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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卫生间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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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阳从洗手间出来在椅子上坐下,看到自己的手机在餐桌上放着,她微微愣了下,印象中她没有掏手机啊,她抬头看向对面的陈如。

    “怎么去了这么久?饭菜都凉了。”陈如低头吃着碟子里的饭菜,抬眸看到她正拿着手机眉头微皱,他随即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说,“哦对了,刚才月白给你打电话,我对他说等你回来给他回过去,你给他回个电话吧。”

    “月生?”席阳怔愣片刻慌忙划开手机在来电记录里确实有月生的来电,前面是两个未接电话。

    陈如看她盯着手机,似是能够看到她此时在看是什么,他说道,“我本来没打算接你电话的,但是一直响,而你又干等不回来,所以我就接了电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先吃吧,我给他回个电话。”席阳离开了座位去了饭店外然后给月生拨去了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第一遍的时候席阳想或许他现在在一个信号不太好的地方所以无法接通,过了几分钟她再拨过去,依旧是无法接通。

    她在饭店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拨出去了近二十个电话,可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算了,还是不打了,陈如说一会儿吃过饭就带她去月公馆,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够见到他了,到时候有什么话再说吧。

    席阳收了手机回到饭店,饭菜已经凉透了,不过陈如却在她进来的前几分钟又叫了几个菜,她进来后刚坐下添加的菜就上来了。

    “之前的都凉透了,我又叫了几个,赶紧吃,我都吃好了你还没吃多少。”

    席阳点点头,拿起筷子,一桌子的好吃的,可吃在口中却食之无味,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与不安,明天他真的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吗?那她算什么?前妻?

    吃着吃着她放下筷子趴在桌角哭了起来。

    陈如一看吓坏了,慌忙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席阳泪流满面地抬起头,“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陈如有种胸口被石块塞着的感觉,很不舒服,他扭头抓起桌上的一杯冰柠檬一饮而尽,可丝毫没有缓解,相反却更加的堵得难受,他咬了咬牙,“你真的爱他。”肯定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恨,放佛她就不该爱上别的男人似的。

    席阳敛眸低下头,好一阵子后有些无力地吐出声,“也许爱,也许不爱,但却习惯了被他爱。陈如你不明白当日夜的等待变成破碎的泡沫时那种犹如被人掏空了心的感觉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你永远都不明白,那时候只要有一个男人对我好,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嫁给他。”

    陈如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最终选了沉默,他说她不明白,可她何尝明白那种白天犹如黑夜一样的日子有多煎熬,可是十二岁呀,那是一个怎样的年龄差,她想过吗?

    席阳自言自语道,“姐姐说嫁给一个爱你的人要远比嫁给一个你爱的人轻松得多,爱情是什么?就算是轰轰烈烈到最后还不是柴米油盐吵吵闹闹,与其这样还不如嫁一个爱你的人,至少他会懂得珍惜你,他会一直*爱你,他会事事顺着你。”她才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可说出的话却透着本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沧桑与凄凉。

    ·············································

    席文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才醒来,儿子还在身边睡着,似乎是也快要醒来,所以睫毛在微微地抖动着,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哇”地一声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宝贝儿,是不是饿了?”席文慌忙掀开衣服。

    似是闻到了奶香味,小家伙立马止住了哭声伸着小手去寻找香味的来源地,终于摸到了,小嘴巴一张就噙住了,大口地吸了起来,一副饿了好久的模样。

    席文忍不住笑了起来,一醒来就是要吃的,吃之前先大吼两嗓子,挤出两颗小金豆,是不是他觉得这样妈妈就会让他吃得饱饱的?

    一个饿了,另一个肯定不会不饿,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听到门外传来女儿的哭叫声,那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放佛在说我都快被妈妈给饿死了,想起生完他们当天自己就昏过去三天后才醒来到几天为他们也才两天,席文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天底下最不称职的妈妈就是她了吧。

    “文文,糖糖饿了,你快喂喂她。”沙胜煌抱着孙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把她给我吧,您去泡奶粉,泡两份吧。”

    “哎,好,我马上去泡。”沙家不缺保姆,更不缺请保姆的钱,可是沙胜煌却对外人不放心,所以无论是泡奶粉换尿片还是哄他们睡觉都是他一个人做的,有时候忙得他连坐下来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累,他觉得老天爷能让他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而且还是两个,这是对他的恩赐,所以他岂会感觉到劳累?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席文平躺在chuang上,儿子和女儿各躺在她的两侧大口地吸着奶水,发出“嗞嗞”的声响,这样的声音该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吧,真好听!

    有儿有女组成一个“好”字,她的人生该是完美的了,可事情却并非如此。

    糖糖是她给女儿取的名字,儿子叫涵涵,这是她在他们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取好的乳名,那时候她一直觉得儿子应该是哥哥,女儿是妹妹,所以他们的乳名来源于“含糖”二字,含糖,可想而知,该有多甜了。

    她以为她的口中可以一直含着糖,一直甜下去,殊不知,糖也有化完的时候,也有不甜的时候。

    期望总是那么的美好,可却又那么的遥远,相守一生原来不是相敬如宾不是举案齐眉就可以的,还需要有相守一生白头偕老的勇气,可惜,她没有这个勇气。

    她害怕有一天当那一件件真相摆在眼前的时候她的无助与绝望,她怕她承受不了,所以她必须逃,逃避现实,逃避事实。

    似乎从醒来都没有看到沙南,席文抬起头在房间里望了一圈,他是真的没在,又去找单律慎了吗?她轻笑出声,没想到她席文婚姻的插足者竟然是一个男人!她是该感到幸运呢还是悲哀?

    “阿南呢?我怎么没看到他?”沙胜煌泡好奶粉进来。

    “不知道,估计有事出去了吧,爸,涵涵下午跟我睡了,今晚我想让糖糖跟我睡,好不好?”

    “好。”沙胜煌一口答应,他也正有此意,昨天儿子说了他之后他也想了,即便是他再疼爱孙子,他也得考虑儿媳妇的感受,毕竟孙子是儿媳妇身上掉下来的肉。

    席文笑笑,“谢谢爸。”

    “傻孩子,说什么呢,涵涵和糖糖是你的儿女,他们跟你睡是天经地义的,都是我这个老头子太自私了总想着你还年轻也没经验不会照顾他们,不过以后不会了,以后一晚上涵涵跟你说,一晚上糖糖跟你睡。”

    以后?还会有以后吗?席文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声,点点头,“好,以后就替换着来,不过爸,您也不能太辛苦了,该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吃饭该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睡觉,可不能孩子胖了您瘦了,那样我会心里不安的,本来应该是我带孩子的,可是却--”

    “什么本来应该是你带孩子,孩子是你的孩子没错,可他们同时也是沙家的子嗣,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倒是阿南这个混小子,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会儿见了他我就骂他。”

    席文只是轻轻地笑了下没说什么,她知道沙胜煌对她很好,她也一直很感激,他这样说无非就是不想让她跟沙南生气吵架,至于他会不会骂沙南那就是另外的事了。在城堡里这四年多她印象中沙胜煌也就骂过沙南那一次,就是元月份的他那夜未归那回,别的什么时候还有没有再骂过沙南她没看到也没听到所以不知道。

    也许沙胜煌也一直都知道沙南跟单律慎的事情,甚至还知道此时沙南在哪儿,他只是没有跟她说罢了。

    有些人有些感情没有必要太当真,不是她这个人薄情,而是这个社会本就如此,人性淡漠,世态炎凉,今天她是沙家少奶奶的时候每个人都敬着她,倘若明天她离开了沙家,那么见了面谁还会跟她说一句话呢。

    这就是人性。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若是还不明白这些,那她也就是白活了。

    糖糖和涵涵吃过奶粉就又睡了,沙胜煌把孩子带去了自己的房间睡,席文下chuang去了卫生间,却不经意的时候看到了垃圾篓里丢弃的安全tao,她微微地皱了下眉头,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在这里?

    她记得中午沙南回来前护士过来把卫生间里的垃圾清理了,她后来上了卫生间朝垃圾篓里丢了些手纸,现在那些手纸还在不过又多了一些还有这个安全tao难道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在这里做了那种事吗?

    不可能的!

    这是高级vip月子房,一般人根本不让进,而且门口还有保镖把守,外人是进不来的,更不可能在这里做那种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

    席文出了卫生间后立马就叫了看护,她没有直接问,而是说,“王护士,我的婚戒你是不是给放起来了?”

    看护一听立马说道,“沙太太,我没见您的婚戒呀,您的婚戒在哪儿放着呢?”

    “在卫生间,我中午睡觉前去了卫生间随手就放在洗手台上了,刚才我去看的时候发现不见了。”

    “沙太太,我可没拿您的婚戒!”

    “我没说是你拿的,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人来过而且去了卫生间,我放在洗手台上的婚戒不见了,我想是不是有人进了卫生间不小心碰掉了,我没找到,想让你帮我找找。”

    看护想了片刻记起了一个人,“沙太太,下午两点半那会儿有位先生来过,说是来找沙少爷的。”

    “你的意思是他拿了我的婚戒?不可能吧!”席文说道。

    看护慌忙摆手,“沙太太您听我说完,是这样的,那位先生来之后跟沙先生估计是怕他们说话影响您休息,就让那位先生出去说话,可那位先生不同意,所以沙先生就让他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席文瞪大了眼睛。

    看护不知所以然,就点了点头,“是啊,他们在卫生间里说了好久呢,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出来,出来后沙先生就跟那位先生一起离开了。”

    一个小时啊,卫生间里说话?席文在心里讽刺一笑,随即又问,“那你有没有听我先生问那位先生叫什么?”

    “好像是……阿……阿慎,对阿慎!”

    席文突然就笑了,原来真的是单律慎,她刚刚还在想肯定是她想多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呢,可事实是事情就是这么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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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生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到了医院。

    凯丝见到他来,质问道,“小白你干什么去了?我给你的留言你没收到吗?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惹爷爷生气,你不知道爷爷不能生气吗?”

    凯丝跟月生是一年出生的,只是她比月生晚出生两个月,按理说她是妹妹,月生是哥哥,可是凯丝却因为从小在国外的缘故,无论做事说话都显得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所以更多的时候她看起来倒像是月生的姐姐。

    月生没应她,问德哥,“爷爷怎么样了?”

    “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没醒来,少爷,您以后别惹老爷生气了好吗?老爷年纪大了,不能生气,医生说这次幸好送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月生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尽量不惹爷爷生气。”

    “时间不早了,医院这边由我看着,你跟凯丝小姐去把明天结婚穿的礼服试一试吧,老爷早上的时候就让我交代你们,可谁知道中间出了这事,不过现在试试还来得及,去吧。”德哥说道。

    凯丝看向月生,他知道月生一直不同意跟她结婚,她也不是非他不嫁,只是到了这个年纪她还没有遇到让自己心动的男人,跟谁结婚其实都一样,何况月家和李家是世交,月家在餐饮业又有着巨大的影响,如果能够联姻对李家来说也是好事。

    然而出乎凯丝的预料,月生竟然同意了跟她去试礼服,这真的让她很意外,之前她还在想明天的婚估计是结不成的,看来是她多想了。

    “好,我们去试礼服,那爷爷就劳烦德哥照顾了,试完礼服我立马就来。”月生说。

    德哥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就放心吧,医院这边有我呢,倒是你,明天就是你跟凯丝小姐结婚的日子,你可要好好的准备准备。”

    “嗯,我知道。”

    ·······················································

    席阳跟陈如在月公馆外等了一下午也没等到月生,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如就建议去吃些东西,席阳同意了。

    两人来到了一家中式饭店,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席阳一直很沉默,进来后就一直望着车窗外,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席阳倏地站了起来,陈如见状也朝外面看去,看到月生跟一个女人从窗外经过,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的很是甜蜜。

    “那个女人就是明天要跟他结婚的那个女人吗?”席阳问。

    陈如看了看点点头,“是,她就叫李凯丝。”

    席阳没再说什么,慢慢地重新坐下,原来陈如没有骗她,他说的都是真的。

    “餐饮大亨月懿先生的独孙与地产大亨李诚信先生的孙女将于明日在凯丝大酒店举行婚礼,据说凯丝大酒店就是李诚信先生为孙女李凯丝建造的,并且以孙女的名字命名了这座五星级的大酒店……”

    饭店的悬挂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则新闻,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席阳扭回头望向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些月生跟凯丝的合影照,上面月生笑得那么的灿烂,凯丝挽着他的手臂一脸的幸福。

    他们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对儿,门当户对,男才女貌。

    “别看了,饭菜上来了,吃一些吧。”陈如轻声说。

    席阳没有扭回脸,依然盯着电视屏幕,其实她早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因为视线早已经被泪水模糊。

    一周前他才跟她领过结婚证,明天他又要娶别的女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要问问他,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阳阳你干什么去!”陈如一眼没看到席阳竟然跑了出去,他慌忙去追。

    饭店旁边是一个很大的私人礼服店,席阳刚才看到月生跟凯丝进了这里,所以她径直就进了礼服店。

    月生在试衣间里换衣服,凯丝正在看礼服决定先试哪一套,这时候席阳走了过来。

    “小姐,请问您需要定做礼服吗?”服务人员上来询问。

    席阳没理会,看着凯丝问道,“月生呢?”

    凯丝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跟小白认识?“你是?”

    “我问你,月生呢!”席阳提高了嗓门。

    凯丝有些害怕,所以指向了男试衣间,“他在里面试衣服,一会儿就出来。”话音刚落,试衣间的门从里面拉开,一身白色西服的月生走了出来,“凯丝你看看这身怎么样?”月生笑着问,却在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意外出现的席阳,他微微愣了下便恢复了常态,假装没有看到,依旧看着凯丝,再次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好,好看。”凯丝来到他跟前,小声说,“小白,这位小姐找你,你们认识吗?”

    月生这才看向席阳,很平静地回答了三个字,“不认识。”

    “哦,她说找你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既然不认识就算了,我去试我的礼服了,你等我一下。”

    “好。”

    席阳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冷笑着看着月生,“我们不认识?”

    “我们认识吗?”月生瞥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照着镜子整理着衣服。

    原本还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这一刻席阳突然不想问了,因为问再多都是多余的,而且还会显得她很狼狈。

    “好一个不认识,真有你的月生!是我席阳瞎了眼,认错了人。没错!我们确实不认识,从来就没认识过!”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了出来,席阳用力地扯掉无名指上的大钻戒,捏在手里看了看,然后用力摔在地上。

    戒指着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然后弹到了月生的脚前停住,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难看,拳头倏地攥起,撇过脸,还没说话席阳却先开了口,“还给你,我们两不相欠,我祝福你们,祝白头偕老,永远幸福。”

    “阳阳!”陈如追了过来,见她泪流满面,他一脸的紧张,“阳阳你没事吧?”

    席阳狠狠地抹去眼泪,“我没事,我们走!”

    陈如和席阳离开了礼服店,月生紧紧咬着牙望着门口,拳头攥得咯嘣直响,他们果然在一起!

    “她是你女朋友吧?”这时候凯丝从试衣间里出来,手里拿着还没换的礼服。

    “她不是!”月生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哦。”凯丝一脸的小失望,伸着脖子朝门口张望了一下,“是我猜错了,我还以为她是你女朋友呢。”一扭脸看到了地上闪烁的钻戒,她惊叫一声,“呀!小白,这不是你们月家的传家宝吗?怎么掉地上了?”

    凯丝蹲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钻戒,“幸好没摔坏,你赶紧收好,可别再弄掉了,这枚戒指可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呢!”

    月生抓过她手里的钻戒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转身离开。

    凯丝看着他离开却没有叫他,相反还轻轻地笑了,真没想到他竟然对那个女人那么好,把传家宝都给了她,不过从明天开始那枚戒指将属于她李凯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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