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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拜访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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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据说孙伟超的老婆特姿势,是个特花级的女人,好象就在你们那,我没见过。”

    蒋晓杨说道:“孙伟超也不错啊,我觉得他也挺姿势,但有那样老婆的男人是不是就过得不踏实?”

    “我看孙伟超并没有不踏实啊,也许这家伙功夫好,能降得住。哈哈哈。”

    孙伟超的话题点到为止,蒋晓杨实在不能很坦然地评点这个男人,他希望他最好与自己无关,与他的视听和念头没有一丝的牵连。

    虽然他俊朗的身形和暗含忧郁的气质不时地浮现在蒋晓杨脑海里。

    蒋强问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蒋晓杨说道:“有,毕业时分手了。”

    蒋强说道:“兄弟,你行啊……”

    蒋晓杨想起来杜梦怡不是在我之前有过两个以上的男朋友吗?梨花带雨不是在我之前和之后都有男朋友吗?

    而我们班一个整天抱着把吉它,长发半遮面,行动处杨柳扶风的那个女生不是有难以数计的男朋友们吗?

    蒋强突然惊叫一声说道:“说不定在我的网友中就有你的女朋友呢?”

    蒋晓杨说:“怎么可能呢?”

    心里还是不由一抽,不是因为她可能是蒋强的网友,而是她可能是我的网友。

    最近一段时间,蒋晓杨疯狂地上网,和蒋强一样有难以计数的网友。虽然都还没有见过,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才说不定其中哪个就是杜梦怡呢。

    “怎么可能呢?人海茫茫。”

    蒋晓杨这话是说给蒋强的,也是说给他自己的。

    “她是哪儿的?”

    “大连的,回到了大连。”

    “我靠。”蒋强拍着大腿说道:“说不定就是她,一米六十七左右,头发很黑,皮肤不是很赵,不胖不瘦,眼睛大大的,嘴唇比较厚。是不是?二十二三岁是不是?”

    他说的时候,蒋晓杨一直在摇头,可他还是一个劲儿地说着。

    “等等,让我仔细回忆一下,都想不起来了。对了,腿很直,走路的时候整个身子是平行移动。丰胸圆臀,身材紧紧的,看起来完全像个处女。“蒋晓杨哈哈大笑着说道:”你有点走火入魔,你说的完全是个性感尤物,哪是大连美眉?”

    蒋强也哈哈大笑着说道:“那时候她还不在大连呢?”

    “谁啊?我女朋友?我们毕业才半年啊。”

    “对啊,那都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你的网友?你们见了面了?”蒋晓杨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这有可能成为他可资借鉴的经验。

    “同居了一个礼拜。”蒋强调整了姿势,往椅子上盘腿一坐,手里举着酒杯,他显然兴奋了。“那美眉是我众多网友中的一个,网上认识半年左右,每次都聊得热火朝天。

    你知道热火朝天是什么境界吗?

    这是文革时期特别流行的词汇,就是干着干着浑身热得冒火,脱掉衣服甩开膀子继续干,大干快上的意思。”

    这家伙喝了两瓶酒就开始把握不住自己,瞎掰了。

    蒋强说道:“你知道我在网上聊天犹如进入无人之境,那真是横扫千军,战无不胜。

    除了一些老女人和傻蛋、笨蛋外,我能让她们一个个都神魂颠倒。

    你知道神魂颠倒是什么境界吗?

    那就是‘哥哥,我受不了啦,抱抱我!’‘哥哥,我想见你,好吗?’’哥哥,表妹喜欢死哥哥了。’你知道这样带来是的什么后果吗?就是网做,电做。

    现在想起那时候的那些勾当,真他妈没劲儿。我说大连的美眉吧,她叫桃之妖腰,够性感的名字吧。

    我和她聊了半年,她没有给我说过‘哥哥,抱我’那样的话。

    她只是说:‘哥哥,有机会我们一定见见好吗?’我说好,有空我们一定要见面。

    去年秋天,我去沈阳出差,完了跑到大连,和桃之妖腰同居了一个礼拜。我说:‘没想到把她领回来?’她一定没结婚。”

    蒋强说:“你以为我是去找老婆的?你以为她是来找老公的?

    那只不过是两个人的*派对。

    我们在网上交换过照片的,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样子,但现实中的人要精彩得多,鲜活得多,也就是可爱的多。

    我几乎没费什么心思在车站就让自己喜欢上了她。

    她说哇噻,真的来看我了啊?

    然后左看看我,右看看我。

    她说还行,比照片上有型多了。”

    蒋晓杨说道:“那个美眉要求不是很高啊,你这也算有型?”

    蒋强说道:“我去年比现在结实,你知道吗?

    我说那桃之妖腰,很活泼很那么纯洁的感觉。

    在出租车上,她说:‘我把你先送到某某某饭店,你登记个房间,我去准备些吃的,一个小时后来找你。’可她是两个小时以后来的,她说很抱歉,得摆平好几蒋面的事,她得让所有的人知道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她将不在大连。

    那一个礼拜我们是在宾馆度过的,她足不出户。

    我到时候出去弄点儿吃的喝的和玩的。、第三天的时候,她要我到市场给她买一只小乌龟来,她养在盆子里玩。她给男朋友交代是出差去了,手机一直开着,有时候我们正干得欢,那哥们电话来了。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还要我继续动作,那种感觉你可能没体验过,真刺激,真来劲。”

    蒋强说着,嘴里啧啧地品咂着,蒋晓杨感觉这哥们真有点喝多了。

    “有时候她憋着憋着实在憋不住了,突然把电话挂断,迎接*的到来,牙齿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哇哇哇大叫,样子惨不忍睹。

    许多女人在快乐时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电话肯定马上又来了,她肯定是不接。

    过一会儿,平静了,电话又来了:‘又没电了,我半天找不到新电池。’”

    蒋晓杨说道:“一个礼拜你没被榨干?成木乃伊了吧?”

    “开玩笑呢,在床上男人永远都是弱者,你承认吗?”

    蒋晓杨还很清醒,所以他只是一笑。

    “第一天干了十一次,她说是十次,你看,她他妈的还给我打折,四舍五入掉了。

    到最后两天,基本上干不动了,一天三次都勉强。

    那女人没多少心眼儿,对男人完全没有同情心。

    不过想来也是,为什么她要给我有同情心,我们这不过是*派对嘛。见逢插针,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放过。

    我问她你喜欢和我干还是和男朋友干?

    她说当然是你了,他已经旧了,你还是新的。

    我问从技术上我和他谁更高?

    她说当然是你啊,你比他经验丰富多了。

    我说什么样的经验?

    她说比如姿势啊,你比他多,比如节奏啊,你蒋弛有度,掌握得很好,再比如你的手,和那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妈的,那整个儿一架竖琴嘛,我是个演奏家。”

    蒋晓杨问道:“你这算不算天亮之后就分手?”

    蒋强说道:“分手的时候她哭了,她说她会想我的,想我从头到脚的每一个部位。

    我说我也会想你的,想你的里里外外。后来,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发了个电子贺卡,她没回。就这样了。”

    “你见过多少个网友?都上床吗?”

    “这问题是女人在床上爱问你,你一个爷们怎么也这样啊?”

    蒋晓杨耸耸肩笑着说道:“来,喝酒。”

    蒋强说道:“喝,兄弟。”然后他靠近蒋晓杨问道:“你这半年来*问题怎么解决啊?”

    “自给自足呗。”

    “哈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这天上午上班时候,蒋晓杨接到了个电话,是用手机打的,打在他手机上。

    “你好!”

    “娜娜,你好!”

    “你能听出是我啊。”

    “当然,你的声音烧成灰我也能辩认出来。”

    “你可真贫啊,受不了你。”

    “在你面前我不知道是贫还是富了。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不告诉你。”

    “这是你的手机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啊。”

    “没什么不对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到底是我欺负你还是你欺负我啊?这才说了几句话你抢了我多少次?”

    “我爱。”

    “我也爱。”

    “你爱什么?”

    “我什么都爱。”

    “我爱呛你。”

    上午的阳光打在额头上,有点烫,由烫生晕。

    蒋晓杨蹲在一个破败的花圃旁,想象章艳是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给他打电话的。

    办公室别无他人,固定电话就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她应该是用右手执手机,左手横过胸膛夹在腋下——蒋晓杨非常喜欢女人的这个姿势。

    胯骨向左侧微微倾斜,有点冷峭又有点温润,腰肢微微扭曲,整个身体有点杨柳摆风的味道,加上一双似笑非笑多情目,有淑女般的风骚。

    蒋晓杨突然不知说什么了,短暂的沉默。

    蒋晓杨听得见她均匀的气息,噗噗噗地吹在话筒上,他想我的呼吸同样也会传递到她的耳朵里。

    灵机一动,蒋晓杨忽然说道:“我昨晚梦见你了。”

    “瞎掰吧你。梦见我什么了?”

    “你像一只火红的鹿,在大兴安岭的林海中跳跃、奔跑,阳光打在你的身上,像一袭赵纱,特别特别美。

    我在追你,骑着一匹马追你,可那马飞起来也追不上你,我急得大声喊叫:娜娜……

    可是你却消失在林海中。

    我的喊声像林涛一样在天际翻滚,整个世界都在喊:娜娜……”

    “你瞎掰吧你,一听就不像梦。”章艳娇嗔的说道。

    “你爱信不信。”蒋晓杨问道。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骗小美眉呢?”章艳说道。

    “你自己想啦。”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干活了。拜拜。”章艳说道。

    还没容蒋晓杨道别,电话已经挂了。

    蒋晓杨马上从我的短信库中调出一条信息发给章艳:“雪花在风中飘散,歌声回荡在相思河畔。

    月亮害羞地躲在云层后面,风花雪月,一切因你而浪漫。

    一只可爱的小狗对着手机好奇地看,一只前爪还在不停地按。”

    章艳马上给他回过来一条:“愿你每天:用志祥的胸怀面对,用小猪的感觉熟睡,用南非的阳光晒背,用盖茨的美元消费,用布什的千金买醉,用拉登的蒋法逃税。”

    这天上午下班前,蒋晓杨和章艳进行短信竞赛,最终以她的失败而告终,章艳的短信怎么可能比我多呢?她是那么傲慢的一个女人。

    下班前,蒋晓杨给她最后一条短信:“别忘了把我的信息全部删除,回家吧。”

    蒋强下班前给蒋晓杨打了电话:“晓杨……”他已不叫我兄弟了,“晚上干什么?”

    蒋晓杨说:“没事儿,但愿你有美差吩咐。”

    蒋强说道:“没什么美差,跟我一哥们去喝酒吧,你一定喜欢这人,是个画家。”

    “画家?我还没见过画家呢,尤其是跟你一样有趣的画家。好!”

    画家钱源泉,本地人氏,长发披肩,牙齿黑黄,面色微蔫,不过目光炯炯,显然属于那种虚火旺盛之人。

    他穿着件牛仔裤,上面布满了颜料斑点,不过有两条鸶鹭一样的长腿,这可能是他外形上的过人之处。

    蒋晓杨和蒋强去时,大而空旷的房子里除了黄元还有四个人,三女一男。

    男的他早听说过,所以一介绍就记住了,某高校的老师,著名诗人阿弥。

    三个女的身份,蒋晓杨整个晚上都没有搞清楚,他感觉她们属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这一代,就是说比蒋晓杨大那么一到三岁的那一代。

    钱源泉的客厅靠阴,有点冷。

    他的画室挺大,这是钱源泉待客之地,除了三个美眉坐椅子外,他们几个都坐地毯上。

    钱源泉既画油画又搞书法,这叫中西合璧吧。

    他墙上的油画多以静物为主,尺幅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不过五十厘米见方吧。

    蒋晓杨不是很喜欢。

    他的书法很特别,完全没有形体和章法,但看得出与油画有关。

    蒋晓杨对钱源泉说道:“如果你用毛笔画油画,我估计有出奇的效果。”

    阿弥充满疑惑地看着蒋晓杨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钱老师的字,很野,很蒋狂。画儿给我的感觉正好相反。”蒋晓杨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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