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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送鱼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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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武他们到家的时候初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姜老爷子兴奋了一上午有些乏，已经先行用好休息了。
初爸爸、初爱民和赵德顺把鱼分成了五份，初爱民和赵德顺各自拿上自己的一份就回了家。本来按初爸爸的想法应该是分成三份的，但是他们看初家来了客人，出的力气也最多，就坚持分五份，也没上桌子吃饭，把空间留给了有客的初家人。
初武再三挽留，没留住初爱民一起吃饭，转身拉上姜明瑞一起洗脸、换衣服就上了饭桌。初爸爸此时也收拾好，和杨凯一起走了出来。他们此时也确实饿狠了。干活的时候不觉得，闻着饭香却再也忍不住，急往桌边走。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初妈妈给四个人直接拿了大碗盛了饭，才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座到了初爸爸身边。她总是这样，每天都会等初爸爸回来一起用饭。有时初爸爸回来的晚了，她就会先让初武和初文吃了，自己等着初爸爸回来。初武看着这一幕，很是羡慕，相濡以沫也就不过如此吧！
“白老大，一会儿你把院里那个绿色袋子里的鱼分分，咱们给两边老人送点过去”初爸爸说道。
初妈妈点点头。初爸爸说的两边老人就是初武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家。初武的爷爷奶奶家倒是不远，姥姥姥爷家却是在东南19里地的前进村。
“要去姥爷家吗？我也去”初武说道。初武的姥姥姥爷现在就两个人住，年初二的时候初武他们一家人曾过去劝说两位老人过来和他们住，没说动。
初爸爸和初妈妈也挺无奈的，初妈妈回来后，长吁短叹一阵，说自己的妹夫不是东西。
要说初武的姨夫也真是个混人。初武的姥姥姥爷就两个姑娘，初妈妈嫁到石头村以后不久，她妹妹白牡丹也因为没考上大学放弃了学业。
要说白牡丹，也真是人如其名，一朵牡丹花开的鲜艳，比初妈妈还要漂亮几分。一听说她不念书了，来说亲的差点踏破白家的门槛。白牡丹是高考都考了两次的人，哪儿甘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订了终身。白家人也疼她，就随她去了。
就这样挑挑捡捡，最后从前进村南边的小村里带回来一个相貌英俊的大个子叫梁银，说要嫁这个。白家看姑娘自己喜欢，也就开始准备结婚事宜。
两家人一见面，得，梁家这个小伙子家里兄弟不少，他娘生了六七胎，全是儿子，没有闺女。
他在家排行老六，轮到他结婚，他爹娘给他准备个婚房的能力都没有了，而白家这边也正好没儿子。两家人商量半天，最后白家就把自己原先的两间土房又加盖了两间算是招赘了一个女婿。
大家都想的挺好，以后让小女儿和女婿给白家人养老。可是婚后大家发现，哪里是白家招赘了一个女婿呀，简直是请来了一个大爷。这梁银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简直就是好吃懒做的典范。白家父母下地了，他还没睡醒呢。白家父母从地里忙完回来了，他也不说给人煮上一口饭，巴巴等着老两口回来给他做呢。
白牡丹此时正在前进村小学任教，自己早出晚归的上班，也说不动自己老公。最后实在看不过去，就主动和父母商量要不两家就把家务事和地里的活都分开处理可好，免得老两口看着梁银更来气。
她和父母住在一起，原想着赡养两位老人颐享天年，可不是让两人做牛做马的。最后四个人就变成了住在一个屋檐下，分开煮饭的两家人。
来年开春，挺大一个前进村，几乎所有人都把地种上了，梁银还在家坐的四平八稳。白牡丹催他种地，他就说“等地再热一热，地热了好齐苗”。到了夏天地是热上了，这位还真去下了种子，但是秋天没来得及成熟就霜降了。成了前进村一个笑柄。
白牡丹为了这个和他大吵了一架，跑到父母住的西卧室哭诉。两个老人都是本分人，碰上这样的极品女婿，刚开始也只是安慰女儿。可这梁银还闹上了隐，闹得还挺奇葩。白牡丹一去学校上班，他就把东边自己住的卧室的门反锁上呆在卧室里不出来，绝食抗议白牡丹骂他的事情，绝食了三天。
白牡丹看着自己挑来挑去嫁了这么个人，悲从中来，在父母卧室里又哭了三晚。
那时候离婚的人很少，或许说离婚这个观念在乡下还没有普及。老两口心疼女儿，就想给女婿一个台阶下来，让两人和解了，好好过日子。
隔天上午，趁着白牡丹上班的时候白妈妈就去敲了女婿的门，叫女婿出来吃口饭，别赌气饿坏自己，屋里的人一声不吭。白妈妈就又劝了两句，让两口子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梁银不爱听了，直接拿了张凳子，开了门，对着站在门口的白妈妈作势预打。
白妈妈这回也来了脾气，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呢！梗着脖子让他打，梁银比划半天还真没敢往下砸。白妈妈从年轻时候身体就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就生了两个女儿就不要孩子了。他怕一打下去，自己就得赔命。
老两口这回彻底失望了，坚决让小两口搬出去住，房子还是他们的呢，省的看女婿闹心。
可这梁银又不干了，说是盖房子的木头还是他出的呢，他不搬。
白家人碰上这样一个混的，彻底无语。白爸爸就直接去找了村主任，让他给做这个主。村主任也是知道白家这个极品女婿的光荣事迹，他和白爸爸是老哥们了，二话不说就过来给白家做主，让梁银搬出去。
梁银对村主任还是有几分畏惧的，芝麻大点的官也是官啊！最后只是弱弱的争辩：加盖的两间房子还是他出的木料。
白爸爸都气笑了，当场承诺，他们后院的木料他用多少就去取了，只要他们赶紧出去就行。
梁银此时还不罢休，以己度人，不放心，怕村主任一走白家就说话不算话，硬拉着村主任当下去了后院在自己看中的几个树上绑了红绳，做了记号才算满意。看的村主任直摇头，说白家真真碰上了乡下难得一见的奇葩。
白家怕一向思虑重的大女儿担心，这些糟心事，根本就压着没和初妈妈说。直到梁银的新房子开始动工，初妈妈才知道了这件事情，简直要气疯，大骂了梁银一顿。但木已成舟，事情早已没有挽回的余地。而且初妈妈重要的就是顺不过这口气。并不是指望让梁银幡然悔悟，善待老人。
等梁银搬出去了，初妈妈和初爸爸就上门想接老两口到石头村养老，但是老两口估计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就是不同意。说是什么时候走不动了再过去麻烦女儿，而且老伙计们可是都在前进村，搬到石头村的话连个说体己话的老熟人都没有，他们不习惯。
初爸爸和初妈妈每年都会去请老两口一到两次，如今距离梁银搬出去也将近10个年头过去，老两口还是没松口。看着父母日亦年迈，初妈妈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梁银恨的咬牙切齿，又怨自己妹妹不争气。
初武对这些事情，都是知道的。他姥爷对初武这个外孙格外疼爱。看这两年外孙长大了，变得越来可靠，这些陈年旧事也不瞒着他。而且还有初妈妈每年接人不成功时的抱怨呢，初武想不知道都难。
人非草木，他也能切实感受到他姥姥姥爷对他的真心宠爱，也挺喜欢往两位老人跟前凑。这不就又自告奋勇的要去送鱼。
“我明后天才去呢，你不上课啦”初爸爸说道。家里还有客人，他怎么可能扔下客人自己出门，前进村要是赶着马车去可不近，现在已经下午了，要是现在去别想今天回来。
初武不禁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是能做到情绪不显，但是在家人面前并不怎么注意。
“要不我和初武去吧，杨哥开车”姜明瑞开口。
“哪儿能麻烦你们呢？”初爸爸拒绝。
初武有些心动，他这次要是不去的话，最快也得等下周末放假才能去，但是麻烦人家确实不好。还没等他纠结出个所以然，杨凯和姜明瑞已经吃好，准备出门了。初武也就不客气，推了碗筷，拿上帽子就往外走。
初妈妈看自己孩子确实挺想去前进村的样子，虽然嘴上也是说着不能麻烦人家，心里还挺高兴。儿子能和父母关系好，她是求之不得。麻利的把院中绿丝袋里的鱼分成了两份，又拿了些别的东西，让初武给两位老人带过去。
越野车平稳的窜了出去。十多分钟后就停在了白家的院子里。让初武不禁怀念起前世时他自己的小大众，对致富的渴望更加强烈起来。
白家两位老人看到自己的外孙过来了，很高兴。热情的把人引进了屋里。一行人进了东边的卧室。
东边的卧室就是白牡丹结婚时候加盖的那两间，空间较大，梁银他们搬出去以后老两口就搬进了东边卧室。此时来了人，也是显的非常宽敞，一点都不挤。
初武介绍了姜明瑞和杨凯，杨凯点头问好，可是姜明瑞也跟着初武一起喊姥爷姥姥，让初武感觉有些诡异。
初武做到炕上，摸了摸炕上的绑线编织的网，半米宽的网已经编织到了2米的长度，想来姥姥听到动静到院子里之前手中正在做这个。
此时正好老太太拿了瓜子和饼干进了门。
“姥姥，这是干什么的？”初武问。
“奥，编个网。你爸上次过来不是还念叨着想去抓下半斤吗？你妈下地种田行，这些细活就没学到手，我看这两天也没什么事，就动手编编看，成了就给你爸送过去”老太太理所当然的回答。
下半斤是一种外表和麻雀长的差不多的鸟类，灰褐色、没尾巴、比麻雀略大、以虫子和粮食为食，因为它的体重上午称四两，下午就会神奇的变成半斤，所以当地人就叫下半斤。
初武看着这样的姥姥，对梁银的极品又忍不住默默吐槽一番，梁银和白牡丹搬出去后不久生了一女一儿，还是老太太不计前嫌的给看的孩子呢！只是作为晚辈对此也确实不好说什么。
“你是小武的同学吧？来来，嗑瓜子、吃饼干，别客气哈”初姥姥看姜明瑞和杨凯都默默坐着，忙招呼人家。
白老爷子是那种，说话习惯说重点的人，此时看着进来的孩子们，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挺满足。
老太太和初武聊了一小会儿，就起身要进厨房。
初武忙把她拦住“姥姥，我们一会儿就走，明天我还得去镇里上课，今天回去还有事呢。”说的时候都有点不忍心看老人失望的神色。
“会常来”姜明瑞补充了一句。他就是看不惯初武脸上出现除了高兴以外别的情绪，对上和初武有关的人时，也总是比平时更加有耐心和体贴多话，他自己也对此挺奇怪的。
“姥姥、姥爷，你们搬过去和我们住呗，我和文文都可想你们了”初武拿出他的杀手锏，和初妈妈如出一辙的大眼睛瞪得溜圆和二老撒娇。
“再过两年吧，再过两年”老太太看了自己的老头子一眼，两人眼中有些许欣慰。
初武他们到家的时候初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姜老爷子兴奋了一上午有些乏，已经先行用好休息了。
初爸爸、初爱民和赵德顺把鱼分成了五份，初爱民和赵德顺各自拿上自己的一份就回了家。本来按初爸爸的想法应该是分成三份的，但是他们看初家来了客人，出的力气也最多，就坚持分五份，也没上桌子吃饭，把空间留给了有客的初家人。
初武再三挽留，没留住初爱民一起吃饭，转身拉上姜明瑞一起洗脸、换衣服就上了饭桌。初爸爸此时也收拾好，和杨凯一起走了出来。他们此时也确实饿狠了。干活的时候不觉得，闻着饭香却再也忍不住，急往桌边走。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初妈妈给四个人直接拿了大碗盛了饭，才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座到了初爸爸身边。她总是这样，每天都会等初爸爸回来一起用饭。有时初爸爸回来的晚了，她就会先让初武和初文吃了，自己等着初爸爸回来。初武看着这一幕，很是羡慕，相濡以沫也就不过如此吧！
“白老大，一会儿你把院里那个绿色袋子里的鱼分分，咱们给两边老人送点过去”初爸爸说道。
初妈妈点点头。初爸爸说的两边老人就是初武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家。初武的爷爷奶奶家倒是不远，姥姥姥爷家却是在东南19里地的前进村。
“要去姥爷家吗？我也去”初武说道。初武的姥姥姥爷现在就两个人住，年初二的时候初武他们一家人曾过去劝说两位老人过来和他们住，没说动。
初爸爸和初妈妈也挺无奈的，初妈妈回来后，长吁短叹一阵，说自己的妹夫不是东西。
要说初武的姨夫也真是个混人。初武的姥姥姥爷就两个姑娘，初妈妈嫁到石头村以后不久，她妹妹白牡丹也因为没考上大学放弃了学业。
要说白牡丹，也真是人如其名，一朵牡丹花开的鲜艳，比初妈妈还要漂亮几分。一听说她不念书了，来说亲的差点踏破白家的门槛。白牡丹是高考都考了两次的人，哪儿甘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订了终身。白家人也疼她，就随她去了。
就这样挑挑捡捡，最后从前进村南边的小村里带回来一个相貌英俊的大个子叫梁银，说要嫁这个。白家看姑娘自己喜欢，也就开始准备结婚事宜。
两家人一见面，得，梁家这个小伙子家里兄弟不少，他娘生了六七胎，全是儿子，没有闺女。
他在家排行老六，轮到他结婚，他爹娘给他准备个婚房的能力都没有了，而白家这边也正好没儿子。两家人商量半天，最后白家就把自己原先的两间土房又加盖了两间算是招赘了一个女婿。
大家都想的挺好，以后让小女儿和女婿给白家人养老。可是婚后大家发现，哪里是白家招赘了一个女婿呀，简直是请来了一个大爷。这梁银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简直就是好吃懒做的典范。白家父母下地了，他还没睡醒呢。白家父母从地里忙完回来了，他也不说给人煮上一口饭，巴巴等着老两口回来给他做呢。
白牡丹此时正在前进村小学任教，自己早出晚归的上班，也说不动自己老公。最后实在看不过去，就主动和父母商量要不两家就把家务事和地里的活都分开处理可好，免得老两口看着梁银更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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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开春，挺大一个前进村，几乎所有人都把地种上了，梁银还在家坐的四平八稳。白牡丹催他种地，他就说“等地再热一热，地热了好齐苗”。到了夏天地是热上了，这位还真去下了种子，但是秋天没来得及成熟就霜降了。成了前进村一个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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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妈妈这回也来了脾气，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呢！梗着脖子让他打，梁银比划半天还真没敢往下砸。白妈妈从年轻时候身体就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就生了两个女儿就不要孩子了。他怕一打下去，自己就得赔命。
老两口这回彻底失望了，坚决让小两口搬出去住，房子还是他们的呢，省的看女婿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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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人碰上这样一个混的，彻底无语。白爸爸就直接去找了村主任，让他给做这个主。村主任也是知道白家这个极品女婿的光荣事迹，他和白爸爸是老哥们了，二话不说就过来给白家做主，让梁银搬出去。
梁银对村主任还是有几分畏惧的，芝麻大点的官也是官啊！最后只是弱弱的争辩：加盖的两间房子还是他出的木料。
白爸爸都气笑了，当场承诺，他们后院的木料他用多少就去取了，只要他们赶紧出去就行。
梁银此时还不罢休，以己度人，不放心，怕村主任一走白家就说话不算话，硬拉着村主任当下去了后院在自己看中的几个树上绑了红绳，做了记号才算满意。看的村主任直摇头，说白家真真碰上了乡下难得一见的奇葩。
白家怕一向思虑重的大女儿担心，这些糟心事，根本就压着没和初妈妈说。直到梁银的新房子开始动工，初妈妈才知道了这件事情，简直要气疯，大骂了梁银一顿。但木已成舟，事情早已没有挽回的余地。而且初妈妈重要的就是顺不过这口气。并不是指望让梁银幡然悔悟，善待老人。
等梁银搬出去了，初妈妈和初爸爸就上门想接老两口到石头村养老，但是老两口估计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就是不同意。说是什么时候走不动了再过去麻烦女儿，而且老伙计们可是都在前进村，搬到石头村的话连个说体己话的老熟人都没有，他们不习惯。
初爸爸和初妈妈每年都会去请老两口一到两次，如今距离梁银搬出去也将近10个年头过去，老两口还是没松口。看着父母日亦年迈，初妈妈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梁银恨的咬牙切齿，又怨自己妹妹不争气。
初武对这些事情，都是知道的。他姥爷对初武这个外孙格外疼爱。看这两年外孙长大了，变得越来可靠，这些陈年旧事也不瞒着他。而且还有初妈妈每年接人不成功时的抱怨呢，初武想不知道都难。
人非草木，他也能切实感受到他姥姥姥爷对他的真心宠爱，也挺喜欢往两位老人跟前凑。这不就又自告奋勇的要去送鱼。
“我明后天才去呢，你不上课啦”初爸爸说道。家里还有客人，他怎么可能扔下客人自己出门，前进村要是赶着马车去可不近，现在已经下午了，要是现在去别想今天回来。
初武不禁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是能做到情绪不显，但是在家人面前并不怎么注意。
“要不我和初武去吧，杨哥开车”姜明瑞开口。
“哪儿能麻烦你们呢？”初爸爸拒绝。
初武有些心动，他这次要是不去的话，最快也得等下周末放假才能去，但是麻烦人家确实不好。还没等他纠结出个所以然，杨凯和姜明瑞已经吃好，准备出门了。初武也就不客气，推了碗筷，拿上帽子就往外走。
初妈妈看自己孩子确实挺想去前进村的样子，虽然嘴上也是说着不能麻烦人家，心里还挺高兴。儿子能和父母关系好，她是求之不得。麻利的把院中绿丝袋里的鱼分成了两份，又拿了些别的东西，让初武给两位老人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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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是那种，说话习惯说重点的人，此时看着进来的孩子们，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挺满足。
老太太和初武聊了一小会儿，就起身要进厨房。
初武忙把她拦住“姥姥，我们一会儿就走，明天我还得去镇里上课，今天回去还有事呢。”说的时候都有点不忍心看老人失望的神色。
“会常来”姜明瑞补充了一句。他就是看不惯初武脸上出现除了高兴以外别的情绪，对上和初武有关的人时，也总是比平时更加有耐心和体贴多话，他自己也对此挺奇怪的。
“姥姥、姥爷，你们搬过去和我们住呗，我和文文都可想你们了”初武拿出他的杀手锏，和初妈妈如出一辙的大眼睛瞪得溜圆和二老撒娇。
“再过两年吧，再过两年”老太太看了自己的老头子一眼，两人眼中有些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