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遇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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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窗户一声轻响。突然打开了。隐约可见满天繁星。夜空，是让人承受不住的深蓝色。
水门立刻散去了查克拉。灵魂挡在鸣人面前，警惕地看着那边。
他现在不比生前。说不定比下忍都弱。如果真的有人真要对鸣人不利，他也只能拼了。
虽然这里是木叶，鸣人也一定会有暗部看守。但从那人从窗户进来，就能证明，那几个总徘徊在房屋外面，从不进来的暗部没挡住他。
一个矫健的瘦小身影翻进屋里。然后被一堆杂物弄的愣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开始寻找鸣人。
水门怔了一下，认出了那个蒙了面的银发瘦小忍者正是自己的弟子——卡卡西。
为什么……他会来？还是在半夜里偷偷的？
火影大人不会下这样的命令，那他就是自己来的。没经过柰子和暗部。
卡卡西，你是来看看鸣人这个老师的儿子过得怎么样的吧？
在那个血色夜晚，是他，决然而掩不住难过的拜托卡卡西照顾好鸣人。
卡卡西走到放鸣人襁褓的桌子前，低头凝视着小小的婴儿。
水门就站在他身旁，抬起的手放在他头顶，却没有用九尾查克拉凝实的勇气。
看着鸣人金黄的头发和面貌，或许是想到了水门吧。卡卡西仅露出的那只眼里流露出令人颤栗的哀伤。
水门这才发觉，卡卡西，显得更成熟了。
孩子的稚气已褪得一丝不剩，他很好的隐藏着自己，像山一样稳重，像水一样不显露。
让人感觉，是一个如此可靠的优秀忍者。只是那黑色的眼睛，如今已没了一点灵气。仿佛里面隐藏着过多的哀伤，深不可测。
卡卡西……水门心底无力的叹息。
鸣人睡得很不踏实，不时小小的身体轻微颤动一下。发出几声轻喃。
卡卡西犹豫了半天，轻轻摸了一下鸣人的头发，然后很快的缩回了手。向窗户走去。按原路返回了。
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水门也没有现出身来。他只是对着卡卡西的背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现在的我，会给他带来困扰的吧？
水门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鸣人身上。发觉这个小小的婴儿咕哝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语言醒来了。
那双湛蓝湛蓝的大眼睛又干净又纯粹，如最纯净的水。既明亮又圣洁，不带一丝杂质。
这是我的儿子……他从对徒弟的愧疚中醒过来，专注的盯着儿子。
水门简直要融化在鸣人的目光中了。他现出身来，轻轻把脸凑到鸣人的面前。
鸣人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人。软嫩的小手挥起，碰了碰这个人的脸颊。
他！他在注视着我，他碰了我？！水门脸上绽放出耀眼的温暖笑容。我的儿子用手碰我了！鸣人的小手真软啊。
鸣人……鸣人鸣人鸣人。
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水门握住鸣人的小手，无限温柔注视着他，像要把自己的爱通过视线传递给他。
“咕——”突然的响起小小的一声。水门的脸，瞬间黑了。
怎么办？鸣人是饿了？
虽然之前幻想把鸣人照顾大的生活，但他完全没有当爸爸的经验啊。
水门纠结的看着桌上的空奶瓶。从来上扬的嘴角，丧气的撇了下来。
只能……偷了。自己不是火影了，应该可以吧？水门一边向宇智波大宅飘去，一边安慰自己。没关系，这就算是自己为村子封印九尾的报酬好了。
他努力忽略‘为村子封印九尾是他火影的职责’这个事实。
我现在是灵魂，谁管呢？
他熟练的潜入宅子。
之前玖辛奈怀孕时，他就抽空来请教如何做合格的爸爸。跟着宇智波夫人学换尿布，学教导孩子。更是请宇智波夫人教他缝孩子衣服。当时听完他的请求，宇智波两口子看他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一般。
我的祖先啊，你来个雷遁劈死我吧。（斑爷快来！有人召唤你啦）哪个火影还给孩子做衣服啊？！不是他太疯狂就是这世界太疯狂了！
水门找了个篮子，偷偷拿走了一些用品和尿布。喂鸣人要瞒着别人，所以要重新买奶粉奶瓶了。这里没有。水门又偷飘到商店——
一切都就绪了，他用查克拉凝实了一只手，提着篮子小心翼翼的回去。
为怕别人发现，他几乎是贴着地面和草丛挪的。
艰难的回去后，天也差不多亮了。
水门知道自己没地方放这些（他的家已经易主了），也没水冲奶粉，更没办法给鸣人洗尿布。他脑中突然蹦出一个蒙面的银发忍者。
就选他了！
水门把一篮东西又艰难的挪到卡卡西家。
他最了解卡卡西的习惯的。果然，房间没有了他的收拾，变得杂乱不堪。房间里没有人，执行任务去了吗？
水门把东西拖到厨房的柜子里藏好。要说卡卡西绝不会去哪里，也就是厨房了。
飘回去看着柰子给鸣人粗鲁的喂奶粉，水门决定加快自己的进程。
所以，当第二天晚上半夜卡卡西突然被吵醒时，发现一个装着奶粉，就差倒水的奶瓶在他床边放着。
这是干什么？卡卡西呆滞了。
卡卡西表情凝重了。好歹他现在也是一个上忍，是怎样的实力才能在警觉的他床边放下奶瓶而不被他发觉的？
万一这个人是敌人的话……还是在木叶内部！那问题可大了！
他仔仔细细的把家附近搜索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首先引这人出来，还是按他的要求去做吧。说不定能找到他的马脚！
卡卡西这样想。
拿起奶瓶，卡卡西纠结的往自己厨房看了看，眼睛变成了死鱼眼。
他一向在暗部统一餐厅吃饭，烧水虽然会，家里有这个条件吗？
揉了揉乱如杂草的头发，卡卡西没辙了。
既然没办法烧水，他还是睡觉好了。看他不帮忙，那人应该还会出来的！
水门确实犯难了。
卡卡西你是睡好了，我家可爱鸣人还饿着呢！怎么办？
“咣当！”门剧烈的响了一声。卡卡西摸出苦无，眼中没有丝毫困意，满是警惕。。
水门看着被他用石头砸成凹型的门，温润的蓝眸中略带歉意，但一想到可爱的小鸣人还饿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等他回去，他就只能在心里对卡卡西说一声抱歉了。
卡卡西在门口皱眉，心中更加奇怪了。
居然没人？已经第三次了！这个人比我强！而且……好像非要自己帮忙不可。
他也被折腾的睡意全消，任命的拿起奶瓶，但一想到自己认识的也没有什么很熟的人，他就更头疼了。
难道这个人……真的没有恶意？不不不，应该再看看。
卡卡西犹犹豫豫的进了厨房，睁着死鱼眼看着那一堆破铜烂铁——好多年没用了，还蒙了那么多灰。
“土遁·通灵之术·忍犬帕克。”卡卡西当机立断，召唤帕克出来。
“把这里打扫干净——会烧水就行了。”卡卡西冷着声音下命令，但一想厨房的破旧程度，就补上后一句。
“哦，对了。水烧开不用叫我，给这个奶瓶装满。”卡卡西对帕克露出深意的笑容。
帕克看着卡卡西回去睡觉的身影泪流满面：“大爷——我管你叫大爷行不？狗也有狗权的啊。你把我大半夜不睡觉的叫过来，就是为你收拾厨房？时间选的也太不对了吧？最重要的是——我是追踪犬啊！不是全职保姆！”
卡卡西心安理得的开始睡觉。怨气也都消散了：果然，一想到帕克不能睡觉，在那里受奶瓶的困扰，他就全身舒坦了。
啊，等会。他可不能真睡着了！
卡卡西闭着眼，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一边琢磨着：刚才……他表达的意思帕克应该能理解吧？不要让他失望啊！帕克！
忙忙碌碌，终于在水门焦急等待一番后，帕克去找卡卡西汇报去了。
他急切地凝实出一只手，拿起奶瓶，迅速飘走。
嗯嗯，还是灵魂状态快多了。脚都不用挨地，像有股气流在背上衔着他，不多不少，离地只有几厘米。但速度就像风一样快。
“怎么样？”另一边应该早就睡着的卡卡西紧张的问帕克。
“不行，没有味道。我只看到了一只手出现，把奶瓶拿走了。”帕克摇摇头。
事情是这样的——
在刚才，卡卡西就示意帕克烧水的时候，让帕克用他的鼻子注意点。
可帕克只偷偷看到了奶瓶上出现了一只泛红的手，然后把奶瓶拿走了。速度还很快。他想追都追不上。
帕克吓得毛都全竖起来了。
“难道……这是某种新型忍术？远距离操纵型的？或者说是某种血继限界？可是也没听说过这么厉害的血继限界啊。”卡卡西摸着下巴，彻底糊涂了。
“总之，去报告给三代大人好了。”他下定了注意，带着帕克消失在房间里。
另一边，满载而归的水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鸣人大爷喝完奶粉。又给他换了尿布，再次神速飘到卡卡西家厨房，洗干净，搭好。
水门感觉自己恶趣味犯了。就让卡卡西多费费神去吧！
他心中又是感慨：虽然飘着很快，不过还是自己的飞雷神之术用着方便啊。现在真羡慕从前呐。
不过卡卡西要是知道鸣人的尿布全是在他家厨房洗的，还晒在那里，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脸会很臭吧？说不定一脸不可爱的面瘫会破功哦！真想看看啊。
水门满足的给鸣人擦擦嘴角。把一根手指递给鸣人，看着儿子用小手紧紧抓住手指不放，水门的嘴角上扬了不少。
真是幸福啊。他感慨。
……
最后把发困的鸣人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让他睡着。水门才专心对付身上的九尾查克拉。
他还在坚持不懈的研究怎样让自己能使用更多的查克拉。那样，保护鸣人就更有保障了。
话说回来，水门可以与‘火之意志’用意念交流，却不能说话。这也让他想为鸣人唱摇篮曲的愿望落空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卡卡西当晚面见三代大人的时候，具体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啊，这卡卡西颇为无奈的接受了每天半夜都要起来烧水的责任。
简直是每晚都重复：烧水——跟踪——跟踪失败——回家睡觉这样的行为。
那些同样被派来帮忙的暗部们也都难倒了。每晚都在和那人兜圈子。
倒是聪明的卡卡西，一次发现了某个方向。但是具体在哪里就不清楚了。他上报给了三代后，抽着烟斗的老人怔了许久。
还是把明面上那些暗部都撤了，让卡卡西接着暗中调查。
卡卡西也既无奈又恼火那人的行为。把他当猎物耍吗？连尿布都搭在了他这里！还是厨房？！
但是卡卡西不甘之余也是无奈。
虽然那人都把这体积这么大，分量这么多的尿布都拿来了，他居然还是找不到那人！！！看着卡卡西恼怒不甘的表情，水门当时就笑了。
卡卡西啊，想赢过老师，你还早了点呢。
之后卡卡西总归是习惯了，无视这些尿片，顶着一张淡定面瘫脸烧水。然后坚持不懈的去跟踪。（他真不容易啊）
守在鸣人所在那家周围的暗部也时不时会感觉到狂风大作，几乎都是半夜。刮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睛。有人认为是木叶的环境问题：“都是木叶太不注重绿化了。非要依着土山，看这晚上风里的土！”
他们上报给三代后，三代大人却反常的没有派人来解决问题，而是命他们不要吭声。令人好生奇怪。
水门偷听着外面暗部们小声传达三代大人的命令，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三代大人，您有所怀疑了吧？
“咔嗒。”窗户一声轻响。突然打开了。隐约可见满天繁星。夜空，是让人承受不住的深蓝色。
水门立刻散去了查克拉。灵魂挡在鸣人面前，警惕地看着那边。
他现在不比生前。说不定比下忍都弱。如果真的有人真要对鸣人不利，他也只能拼了。
虽然这里是木叶，鸣人也一定会有暗部看守。但从那人从窗户进来，就能证明，那几个总徘徊在房屋外面，从不进来的暗部没挡住他。
一个矫健的瘦小身影翻进屋里。然后被一堆杂物弄的愣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开始寻找鸣人。
水门怔了一下，认出了那个蒙了面的银发瘦小忍者正是自己的弟子——卡卡西。
为什么……他会来？还是在半夜里偷偷的？
火影大人不会下这样的命令，那他就是自己来的。没经过柰子和暗部。
卡卡西，你是来看看鸣人这个老师的儿子过得怎么样的吧？
在那个血色夜晚，是他，决然而掩不住难过的拜托卡卡西照顾好鸣人。
卡卡西走到放鸣人襁褓的桌子前，低头凝视着小小的婴儿。
水门就站在他身旁，抬起的手放在他头顶，却没有用九尾查克拉凝实的勇气。
看着鸣人金黄的头发和面貌，或许是想到了水门吧。卡卡西仅露出的那只眼里流露出令人颤栗的哀伤。
水门这才发觉，卡卡西，显得更成熟了。
孩子的稚气已褪得一丝不剩，他很好的隐藏着自己，像山一样稳重，像水一样不显露。
让人感觉，是一个如此可靠的优秀忍者。只是那黑色的眼睛，如今已没了一点灵气。仿佛里面隐藏着过多的哀伤，深不可测。
卡卡西……水门心底无力的叹息。
鸣人睡得很不踏实，不时小小的身体轻微颤动一下。发出几声轻喃。
卡卡西犹豫了半天，轻轻摸了一下鸣人的头发，然后很快的缩回了手。向窗户走去。按原路返回了。
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水门也没有现出身来。他只是对着卡卡西的背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现在的我，会给他带来困扰的吧？
水门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鸣人身上。发觉这个小小的婴儿咕哝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语言醒来了。
那双湛蓝湛蓝的大眼睛又干净又纯粹，如最纯净的水。既明亮又圣洁，不带一丝杂质。
这是我的儿子……他从对徒弟的愧疚中醒过来，专注的盯着儿子。
水门简直要融化在鸣人的目光中了。他现出身来，轻轻把脸凑到鸣人的面前。
鸣人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人。软嫩的小手挥起，碰了碰这个人的脸颊。
他！他在注视着我，他碰了我？！水门脸上绽放出耀眼的温暖笑容。我的儿子用手碰我了！鸣人的小手真软啊。
鸣人……鸣人鸣人鸣人。
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水门握住鸣人的小手，无限温柔注视着他，像要把自己的爱通过视线传递给他。
“咕——”突然的响起小小的一声。水门的脸，瞬间黑了。
怎么办？鸣人是饿了？
虽然之前幻想把鸣人照顾大的生活，但他完全没有当爸爸的经验啊。
水门纠结的看着桌上的空奶瓶。从来上扬的嘴角，丧气的撇了下来。
只能……偷了。自己不是火影了，应该可以吧？水门一边向宇智波大宅飘去，一边安慰自己。没关系，这就算是自己为村子封印九尾的报酬好了。
他努力忽略‘为村子封印九尾是他火影的职责’这个事实。
我现在是灵魂，谁管呢？
他熟练的潜入宅子。
之前玖辛奈怀孕时，他就抽空来请教如何做合格的爸爸。跟着宇智波夫人学换尿布，学教导孩子。更是请宇智波夫人教他缝孩子衣服。当时听完他的请求，宇智波两口子看他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一般。
我的祖先啊，你来个雷遁劈死我吧。（斑爷快来！有人召唤你啦）哪个火影还给孩子做衣服啊？！不是他太疯狂就是这世界太疯狂了！
水门找了个篮子，偷偷拿走了一些用品和尿布。喂鸣人要瞒着别人，所以要重新买奶粉奶瓶了。这里没有。水门又偷飘到商店——
一切都就绪了，他用查克拉凝实了一只手，提着篮子小心翼翼的回去。
为怕别人发现，他几乎是贴着地面和草丛挪的。
艰难的回去后，天也差不多亮了。
水门知道自己没地方放这些（他的家已经易主了），也没水冲奶粉，更没办法给鸣人洗尿布。他脑中突然蹦出一个蒙面的银发忍者。
就选他了！
水门把一篮东西又艰难的挪到卡卡西家。
他最了解卡卡西的习惯的。果然，房间没有了他的收拾，变得杂乱不堪。房间里没有人，执行任务去了吗？
水门把东西拖到厨房的柜子里藏好。要说卡卡西绝不会去哪里，也就是厨房了。
飘回去看着柰子给鸣人粗鲁的喂奶粉，水门决定加快自己的进程。
所以，当第二天晚上半夜卡卡西突然被吵醒时，发现一个装着奶粉，就差倒水的奶瓶在他床边放着。
这是干什么？卡卡西呆滞了。
卡卡西表情凝重了。好歹他现在也是一个上忍，是怎样的实力才能在警觉的他床边放下奶瓶而不被他发觉的？
万一这个人是敌人的话……还是在木叶内部！那问题可大了！
他仔仔细细的把家附近搜索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首先引这人出来，还是按他的要求去做吧。说不定能找到他的马脚！
卡卡西这样想。
拿起奶瓶，卡卡西纠结的往自己厨房看了看，眼睛变成了死鱼眼。
他一向在暗部统一餐厅吃饭，烧水虽然会，家里有这个条件吗？
揉了揉乱如杂草的头发，卡卡西没辙了。
既然没办法烧水，他还是睡觉好了。看他不帮忙，那人应该还会出来的！
水门确实犯难了。
卡卡西你是睡好了，我家可爱鸣人还饿着呢！怎么办？
“咣当！”门剧烈的响了一声。卡卡西摸出苦无，眼中没有丝毫困意，满是警惕。。
水门看着被他用石头砸成凹型的门，温润的蓝眸中略带歉意，但一想到可爱的小鸣人还饿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等他回去，他就只能在心里对卡卡西说一声抱歉了。
卡卡西在门口皱眉，心中更加奇怪了。
居然没人？已经第三次了！这个人比我强！而且……好像非要自己帮忙不可。
他也被折腾的睡意全消，任命的拿起奶瓶，但一想到自己认识的也没有什么很熟的人，他就更头疼了。
难道这个人……真的没有恶意？不不不，应该再看看。
卡卡西犹犹豫豫的进了厨房，睁着死鱼眼看着那一堆破铜烂铁——好多年没用了，还蒙了那么多灰。
“土遁·通灵之术·忍犬帕克。”卡卡西当机立断，召唤帕克出来。
“把这里打扫干净——会烧水就行了。”卡卡西冷着声音下命令，但一想厨房的破旧程度，就补上后一句。
“哦，对了。水烧开不用叫我，给这个奶瓶装满。”卡卡西对帕克露出深意的笑容。
帕克看着卡卡西回去睡觉的身影泪流满面：“大爷——我管你叫大爷行不？狗也有狗权的啊。你把我大半夜不睡觉的叫过来，就是为你收拾厨房？时间选的也太不对了吧？最重要的是——我是追踪犬啊！不是全职保姆！”
卡卡西心安理得的开始睡觉。怨气也都消散了：果然，一想到帕克不能睡觉，在那里受奶瓶的困扰，他就全身舒坦了。
啊，等会。他可不能真睡着了！
卡卡西闭着眼，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一边琢磨着：刚才……他表达的意思帕克应该能理解吧？不要让他失望啊！帕克！
忙忙碌碌，终于在水门焦急等待一番后，帕克去找卡卡西汇报去了。
他急切地凝实出一只手，拿起奶瓶，迅速飘走。
嗯嗯，还是灵魂状态快多了。脚都不用挨地，像有股气流在背上衔着他，不多不少，离地只有几厘米。但速度就像风一样快。
“怎么样？”另一边应该早就睡着的卡卡西紧张的问帕克。
“不行，没有味道。我只看到了一只手出现，把奶瓶拿走了。”帕克摇摇头。
事情是这样的——
在刚才，卡卡西就示意帕克烧水的时候，让帕克用他的鼻子注意点。
可帕克只偷偷看到了奶瓶上出现了一只泛红的手，然后把奶瓶拿走了。速度还很快。他想追都追不上。
帕克吓得毛都全竖起来了。
“难道……这是某种新型忍术？远距离操纵型的？或者说是某种血继限界？可是也没听说过这么厉害的血继限界啊。”卡卡西摸着下巴，彻底糊涂了。
“总之，去报告给三代大人好了。”他下定了注意，带着帕克消失在房间里。
另一边，满载而归的水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鸣人大爷喝完奶粉。又给他换了尿布，再次神速飘到卡卡西家厨房，洗干净，搭好。
水门感觉自己恶趣味犯了。就让卡卡西多费费神去吧！
他心中又是感慨：虽然飘着很快，不过还是自己的飞雷神之术用着方便啊。现在真羡慕从前呐。
不过卡卡西要是知道鸣人的尿布全是在他家厨房洗的，还晒在那里，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脸会很臭吧？说不定一脸不可爱的面瘫会破功哦！真想看看啊。
水门满足的给鸣人擦擦嘴角。把一根手指递给鸣人，看着儿子用小手紧紧抓住手指不放，水门的嘴角上扬了不少。
真是幸福啊。他感慨。
……
最后把发困的鸣人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让他睡着。水门才专心对付身上的九尾查克拉。
他还在坚持不懈的研究怎样让自己能使用更多的查克拉。那样，保护鸣人就更有保障了。
话说回来，水门可以与‘火之意志’用意念交流，却不能说话。这也让他想为鸣人唱摇篮曲的愿望落空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卡卡西当晚面见三代大人的时候，具体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啊，这卡卡西颇为无奈的接受了每天半夜都要起来烧水的责任。
简直是每晚都重复：烧水——跟踪——跟踪失败——回家睡觉这样的行为。
那些同样被派来帮忙的暗部们也都难倒了。每晚都在和那人兜圈子。
倒是聪明的卡卡西，一次发现了某个方向。但是具体在哪里就不清楚了。他上报给了三代后，抽着烟斗的老人怔了许久。
还是把明面上那些暗部都撤了，让卡卡西接着暗中调查。
卡卡西也既无奈又恼火那人的行为。把他当猎物耍吗？连尿布都搭在了他这里！还是厨房？！
但是卡卡西不甘之余也是无奈。
虽然那人都把这体积这么大，分量这么多的尿布都拿来了，他居然还是找不到那人！！！看着卡卡西恼怒不甘的表情，水门当时就笑了。
卡卡西啊，想赢过老师，你还早了点呢。
之后卡卡西总归是习惯了，无视这些尿片，顶着一张淡定面瘫脸烧水。然后坚持不懈的去跟踪。（他真不容易啊）
守在鸣人所在那家周围的暗部也时不时会感觉到狂风大作，几乎都是半夜。刮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睛。有人认为是木叶的环境问题：“都是木叶太不注重绿化了。非要依着土山，看这晚上风里的土！”
他们上报给三代后，三代大人却反常的没有派人来解决问题，而是命他们不要吭声。令人好生奇怪。
水门偷听着外面暗部们小声传达三代大人的命令，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三代大人，您有所怀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