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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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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璇和高宇姗被一个女老师领着走到教务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大概只有二十平方米面积，而且没有其他家具，只在靠窗的一边摆了张长桌，桌子后面一排过去坐了六个老师。
长桌上方是聂璇在将军书房见到的超级高科技的半透明电脑，老师们面无表情地双手在半透明电脑上挥来舞去，看都不看一眼进来的聂璇和高宇姗。
“李老师，这是高宇姗和聂璇。”女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两人后就拉开门出去了。
坐在长桌最外边的男老师粗略扫了下屏幕上聂璇和高宇姗的照片和详细资料，然后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从位置上站起来。
“高宇姗请跟我来，聂璇原处等。”男老师淡淡道。
高宇姗看了一眼聂璇，什么话都没说跟着男老师往一个长得很像火车站里安检机的机器走去。
聂璇顿时忐忑不安起来，高宇姗在文里综合能力为b级，也是体能开发者，能力仅此于女主角聂璇一级。
本来剧情就应该这样美好和谐的走下去，可是偏偏聂颖和聂琳的综合能力竟然变成b级了，剧情崩得没法活下去啊。
聂璇想仰天长啸，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既然聂颖和聂琳的人设都变了，那她很大可能和a级没缘了。
唉，不管了，万一只是聂颖和聂琳的人设出问题了呢？先看看高宇姗是不是b级再说，如果她是，那人设也没有崩得太彻底吧，她还是有可能是a级的。
聂璇抱着侥幸心理一个劲自我安慰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高宇姗听从男老师的话钻进“安检机”里已经有半个小时了，男老师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聂璇简直是度日如年，她迫不及待想知道高宇姗的综合能力级数，以确定这篇文的人设是否真的崩了。
正在聂璇烦躁得不停用脚尖戳地板的时候，离她最近的一个女老师开口了：“聂璇同学，你是聂将军的小女儿吧？”
虽说电脑上记载了每位面试学生的详细资料，但那仅限于个人身体和能力状况，以及之前获得奖项或者自身发明，校方为了不让老师们因为面试学生的身世区别待遇，所以隐藏了每个学生的家庭背景。
而现在面试老师能够仅仅根据聂璇的名字就猜出她是聂将军的女儿，只能说聂璇太出名了，不过是臭名远扬那种。
只可惜当事人完全不知道面试老师心里所想，受宠若惊的聂璇抬起头，说：“啊？是的，我是。”
一时间所有老师的目光齐刷刷望过来。
聂璇登时就震惊了，心想这些老师的目光怎么如此炙热？难道他们已经看出了她即将就是全校唯一一个综合能力为a的学生？
然后老师们满是激动地围住她唧唧歪歪说：“从小我们就修炼了火眼金睛之术，只为在三十年之后遇到a级的你，啊，难道你就是带着上辈子的‘a级之约’来找到这辈子的我们吗？你天生骨骼奇异，气场震人，经脉活络，不当保家卫国的女将军根本就是浪费人才，来，让我们成为你的伯乐吧！”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沉浸在美好想象中的聂璇歪着头傻笑。
“啧啧啧，可惜了，多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一个老师惋惜地摇着头说。
“有什么好可惜的？这孩子的坏名声早传遍整个约翰镇了。”另一个老师耸了下肩膀说，“不是可塑之材就算花再大精力也终究是废柴。”
其他老师则满脸同情地看着傻笑的聂璇，看来聂将军的小女儿不仅爱惹事，而且还有些痴傻。
聂璇傻笑了没一会儿，高宇珊就被男老师领着出来了，高宇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大起大伏，倒是男老师激动地走路时双腿都快要打颤了，他几步冲到长桌前面，双手撑在桌面上，隔着半透明的电脑对长桌后的老师们说：“a级，竟然是a级，这孩子竟然是脑力开发的a级啊！”
办公室里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
“你确定是a级？天呐！高宇珊小姐是高家二小姐吧？！高家果然出人才。”
“我还以为前两个b级学生就已经够让人震惊了，没想到还来了一个a级的，我得快点打电话告诉校长才行，这真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这还是我活了三十六年来遇到的年龄最小的a级，太让我吃惊了！”
这一片又惊又喜的声音中还夹杂着聂璇的声音，她当然只有惊没有喜，聂璇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跑过去抓住男老师的手臂，含着眼泪花悲怆道：“老师，你确定她是a级吗？她应该是b级才对呀？怎么可能是a级！”
男老师翻了个白眼，从聂璇手中抽出手臂道：“这位同学，发现a级能力者是我们艾尔凡学校乃至约翰镇的荣耀，所以请你不要用小人之心剖侧我们未来的伟大战士。”卧糟，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才测出个a级能力而已怎么就成未来战士了？！
聂璇呆愣在原地，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这下彻底完了，连高宇珊的人设都崩了，那她这个女主角怎么办？她还要当学生会长！她还要泡邪魅男主角！她还要做伟大的女将军！
在那几个老师激动地围住神情淡漠的高宇珊问东问西时，这位男老师又恢复了之前高贵冷艳的表情，他咳了几声说：“好了，聂璇跟我来。”
遭受了重大心灵创伤的聂璇失魂落魄跟着男老师走到“安检机”前。
“安检机”上的传送带正在运作，往前望去可以看到传送带通向另一个黑暗的房间，但是里面光线太差了，聂璇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构造。
男老师见聂璇愣在原地，便又咳嗽一声说：“这位同学，请你站上去。”
聂璇哦了一声，连忙站到传送带上面，脚下可以感受到传送带快速震动的频率，就如聂璇此时激烈跳动的心脏一样，她握紧拳头，脸上闪过一丝期盼。上天啊，一定要给她一个a级，女炮灰们都进化了，她这个女主角要是不争气点肯定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聂璇把背挺得笔直，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她感觉到传送带正在缓缓把她往前送去。
“嘀嘀嘀嘀嘀嘀——”
刺耳的警报声忽然响起，紧接着传送带就停止不动了。
聂璇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她还在教务处办公室里并没有进到另一个房间，转过头便看到男老师黑成煤炭的脸，以及他身后满脸震惊的老师们和面无表情看着她的高宇珊。
这是怎么了？
片刻后，男老师对着“安检机”按了下遥控器，那阵难听的“嘀”声顿时没有了，男老师对还呆呆站在传送带上的聂璇招了招手说：“下来吧，测试结束。”
“诶？”聂璇云里雾里地指了指对面的房间，“可……可是我还没有进去啊。”
男老师没有理会满头雾水的聂璇，直径走到长桌后面，伸出食指在半透明电脑上点了几个，聂璇的照片和测试结果表格跳了出来，男老师用中规中矩的声音对着电脑屏幕说：“聂璇，女，测试结果f……”
“叮——”电脑屏幕弹出个“信息输入错误”的显示框。
“陈老师，输入级别前必须先把各项身体指标填了。”一个女老师推了推眼镜框，面色严肃地自言自语道，“可是这孩子连测试机都没有进去，该怎么填啊……”
另一个男老师说：“还有她应该不是f级，上个月检修部的老张为了今天的招生特地把测试机升了级，现在测试机最低检验标准就是f级。”
“这么说来以前过不了测试机是f级，那么现在呢……”
坐在长桌前的男老师扶额说：“连f级都不是了……”
“可是我听过最差的级别就是f级啊！”戴眼镜的女老师惊声道。
聂璇愣愣站着，此时此刻她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剧情崩了，人设崩了，连这个世界的三观都崩了，什么女的强/暴女的都出来了。苍天大地，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女主角都废柴成这样了还叫个屁的女主，当个女炮灰算了！
隐约中，一首汪峰的《存在》在聂璇脑海中回响：我该如何存在——在——在——在——
坐飞车回高家路上，聂璇全程保持石化状态，高宇珊一上飞车就开始和高夫人通电话，连正眼都没给过聂璇一个。
大概是高夫人问到聂璇了，高宇珊冷哼一声，摇晃着高脚杯浅浅喝了口红酒才悠悠道：“她能有多好的成绩？还不就是大家想的那样，连f级都不是。”
然后高宇珊和高夫人一起把聂璇从头到脚唾弃了一遍才转移了话题，聂璇蜷缩在沙发上辛酸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回到高家后聂璇就钻进自己房间郁闷得闷头睡大觉了，连午饭都没有吃，直到夕阳西下，和善的高老爷亲自前来请聂璇下楼用晚餐，聂璇才垂着脑袋无精打采跟着高老爷走到餐桌前。
高夫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到聂璇也是不停翻白眼外加各种冷嘲热讽，聂璇都视而不见，一声不吭直接坐到高宇珊身旁唯一一个空位上。
高宇珊身着一条纯白长裙衬托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细腻，黑色卷发全部盘在脑后，脖颈线条优美，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汤匙漫不经心搅着汤，垂下的浓密睫毛在皮肤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聂璇和高宇姗被一个女老师领着走到教务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大概只有二十平方米面积，而且没有其他家具，只在靠窗的一边摆了张长桌，桌子后面一排过去坐了六个老师。
长桌上方是聂璇在将军书房见到的超级高科技的半透明电脑，老师们面无表情地双手在半透明电脑上挥来舞去，看都不看一眼进来的聂璇和高宇姗。
“李老师，这是高宇姗和聂璇。”女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两人后就拉开门出去了。
坐在长桌最外边的男老师粗略扫了下屏幕上聂璇和高宇姗的照片和详细资料，然后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从位置上站起来。
“高宇姗请跟我来，聂璇原处等。”男老师淡淡道。
高宇姗看了一眼聂璇，什么话都没说跟着男老师往一个长得很像火车站里安检机的机器走去。
聂璇顿时忐忑不安起来，高宇姗在文里综合能力为b级，也是体能开发者，能力仅此于女主角聂璇一级。
本来剧情就应该这样美好和谐的走下去，可是偏偏聂颖和聂琳的综合能力竟然变成b级了，剧情崩得没法活下去啊。
聂璇想仰天长啸，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既然聂颖和聂琳的人设都变了，那她很大可能和a级没缘了。
唉，不管了，万一只是聂颖和聂琳的人设出问题了呢？先看看高宇姗是不是b级再说，如果她是，那人设也没有崩得太彻底吧，她还是有可能是a级的。
聂璇抱着侥幸心理一个劲自我安慰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高宇姗听从男老师的话钻进“安检机”里已经有半个小时了，男老师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聂璇简直是度日如年，她迫不及待想知道高宇姗的综合能力级数，以确定这篇文的人设是否真的崩了。
正在聂璇烦躁得不停用脚尖戳地板的时候，离她最近的一个女老师开口了：“聂璇同学，你是聂将军的小女儿吧？”
虽说电脑上记载了每位面试学生的详细资料，但那仅限于个人身体和能力状况，以及之前获得奖项或者自身发明，校方为了不让老师们因为面试学生的身世区别待遇，所以隐藏了每个学生的家庭背景。
而现在面试老师能够仅仅根据聂璇的名字就猜出她是聂将军的女儿，只能说聂璇太出名了，不过是臭名远扬那种。
只可惜当事人完全不知道面试老师心里所想，受宠若惊的聂璇抬起头，说：“啊？是的，我是。”
一时间所有老师的目光齐刷刷望过来。
聂璇登时就震惊了，心想这些老师的目光怎么如此炙热？难道他们已经看出了她即将就是全校唯一一个综合能力为a的学生？
然后老师们满是激动地围住她唧唧歪歪说：“从小我们就修炼了火眼金睛之术，只为在三十年之后遇到a级的你，啊，难道你就是带着上辈子的‘a级之约’来找到这辈子的我们吗？你天生骨骼奇异，气场震人，经脉活络，不当保家卫国的女将军根本就是浪费人才，来，让我们成为你的伯乐吧！”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沉浸在美好想象中的聂璇歪着头傻笑。
“啧啧啧，可惜了，多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一个老师惋惜地摇着头说。
“有什么好可惜的？这孩子的坏名声早传遍整个约翰镇了。”另一个老师耸了下肩膀说，“不是可塑之材就算花再大精力也终究是废柴。”
其他老师则满脸同情地看着傻笑的聂璇，看来聂将军的小女儿不仅爱惹事，而且还有些痴傻。
聂璇傻笑了没一会儿，高宇珊就被男老师领着出来了，高宇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大起大伏，倒是男老师激动地走路时双腿都快要打颤了，他几步冲到长桌前面，双手撑在桌面上，隔着半透明的电脑对长桌后的老师们说：“a级，竟然是a级，这孩子竟然是脑力开发的a级啊！”
办公室里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
“你确定是a级？天呐！高宇珊小姐是高家二小姐吧？！高家果然出人才。”
“我还以为前两个b级学生就已经够让人震惊了，没想到还来了一个a级的，我得快点打电话告诉校长才行，这真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这还是我活了三十六年来遇到的年龄最小的a级，太让我吃惊了！”
这一片又惊又喜的声音中还夹杂着聂璇的声音，她当然只有惊没有喜，聂璇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跑过去抓住男老师的手臂，含着眼泪花悲怆道：“老师，你确定她是a级吗？她应该是b级才对呀？怎么可能是a级！”
男老师翻了个白眼，从聂璇手中抽出手臂道：“这位同学，发现a级能力者是我们艾尔凡学校乃至约翰镇的荣耀，所以请你不要用小人之心剖侧我们未来的伟大战士。”卧糟，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才测出个a级能力而已怎么就成未来战士了？！
聂璇呆愣在原地，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这下彻底完了，连高宇珊的人设都崩了，那她这个女主角怎么办？她还要当学生会长！她还要泡邪魅男主角！她还要做伟大的女将军！
在那几个老师激动地围住神情淡漠的高宇珊问东问西时，这位男老师又恢复了之前高贵冷艳的表情，他咳了几声说：“好了，聂璇跟我来。”
遭受了重大心灵创伤的聂璇失魂落魄跟着男老师走到“安检机”前。
“安检机”上的传送带正在运作，往前望去可以看到传送带通向另一个黑暗的房间，但是里面光线太差了，聂璇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构造。
男老师见聂璇愣在原地，便又咳嗽一声说：“这位同学，请你站上去。”
聂璇哦了一声，连忙站到传送带上面，脚下可以感受到传送带快速震动的频率，就如聂璇此时激烈跳动的心脏一样，她握紧拳头，脸上闪过一丝期盼。上天啊，一定要给她一个a级，女炮灰们都进化了，她这个女主角要是不争气点肯定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聂璇把背挺得笔直，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她感觉到传送带正在缓缓把她往前送去。
“嘀嘀嘀嘀嘀嘀——”
刺耳的警报声忽然响起，紧接着传送带就停止不动了。
聂璇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她还在教务处办公室里并没有进到另一个房间，转过头便看到男老师黑成煤炭的脸，以及他身后满脸震惊的老师们和面无表情看着她的高宇珊。
这是怎么了？
片刻后，男老师对着“安检机”按了下遥控器，那阵难听的“嘀”声顿时没有了，男老师对还呆呆站在传送带上的聂璇招了招手说：“下来吧，测试结束。”
“诶？”聂璇云里雾里地指了指对面的房间，“可……可是我还没有进去啊。”
男老师没有理会满头雾水的聂璇，直径走到长桌后面，伸出食指在半透明电脑上点了几个，聂璇的照片和测试结果表格跳了出来，男老师用中规中矩的声音对着电脑屏幕说：“聂璇，女，测试结果f……”
“叮——”电脑屏幕弹出个“信息输入错误”的显示框。
“陈老师，输入级别前必须先把各项身体指标填了。”一个女老师推了推眼镜框，面色严肃地自言自语道，“可是这孩子连测试机都没有进去，该怎么填啊……”
另一个男老师说：“还有她应该不是f级，上个月检修部的老张为了今天的招生特地把测试机升了级，现在测试机最低检验标准就是f级。”
“这么说来以前过不了测试机是f级，那么现在呢……”
坐在长桌前的男老师扶额说：“连f级都不是了……”
“可是我听过最差的级别就是f级啊！”戴眼镜的女老师惊声道。
聂璇愣愣站着，此时此刻她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剧情崩了，人设崩了，连这个世界的三观都崩了，什么女的强/暴女的都出来了。苍天大地，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女主角都废柴成这样了还叫个屁的女主，当个女炮灰算了！
隐约中，一首汪峰的《存在》在聂璇脑海中回响：我该如何存在——在——在——在——
坐飞车回高家路上，聂璇全程保持石化状态，高宇珊一上飞车就开始和高夫人通电话，连正眼都没给过聂璇一个。
大概是高夫人问到聂璇了，高宇珊冷哼一声，摇晃着高脚杯浅浅喝了口红酒才悠悠道：“她能有多好的成绩？还不就是大家想的那样，连f级都不是。”
然后高宇珊和高夫人一起把聂璇从头到脚唾弃了一遍才转移了话题，聂璇蜷缩在沙发上辛酸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回到高家后聂璇就钻进自己房间郁闷得闷头睡大觉了，连午饭都没有吃，直到夕阳西下，和善的高老爷亲自前来请聂璇下楼用晚餐，聂璇才垂着脑袋无精打采跟着高老爷走到餐桌前。
高夫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到聂璇也是不停翻白眼外加各种冷嘲热讽，聂璇都视而不见，一声不吭直接坐到高宇珊身旁唯一一个空位上。
高宇珊身着一条纯白长裙衬托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细腻，黑色卷发全部盘在脑后，脖颈线条优美，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汤匙漫不经心搅着汤，垂下的浓密睫毛在皮肤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