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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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之后，水门和鸣人的关系就有点微妙。
虽然水门对待鸣人的态度如常，但鸣人回来发脾气却成了时有的事。
不是抱怨饭做的不合胃口，就是嫌水门太罗嗦了。水门一想抱怨两句，鸣人圆眼睛里就盛满了不服。让水门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每次鸣人无由的发完脾气后，都很后悔。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水门本来很无奈。但想到鸣人突然的态度变化。他决定每天都悄悄跟住鸣人。
尾随多日下来，他才真真正正了解到鸣人在外面的情况。才明白了鸣人为什么那么像炸药桶。
他也感到一阵后怕。好在当时自己并没有再批评鸣人，不然，鸣人该会有多难受啊。在外面受到那样的对待，在家里还要挨批……
水门理解了鸣人。这和之前找水门哭诉的方法一样，也算是一种发泄方式。
可以说鸣人的心理又成熟一些吗？
想通后的水门再也没为鸣人对他发脾气而难过。
要知道，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什么的，回来发泄发泄，总比憋着好啊。
今天又是如此——
饭桌上，鸣人撅着嘴不去看碗里的青菜。
“鸣人，听话。多吃蔬菜有助身体长高的。”水门无视刚才鸣人对他的大吼，依旧耐心的说。
鸣人把头甩到一边。
“鸣人。”水门把青菜递到他跟前，“吃掉。”
鸣人再次把头扭到另一边，就是不看青菜：“不要！”
“鸣人乖。吃了青菜好不好？”水门有足够的耐心跟鸣人磨下去。
“你真烦！说了不吃就不吃！”鸣人一推碗，回房间去了。
水门有些头疼。鸣人是不是太早熟了一点？这才六岁不到叛逆期就来了？
他表示教导无能。
果然鸣人已经不是那个只依赖着水门的小小儿童了啊。他现在已经有自己的一些主见了。
不过教导起来也更难了啊——
水门抱头纠结中。他是不是没多少威严了？
虽然鸣人还是很听他的话，但一牵扯到“蔬菜”或是“心情不好”，就会开始让水门头疼了。这个小小孩子，有时候固执地让人无可奈何。
现在鸣人虽已不再倔强的扬着嘴角，忍着眼泪向他诉说在外的遭遇。但他还是鸣人最后的避风港。他又怎么忍心再训斥鸣人呢。
水门对鸣人更下功夫了。
他不是喜欢吃拉面吗？水门买成蔬菜味的！
他在外面不是总被人欺负吗？水门张开怀抱，任他回来发泄。
儿子……鸣人。你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的寄托，我的牵挂。来吧。把你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告诉我吧，你的情绪都尽情发泄吧。我会包容你的所有。我知道你被迫承受的命运是多么沉重。我虽不能代替你，但也能尽量为你分担。
水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全跟着鸣人，一刻也不分离。
他也见到了鸣人半夜躲在房间里哭泣。然后倔强地发誓。见到鸣人那奇绝了的睡姿。见到了鸣人连梦里都在嘟囔着：“我才不吃蔬菜……”
水门的笑容淡淡的在空气中化开。
鸣人。因为你，爸爸才会以这种形态活下来。你让我有了希望与期盼。你的每一次偷偷哭泣，每一次倔强宣誓，爸爸都在注视着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为你开心，你难过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听你的烦恼和委屈。鸣人，你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爱你已近窒息……
水门默默给鸣人盖好被子。又微微笑了。
不过——
任性的小鸣人啊，还快点长大吧……爸爸都能被你愁死了。
水门也是个人——鬼？会喜怒哀乐。但他在面对鸣人时，努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他要为自己再塑一个金身。
他也会寂寞。他也心情低落。他也会内心烦躁。但这些，他从来都没在鸣人面前展露过。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以不愿伤害。不愿迁怒他。”他坐在卡卡西家诉说时，笑着这样说。
但其实还有原因。潜意识中水门知道自己只是鬼。总会有消失的一天。说不定哪天就会在某个角落里无声无息的散去。他还是不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展露在鸣人面前。能让儿子少受点伤害就够了。
卡卡西叹着气。
上次见到老师，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和往常一一样笑得温和。卡卡西总感觉老师在焦虑。
什么事能让英明的四代火影焦虑？
答案只可能是——鸣人。
卡卡西从此充当起倾听的工作。（为什么一牵扯上了鸣人，就有种麻烦到了的感觉——就像几年前——）
水门心中埋怨：都是火在说着什么‘想化形’，结果现在找不到踪影。不然他也不会跑去对卡卡西说这些啊。
虽然卡卡西这个倾听者做的很不到位。（基本每次都是他顶着淡定面瘫脸，听水门从头说到尾。然后把水门送走。）但水门有个重大收获。
他他他、居然在卡卡西家看到了自己的飞雷神苦无和照片？！
当初他死后，遗物原来全被运到了卡卡西家！难怪他找不到自己的东西。
衣服什么的有没有倒是无所谓。不过能找回飞雷神苦无，真是值得庆祝的事。
当天晚上，水门就做了一桌子的菜。虽然自己不能吃，但看着鸣人一扫而光也是件高兴的事。
只可惜鸣人不让他保持好心情了——
“我回来了！”鸣人和往常一样进屋后，顿了一下。
他先反反复复打量水门几遍，然后用一种很纠结的语气，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爸爸……你知道四代火影吗？”
从那次之后，水门和鸣人的关系就有点微妙。
虽然水门对待鸣人的态度如常，但鸣人回来发脾气却成了时有的事。
不是抱怨饭做的不合胃口，就是嫌水门太罗嗦了。水门一想抱怨两句，鸣人圆眼睛里就盛满了不服。让水门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每次鸣人无由的发完脾气后，都很后悔。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水门本来很无奈。但想到鸣人突然的态度变化。他决定每天都悄悄跟住鸣人。
尾随多日下来，他才真真正正了解到鸣人在外面的情况。才明白了鸣人为什么那么像炸药桶。
他也感到一阵后怕。好在当时自己并没有再批评鸣人，不然，鸣人该会有多难受啊。在外面受到那样的对待，在家里还要挨批……
水门理解了鸣人。这和之前找水门哭诉的方法一样，也算是一种发泄方式。
可以说鸣人的心理又成熟一些吗？
想通后的水门再也没为鸣人对他发脾气而难过。
要知道，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什么的，回来发泄发泄，总比憋着好啊。
今天又是如此——
饭桌上，鸣人撅着嘴不去看碗里的青菜。
“鸣人，听话。多吃蔬菜有助身体长高的。”水门无视刚才鸣人对他的大吼，依旧耐心的说。
鸣人把头甩到一边。
“鸣人。”水门把青菜递到他跟前，“吃掉。”
鸣人再次把头扭到另一边，就是不看青菜：“不要！”
“鸣人乖。吃了青菜好不好？”水门有足够的耐心跟鸣人磨下去。
“你真烦！说了不吃就不吃！”鸣人一推碗，回房间去了。
水门有些头疼。鸣人是不是太早熟了一点？这才六岁不到叛逆期就来了？
他表示教导无能。
果然鸣人已经不是那个只依赖着水门的小小儿童了啊。他现在已经有自己的一些主见了。
不过教导起来也更难了啊——
水门抱头纠结中。他是不是没多少威严了？
虽然鸣人还是很听他的话，但一牵扯到“蔬菜”或是“心情不好”，就会开始让水门头疼了。这个小小孩子，有时候固执地让人无可奈何。
现在鸣人虽已不再倔强的扬着嘴角，忍着眼泪向他诉说在外的遭遇。但他还是鸣人最后的避风港。他又怎么忍心再训斥鸣人呢。
水门对鸣人更下功夫了。
他不是喜欢吃拉面吗？水门买成蔬菜味的！
他在外面不是总被人欺负吗？水门张开怀抱，任他回来发泄。
儿子……鸣人。你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的寄托，我的牵挂。来吧。把你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告诉我吧，你的情绪都尽情发泄吧。我会包容你的所有。我知道你被迫承受的命运是多么沉重。我虽不能代替你，但也能尽量为你分担。
水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全跟着鸣人，一刻也不分离。
他也见到了鸣人半夜躲在房间里哭泣。然后倔强地发誓。见到鸣人那奇绝了的睡姿。见到了鸣人连梦里都在嘟囔着：“我才不吃蔬菜……”
水门的笑容淡淡的在空气中化开。
鸣人。因为你，爸爸才会以这种形态活下来。你让我有了希望与期盼。你的每一次偷偷哭泣，每一次倔强宣誓，爸爸都在注视着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为你开心，你难过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听你的烦恼和委屈。鸣人，你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爱你已近窒息……
水门默默给鸣人盖好被子。又微微笑了。
不过——
任性的小鸣人啊，还快点长大吧……爸爸都能被你愁死了。
水门也是个人——鬼？会喜怒哀乐。但他在面对鸣人时，努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他要为自己再塑一个金身。
他也会寂寞。他也心情低落。他也会内心烦躁。但这些，他从来都没在鸣人面前展露过。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以不愿伤害。不愿迁怒他。”他坐在卡卡西家诉说时，笑着这样说。
但其实还有原因。潜意识中水门知道自己只是鬼。总会有消失的一天。说不定哪天就会在某个角落里无声无息的散去。他还是不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展露在鸣人面前。能让儿子少受点伤害就够了。
卡卡西叹着气。
上次见到老师，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和往常一一样笑得温和。卡卡西总感觉老师在焦虑。
什么事能让英明的四代火影焦虑？
答案只可能是——鸣人。
卡卡西从此充当起倾听的工作。（为什么一牵扯上了鸣人，就有种麻烦到了的感觉——就像几年前——）
水门心中埋怨：都是火在说着什么‘想化形’，结果现在找不到踪影。不然他也不会跑去对卡卡西说这些啊。
虽然卡卡西这个倾听者做的很不到位。（基本每次都是他顶着淡定面瘫脸，听水门从头说到尾。然后把水门送走。）但水门有个重大收获。
他他他、居然在卡卡西家看到了自己的飞雷神苦无和照片？！
当初他死后，遗物原来全被运到了卡卡西家！难怪他找不到自己的东西。
衣服什么的有没有倒是无所谓。不过能找回飞雷神苦无，真是值得庆祝的事。
当天晚上，水门就做了一桌子的菜。虽然自己不能吃，但看着鸣人一扫而光也是件高兴的事。
只可惜鸣人不让他保持好心情了——
“我回来了！”鸣人和往常一样进屋后，顿了一下。
他先反反复复打量水门几遍，然后用一种很纠结的语气，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爸爸……你知道四代火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