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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洋裙VS小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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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文清牵着女儿震惊地看着自家门前一大一小两个人，两人边上还一只大白狗。
“嗯？”木十八听到声音百忙中回头往背后看一眼。
看到文清母女两，木十八连忙直起身，停下手里的技术活，转身的同时顺手撩一拨一下刚烫不久的卷发，对着文清妩媚一笑，打招呼道：“你们好，我们是新搬来的……”说着看到文钱脸上有狐疑的神色，以为她看到自己拿发簪开锁的动作，加上一句解释：“这个门打不开。”说着将手里的发簪插回十九头发了，同时弯腰捡起被她扔到地上的钥匙。
文清听了，没有说话，目光在十八身上转一圈后，越过她的肩头，落后面木门上笔迹颜色比较浅的302三个数字上，于是不动声色地将于昕挡在身后，语气略带疑惑地问：“哦，你们是新搬来的啊？”
说完，文清的对十八笑了笑，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十八身上转一圈。文清看到十八烫成大卷的长发、身上穿着的浅色无袖连衣裙、脚上穿着的黑色高跟、外加十八美艳的脸蛋及妖娆的身材。让文清不由开始怀疑，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小偷。如果是的话，现在这些小偷伪装的越来越好了；如果不是，那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她们家门口呢？
“是啊~”木十八见文清打量十九，连忙自我介绍道：“我叫木岚，草木的木，山岚的岚，这是我女儿。”木岚是她行走江湖的艺名，也不算说谎。
文清的目光，顺着木十八手指的方向，落到十九身上，看到十九的小模样，先是信了两个人是母女的话；后看到十九头上梳着包包头、身上穿着件精致漂亮的粉色小旗袍，旗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牡丹花式样、脚上穿着同色的绣花鞋；在小女孩边上还有一只跟她齐头高的白色大狗；边上放着还有一个大皮夹。这让文清怀疑又少了几分，特别是十九闪动着好奇光芒的两只大眼睛，让文清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女儿。
“哦~”文清收回打量的目光，视线重新回到木十八身上，问道：“不知木小姐是几号房？”
“我们就住这里，301房~”木十八头也不回的用手指往身后木门指一下。
文清听了心底疑惑瞬间消失，同时想到前几天听到张老师家卖掉房子的消息，进一步问道：“是3栋的301房？”
“是啊？”木十八终于听出文清语气中的某些不明意味了，跟着狐疑地打量文清母女两，问道：“你们也是住这栋楼上的？”
文清好笑地点下头，松开从见到十八母女两开始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笑着抬手往十八身后指一下，道：“我们就住302，你背后这户。”
“啊？”木十八听了，愣了楞，扭头打量背后的木门一圈，才转过来，问：“这是302？”
“嗯，呐，房号标识在门楣上~”文清大概猜到木十八为什么会这样了，于是轻笑两声，说道：“301是这边~”说着手往身后的木门指一下，继续道：“当初我们刚搬过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这房号写的字又小，还写在门楣上，一开始愣是找不到房号，不知道哪是301哪是302……”
“呵呵，真，真是抱歉~”木十八一脸尴尬地朝文清笑了笑，退一步，转过身恰好挡在文清与门锁之间，盯着门楣上小小的302三个数字来回看两遍，抬手状似无意地在302号房的木门上摸一下，而随着她动作原本已经开了个细缝的木门重新合上关紧。
“没事~这是你孩子，不知道几岁了？”文清看出十八尴尬，接回十八刚才的话题，看着十九问。
“对啊，我女儿，今年三岁多快四岁了~”说着，十八低头对十九喊道：“十九，跟阿姨打个招呼。”
“阿姨好，在下姓木，名十九！”十九按照不久前木柒叔讲书时的方式，自我介绍一番，只是手上拿着小雪人，不能抱拳，只得作罢。
十九说完，边上的长毛大白狗也跟着欢喜的叫一声：“汪~”
“它是大头~”十九帮着翻译。
文清听了十九的自我介绍，愣了下，看着十九可爱的小模样，喜爱不已，也将被她强塞到背后的女儿拉出来，笑道：“十九好，这是阿姨的女儿，正好也是三岁多，跟十九同年~”说完，低头让于昕打招呼。
“阿姨好，我叫于昕，阿姨可以喊我昕昕~”于昕说完，送十八一个大大的小脸后，目光就回到十九身上。
十九也正好也在看于昕，于是两个人视线在空中碰撞，于昕送十九一个大大的笑脸，十九见了也跟着回一个同样的大笑脸。
于昕抬手指着十九手上的小雪人道：“我也喜欢吃这个，我……”
于昕话还没说完，十九手上拿着最剩下最后一小块的小雪人就突然从她手上逃离，直接朝着地面方向坠落，最后摔到十九漂亮的小绣花鞋上。
“……”十九低头看着摔在鞋面上的雪糕团，愣住。
于昕低头看着十九的鞋面，也愣住。
两个人盯着那“跳楼”的雪糕团时，站在十九身旁的大头突然低头，大舌头在十九的绣花鞋面上一卷，那块将化未全化开的雪糕团就落到了大头嘴里。
“啊~”于昕看到大头的动作，惊讶地看着它，见大头比她和十九还要高的样子以及像小白的白色长毛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十九听到惊呼，扭头往大头身上看去，原本拿雪糕的左手的手指微微收紧然后松开，不知道是不是手上只留下小雪人的包装纸和黏黏的牛奶让她感到不适呢，还是大头擅做主张将“跳楼”的雪糕团处置了让她不高兴，小眉头都轻轻蹙了起来。
大头察觉到十九看它的目光，来不及回味嘴巴里的美味，立刻垂下尾巴，拉耸着脑袋，冲十九讨好地叫一声后，伸出脑袋在她笑脸上蹭一下。
“这个你吃吗？”于昕将自己妈妈刚奖励自己的山楂饼拿出来，递道十九面前。
十九的视线被转移，落到于昕手上的山楂饼上。
“山楂饼也很好的~”于昕以为十九不喜欢，连忙解释，说完后，又想起美味的小雪人，又补充一句道：“然后没有小雪人好吃。”
“嗯~”十九皱皱鼻子，看一眼于昕手上的山楂饼后，看一眼自己脏兮兮的左手及拿着刀的右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于昕伸出的手有些累了，见到十九只看着却不伸手，最后未来证明她没骗她，于是，直接收回递给十九的小圆柱状的山楂，动手撕开包装纸。
十九以为于昕反悔了，于是紧张地解释：“我的手脏，拿……”
一个拿字刚说出口，嘴巴里就被于昕塞进两片薄薄原形山楂饼。入口后甜中带着点可以忽视的酸味，让十九不自觉地吃完两片后，双眼明亮地看着于昕，甚至还主动地张开嘴巴上前一步，等待喂食。
见十九吃了，于昕也忍不住往自己嘴巴了塞两片，然后继续往十九嘴巴里塞两片。这样你两片，我两片，一小桶山楂饼吃完了。
于昕将最后一块山楂饼送进十九嘴巴了，就收起手上的包装纸，道：“没了，吃完了~”说着，朝十九笑了下，补充道：“不过，我妈妈今天买了一整包，明天还有分量~明天我们再一起吃。”说完，担心十九没明白，靠近十九耳朵，小声说道：“我妈妈说山楂饼不能吃太多，所有每次她只给我吃一点……”
“嗯~”十九听了，想了想，也学着她的模样，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妈妈也说，小雪人不能每天都买，下次买的时候，也让她多买一份，我们一起吃~”
于昕很高兴地点下头，而后抬手指着大头，问道： “嗯，那我能摸摸大头吗？”说着，伸手想摸大头，却被大头避开了。
“你想摸大头？”十九歪了歪头，奇怪地看着于昕。
“嗯~”动作被大头避开了，于昕还没有放弃，只是这次伸着手等十九答应。
“可以~”十九点头后，侧头冲大头说一句：“大头，她要摸摸你~”
“唔~”大头听了有危险委屈地呜呜一声，但最后还是乖乖地向前一步，让于昕的小手可以很方便地落到它身上。
“哈哈~真玩~”于昕开学地摸着大头身上的长毛，同时不忘对十九道：“我家小白也很好玩，下次我也带给你玩。”
“嗯~”十九原本想伸向大头的左手，听了于昕的话后，便听了下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的裙子，真好看~鞋子也好看~”已经双手抱着大头的于昕，看着十九身上的小旗袍赞和小绣花鞋，继续赞美道：“~我在电视上看过，但都穿在大人的身上~”
“这是我十三姨送给我的~”十九被夸的有些高兴，同时也投桃报李地看着于昕身上的红色小洋裙夸道：“你的裙子也好看，看起来想我九姨箱子里~嗯~丝巾一样~”十九忘记九姨箱子了的那种摸起来很舒服又轻飘飘的到底是叫丝什么了。
“嗯，这是我妈妈买的~”于昕很高兴地朝十九灿烂一笑，连同头发上的小蝴蝶发夹都随着飞动的小辫子，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两只可爱的小蝴蝶瞬间吸引了十九的目光，让十九忍不住继续夸道：“那个小蝴蝶也好看，比十三姨的凤凰金步摇都好看~”
“什么是步摇？”
“就是这个~”松开右手的布条，抬手拔下刚才被拿去当作案工具的小簪子递了出去。
“真好看~”
“小蝴蝶更好看”
“小蝴蝶的发夹我家里还有，没用过得，下次可以送你两个……”
“好~那我也把这个步摇送给你……”大方地将手上的簪子送出去
“谢谢~”接过后，在同样嫩白的肉嘟嘟的两个小脸颊上，各送出软软两枚亲吻。
“？”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亲亲，是喜欢的意思，我喜欢你，在你脸上亲亲……”
“嗯，我也喜欢你……”说着，也学着人家刚才的模样在人家脸上吧唧两下，只是因着这是人生第一亲吻，技术还不够纯熟，在人家小脸蛋上留下两个大大的口水印子，甚至还将残留在嘴角的山楂饼的小渣子占到人家脸上。
……
两个初见的女孩儿，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个热闹。让边上的两位妈妈，一位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打定了某个主意松口气，另一位则是看到这么两个可爱的小人儿玩的这么开心，纯粹地跟着高兴。
“你们是？”文清牵着女儿震惊地看着自家门前一大一小两个人，两人边上还一只大白狗。
“嗯？”木十八听到声音百忙中回头往背后看一眼。
看到文清母女两，木十八连忙直起身，停下手里的技术活，转身的同时顺手撩一拨一下刚烫不久的卷发，对着文清妩媚一笑，打招呼道：“你们好，我们是新搬来的……”说着看到文钱脸上有狐疑的神色，以为她看到自己拿发簪开锁的动作，加上一句解释：“这个门打不开。”说着将手里的发簪插回十九头发了，同时弯腰捡起被她扔到地上的钥匙。
文清听了，没有说话，目光在十八身上转一圈后，越过她的肩头，落后面木门上笔迹颜色比较浅的302三个数字上，于是不动声色地将于昕挡在身后，语气略带疑惑地问：“哦，你们是新搬来的啊？”
说完，文清的对十八笑了笑，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十八身上转一圈。文清看到十八烫成大卷的长发、身上穿着的浅色无袖连衣裙、脚上穿着的黑色高跟、外加十八美艳的脸蛋及妖娆的身材。让文清不由开始怀疑，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小偷。如果是的话，现在这些小偷伪装的越来越好了；如果不是，那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她们家门口呢？
“是啊~”木十八见文清打量十九，连忙自我介绍道：“我叫木岚，草木的木，山岚的岚，这是我女儿。”木岚是她行走江湖的艺名，也不算说谎。
文清的目光，顺着木十八手指的方向，落到十九身上，看到十九的小模样，先是信了两个人是母女的话；后看到十九头上梳着包包头、身上穿着件精致漂亮的粉色小旗袍，旗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牡丹花式样、脚上穿着同色的绣花鞋；在小女孩边上还有一只跟她齐头高的白色大狗；边上放着还有一个大皮夹。这让文清怀疑又少了几分，特别是十九闪动着好奇光芒的两只大眼睛，让文清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女儿。
“哦~”文清收回打量的目光，视线重新回到木十八身上，问道：“不知木小姐是几号房？”
“我们就住这里，301房~”木十八头也不回的用手指往身后木门指一下。
文清听了心底疑惑瞬间消失，同时想到前几天听到张老师家卖掉房子的消息，进一步问道：“是3栋的301房？”
“是啊？”木十八终于听出文清语气中的某些不明意味了，跟着狐疑地打量文清母女两，问道：“你们也是住这栋楼上的？”
文清好笑地点下头，松开从见到十八母女两开始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笑着抬手往十八身后指一下，道：“我们就住302，你背后这户。”
“啊？”木十八听了，愣了楞，扭头打量背后的木门一圈，才转过来，问：“这是302？”
“嗯，呐，房号标识在门楣上~”文清大概猜到木十八为什么会这样了，于是轻笑两声，说道：“301是这边~”说着手往身后的木门指一下，继续道：“当初我们刚搬过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这房号写的字又小，还写在门楣上，一开始愣是找不到房号，不知道哪是301哪是302……”
“呵呵，真，真是抱歉~”木十八一脸尴尬地朝文清笑了笑，退一步，转过身恰好挡在文清与门锁之间，盯着门楣上小小的302三个数字来回看两遍，抬手状似无意地在302号房的木门上摸一下，而随着她动作原本已经开了个细缝的木门重新合上关紧。
“没事~这是你孩子，不知道几岁了？”文清看出十八尴尬，接回十八刚才的话题，看着十九问。
“对啊，我女儿，今年三岁多快四岁了~”说着，十八低头对十九喊道：“十九，跟阿姨打个招呼。”
“阿姨好，在下姓木，名十九！”十九按照不久前木柒叔讲书时的方式，自我介绍一番，只是手上拿着小雪人，不能抱拳，只得作罢。
十九说完，边上的长毛大白狗也跟着欢喜的叫一声：“汪~”
“它是大头~”十九帮着翻译。
文清听了十九的自我介绍，愣了下，看着十九可爱的小模样，喜爱不已，也将被她强塞到背后的女儿拉出来，笑道：“十九好，这是阿姨的女儿，正好也是三岁多，跟十九同年~”说完，低头让于昕打招呼。
“阿姨好，我叫于昕，阿姨可以喊我昕昕~”于昕说完，送十八一个大大的小脸后，目光就回到十九身上。
十九也正好也在看于昕，于是两个人视线在空中碰撞，于昕送十九一个大大的笑脸，十九见了也跟着回一个同样的大笑脸。
于昕抬手指着十九手上的小雪人道：“我也喜欢吃这个，我……”
于昕话还没说完，十九手上拿着最剩下最后一小块的小雪人就突然从她手上逃离，直接朝着地面方向坠落，最后摔到十九漂亮的小绣花鞋上。
“……”十九低头看着摔在鞋面上的雪糕团，愣住。
于昕低头看着十九的鞋面，也愣住。
两个人盯着那“跳楼”的雪糕团时，站在十九身旁的大头突然低头，大舌头在十九的绣花鞋面上一卷，那块将化未全化开的雪糕团就落到了大头嘴里。
“啊~”于昕看到大头的动作，惊讶地看着它，见大头比她和十九还要高的样子以及像小白的白色长毛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十九听到惊呼，扭头往大头身上看去，原本拿雪糕的左手的手指微微收紧然后松开，不知道是不是手上只留下小雪人的包装纸和黏黏的牛奶让她感到不适呢，还是大头擅做主张将“跳楼”的雪糕团处置了让她不高兴，小眉头都轻轻蹙了起来。
大头察觉到十九看它的目光，来不及回味嘴巴里的美味，立刻垂下尾巴，拉耸着脑袋，冲十九讨好地叫一声后，伸出脑袋在她笑脸上蹭一下。
“这个你吃吗？”于昕将自己妈妈刚奖励自己的山楂饼拿出来，递道十九面前。
十九的视线被转移，落到于昕手上的山楂饼上。
“山楂饼也很好的~”于昕以为十九不喜欢，连忙解释，说完后，又想起美味的小雪人，又补充一句道：“然后没有小雪人好吃。”
“嗯~”十九皱皱鼻子，看一眼于昕手上的山楂饼后，看一眼自己脏兮兮的左手及拿着刀的右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于昕伸出的手有些累了，见到十九只看着却不伸手，最后未来证明她没骗她，于是，直接收回递给十九的小圆柱状的山楂，动手撕开包装纸。
十九以为于昕反悔了，于是紧张地解释：“我的手脏，拿……”
一个拿字刚说出口，嘴巴里就被于昕塞进两片薄薄原形山楂饼。入口后甜中带着点可以忽视的酸味，让十九不自觉地吃完两片后，双眼明亮地看着于昕，甚至还主动地张开嘴巴上前一步，等待喂食。
见十九吃了，于昕也忍不住往自己嘴巴了塞两片，然后继续往十九嘴巴里塞两片。这样你两片，我两片，一小桶山楂饼吃完了。
于昕将最后一块山楂饼送进十九嘴巴了，就收起手上的包装纸，道：“没了，吃完了~”说着，朝十九笑了下，补充道：“不过，我妈妈今天买了一整包，明天还有分量~明天我们再一起吃。”说完，担心十九没明白，靠近十九耳朵，小声说道：“我妈妈说山楂饼不能吃太多，所有每次她只给我吃一点……”
“嗯~”十九听了，想了想，也学着她的模样，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妈妈也说，小雪人不能每天都买，下次买的时候，也让她多买一份，我们一起吃~”
于昕很高兴地点下头，而后抬手指着大头，问道： “嗯，那我能摸摸大头吗？”说着，伸手想摸大头，却被大头避开了。
“你想摸大头？”十九歪了歪头，奇怪地看着于昕。
“嗯~”动作被大头避开了，于昕还没有放弃，只是这次伸着手等十九答应。
“可以~”十九点头后，侧头冲大头说一句：“大头，她要摸摸你~”
“唔~”大头听了有危险委屈地呜呜一声，但最后还是乖乖地向前一步，让于昕的小手可以很方便地落到它身上。
“哈哈~真玩~”于昕开学地摸着大头身上的长毛，同时不忘对十九道：“我家小白也很好玩，下次我也带给你玩。”
“嗯~”十九原本想伸向大头的左手，听了于昕的话后，便听了下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的裙子，真好看~鞋子也好看~”已经双手抱着大头的于昕，看着十九身上的小旗袍赞和小绣花鞋，继续赞美道：“~我在电视上看过，但都穿在大人的身上~”
“这是我十三姨送给我的~”十九被夸的有些高兴，同时也投桃报李地看着于昕身上的红色小洋裙夸道：“你的裙子也好看，看起来想我九姨箱子里~嗯~丝巾一样~”十九忘记九姨箱子了的那种摸起来很舒服又轻飘飘的到底是叫丝什么了。
“嗯，这是我妈妈买的~”于昕很高兴地朝十九灿烂一笑，连同头发上的小蝴蝶发夹都随着飞动的小辫子，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两只可爱的小蝴蝶瞬间吸引了十九的目光，让十九忍不住继续夸道：“那个小蝴蝶也好看，比十三姨的凤凰金步摇都好看~”
“什么是步摇？”
“就是这个~”松开右手的布条，抬手拔下刚才被拿去当作案工具的小簪子递了出去。
“真好看~”
“小蝴蝶更好看”
“小蝴蝶的发夹我家里还有，没用过得，下次可以送你两个……”
“好~那我也把这个步摇送给你……”大方地将手上的簪子送出去
“谢谢~”接过后，在同样嫩白的肉嘟嘟的两个小脸颊上，各送出软软两枚亲吻。
“？”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亲亲，是喜欢的意思，我喜欢你，在你脸上亲亲……”
“嗯，我也喜欢你……”说着，也学着人家刚才的模样在人家脸上吧唧两下，只是因着这是人生第一亲吻，技术还不够纯熟，在人家小脸蛋上留下两个大大的口水印子，甚至还将残留在嘴角的山楂饼的小渣子占到人家脸上。
……
两个初见的女孩儿，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个热闹。让边上的两位妈妈，一位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打定了某个主意松口气，另一位则是看到这么两个可爱的小人儿玩的这么开心，纯粹地跟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