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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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晔来到厨房，说：“沈华中午会过来吃饭。”
“好啊，我会多准备一副碗筷。”扶夏说话的工夫，将生油倒进热好的炒锅内。霎时热油“刺啦”着乱溅，溅到了扶夏的手背上，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宿晔忙将锅盖盖在锅上，关掉火源，拿起扶夏的手查看，白嫩的手背上烫红了大片，“你去用冷水冲冲，我来炒菜。”
扶夏看了眼炒锅，轻“嗯”一声，转身出了厨房。
用冷水冲着手背，伤处已感不到疼痛，可心里却有股挥散不去的失落感。她本来想做顿丰盛的饭菜来感谢宿晔在她考试期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却被她搞砸了。
扶夏揉搓了下脸，抬头，直视着镜中的自己，不就是做菜么，在竞赛之前她也学会了番茄炒蛋，只是这段时间不练习生疏了，只要多练习，没什么难的！
想通之后，扶夏重新回到厨房，站在门口，看着流理台前动作娴熟的宿晔，心里不由泛上一丝喜悦，这个优秀的男人就是她的老公。扶夏随口问道：“宿晔，你在部队怎么学会了做菜，部队不都是吃食堂吗？”
宿晔翻了翻锅，说：“我在部队时曾有一段时间被分配到了机甲维修部，维修部工作忙，总是错过饭点，饿过几顿后，宿舍的战友就商量轮流做饭。正好我们五个人中有一个厨艺一流，时间久了，我也就练出了一手好厨艺。”
“咦，维修部？你也算是名牌学校机甲战斗科毕业的，怎么分配到了维修部？”扶夏好奇道。
宿晔手一顿，表情空白，“当时犯了个错误……”沉默良久，“……算是惩罚吧，从机甲部队发配到了维修部。”
见宿晔不想多说，扶夏虽然好奇这么老实的宿晔会犯什么错误，但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自己的秘密，夫妻也一样。如果宿晔有一天想说了，她会认真的聆听。
宿晔侧过头，说：“听沈华说，书林文先生想让你去当他助手。”
“嗯。”扶夏愣了下，这件事她本打算晚点同奖金的事一块告诉宿晔的，“书先生邀请过我，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宿晔问。
扶夏说：“因为我想画漫画，如果去当助手，就没时间画漫画了。”
宿晔表情困惑，“漫画？”
“嗯，是漫画。”扶夏点头。她也不是有意瞒着宿晔，只是每次宿晔在家时，她不是在看竞赛考卷就是在查资料书，漫画一般都是在学校画的，所以宿晔并不知道她在画漫画。
宿晔皱眉，在他看来，画漫画只是兴趣爱好，玩玩就行，不能当做工作。况且，作为一名古语专业学生，能成为书林文先生的助手，前途将不可限量。
见宿晔纠结着眉头，扶夏问：“宿晔，那你想不想让我去？”
宿晔的眉顿时拧的更紧了，半天叹口气，说：“说心里话，我不想你去……书先生工作室在京都，如果你去给他当助手，肯定会离开很长时间。”
扶夏眨眼，“所以呢？”
“……所以什么？”宿晔耳尖红了下，将炒锅里的青菜炒肉丝装进盘子，端上桌，见扶夏仍紧紧跟着他，于是说：“沈华快来了，你去超市买些熟食回来，我再炒个菜。”
“说一句你舍不得我就那么难为情啊！”扶夏小声嘟囔一句，去卧室拿了钱，脱掉身上的围裙，出门。
宿晔：“……”
扶夏在超市买了糖醋鱼块和辣子鸡丁各一斤，她现在也算是个小小的富婆，买东西至少不用再思虑来思虑去。回到家，扶夏发现沈华已经到了，正杵在厨房门口和宿晔谈话。
看到扶夏，沈华脸上的笑容不禁敛了敛。
对于沈华疏远的态度，扶夏早习以为常，如果他突然对她热情了，她还道奇怪呢。扶夏走进厨房，将菜交给宿晔。
“嫂子，你太客气了，我只是来和宿晔吃个平常饭，哪用得着特意去买菜啊。”沈华看着宿晔将两样熟食装盘，硬挤出一丝笑容道。
既然宿晔认定了扶夏，为了不让兄弟为难，他自然也会真心接受这个嫂子。只是不管他怎么做心理建设，就是有点小小的接受不能。
沈华对她客套，扶夏自然也不会找沈华晦气，笑道：“你也难得来一次，总不能弄得太寒碜。”
宿晔将饭菜摆好，说：“都坐吧。沈华，你刚才还一直喊饿，这会儿多吃点，别拘束。”
沈华入座后，宿晔坐到扶夏身旁，见她总挑着辣子鸡丁吃，就帮她盛了碗蛋花汤，说：“少吃点辣的，容易上火。”
扶夏夹鸡丁的筷子一顿，恋恋不舍的收回来，捧起蛋花汤喝。
宿晔的手艺好是没错，就算咸菜到他手里也能做出百种花样，但，她是真吃腻了那些咸菜，虽然普通人家的伙食都是如此。
沈华看着两人的互动，轻轻笑了一声，说：“嫂子，宿晔他也是为了你好。”
“所以说，我不是在喝蛋花汤了么。”扶夏瞥了沈华一眼，说。
沈华哈哈大笑。
宿晔表情无奈，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炒肉，说：“我又不是不让你吃别的菜。”
饭后，话题也开始步入正轨。
客厅内，沈华坐在扶夏对面，说：“嫂子，我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已经跟宿晔提过了。书林文先生是我师傅，他上飞机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说服你担任他此次工作的助手。给我师傅当助手，可以说是所有古语工作者梦寐以求的，不管是为了完成我师傅交代给我的任务还是你自己的前途，我都希望你能接受这份工作。”
“对不起，我还是拒绝。”扶夏没有一丝犹豫，“最开始拒绝，是因为我有其它事要做，没时间给人当助手。现在拒绝，是因为我知道书先生的工作室在京都，我不想跟宿晔分开。”
沈华深看她一眼，说：“那如果我师傅把工作室搬到s市呢？”
扶夏惊讶的半张着嘴，不可置信道：“只是找个助手，以你师傅的身份，什么助手找不到，还不至于为我这么一个没毕业的学生换工作场地吧。”
“当然不会，”沈华睨她一眼，说：“我师傅之所以答应让竞赛第一名当他助手，还不是给竞赛组委会面子。现在报名参加竞赛的学生越来越少，今年尤甚，所以组委会在最后才想出这么一个噱头，希望增大古语竞赛的知名度，把今后的竞赛搞活。”
“既然不会，那你还问！”扶夏说。
“……我会这么问，还不是因为我师傅随口提了这么一句。”沈华皱着脸，“我觉得以我师傅的秉性，就算欠竞赛组委会人情，也不会牺牲到如此地步。”
扶夏：“……”
沈华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完全把她搞糊涂了。
沈华也知道自己话语前后矛盾，补充道：“这样说吧，如果我师傅把工作室搬来s市，你接不接受这份工作？”
扶夏侧头看向宿晔，依她的意思，她想拒绝。可对方身份地位摆在那，又做出如此大的让步，直接拒绝会不会得罪他？她还打算以后当一名古语教师，现在得罪在教育界分量极大的书林文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宿晔握了握她的手，对沈华说：“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当助手也不一定非要和书先生在同一间工作室内工作，扶夏独自跑去京都我实在放心不下。”
扶夏点头，说：“如果书先生同意我在网上工作，我愿意接受。”如果只是在网上翻译，倒也不费时间，也不用跟宿晔分开。
沈华视线在两人身上停留片刻，说：“我会将你们的想法告诉我师傅，试着帮你们争取。”
等沈华离开后，扶夏拿出竞赛获得的奖金，说：“宿晔，这里是我获得第一名的奖金，一共一万。再过五天就到了我们举办婚礼的日子，按照习俗，不管多还是少，我总要陪送一些嫁妆。我想用这笔钱买一台光脑和扫描仪，剩下的买些床上用品，你看怎么样？”
“嗯，可以。”宿晔问，“我给你的那张磁卡里面还有多少钱？”
“还剩一千。”扶夏说。
“一千啊……这月工资是来不及了。”宿晔想了想，说：“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跟我爸借点钱，把你的嫁妆置备好点。”
那天扶夏的父亲扶振坤挑明说不给扶夏置备嫁妆时他也在场，那时他打定主意用自己的积蓄给扶夏置办一套嫁妆。按照这里的习俗，新娘没有嫁妆或是嫁妆寒碜了，都是受人鄙夷的。奈何这段时间花销太大，他手里哪还有钱。
扶夏说：“别借了，我嫁妆少点没关系，能过日子就行，以后有钱后再补。”
宿家情况她也知道，当时她爸要十万的彩礼，谈了很长时间，差点谈崩了，才改成了六万，之后又是出钱给他们买房，两个工薪阶层的父母还能剩下多少钱。再说，宿晔还有个弟弟，他父母总要给他弟弟留点钱吧。
宿晔抱住扶夏，低声说：“嫁给我觉不觉得委屈？”
“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福。”扶夏仰头望着他，掰着手指细细的数，“你看，你把工资卡交给我让我给你发零花钱，我备考时你毫无怨言的接手了所有家务活，我任性时你包容我所有的任性，你凡事都以我为第一。你家人对我也很宽容，事事照顾我……最重要的是，你面貌长得好，身材好，床上功夫也好……”
宿晔听到最后，落得一头黑线，提醒道：“扶夏！”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扶夏慌张的捂住嘴，小声嘟囔道：“糟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宿晔：“…………”
宿晔来到厨房，说：“沈华中午会过来吃饭。”
“好啊，我会多准备一副碗筷。”扶夏说话的工夫，将生油倒进热好的炒锅内。霎时热油“刺啦”着乱溅，溅到了扶夏的手背上，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宿晔忙将锅盖盖在锅上，关掉火源，拿起扶夏的手查看，白嫩的手背上烫红了大片，“你去用冷水冲冲，我来炒菜。”
扶夏看了眼炒锅，轻“嗯”一声，转身出了厨房。
用冷水冲着手背，伤处已感不到疼痛，可心里却有股挥散不去的失落感。她本来想做顿丰盛的饭菜来感谢宿晔在她考试期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却被她搞砸了。
扶夏揉搓了下脸，抬头，直视着镜中的自己，不就是做菜么，在竞赛之前她也学会了番茄炒蛋，只是这段时间不练习生疏了，只要多练习，没什么难的！
想通之后，扶夏重新回到厨房，站在门口，看着流理台前动作娴熟的宿晔，心里不由泛上一丝喜悦，这个优秀的男人就是她的老公。扶夏随口问道：“宿晔，你在部队怎么学会了做菜，部队不都是吃食堂吗？”
宿晔翻了翻锅，说：“我在部队时曾有一段时间被分配到了机甲维修部，维修部工作忙，总是错过饭点，饿过几顿后，宿舍的战友就商量轮流做饭。正好我们五个人中有一个厨艺一流，时间久了，我也就练出了一手好厨艺。”
“咦，维修部？你也算是名牌学校机甲战斗科毕业的，怎么分配到了维修部？”扶夏好奇道。
宿晔手一顿，表情空白，“当时犯了个错误……”沉默良久，“……算是惩罚吧，从机甲部队发配到了维修部。”
见宿晔不想多说，扶夏虽然好奇这么老实的宿晔会犯什么错误，但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自己的秘密，夫妻也一样。如果宿晔有一天想说了，她会认真的聆听。
宿晔侧过头，说：“听沈华说，书林文先生想让你去当他助手。”
“嗯。”扶夏愣了下，这件事她本打算晚点同奖金的事一块告诉宿晔的，“书先生邀请过我，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宿晔问。
扶夏说：“因为我想画漫画，如果去当助手，就没时间画漫画了。”
宿晔表情困惑，“漫画？”
“嗯，是漫画。”扶夏点头。她也不是有意瞒着宿晔，只是每次宿晔在家时，她不是在看竞赛考卷就是在查资料书，漫画一般都是在学校画的，所以宿晔并不知道她在画漫画。
宿晔皱眉，在他看来，画漫画只是兴趣爱好，玩玩就行，不能当做工作。况且，作为一名古语专业学生，能成为书林文先生的助手，前途将不可限量。
见宿晔纠结着眉头，扶夏问：“宿晔，那你想不想让我去？”
宿晔的眉顿时拧的更紧了，半天叹口气，说：“说心里话，我不想你去……书先生工作室在京都，如果你去给他当助手，肯定会离开很长时间。”
扶夏眨眼，“所以呢？”
“……所以什么？”宿晔耳尖红了下，将炒锅里的青菜炒肉丝装进盘子，端上桌，见扶夏仍紧紧跟着他，于是说：“沈华快来了，你去超市买些熟食回来，我再炒个菜。”
“说一句你舍不得我就那么难为情啊！”扶夏小声嘟囔一句，去卧室拿了钱，脱掉身上的围裙，出门。
宿晔：“……”
扶夏在超市买了糖醋鱼块和辣子鸡丁各一斤，她现在也算是个小小的富婆，买东西至少不用再思虑来思虑去。回到家，扶夏发现沈华已经到了，正杵在厨房门口和宿晔谈话。
看到扶夏，沈华脸上的笑容不禁敛了敛。
对于沈华疏远的态度，扶夏早习以为常，如果他突然对她热情了，她还道奇怪呢。扶夏走进厨房，将菜交给宿晔。
“嫂子，你太客气了，我只是来和宿晔吃个平常饭，哪用得着特意去买菜啊。”沈华看着宿晔将两样熟食装盘，硬挤出一丝笑容道。
既然宿晔认定了扶夏，为了不让兄弟为难，他自然也会真心接受这个嫂子。只是不管他怎么做心理建设，就是有点小小的接受不能。
沈华对她客套，扶夏自然也不会找沈华晦气，笑道：“你也难得来一次，总不能弄得太寒碜。”
宿晔将饭菜摆好，说：“都坐吧。沈华，你刚才还一直喊饿，这会儿多吃点，别拘束。”
沈华入座后，宿晔坐到扶夏身旁，见她总挑着辣子鸡丁吃，就帮她盛了碗蛋花汤，说：“少吃点辣的，容易上火。”
扶夏夹鸡丁的筷子一顿，恋恋不舍的收回来，捧起蛋花汤喝。
宿晔的手艺好是没错，就算咸菜到他手里也能做出百种花样，但，她是真吃腻了那些咸菜，虽然普通人家的伙食都是如此。
沈华看着两人的互动，轻轻笑了一声，说：“嫂子，宿晔他也是为了你好。”
“所以说，我不是在喝蛋花汤了么。”扶夏瞥了沈华一眼，说。
沈华哈哈大笑。
宿晔表情无奈，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炒肉，说：“我又不是不让你吃别的菜。”
饭后，话题也开始步入正轨。
客厅内，沈华坐在扶夏对面，说：“嫂子，我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已经跟宿晔提过了。书林文先生是我师傅，他上飞机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说服你担任他此次工作的助手。给我师傅当助手，可以说是所有古语工作者梦寐以求的，不管是为了完成我师傅交代给我的任务还是你自己的前途，我都希望你能接受这份工作。”
“对不起，我还是拒绝。”扶夏没有一丝犹豫，“最开始拒绝，是因为我有其它事要做，没时间给人当助手。现在拒绝，是因为我知道书先生的工作室在京都，我不想跟宿晔分开。”
沈华深看她一眼，说：“那如果我师傅把工作室搬到s市呢？”
扶夏惊讶的半张着嘴，不可置信道：“只是找个助手，以你师傅的身份，什么助手找不到，还不至于为我这么一个没毕业的学生换工作场地吧。”
“当然不会，”沈华睨她一眼，说：“我师傅之所以答应让竞赛第一名当他助手，还不是给竞赛组委会面子。现在报名参加竞赛的学生越来越少，今年尤甚，所以组委会在最后才想出这么一个噱头，希望增大古语竞赛的知名度，把今后的竞赛搞活。”
“既然不会，那你还问！”扶夏说。
“……我会这么问，还不是因为我师傅随口提了这么一句。”沈华皱着脸，“我觉得以我师傅的秉性，就算欠竞赛组委会人情，也不会牺牲到如此地步。”
扶夏：“……”
沈华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完全把她搞糊涂了。
沈华也知道自己话语前后矛盾，补充道：“这样说吧，如果我师傅把工作室搬来s市，你接不接受这份工作？”
扶夏侧头看向宿晔，依她的意思，她想拒绝。可对方身份地位摆在那，又做出如此大的让步，直接拒绝会不会得罪他？她还打算以后当一名古语教师，现在得罪在教育界分量极大的书林文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宿晔握了握她的手，对沈华说：“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当助手也不一定非要和书先生在同一间工作室内工作，扶夏独自跑去京都我实在放心不下。”
扶夏点头，说：“如果书先生同意我在网上工作，我愿意接受。”如果只是在网上翻译，倒也不费时间，也不用跟宿晔分开。
沈华视线在两人身上停留片刻，说：“我会将你们的想法告诉我师傅，试着帮你们争取。”
等沈华离开后，扶夏拿出竞赛获得的奖金，说：“宿晔，这里是我获得第一名的奖金，一共一万。再过五天就到了我们举办婚礼的日子，按照习俗，不管多还是少，我总要陪送一些嫁妆。我想用这笔钱买一台光脑和扫描仪，剩下的买些床上用品，你看怎么样？”
“嗯，可以。”宿晔问，“我给你的那张磁卡里面还有多少钱？”
“还剩一千。”扶夏说。
“一千啊……这月工资是来不及了。”宿晔想了想，说：“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跟我爸借点钱，把你的嫁妆置备好点。”
那天扶夏的父亲扶振坤挑明说不给扶夏置备嫁妆时他也在场，那时他打定主意用自己的积蓄给扶夏置办一套嫁妆。按照这里的习俗，新娘没有嫁妆或是嫁妆寒碜了，都是受人鄙夷的。奈何这段时间花销太大，他手里哪还有钱。
扶夏说：“别借了，我嫁妆少点没关系，能过日子就行，以后有钱后再补。”
宿家情况她也知道，当时她爸要十万的彩礼，谈了很长时间，差点谈崩了，才改成了六万，之后又是出钱给他们买房，两个工薪阶层的父母还能剩下多少钱。再说，宿晔还有个弟弟，他父母总要给他弟弟留点钱吧。
宿晔抱住扶夏，低声说：“嫁给我觉不觉得委屈？”
“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福。”扶夏仰头望着他，掰着手指细细的数，“你看，你把工资卡交给我让我给你发零花钱，我备考时你毫无怨言的接手了所有家务活，我任性时你包容我所有的任性，你凡事都以我为第一。你家人对我也很宽容，事事照顾我……最重要的是，你面貌长得好，身材好，床上功夫也好……”
宿晔听到最后，落得一头黑线，提醒道：“扶夏！”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扶夏慌张的捂住嘴，小声嘟囔道：“糟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宿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