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的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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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远嘴角微勾，两臂交叠在胸前，直视她双眼道：“我现在觉得，住对门真挺方便，你说呢？”
“你，你怎么……？”程沐一瞪大眼睛。
“你们声音那么大，我在厨房都听得见。”叶修远挑眉。
程沐一刚想驳他两句，忽然闻到一股味道，噤着鼻子闻了闻，蹙眉问他：“这什么味道，你弄什么呢？”
“热粥。”
“粥？”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他，程沐一脸色忽然一变，这味道分明是——“这……这是糊了呀！”
疾步跑进他家厨房，灶上锅子呲啦呲啦地响，锅底已经焦黑，程沐一急忙先关了火，戴上隔热手套把锅子放进水槽里，掀开锅盖后一团团热气蒸腾而出，浓浓的焦糊味瞬间充斥厨房。
看着原本糯香的白米粥成了一块黑炭饼，程沐一回头看向叶修远，心有余悸地说：“你热粥怎么不看着点，多危险呐。”
叶修远目光先是掠向燃气灶，然后顺着流理台看向水槽里的锅最后落在程沐一身上定格，默了一会儿，声音平静道：“你说热上两分钟就好，这才连一分钟都不到。”
闻言，程沐一呆愣片刻，她闭上眼复又睁开，憋了口气说：“其实你和顾夏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顾夏是谁？”叶修远还在研究粥为什么会糊掉。
“和你做过一样事情的ch——女人，咳……”轻咳一声，程沐一叹口气和他解释：“热粥的时候小火就可以，要在里面加点水，然后用勺子翻搅，不然会糊底。”
听完，叶修远皱了下眉，轻轻“嗯”一声，余光扫了微波炉一眼。
“……你不能总依赖微波炉，万一停电怎么办？”一眼看穿他想法的程沐一有些无力，知道他晚上几乎没怎么动筷，于是说：“先出去吧，这里我来收拾，给你炒饭吃好不好？”
看了眼挂钟，叶修远缓缓吐出两个字：“太油。”
……有的吃还这么挑。程沐一转身去开冰箱，在里面翻了翻：“煮面呢？”
“好。”叶修远解开袖扣，卷起袖子开始清理烧糊的锅子，程沐一瞥来一眼，没有说什么，从橱柜里找出另一口锅添水烧热，开始料理一会儿要用的配菜。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她完成了切蔬菜——切肉丝——烫蔬菜等一系列准备工作，而叶修远在这十分钟里做的是刷锅——刷锅——始终在刷锅……
程沐一伸头看了一眼：“已经够干净了。”
叶修远“嗯”了一声，仍是极有耐心地清理锅底那圈焦黑。
程沐一摇摇头，把切好的番茄放进锅里煮，然后倚在流理台边看着他。
又过了五分钟，锅子里外都冲得干干净净，叶修远举起来看了看，底部一小圈淡淡的焦色怎样都无法刷掉，他微微皱眉，侧过头跟程沐一淡声说：“明天买个新的吧。”
所以你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儿呢？！程沐一心里吐槽，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转身去煮面。
衣兜里手机震动起来，程沐一倒不开手，对叶修远说：“帮我把手机拿出来。”
叶修远洗干净手，走过来从她衣兜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时挑了下眉，接通后放到她耳侧。
“喂？”
“小沐……”
有气无力的男声传来，程沐一眼皮跳了跳，是唐逸辰……侧眸看了叶修远一眼，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那双眼里仿佛微微泄露出点什么，却在瞬间被他全部收起。
“什么事？”程沐一关掉煤气，从叶修远手里拿过手机小声地问。
唐逸辰好像喝了酒，语气很慢，声音很温柔：“我想你了，过来陪我说说话……”
程沐一听得毛骨悚然，转到一边说：“好好说话。”
“我又被甩了……”声音听起来特别委屈。
程沐一却舒口气：“唉，这不常事么。”
唐逸辰似乎在酒吧，手机里面嘈杂音很重，听了程沐一的话后他吸口气，磨了磨牙说：“痛快点，来还是不来？！”
“不来。”程沐一很痛快地回答。
唐逸辰一怔，声音顿时软了下来：“小沐……”
预想中的妥协没听到，程沐一的声音突然换成一道清淡男音：“她在给我煮面，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你是谁？”唐逸辰愣住，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我阿……”男人似乎笑了一下，仔细听又听不太真切。
夜店里dj的声音太吵，唐逸辰堵住另一只耳朵，追问：“小沐呢？你是她什么人？”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男人凉凉地声音：“我和她住在一起，你说呢。”
话音刚落，唐逸辰瞬间僵化，像被点了穴道似的，脑子嗡的一声，手机从手里滑落啪地摔在地上。他缓缓低头，皱紧眉伸手去揉额角……等等，刚刚那声音很熟，是谁来着？
……
“什，什么住在一起啊，你怎么乱说话。”程沐一看着面前这个夺走她手机还乱说话的男人，整张脸都红透。
“同一层楼，不也是住在一起么。”叶修远淡淡地说，眼眸微敛，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明明就是故意让人误会。”程沐一小声嘟囔，嘴角却微微翘起。
吃完面，叶修远从浴室里漱完口回来，程沐一也准备要回家，低头穿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唤道：“小沐。”
清润的声音仿佛带着如丝般的蜜糖，一圈一圈缠上了她的心，程沐一动作一僵，背脊窜上颤栗，连回头都难以做到。
仅仅只是被叫了下名字而已，心跳强烈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脚步声渐近，肩膀被环住拉入他的怀里，背脊贴上他的胸膛，叶修远染着凉意的指尖顺着她脸部线条滑过，所过之处却像是被火烧过的灼热，略凉的呼吸拂在她颈侧，程沐一打了个冷战：“怎么了？”
“小沐。”叶修远声音很低，平平的，像是在克制什么。
耳朵敏感的抖了一下，红晕顺着耳根一路攀升至脸颊，程沐一不敢乱动，莫名觉得现在的叶修远有点危险，明知他不会伤害她，却又抑制不住心里发慌。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因为那通电话。
“你，你放心啦，我不会出去玩的。”顿了一下程沐一又补充道：“其实唐逸辰找我是因为……”
嘴唇忽然被他吻住，她眼睛一瞬睁大，叶修远吻得并不深入，只贴着她的唇轻轻厮磨，带着丝清凉的薄荷味，在她唇边低语：“我不喜欢听他这么叫你。”
心跳骤然加快，身体的热度持续上升。
“以前就算了，以后不准，我不想再听到有其他人这么叫你。”威胁性的咬了下她的唇瓣，叶修远抬眸与她四目相对。
程沐一瞪大眼：“哎？可是……”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叶修远的唇又落了下来，手揽在她的后腰贴向自己，或轻或重啃咬她的唇，带着点惩罚意味。
程沐一被吻的七荤八素，想说的话早已忘在脑后，事后静下来后才想起自己当时没有说出完的话是——可是小沐是她在网上通用的昵称，加上几个群里的人差不多有几百号人都这么叫她……
脑袋里乱哄哄的，程沐一无意识地摸了摸现在还发烫的嘴唇，心有余悸的想，还是算了，反正网络上的事他也不会知道……应该。
***
久晴大雾必阴，久雨大雾必晴，第二天一早程沐一拉开窗帘时就看到外面的一片白雾笼罩，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早饭时连糖饼都多吃了两块。
叶修远目光在她腹部停留了下，啧声道：“一点肉都不长，那么多东西你都吃哪儿去了？”
程沐一得意洋洋：“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目光又从她腹部移至到她胸前，叶修远轻声叹息：“也未必。”
把手里那块糖饼当成叶修远一口口咬下吃进肚子里，用纸巾擦了擦油手，她轻哼一声：“等着！”
叶修远看她从浴室里洗手出来直奔卧室，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
十分钟后，程沐一打开卧室门步伐优雅地走出来，一身抹胸红色沙滩裙衬得她肌肤如雪，脖间戴着的银质流苏项链垂在胸前正中的沟壑处，胸前两团雪白也十分给主人争气的挺了起来，她脸上只涂了唇彩，眉目流转间颇有几分俏皮娇艳的感觉。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把毯子拿掉，你不嫌热吗？”叶修远两臂交叠在胸前，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程沐一本就是一时冲动，换上衣服时就已经后悔。可自己话都已经说了出去，也只能咬着牙裹了张毯子走出去，在他直视的目光下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现在还要她拿掉毯子，那岂不是要……
“拿掉会热，这样挺好的。”程沐一摇头拒绝。
此时室内温度29c。
叶修远也不戳穿她，慢慢走过去，拇指在她额上拭了一下，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慢语：“都出汗了，还不热么？”
怎么不热，热死了都要！
“那我去换身衣服。”她转身就要走，胳膊突然被拉住，手一松毯子蓦地滑落在地，圆润的肩头落在他手里，他垂眸静静凝视她，掌心贴着她的肌肤，火一般的灼热。
叶修远嘴角微勾，两臂交叠在胸前，直视她双眼道：“我现在觉得，住对门真挺方便，你说呢？”
“你，你怎么……？”程沐一瞪大眼睛。
“你们声音那么大，我在厨房都听得见。”叶修远挑眉。
程沐一刚想驳他两句，忽然闻到一股味道，噤着鼻子闻了闻，蹙眉问他：“这什么味道，你弄什么呢？”
“热粥。”
“粥？”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他，程沐一脸色忽然一变，这味道分明是——“这……这是糊了呀！”
疾步跑进他家厨房，灶上锅子呲啦呲啦地响，锅底已经焦黑，程沐一急忙先关了火，戴上隔热手套把锅子放进水槽里，掀开锅盖后一团团热气蒸腾而出，浓浓的焦糊味瞬间充斥厨房。
看着原本糯香的白米粥成了一块黑炭饼，程沐一回头看向叶修远，心有余悸地说：“你热粥怎么不看着点，多危险呐。”
叶修远目光先是掠向燃气灶，然后顺着流理台看向水槽里的锅最后落在程沐一身上定格，默了一会儿，声音平静道：“你说热上两分钟就好，这才连一分钟都不到。”
闻言，程沐一呆愣片刻，她闭上眼复又睁开，憋了口气说：“其实你和顾夏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顾夏是谁？”叶修远还在研究粥为什么会糊掉。
“和你做过一样事情的ch——女人，咳……”轻咳一声，程沐一叹口气和他解释：“热粥的时候小火就可以，要在里面加点水，然后用勺子翻搅，不然会糊底。”
听完，叶修远皱了下眉，轻轻“嗯”一声，余光扫了微波炉一眼。
“……你不能总依赖微波炉，万一停电怎么办？”一眼看穿他想法的程沐一有些无力，知道他晚上几乎没怎么动筷，于是说：“先出去吧，这里我来收拾，给你炒饭吃好不好？”
看了眼挂钟，叶修远缓缓吐出两个字：“太油。”
……有的吃还这么挑。程沐一转身去开冰箱，在里面翻了翻：“煮面呢？”
“好。”叶修远解开袖扣，卷起袖子开始清理烧糊的锅子，程沐一瞥来一眼，没有说什么，从橱柜里找出另一口锅添水烧热，开始料理一会儿要用的配菜。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她完成了切蔬菜——切肉丝——烫蔬菜等一系列准备工作，而叶修远在这十分钟里做的是刷锅——刷锅——始终在刷锅……
程沐一伸头看了一眼：“已经够干净了。”
叶修远“嗯”了一声，仍是极有耐心地清理锅底那圈焦黑。
程沐一摇摇头，把切好的番茄放进锅里煮，然后倚在流理台边看着他。
又过了五分钟，锅子里外都冲得干干净净，叶修远举起来看了看，底部一小圈淡淡的焦色怎样都无法刷掉，他微微皱眉，侧过头跟程沐一淡声说：“明天买个新的吧。”
所以你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儿呢？！程沐一心里吐槽，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转身去煮面。
衣兜里手机震动起来，程沐一倒不开手，对叶修远说：“帮我把手机拿出来。”
叶修远洗干净手，走过来从她衣兜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时挑了下眉，接通后放到她耳侧。
“喂？”
“小沐……”
有气无力的男声传来，程沐一眼皮跳了跳，是唐逸辰……侧眸看了叶修远一眼，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那双眼里仿佛微微泄露出点什么，却在瞬间被他全部收起。
“什么事？”程沐一关掉煤气，从叶修远手里拿过手机小声地问。
唐逸辰好像喝了酒，语气很慢，声音很温柔：“我想你了，过来陪我说说话……”
程沐一听得毛骨悚然，转到一边说：“好好说话。”
“我又被甩了……”声音听起来特别委屈。
程沐一却舒口气：“唉，这不常事么。”
唐逸辰似乎在酒吧，手机里面嘈杂音很重，听了程沐一的话后他吸口气，磨了磨牙说：“痛快点，来还是不来？！”
“不来。”程沐一很痛快地回答。
唐逸辰一怔，声音顿时软了下来：“小沐……”
预想中的妥协没听到，程沐一的声音突然换成一道清淡男音：“她在给我煮面，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你是谁？”唐逸辰愣住，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我阿……”男人似乎笑了一下，仔细听又听不太真切。
夜店里dj的声音太吵，唐逸辰堵住另一只耳朵，追问：“小沐呢？你是她什么人？”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男人凉凉地声音：“我和她住在一起，你说呢。”
话音刚落，唐逸辰瞬间僵化，像被点了穴道似的，脑子嗡的一声，手机从手里滑落啪地摔在地上。他缓缓低头，皱紧眉伸手去揉额角……等等，刚刚那声音很熟，是谁来着？
……
“什，什么住在一起啊，你怎么乱说话。”程沐一看着面前这个夺走她手机还乱说话的男人，整张脸都红透。
“同一层楼，不也是住在一起么。”叶修远淡淡地说，眼眸微敛，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明明就是故意让人误会。”程沐一小声嘟囔，嘴角却微微翘起。
吃完面，叶修远从浴室里漱完口回来，程沐一也准备要回家，低头穿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唤道：“小沐。”
清润的声音仿佛带着如丝般的蜜糖，一圈一圈缠上了她的心，程沐一动作一僵，背脊窜上颤栗，连回头都难以做到。
仅仅只是被叫了下名字而已，心跳强烈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脚步声渐近，肩膀被环住拉入他的怀里，背脊贴上他的胸膛，叶修远染着凉意的指尖顺着她脸部线条滑过，所过之处却像是被火烧过的灼热，略凉的呼吸拂在她颈侧，程沐一打了个冷战：“怎么了？”
“小沐。”叶修远声音很低，平平的，像是在克制什么。
耳朵敏感的抖了一下，红晕顺着耳根一路攀升至脸颊，程沐一不敢乱动，莫名觉得现在的叶修远有点危险，明知他不会伤害她，却又抑制不住心里发慌。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因为那通电话。
“你，你放心啦，我不会出去玩的。”顿了一下程沐一又补充道：“其实唐逸辰找我是因为……”
嘴唇忽然被他吻住，她眼睛一瞬睁大，叶修远吻得并不深入，只贴着她的唇轻轻厮磨，带着丝清凉的薄荷味，在她唇边低语：“我不喜欢听他这么叫你。”
心跳骤然加快，身体的热度持续上升。
“以前就算了，以后不准，我不想再听到有其他人这么叫你。”威胁性的咬了下她的唇瓣，叶修远抬眸与她四目相对。
程沐一瞪大眼：“哎？可是……”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叶修远的唇又落了下来，手揽在她的后腰贴向自己，或轻或重啃咬她的唇，带着点惩罚意味。
程沐一被吻的七荤八素，想说的话早已忘在脑后，事后静下来后才想起自己当时没有说出完的话是——可是小沐是她在网上通用的昵称，加上几个群里的人差不多有几百号人都这么叫她……
脑袋里乱哄哄的，程沐一无意识地摸了摸现在还发烫的嘴唇，心有余悸的想，还是算了，反正网络上的事他也不会知道……应该。
***
久晴大雾必阴，久雨大雾必晴，第二天一早程沐一拉开窗帘时就看到外面的一片白雾笼罩，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早饭时连糖饼都多吃了两块。
叶修远目光在她腹部停留了下，啧声道：“一点肉都不长，那么多东西你都吃哪儿去了？”
程沐一得意洋洋：“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目光又从她腹部移至到她胸前，叶修远轻声叹息：“也未必。”
把手里那块糖饼当成叶修远一口口咬下吃进肚子里，用纸巾擦了擦油手，她轻哼一声：“等着！”
叶修远看她从浴室里洗手出来直奔卧室，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
十分钟后，程沐一打开卧室门步伐优雅地走出来，一身抹胸红色沙滩裙衬得她肌肤如雪，脖间戴着的银质流苏项链垂在胸前正中的沟壑处，胸前两团雪白也十分给主人争气的挺了起来，她脸上只涂了唇彩，眉目流转间颇有几分俏皮娇艳的感觉。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把毯子拿掉，你不嫌热吗？”叶修远两臂交叠在胸前，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程沐一本就是一时冲动，换上衣服时就已经后悔。可自己话都已经说了出去，也只能咬着牙裹了张毯子走出去，在他直视的目光下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现在还要她拿掉毯子，那岂不是要……
“拿掉会热，这样挺好的。”程沐一摇头拒绝。
此时室内温度29c。
叶修远也不戳穿她，慢慢走过去，拇指在她额上拭了一下，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慢语：“都出汗了，还不热么？”
怎么不热，热死了都要！
“那我去换身衣服。”她转身就要走，胳膊突然被拉住，手一松毯子蓦地滑落在地，圆润的肩头落在他手里，他垂眸静静凝视她，掌心贴着她的肌肤，火一般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