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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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领着人走了之后,姜武带着太医院的众人撤了出去,东歌拉着千秋下去之后,这个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房间,才再一次的敞亮起来。

    东歌走的时候,细心的将房门关了起来,门外呼啸的寒风被阻挡在了门外,不服气的发出咆哮的声响,搅动的窗扉不停的作响。

    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静的有些落寞和荒凉,将然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苍凉来。

    姬阴的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五根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扣住自己母亲的手,他什么都没有说,嘴唇紧紧的抿着,凤月知道他深邃如海一般的眸子里,掩盖在此刻的波澜不惊下方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她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不碍事的,只是这事儿……”

    “我知道。”姬阴的视线依旧锁在老太妃的面容上,刚才姜武给她施针的时候,有一阵扎在了睡穴上,此刻,她睡的格外的安详。

    瞅着眼前这个已经有些华发的女子,他的母妃,前半身她为了那个人活着,后半身为了自己儿子的性命无虞,在各种羁绊中活着,她这一生,都没有一刻是为了自己活过。

    曾经她是西秦最出众的才女,人都说千金难买安家阿九一笑,倾国倾城应当如是,说的就是他母妃。

    如今再看,她的容貌依旧是美丽无双的,只是那鬓角已经被岁月磨出了棱角,眼角也已经添上了些微的细纹,就像是那长在高山之巅的曼陀罗,华美绽放之后,凄然壮丽的慢慢凋零。

    “这天下间,恐怕没有什么毒真的可以让你没有办法去解决的。”姬阴的手缓缓的伸了出去,慢慢的描摹这老太妃的轮廓。

    他的话说的带着些微的讽刺,他眼角的余光一敛,静静的看着老太妃,这身上的毒可以解开,但他要怎么开口和她凤月发生的那件事?

    纵然他不想去揭开这些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但他的猜测不会错,他更加知道,终有一天,这个猜测会成为事实。

    到了那时候,他又要怎样去和他已经年华不在的母亲去解释,当一个人一直坚守的希望被人生生打破的时候,又如何生的出希望来?

    他的口气里是带着刺的,但凤月知道这并不是针对自己的,她细细的看着姬阴,却不能从他的脸上读出任何的情绪来。

    这个男人对自己始终是有所隐瞒的,凤月几乎可以肯定,他对自己的隐瞒,或许远远超出了想象中的那个程度。

    他生来就是一个极为优秀和独特的人,他背后也势必藏着许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第一次,她主动的去握住了他的手,却没有带着任何的小心思,只是静静的和他已经深不见底的眼眸对视,她温和的看着他,第一次动了想要温暖一个人的心思。

    有很多的话想要用来劝慰他,但到了最后,只变成了简单的三个字,“没事的。”

    凤月说的极为清浅,姬阴怔然的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握住自己的小手,视线不由的上移,一直到她眸子里的清澈为止。

    惯常带着肆虐的笑意的眼眸中,在没有了往日玩笑的心情,澄明清澈的和那山涧的小溪一样,让姬阴可以清楚看到她眼中的自己。

    分明是极为浅淡的眼神,却在顷刻间,就撞入了他的心扉,他慢慢的张开自己的手臂,把凤月拥进自己的怀里,“小月儿,有你真好。”

    曾经他只是带着趣味去接近这个让他好奇的孩子,却不想收获的是令自己倍感珍惜的东西,他是该有多么的感谢她来到这个世上,来到他的身边,在他已经苍凉的人生中,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姬阴的身子还是如同往日一样的寒冷,尽管他穿着狐裘,尽管这室内还燃着炭炉,但他依旧冷到让人可以打哆嗦的地步。

    凤月没有抗拒,静静的依偎在姬阴的怀里,第一次不想去管这周遭的环境,不想管任何的事情,只是想要静静的陪他呆着。

    她惯常是以任性的姿态出现在人前的,这这样吧,今儿晚上她们就先这样吧。

    轻轻的合上自己的眼眸,凤月和姬阴两个都是相顾无言,唯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扣在一起,将时间的纵轴拉的老长老长,撒上了金色的光辉一样,静谧闪耀。

    室内岁月静好,公子玉一个人在屋顶上看的正是欢快,他就说嘛,他们两个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儿,有些事情,怎么可能是防就能防的了得?

    瞧瞧这两个人多好啊,公子玉心里想着,一定是天机子那个老混蛋给算错了。

    竹子兄一边儿将琉璃瓦搁会原处,一边儿淡定的看着公子玉,“师叔,听别人的墙角不好,你就不怕主子知道之后,把你的狐狸皮扒了?”

    一听到这主子,公子玉心里就愤懑,过了这么些日子了,凤月把他当个小厮使唤,却不给他一个名分,竹子这货什么都没有做,却有个名声,弄得现在,他都开始习惯性的叫他狐狸了,实在是一件让人想起来就气愤的事情。

    “别说我的皮,刚才你和我不是一样看的欢快,要是出事儿,也是先把你劈了晒衣服!”公子玉愤愤的看了一眼竹子兄,别看这小子淡定的,以为刚才他偷瞄的时候,他没看到?

    无聊的看了看天山的月亮,竹子兄没有回他的话,每次他只要对上竹子兄的淡定,必然是他先败下阵来,遂识趣的转开话题,“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找到相关的书文了,也给他们算了一卦。”竹子兄坐在他的身边儿,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一本正经的回道。

    公子玉见鬼一样的看着他,“你小子还会算卦?”

    竹子兄不说话,看的公子玉一阵的尴尬,他会算卦的事情,真的没有人告诉过他,这竹子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还带着一丢丢的小怨念,实在是让公子玉不知道要如何的应对了。

    又冷冷的瞟了公子玉一眼,竹子兄才高冷的开口,“卦象上来看,主子和王爷确实是天作之合,但命中注定有一场大劫,或许之前天机子说的就是这个,才会极力的反对。”

    “是什么,什么时候发生?”公子玉几乎是扑倒竹子兄身上了。

    “呃……”竹子兄看了一眼公子玉按在自己肩头上的两个爪子,还真的是和狐狸蛮像的,公子玉和他对视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行为看着确实有些不妥,轻咳两声,从他的身上退了下来,微微有些尴尬。

    竹子兄淡然的将这些都看在了自己的眼里,嘴角不由的勾了勾,依旧高冷道:“这个我就没有算出来了,到底我又不是神仙,不是什么掐指一算都可以知道的。”

    “切,说到底还是道行不够,要是天机子那个老小子,一定会知道大概在什么时候。”公子玉一听他这话,不由的有些败兴。

    可转念一向上次天机子来找自己的情形,总感觉他是知道什么的,“不行,我还是得去找那老小子问问,上次那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事关我回去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弄清楚。”

    公子玉说着,就准备飘然而去,却被竹子兄从后面一把拖了回来,“师叔,都跟你说了,做人不能急躁。”

    “我又不是人,我是个半仙,半仙,事关我回去,一定要去弄清楚,这样我好早日回去,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仙界巅峰!”公子玉说着,有准备拔腿就跑。

    竹子兄眼角不由的一跳,却依旧很高冷,“师叔,你还是少说一点现代词汇,不然回了仙界,会说你不伦不类的!”

    看竹子兄还是不放手,公子玉有些急了,“你管我,赶紧的放手,事关回去的事情,事关我的终生幸福,麻溜的,松手!”

    “师叔,那件事情,即使你去问了天机子,也是徒劳,正如你刚才所说,天意怎么可能因你我一句话、一个行动就有所改变,一切都还要看机缘。”竹子兄把公子玉拽了回来,一手揽着他的肩头,说的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这小子果然高冷,但是说出来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公子玉内心里不由的给竹子兄点了一个赞。

    不对!不对,他是要回去的人,怎么可以被他给蛊惑,他还是要去找天机子问清楚,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公子玉这样一样,有做向前奔走之势,竹子兄一见这情况,直接上了捆仙索,公子玉现在只是个半仙,因此就格外的好用,他连挣脱的机会都没有。

    被他的捆仙索绑得喝粽子似得,公子玉只能双脚跳着蹦到竹子兄的面前,毫不客气的瞪着他,“死竹子,你这欺师灭祖的,信不信我回去把你劈开来,一般当萧,一半拿来晾衣服?”

    竹子兄依旧保持万年不变的淡定状态,一点儿都不为所动,右手将捆仙索的一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拖着公子玉就往回走,“师叔,淡定些,都跟你说了,你这么急躁不好,大晚上的,不要打扰人家,我们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你个死竹子,我回去一定去师兄那里告你一状去!”公子玉恨恨道。

    月明星稀的寒夜里,就看见那巨大的夜幕中,一个清瘦高冷的男人托着另一个狐仙一样的男人在空中慢慢的走着,那狐仙儿似的男人还骂骂咧咧的,但前头的那位仁兄却是不为所动的,淡然的前行着,嘴角还挂着淡淡的浅笑。

    翌日一大清早,刺目的阳光从外头照射了进来,让老太妃本能的转醒,她睁开眼的一瞬,就看到一大一小依偎着靠着床边儿睡着的姬阴和凤月两个。

    瞧瞧他们两个垂在一边儿的手,还紧紧的扣在一起,就算是在睡梦中,都舍不得撒手吗?

    老太妃不由的失笑,她从来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哪怕自己的儿子和凤月相差了十岁,在她看来亦没有任何的问题,这孩子这十几年来,活的太苦,好容易得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她高兴好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

    她慈祥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孩子,看他们睡的这般的清甜,也没有去喊他们,在这深宫之中,难有这样好眠的时候,自然能多睡一会子,就是一会子。

    门被人轻手轻脚的从外面打开,老太妃转眸一看,并不是千秋和小安子,而是东歌,她一身的鹅黄色绣花小袄,倒也水灵。

    东歌的手上并没有拿着洗漱的东西,怕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他们起了没有,相信千秋和小安子已经被这个丫头给劝在了各自的住处。

    老太妃朝着东歌做了一个小声的收拾,东歌顺势看了一眼凤月和姬阴,露出会心的笑意来,她复又退了下,顺手将门带了起来。

    东歌这一去,凤月和姬阴两个又是睡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人来打扰。

    果真是个伶俐的丫头,老太妃心里赞叹道,她又去瞧瞧凤月,这孩子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也难怪儿子对她另眼相待,果真不同寻常!

    姬阴是在老太妃慈祥的注视中醒过来的,凤月浅眠,他一动,她也醒了过来。

    “母妃,怎么醒了也不叫我们?”姬阴很自然的就用了我们两个字,一切来得是那样的顺理成章。

    “让你们多睡一会子不好吗,这难得的宁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老太妃说着,视线不由的瞥了一眼他们依旧不打算松开的手,凤月这才后知后觉的要将自己的手撤下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手的主人就是不肯放松一点儿力道。

    她抬头羞愤的看着他,但姬阴却笑的恣意,也不是说她小气,或者说是矫揉造作,只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老太妃还在这里,被她瞧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想自己呢,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要是老太妃真是这么看她的,那她可不是就完了,这还没有进门,就被未来婆婆嫌弃,她才不要!

    想到这里,凤月忽然间猛地摇了摇头,她这是想什么呢,姬阴这货有什么好的,她竟然都开始恨嫁了,一个十岁大的娃娃,她恨什么嫁啊!

    划擦,她一定是疯了,疯了!

    “月儿,怎么忽然间摇头呢?”老太妃奇怪的看着她。

    糟了,她这是在干什么呢,第一印象很重要呢!

    凤月踌躇着,她总不能说,她刚才开始想着要嫁给她儿子吧,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想法,真是要不得,要不得!

    “母妃,你别理她,她这是在自己跟自己玩儿。”姬阴笑着低头,纤长的食指宠溺的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她啊,一天到晚,这小脑袋瓜子里头,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哪有,干爹,人家明明想的都是很重要的大事儿,从来都没有小事儿,都很重要的!”凤月不服气的看着他,却是冲着门外轻咳了一声。

    她的话音刚落,就传来敲门的声音,东歌开了门,带着一众的丫鬟走了进来。

    东歌笑着施了施礼,“太妃娘娘,王爷,小姐,早膳已经搁到前面的小厅里了,你们还是赶紧洗漱了去用膳吧,昨儿晚上都累了,饿着了就不好了。”

    “小姐来。”东歌朝着凤月招了招手,把跑来的凤月拉到自己的身边儿,“太妃娘娘,王爷,奴婢先带着小姐去换衣裳。”

    姬阴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姬阴则在一边儿伺候着老太妃洗漱,老太后让他呆在宫里,可不是正好给了他名正言顺照顾自己母亲的机会,他怎么好让她失望?

    “那孩子看着是别人在照顾,实际上主见颇多,也不是个简单的孩子。”老太妃拿着帕子擦脸,想起刚才凤月走时的情景,像个孩童一般的懂事可爱,不由的轻叹。

    “母妃好眼力。”姬阴笑道,并不否认。

    “还是我儿的眼光好,找到这样难得的丫头。”老太妃摇了摇头,却有忽然认真的看着她,“只是这孩子,聪明异常,那件事,你是准备瞒着她吗?”

    “母妃怕你迟早瞒不住,还不如早些告诉她的好。”

    “母妃,孩儿不想将她牵扯进来。”姬阴的语气里透着某种坚决。

    老太妃看着面前的儿子,知道他是下了决心不想将这事告诉凤月了,他将尽自己的能力,给她最好,将她置于一片安宁的净土之中,但这世上哪里什么事情都如人们料想的这般美好?

    瞧着儿子这坚决的态度,老太妃不由的叹了口气,“这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预料和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就像你有这一身令人嫉妒的才学,就势必在身体方面不如别人好,儿啊,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凡事还是在能预见和掌控的时候,都交代清楚的好。”

    姬阴看了一眼窗外,院子里头的合欢早已开败,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倒是那一株紫金梅花开的正好,他若有所思,“母妃,在缓缓把,丫头还太小了,等她大了,我在告诉她也不迟。”

    太小,是啊,毕竟还是十岁大的丫头,老太妃不在说什么,也并不在坚持,且随缘吧,这大半辈子,她也算看开了,没有缘分的事情,即使是强求也是不管用的。

    “姨姨,干爹,你们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凤月换好了衣裳,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她今儿着了件黑底绣曼陀罗花的纱裙,外头罩了件厚厚的紫金色袍子,在上京地区人们并不怎么这样穿,倒是在西秦有许多这种式样的袍子。

    老太妃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失神,遂笑着看着凤月,“你这孩子,穿得这般的单薄,也是个不怕冷的。”

    “姨姨,哪有,这样子很暖和啊,不然像别人那样裹成个球球,一点儿都不好玩呐!”凤月天真的看着老太妃,净显一个孩子的纯良无邪。

    老太妃失笑,又拉着凤月说了一会子的话,方才放了他们两个去用膳,而她则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头,简单的用了点早膳,就在床上歇着,接着沉浸在自己病重的事实中。

    因为老太妃这病痛消息给透露了出去,这宫中上下也不会有人对老太妃的用药感到奇怪,姜武自然不用找彦青作为自己的中间人。

    凤月要的粉末直接被他搁进了老太妃日常的汤药里头,大半个月下来,她的身子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

    关于老太妃身上有慢性毒药这件事情,凤月交代过姜武不准说出去一个字,尤其是老太妃本人,他自然不说的,只说是老太妃之前在那凄冷的宫殿之中,让身子虚亏下来,如今她身上的药草都是上佳的,自然就比之前好上许多。

    姜武说的话不无道理,且老太妃并不通医术,也就没有起什么疑心。

    皇帝把老太妃生病的事情交给姬无痕去查,姬无痕哪里有这样的心思,左右是打发了东方去做,最后皇帝逼得紧,也就随便的拉了个宫人背了黑锅,皇帝本来就只是为了走个过场,给姬阴一个交代,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应付了过去。

    老太妃的病一直不见好,姬阴也就一直在千禧宫里头住着,所有的事情,也都交给自己的家臣去料理,他左右不过是在千禧宫里头乐的清闲。

    暮春三月的光景,姬阴正陪着凤月在千禧宫的后院里头小憩,凤月懒懒的翻了个身,看到他正看着本书,似是无理取闹的将他手中的书挪开。

    姬阴笑着看着她,“醒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入春一来,凤月嗜睡的毛病就再也没有犯过,个子也在长高,这对姬阴来说,是一件好事,他渐渐的也相信姜武对自己所说的话并不虚假。

    “嗯,醒了,话说,干爹,你到底要在我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都已经入春了,也不见你离开,你这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凤月看着他,他就不相信姬阴是那还种喜欢这么清闲的人。

    “嗯,小月儿这是嫌弃我了?”姬阴低头看着她,右手却悄无声息的游移到凤月的腰间,他眯着眼看着她,“这么快就把我给看腻了?”

    “嗯哪,干爹,你真的很聪明那,我对你审美疲劳了怎么办呐?”凤月无辜的看着他,“你啊,还是离开一段时间吧,不然的话,太子哥哥和皇婶婶又该去老太后那边说三道四的了,再说了,我这一天一天儿的长大的,干爹的学会避嫌呐。”

    瞧瞧这嫌弃他的样子,她的小丫头这真的是长大了啊,都开始帮着姬无痕说话了,他目光忽然间变得凶险起来,“这么说来,我是碍着你和你的太子哥哥了,我是不是还得帮着你拿到太子妃的位置,这才好?”

    “嗯,顺便把他府库里的银子都搬给我就最好。”凤月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坏丫头,还真的是说什么,你就应什么!”姬阴眼睛一眯,藏在她腰间的手已经行动起来,凤月一贯是怕痒的,怎么能容得他这般放肆,当下就瞪了他一眼。

    要是放在之前,姬阴定然是立马就松手的,但今儿小丫头的话,实在是令她不高兴的厉害,他并不撒手,一点儿都没有打算放过她。

    “哈哈哈,干爹,干爹,我错了,我不说了……”凤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匆忙间坐起身子来,伸手扑腾到姬阴的身上,两手拼命的抱着姬阴的脖子,“干爹,我错了,你在不住手,你就真的看不到我了,干脆给我收尸……”

    “说什么胡话呢?”姬阴冷冷的看着她,却已经住了手,并不再去逗她。

    “哼,不说你会撒手吗?”凤月瞪了他一眼,不服气道。

    姬阴忽的俯下身子来,凝视着凤月,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他初见她时候的奶香气,而是已经慢慢的散发出些微的香气来,独属于少女的芬芳气息。

    入春一来,她长得就特别的快,那一弯细眉像是画过一般,她一张稚嫩的脸蛋已经有些成人的气息。

    听凤箫说,小丫头的岁数是按照实岁来过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如今已经是十一岁半的年纪了,再过几个月,就十二了,偏就是她说这样把自己的岁数说大了,弄得她很老似得。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排斥旁人说她的虚岁,却也因为这个,至少在凤家没有宣布她十二岁之前,她还不必嫁给太子,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他骨节分明的食指细细的描摹着凤月已经有些成形的眉眼,有些什么东西,在空气中弥散着。

    凤月被他这么压着,周围遍布着姬阴的阳刚气息,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好些,他的手搁在自己的眼眸上描摹着,很细致也很轻柔,他细长的秀发用一根发带系着,半拢不拢的,垂下来的发丝和她的缠绕在一起,让人看着这一副春日小憩图也是醉了。

    如斯美男在自己的跟前,最要命的是……

    凤月的视线挪移到姬阴半敞的胸膛上,在看看那顺势垂下来的发丝,以及姬阴那神情的眼眸,这不能够啊!

    划擦,这什么情况,这分明就是诱人犯罪啊!

    就这么对待一个刚刚过完十岁大寿的她,实在是一种罪过啊,她要去儿童保护协会告这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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