，我还需要查阅一下。”
“还需要多久？”宁凌问道。
“得等到药材长出来，”容智笑，“有些药材宫里没有，我得让人去外面找。”
宁凌沉默半晌。一时间屋里竟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怎么了？”容智挑眉，“被本国师帅哭了？想要以身相许？”自从上次表白之后，宁凌对自己就有些疏远，不会还是害羞吧？
“你说什么？”宁凌终于抬头。
她的脸上微微有些茫然，看着容智的表情非常的惊惶，“你是国师？沈太医，你莫不是在逗奴婢？”
“……”
容智一时间竟然接不上来话，宁凌莫不是在耍自己玩儿？
“你怎么了？”容智蹙眉。
“奴婢并没有事儿，”宁凌只说，“不知道沈太医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说着说着，眸子里闪过恍然大悟之色，“原来沈太医便是国师！”
说完之后，她得意地看着容智，一脸看穿了你的秘密的得意感。
容智整个人都傻了！
他想起来了宁凌上次中毒之后，确实有些后遗症，神经被麻痹之后出现了一点健忘症……只不过经过调理已经好了许多，怎么如今又开始犯病起来？
他这么想着，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宁凌这一副自己很聪明的表情，头痛道，“你先去歇歇，我给你找一副药吃吃看。”
“奴婢没有病，为何要吃药？”宁凌瞬间显出来防备之色，“国师要让奴婢吃什么？莫不是打算杀人灭口？”
“我还真想灭口！”容智气的牙痒痒。
宁凌脸上的笑意骤然凝固，她猛然晃了晃脑袋，又捂住了头，轻声道，“头怎么这么晕呢？”
“什么感觉？”容智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啊，”宁凌看着容智，“就是刚才有些头晕，现在好多了。药材弄好得多久？”
容智略有些无语，合着这是好了啊？
-
珊儿还是不见自己！赵瑾越来越急躁，他把一切的原因都归结在了皇后的身上，若不是皇后娘娘不肯走，自己怎么会这般被动？
只是总不好逼迫她，希望容智能劝一劝她。
他挖空心思，打算给珊儿送一盏琉璃灯。这灯由五彩琉璃制成，在夜晚花影重重，女孩子一定会喜欢。
他让盛通给珊儿传了话，奈何珊儿还是推脱身子不适，不肯见人。
赵瑾略有些恼意，到了傍晚，亲自去凤鸾殿要人。
珊儿此时在内殿，满脸的焦急之色，“皇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皇上若是真的亲自来了，奴婢可怎么应对？”
“若是问你，你便不说话，若是有好事儿要与你分享，你便笑一笑。”宁凌谆谆教导，“若是与你发生什么争执，你就冷着脸不说话。”
珊儿欲哭无泪，“合着就是不搭理皇上？”
“对！”
“你在开玩笑吧，”宁凌尴尬地笑了笑，“我回到民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容智微微一怔，看到宁凌别过去眼光，心知宁凌是明白了自己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打算让宁凌逃避，他也不是一个能隐藏住感情的人，“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会帮你把蛊解除，也会一直等着你。我的心意不会变。”
“……谁知道你什么意思啊，”宁凌死鸭子嘴硬，“我不知道。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容智淡淡一笑，“我容智，会娶你。”
说罢，他转身离去。
宁凌被吓住了。这最后的一句话，是给自己表白呢？这也太随便了点吧？谁说要嫁给他了？有心想争辩，奈何容智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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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凌对于花涯的事儿无比的关心，她非常想要找到解药，这种性命被别人抓着的心情可一点都不美妙。
容智每次来，宁凌都询问，奈何只得到了消息，花涯并不肯给解药，也不肯招供闻香教的事儿。
容智这天从凤鸾殿里出来，行至御花园，就看到了赵瑾。赵瑾也是孤身一人，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容智给赵瑾行了礼，两人说起话来。
“你说珊儿为什么不见朕？”赵瑾第一次向容智吐露心声，“朕那么喜欢珊儿，为何她不肯见朕呢？”
“珊儿？”容智一愣，“可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
“是啊，就是她。”赵瑾愁眉苦脸，“自打她回到了凤鸾殿之后，就不再见朕，也不知道朕是不是惹怒了她。”
容智的心底一惊，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出来，“你是说，你喜欢的是皇后宫里的宫女，来太医院的那个珊儿？”
“是的，”赵瑾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朕觉着她跟章嬷嬷的感觉非常的一样，所以对她多了几分关注……”
容智定定地看着赵瑾，刚才可怕的猜想已经不算是什么了，他想打了一个被他忽视的问题……
珊儿是皇后娘娘易容的，青鹊是皇后娘娘易容的，那么……章嬷嬷是不是也是皇后易容的呢？
他对于章嬷嬷可并不了解，那段时间他正在潜心钻研药物，可是看着赵瑾如今的反应，显然章嬷嬷给他的感觉，跟珊儿是一样的。
那么很有可能，那个让皇上念念不忘，甚至在章嬷嬷死后，还将她立为妃子的女人，正是皇后。
这也……太过于荒诞了！
这边赵瑾还在说着，“你说有没有可能，珊儿是章嬷嬷的转世呢？”
容智心不在焉地说，“微臣以为，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便是了，”赵瑾脸上显出来一丝兴奋，“朕想要珊儿当皇后！”
“咳咳”，容智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瑾，“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
“对，”赵瑾微微笑了笑，“珊儿说她不愿意看着朕有那么多女人，所以朕要决定，把后宫遣散，让珊儿当皇后。”
容智垂了垂眼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才说，“那皇后呢？”
“皇后啊，”赵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朕已经同皇后娘娘说过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见过几面，朕也与她没有什么交情，于是打算废后，或者让她迁居别宫，一应用品都少不了她。等风头过了，她若是愿意出皇宫，振业愿意放她走。”
容智没有来得及说话，一个念头浮现在自己的心中，若是……皇上真的放了皇后走，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陪伴宁凌了？
他想了想，还是将事实咽了下去。若是能与宁凌在一起，骗一骗赵瑾又何妨？
“皇上的主意倒是非常的好，”容智道，“只是皇后娘娘若是不肯呢？”
“这……”赵瑾也有些犹豫，“前段时间皇后身子大好了，竟然每天给朕送粥，她的情谊朕也明白，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她总该明白的啊。”
容智心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皇后娘娘哪儿是打算给您表达情谊啊，分明是打算害您的皇上！若不是后来自己问过宁凌，怕也以为宁凌是打算勾引皇上了。
见容智不出声，赵瑾道，“朕不打算与皇后多牵扯，朕也不想见她，只是这废后的事儿，她也想了许久，迟迟不给朕决定。你近日在凤鸾殿里消除邪魅，若是得空，帮朕劝一劝皇后，她想开了之后，朕不会亏待她。”
“是。”容智没忍住，“皇上，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同意了您的提议，真的废了后，她还出了宫，皇上会不会后悔？”
“不会，”赵瑾斩钉截铁。
“若是她嫁人了呢？”容智继续问。
“她嫁人，那便嫁人吧。”赵瑾无所谓地说，“朕与皇后并未有夫妻之实，她若是嫁人也与朕毫无关系。”
容智顿时就愣住了，他的心头涌上了一阵狂喜。皇上……并未与皇后有夫妻之实……
“真的不会后悔吗？”容智低声说，“还请皇上三思。”
“心意已决。”赵瑾道，“朕会废了皇后，立珊儿为后。”
“……希望皇上不要后悔。”容智轻声叹道。
容智直到走了许久，也不明白宁凌是有怎么样的本事儿，将这一切都搅和成这样。
-
容智自然听从了赵瑾的话，说要劝一劝皇后娘娘退位，宁凌自然也要走，但是要走也不是现在，她要得到解药再走。
这一切事情暂时便搁置下来。
这天，容智递了话，说要珊儿去一趟太医院拿药。宁凌一愣，便知道容智的意思，是要宁凌易容成珊儿去太医院。她打扮停当，到了太医院，就看到了容智正在翻书。
旁边的地上，桌上，都是书，他看到宁凌来，一脸的兴奋，“花涯说了秘方，你的蛊可解了！”
宁凌一时间没有惊喜，她这时候想到的是，花涯一直不肯给自己解药，这为何又肯给自己了了？
“花涯……”宁凌停了停，还是问了出来，“死了吗？”
“这倒是没有，”容智抬头笑了笑，“我跟花涯做了交易，花涯同意将解药给你。”
“什么交易？”宁凌皱眉。
“这你倒是不用管了，”容智挥了挥手，“都是小事儿，你不用管。他给我的药方跟我之前想的有些相同，我倒是备下了不少药材，只是有些倒是没有见过，我还需要查阅一下。”
“还需要多久？”宁凌问道。
“得等到药材长出来，”容智笑，“有些药材宫里没有，我得让人去外面找。”
宁凌沉默半晌。一时间屋里竟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怎么了？”容智挑眉，“被本国师帅哭了？想要以身相许？”自从上次表白之后，宁凌对自己就有些疏远，不会还是害羞吧？
“你说什么？”宁凌终于抬头。
她的脸上微微有些茫然，看着容智的表情非常的惊惶，“你是国师？沈太医，你莫不是在逗奴婢？”
“……”
容智一时间竟然接不上来话，宁凌莫不是在耍自己玩儿？
“你怎么了？”容智蹙眉。
“奴婢并没有事儿，”宁凌只说，“不知道沈太医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说着说着，眸子里闪过恍然大悟之色，“原来沈太医便是国师！”
说完之后，她得意地看着容智，一脸看穿了你的秘密的得意感。
容智整个人都傻了！
他想起来了宁凌上次中毒之后，确实有些后遗症，神经被麻痹之后出现了一点健忘症……只不过经过调理已经好了许多，怎么如今又开始犯病起来？
他这么想着，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宁凌这一副自己很聪明的表情，头痛道，“你先去歇歇，我给你找一副药吃吃看。”
“奴婢没有病，为何要吃药？”宁凌瞬间显出来防备之色，“国师要让奴婢吃什么？莫不是打算杀人灭口？”
“我还真想灭口！”容智气的牙痒痒。
宁凌脸上的笑意骤然凝固，她猛然晃了晃脑袋，又捂住了头，轻声道，“头怎么这么晕呢？”
“什么感觉？”容智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啊，”宁凌看着容智，“就是刚才有些头晕，现在好多了。药材弄好得多久？”
容智略有些无语，合着这是好了啊？
-
珊儿还是不见自己！赵瑾越来越急躁，他把一切的原因都归结在了皇后的身上，若不是皇后娘娘不肯走，自己怎么会这般被动？
只是总不好逼迫她，希望容智能劝一劝她。
他挖空心思，打算给珊儿送一盏琉璃灯。这灯由五彩琉璃制成，在夜晚花影重重，女孩子一定会喜欢。
他让盛通给珊儿传了话，奈何珊儿还是推脱身子不适，不肯见人。
赵瑾略有些恼意，到了傍晚，亲自去凤鸾殿要人。
珊儿此时在内殿，满脸的焦急之色，“皇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皇上若是真的亲自来了，奴婢可怎么应对？”
“若是问你，你便不说话，若是有好事儿要与你分享，你便笑一笑。”宁凌谆谆教导，“若是与你发生什么争执，你就冷着脸不说话。”
珊儿欲哭无泪，“合着就是不搭理皇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