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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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长时间没见了,他似乎瘦了不少,听说他要结婚了,未婚妻叫达林,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是海归,家世背景也很好,跟他应该是门当户对吧,他早该这样,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

    今天他穿了件她从来没见过他穿过的这样颜色的衬衣,粉红色,印象中他的衬衣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几乎很少再有第三种颜色,然而今天他却穿了件如此“嫩”的衬衣,衬衣刚刚好,包裹着他瘦而结实的身体,这样紧身的衣服也从来没见他穿过,这样的穿法应该是二十出头毛小伙子的穿法,而如今一向走沉稳路线的成熟男人,竟然走起了青春时期的路线,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但是她都不得不承认,不管是成熟稳重的他,亦或是现在的他,都帅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她肯定若她是个男人,一定会想毁了这张让人嫉妒的脸,但很遗憾,她是个女人,有时候她很邪恶地想过,若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有从她的身体流掉,那么他出生后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继承了她跟肖岩柏所有的优点,美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唉!心底叹了一口气,想想而已,只能是想想,现在也不错,沙南一点都不比肖岩柏长得差,她该知足了,天底下这么帅的男人都让她睡过,她该有多幸运。

    盯着肖岩柏看得久了,看得席文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抹红晕闪过,她偏了下头。

    “上车吧。”肖岩柏淡淡地说道,其实她看他的时候,她也成为了他眼中的风景,她都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了,怎么看着一点儿都不像呢,还那么漂亮,那么让人着迷。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还有事。”席文并没有上肖岩柏的车子,而且压根也就没打算跟他出去,因为她是穿着睡衣出来的,头发也没整理,乱糟糟的,看起来有些邋遢。

    肖岩柏只是下车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什么都没说就站在那里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上车。

    席文却不领情也丝毫不给他面子,不上。

    “上车。”肖岩柏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还有事。”

    肖岩柏面无表情地重复了刚才的话,“上车。”

    席文懒得再跟他耗时间,不说什么事就拉倒,她还懒得听,头一甩,转身就要离开,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抓住,用力一扯,她便毫无反抗的机会身体贴在了粉色衬衣包裹的结实胸膛上,许是自己心里有鬼,席文的脸蓦地红透,心儿也跟着急速地跳了起来。

    “你是了解我的,所以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后果很严重。”肖岩柏松开她,却没有强行将她塞进车里,而是让她主动上车。

    对他称不上怕,但心里是真的有些憷。

    席文最终还是上了车,肖岩柏碰上车门,嘴角微扬起,然后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

    “去哪儿?”在车子走了十多分钟后席文忍不住问出口。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席文不再做声,靠在车座上看着外面,几个月前他们还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每日他给她做饭,早上叫她起*吃饭,给她洗脚,夜里她腿抽筋他帮她按摩,那时候他们有说有笑虽然很多时候是吵闹,但是哪里像现在,见了面跟仇人似的。

    其实,他们真的没有必要走到这一步的,他们虽然做不了恋人,可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有个能做一手好菜的朋友其实真的挺好。

    “想吃什么?”肖岩柏问。

    “不用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

    “今晚你回不去。”

    “为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要回家喂孩子!”席文嚷道。

    肖岩柏面无表情道,“孩子可以吃奶粉。”

    “你停车!我要下车!”

    肖岩柏不理会她,专心开着车  。

    “停车你听到没有!”席文只是吵却并未动手去扯他,经历过一次车祸她已经长了记性,即便是再着急再气氛也绝不可以不顾安全。

    肖岩柏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神情,深邃的眸子一直专注地看着前方,车子像一只鱼,灵活地在车辆并不少的马路上穿来穿去。

    席文气得满脸通红,却无可奈何,最后“哼”了一声脸一甩看向车窗外。

    等了一阵子见她没动静,肖岩柏用余光瞄了她一眼,发现她合着眼眸,像是睡了,他嘴角翘起,车速也适当地放缓了许多,将空调调到最适合睡觉的温度,然后车速变得更加的慢,几乎跟走路差不多快慢。

    席文本来没打算睡觉的,可看着车外的景色看着看着眼皮就打架了,最后实在是抬不起眼皮,就睡了,谁料这一觉一下子睡到了晚上十点钟。

    眼睛还没睁开,浓郁的菜香味扑面而来,某人的肚子跟着就“咕咕”地叫了起来。

    “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席文猛然坐起身,鞋子都顾不上穿就朝外走去。

    “哇!全都是我爱吃的!”她惊呼着跑到一桌子美味前伸手捏了一块红烧鱼块放入口中,“天哪!太好吃了!”

    “这个也好吃!”

    “这也也超棒!”

    “这个也不错!”

    “这个……”

    不一会儿桌上所有盘子里的菜都被席文尝过了,她的嘴里此时被塞得满满的还没来得及咽下,眼睛还瞪得圆溜溜地盯着桌上的好吃的,手伸着准备进行第二轮的大扫荡。

    肖岩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斜倚在门框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笑看着放佛多日没吃过饭像饿狼一样的女人,见过没出息的,还没见过像她这样没出息的。

    不洗手就用手捏着吃就算了,还光着脚丫子围着桌子转着吃,围着转着吃就算了塞进嘴里还不赶紧咽下去,  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她的嘴会被撑破。

    “嘴里的咽下去后再吃,没人跟你抢。”

    席文正吃的尽兴,手里捏着一块肉正送到嘴边张开嘴开始往里填,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她愣了下扭回头,呆了有半秒钟,满满的一嘴东西突然开始向外吐,吐得桌上地上都是。

    “噎着了吧?都跟你说了慢点吃。”肖岩柏慌忙去接水,然而水杯递给席文她却没有接,把口中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的,“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睡着了,我把你抱上楼的,喝口水顺顺。”

    席文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吐到垃圾桶里,然后将杯子放在餐桌上,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冷冰冰地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麻烦你送我回去。”

    “不吃饭了吗?”

    “没胃口。”

    肖岩柏笑笑,将地上和桌上席文刚刚吐出的东西用手捏起放进垃圾桶里,“撒谎都不会撒,没胃口刚才是谁狼吞虎咽的,还有一个皮蛋瘦肉粥,应该好了,我去看一下。”

    “我说了我没胃口,送我回去!”

    肖岩柏转过身,“我已经给沙南打过电话了,你今晚不回去。”

    “你--”

    “我已经跟你说过的,今晚你回不去。”

    “你到底想怎样?”

    肖岩柏撇了撇嘴,轻松地说道,“没想怎样啊,就是想跟你一起吃顿饭聊聊天,如果你同意的话再睡睡觉。”

    “无耻!”席文真想将他这副嘴脸抽上几巴掌看他还敢不敢得瑟。

    肖岩柏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岂止无耻,是很无耻,你早该知道的,想不想见识一下更无耻的?恩?”

    “不要脸!”席文懒得再跟他费口舌,进房间穿上拖鞋就要离开,可到门口才发现门竟然是锁着的,她根本就打不开!

    “肖岩柏你给我开门!”

    喊了一声没人应,席文就气冲冲地朝厨房走去,到门口差点跟端着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的肖岩柏撞个满怀,不过虽没撞到,但是肖岩柏怕烫着她躲闪的时候一碗粥顺着胸口倒下,这下可把席文给吓坏了。

    “我,我,你……”

    “我皮厚没事。”肖岩柏放下碗边走边脱上衣来到卫生间打开冷水使劲地冲洗着被烫伤的胸口,就算是他皮糙肉厚,可是却是刚出锅的热粥,他的胸口还是烫出了一大片的水泡,看着骇人极了。

    “怎,怎么样了?”席文小声问。

    肖岩柏背对着她没转身,疼得龇牙咧嘴的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说,“没事,只是红了而已,不碍事,锅里还有粥,你自己盛着吃,我洗一下就出去。”

    席文有些不放心,那可是刚出锅的粥,“真的没事吗?”

    肖岩柏扭回头冲她笑笑,“真的没事,要是你不相信就进来看看,正好我准备冲个澡,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

    “你--”席文瞪他一眼,转身离开,真是没一点正经,活该被烫!

    席文离开后肖岩柏咧着嘴再也笑不出来,看着惨不忍睹的胸膛,他一脸的痛苦,估计不去医院肯定是不行。

    差不多半小时后肖岩柏换了身宽松的居家服走出房间,席文正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前吃着皮蛋瘦肉粥,见他出来她抬起头,嘴巴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又闭上,重新低下头继续吃着粥。

    肖岩柏看到她旁边的位子上还放了一碗粥,心里美滋滋的,还不错,还知道给他盛一碗出来。

    拉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他问,“味道怎么样?”

    席文头也不抬地“恩”了一声。

    肖岩柏看着她,“恩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

    席文抬起头,停顿了几秒从口中挤出一个字,“好。”

    肖岩柏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像个孩子,被她夸一句心里就美得跟吃了蜂蜜似得,他是不是特没出息?

    “好吃就多吃点,我做的多,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赶紧吃,凉了都不好吃了。”

    席文依旧是“恩”了一声,埋头喝粥。

    肖岩柏看着她这样子真想逗她几句,可又怕一逗她生气又要离开,他可不想用烫伤换来的难得跟她一起吃饭的机会被他这张破嘴给破坏了,他夹了块鱼放进碟子里小心翼翼地将鱼刺剔掉然后放进她的碗里,“你喜欢吃的鱼块,刺已经剔掉了。”

    席文头也不抬用勺子舀起仿佛口中,许是因为害他被烫,心里有点内疚,所以她变得很听话,肖岩柏给她夹的菜她都没有拒绝,他夹多少她也吃多少,直到后来实在吃不下了这才放下碗和勺子。

    “怎么了?”肖岩柏将夹来的木耳放入她的碗里。

    “我吃饱了。”

    今晚她确实没少吃,而且已经是深夜了,她说饱了就饱了,不吃了,肖岩柏也放下筷子,开始收拾餐桌。

    “你,你不吃吗?”

    “我也吃好了。”

    “你……”虽然刚才席文一直低着头吃东西,可是眼睛却没有那么的老实,她看到他没吃几口的,怎么就吃好了?几个月不见他的饭量怎么这么小?

    “我真的吃好了,你先去客厅玩,我很快就收拾好,一会儿让你看样东西。”席文坐着没动,看着肖岩柏熟练地收拾着餐桌,不一会儿一桌子东西都被他收拾到了厨房。

    厨房里水龙头“哗哗”地响着,席文坐在外面有些坐不住,犹豫了又犹豫起身走进厨房,“你,你……”

    “怎么了?想说什么?”肖岩柏扭回头。

    “你现在怎么吃这么少?”

    “我?”肖岩柏笑了下,扭回头,可席文还是发现了他刚才那笑有些不自然,就连眼神都有些闪躲,她盯着他的后背,他比以前瘦得可不是一斤两斤,至少也有五六斤,“你的胃?”

    “我的胃没事,已经好了!”肖岩柏急声道,他急于表明他没事却恰恰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他有事,而且应该还很严重。

    “你撒谎。”席文肯定地说。

    肖岩柏扭回头,“我没有,我真的没事。”

    席文盯着他,“你敢跟我去医院吗?”

    肖岩柏转过身再次背对着席文,“没什么事去医院干嘛,你去外面玩,我马上就洗完。”

    席文拉住他的胳膊,“跟我去医院,现在就去。”

    “大晚上的去什么医院呢,再说我又没事。”  肖岩柏试图挣开她,却被她抓得更紧,“没事你为什么不敢去医院,你的病情又严重了是不是?”

    “真的没有。”再次拉扯的时候席文无意间碰到了肖岩柏的胸部,他本能地叫了一声,表情极其的痛苦。

    席文愣了片刻,有些粗鲁地撩起他的上衣,眼睛赫然瞪大!

    “去医院!”

    “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肖岩柏嘟囔着跟着席文出了厨房。

    ··········································

    “现在天气太热,创面已经破损,在创面愈合之前切记不可接触水,避免感染,抗菌喷剂要每隔两到三个小时喷一次,若是情况允许,尽量不要穿上衣,以免影响伤口的愈合。”医生叮嘱的话席文是一个字都没干落下,医生开完药方她去柜台交款抓药,凌晨了可医院的人还是很多,她只能排队,肖岩柏就跟在她旁边,寸步不离。

    肖岩柏来的时候穿的是钻头的t恤,医生建议他脱掉,所以他此时就光着膀子跟在席文的后面,引来了数道目光,弄得席文很是尴尬,就对她说,“你坐在凳子上等我,很快就抓好药。”

    肖岩柏摇摇头,不但没离开相反还凑近直接拉住了她的一只手。

    “你干什么?”席文想要甩开他,却没能甩开,“你放手!”

    肖岩柏再次摇头。

    “你信不信你若是再不松手我不管你了让你自己排队抓药!”

    肖岩柏这才极不情愿地松开手,但是仍旧没有离开。

    席文也不再赶他走,他退了一步她也就让一步,谁想看就看呗,反正看得是他又不是她。

    半个小时的漫长排队,总算是轮到了席文,抓好药后她将要递给肖岩柏,“你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许,我一会儿就过来。”

    “你去哪儿?你是不是要偷偷溜掉?”

    席文瞪他一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的小人!”

    “那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席文匆匆上了电梯,直奔三楼,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她刚才看到了院长,知道他今晚在医院。

    “刘院长你好。”

    “你好,请问有事吗?”

    “我想问一下,肖岩柏是不是定期在这里做检查?”

    “你是说肖少爷?”

    席文点点头。

    “你是?”

    “我是他朋友,我想问一下,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肖少爷的病案一直都由科恩医生负责,你应该也知道,这家医院我只是有小股份,是个小股东,科恩才是真正的老板,肖少爷跟他又是朋友,所以肖少爷的事情他一直都没让我插手,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真的很抱歉。”

    “你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道,既然你是肖少爷的朋友,你应该也认识科恩医生,你找他吧,他会告诉你的。”

    原以为能从院长这里得到一些信息可惜什么都没有,席文有些失落。

    肖岩柏见她下来,快速地走过去像个害怕被丢弃的孩子似得拉住她,“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席文看看他,话到嘴边却又咽下,“走吧,回去。”

    “好。”

    ············································

    清晨席文一身的疲惫回到流苑,沙南似乎*未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见她回来他笑着上前去迎,“回来了,饿不饿?我刚做好的早饭。”

    *未睡席文有些累,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她摇摇头,推着沙南进了屋子,然后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头疼得要命,白天还睡了一天才*没睡都成这样,看来是真的老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沙南探究地问。

    席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睁开眼睛,“没有,你想多了,我去看看宝宝,一会儿下来吃饭。”

    “我陪你一起。”

    一直担心她跟沙南会是兄妹,结果不是,可小锐却跟他是兄弟,如今她的亲生父亲不是沙胜煌,那会是谁?

    难道说妈妈当年私奔的那个男人并不是沙胜煌?

    席文突然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恍然记起有一阵子没有见到过宫尚明了,那个自称是她舅舅的男人,他知道很多事情,她要跟他见一面。

    “宝宝昨晚闹腾了吗?”

    沙南摇摇头,“没有,很听话,吃完奶粉之后就睡了。”

    “涵涵和糖糖呢?”

    “也很听话,不过昨晚上在叫妈妈呢,爸去哄了一会儿也就睡了,你回来之前糖糖醒了找妈妈,我哄了一会儿又睡了。”

    “我去看看他们。”

    席文给儿子掖了掖被子,站起身。

    儿童房里,一红一蓝两个“城堡”,这是沙南特意为双胞胎设计的房间,那时候也没想过他还可能会有第三个孩子,所以当时就设计了两座“城堡”,以至于席文现在总是说将来小小长大了肯定会说爸爸偏心都不喜欢他,都不给他做一个“城堡”一样的chuang。

    其实席文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沙南一直在忙着做一件事,那就是装修他们的新家,沙壹市的城堡他重新装修了,很多地方都改了,儿童房很大,足有普通的三间卧室那么大,每个孩子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领土”。

    当然,他跟席文的房间也不小,这一次是完全按照她的喜好来装修的,他相信她一定会喜欢。

    席文来到女儿的chuang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可是到了儿子的*边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这就是待遇。

    沙南总是说席文偏心,喜欢女儿胜过喜欢儿子,可每次她都不承认,她说在她的心里儿子和女儿占据着一样的分量,实际上,她每次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足以证明她爱女儿更深一些。

    这跟她当年她跟肖岩柏的那个约定有关。

    她一直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当年死去的那个孩子是个女儿,这次老天爷是可怜她所以才把女儿又还给了她,所以赐给了她一女一子,而实质上女儿是她早就该出生的孩子,只是她迟了四五年而已。

    妈妈说有算命先生给她算过命,说她一生中可能会有四个孩子,如今已经有三个了,是不是还会有一个?

    如果将来有机会怀上,她一定会生下来。

    “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吃点早饭去睡一觉吧,眼睛都熬得通红。”沙南轻声说。

    席文点点头,依次给两个孩子掖了掖毯子,离开了儿童房。

    “文文。”出了房间,沙南叫住她。

    席文扭回头,“有事吗?”

    “今天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行吗?”

    “非得重新领个证吗?”

    沙南坦然道,“恩,不然心里不踏实。”

    “领了证心里就踏实了?”

    “也不能说完全踏实,但至少比没有领的时候要好,我们今天就去把证领了吧,婚礼正在筹备,定在小小百天的那天,双喜临门,你觉得怎么样?”

    婚礼?席文眉头皱了下,“都结过婚了还结哪门子婚,领个证就算了,还折腾什么,孩子都仨了再结婚别人会笑话的,再说结婚那么累,我才不要呢,不过戒指不能少,离婚的时候我把婚戒扔了,这次你要给我买新的,而且比上一颗要大!”

    “这是当然,绝对大。”

    “这才差不多。”

    “那要不今天我们就去把证领了?”

    席文想了想,“好吧,正好上午没事。”

    就这样席文和沙南第二次来到了民政局,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心情。

    “考虑好了吗?结了就不能再离,我不想让人说我是离过两次婚的女人,一次就已经很难听了。”席文说。

    沙南拉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深情地望着她,“我知道,你放心,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个地方。”

    因为结过一次婚了,所以轻车熟路。

    证很快就领到了手,沙南说这次他要保管这两个证,席文也没争,就把证给了他,两人说笑着从民政局出来,却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光着膀子的肖岩柏。

    “你跟他领证为何不告诉我!”肖岩柏阴沉着一张暴风雨欲来的脸冲席文吼道。

    席文被他这怒吼吓了一跳,下意识朝沙南的身后去躲。

    沙南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他冷眼看着肖岩柏  ,“师弟,我跟文文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肖岩柏压根都没瞥沙南一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席文,又吼了一声。

    沙南也怒了,因为他察觉到了席文的颤抖,她放在他肩上的手在抖,她在害怕,这个混蛋他让她感到害怕,“肖岩柏你给我滚开!”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的决定!”留下一句狠话,肖岩柏转身离去。

    席文一直等他上了车子离开后好一阵子才从惊恐中回过神,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沙南从身上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没事了,擦擦。”

    席文没有接,而是推着沙南匆匆出了民政局大楼,上了车子,一路上她都几乎不说话,似是有心事。

    “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复婚了?”沙南问。

    “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也许吧,但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席文轻声感叹,“对了,你能帮我查一下他的病情吗?”

    “病情?”

    “是,他的病情可能很严重,昨天吃饭他就吃了一丁点,而且这次我见他比以前瘦多了,起色看起来也不好。”

    “你还是放不下他。”沙南笃定。

    席文扭过头反问,“换做是你,你能放下吗?”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坏,至少现在的他跟以前的时候不一样,他变了很多很多,他是真的想弥补曾经对我的伤害,其实若是我们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可能我会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经不起他蜜罐式的惯养,更经不起他做的美食的*,说实话,我的嘴很馋,但也很叼,可他总是能做出合我心意的菜肴,每一道都让人回味无穷。”说这些话的时候席文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最自然的表达。

    沙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多的却是愧疚,结婚这么多年,他除了知道她喜欢吃的那几道菜外几乎从来没有想过她还会喜欢什么?也许这就是他输给肖岩柏的根本所在吧,虽然现在看似他是胜利了,也许明天,她就会离他而去。

    “告诉你一个秘密,想知道吗?”席文甜甜地笑着,这是她很少有的表情,傻傻的很可爱。

    “你说。”

    “我跟你有一个共同的弟弟,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共同的弟弟?”  沙南有些没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席文没再卖关子,直接说了出来,“他跟我是同母异父,他跟你同父异母。”

    “跟你同母异父,跟我同父异母?你的意思是--”沙南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有些怀疑,所以好一阵子才说,“他是你母亲跟我父亲的孩子?”

    席文点点头,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猜对了,确实如此。”

    沙南的语气很着急,“他是谁?现在在哪儿?多大了?我认不认识?”

    席文顿时警惕,“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要害他吧?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再碰他一下我绝对跟你没完!”

    再敢碰他一下?沙南的眉头皱了皱,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一个人,“是他?”

    虽未说出来,但席文猜到了他指的是谁,“恩。”

    “是真的?”沙南还是有些不确定。

    “我骗你做什么,这件事是肖岩柏帮我查的,起初我担心我跟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幸好不是,否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你担心我跟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说什么?肖岩柏帮你调查的?”沙南突然显得很惊讶。

    “对啊,我让他帮我查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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