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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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曼也没想到，坦西门竟然会将舞会的主题定成这个。
在铃亢香的影响中，场中所有血族都玩兴大起，遵守了游戏规则。
只除了亚尔曼。
他按着南绯薇的背，将她按在怀中，他略微低头，眼睛却看向一个人，坦西门。惟独他清醒着独自站在场外，直直看向这边，两人对视上时，坦西门翘起嘴角，微微一笑。
坦西门是故意的。
亚尔曼沉下了眼，他怀疑上了南绯薇，今晚他是故意试探的，就是要看他对南绯薇是什么样的态度。
先不管坦西门的目的是什么，他又是怎么注意到南绯薇的，目前的状况，若他不和其他血族一样，就是主动暴露了南绯薇对他的不同意义。
可是，他答应过南绯薇，不会吸她的血。
亚尔曼低头，略带惊慌的南绯薇正凝视着他。
“……”亚尔曼搭着她的肩膀，侧头慢慢地俯下身。
南绯薇屏住呼吸，背挺得僵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脖子上。她都产生幻觉，似乎感觉到了亚尔曼的呼吸喷到了她的脖子上。
南绯薇也搞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亚尔曼接下来要做的事，她会害怕，可看来不得不接受。
只能洗脑自己，反正只是疼一下，只是疼一下下而已。
少一点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绯薇抬起下巴，深吸了口气，合上眼。在坚硬的獠牙抵上脖颈上的皮肤时，抓着亚尔曼衣服的手紧了紧。
提心吊胆等了半天，獠牙却始终没有深入进皮肤下，只是那样抵着而已。
他……是打算做做样子吗？
亚尔曼埋头在南绯薇脖间，微微眯眼，从垂下的眼睫中看向前方。
做戏要做全套，他做出沉迷在血液芬芳中的样子，却没想到，这个游戏并不只是这样，接下来，竟然还有交换舞伴的环节！
随着欢快起来的舞步，一对对血族在南绯薇两人身边擦过，在跳跃的音符中交换了舞伴。
南绯薇瞪大眼，不由得无措地又看向亚尔曼。
亚尔曼终是维持不住表情，脸色沉了下来。
一段琴弦如水流畅转折中，南绯薇的手忽然被人一拽，她便身不由己地被带离开了亚尔曼。她低低叫了一声，看到亚尔曼追上来半步，又生生停下来。
克洛铂拥着南绯薇，面朝亚尔曼，笑得得意洋洋。他一手拉着南绯薇的胳膊，一手紧紧握着她的腰，几乎是拖拉着，几个舞步间便远离了亚尔曼。
克洛铂遥遥地对亚尔曼裂开嘴，露出已经伸长的獠牙，做出了俯身靠近南绯薇的姿势。
亚尔曼将手放在背后，狠狠地攥紧了拳。
不能暴露南绯薇对他的重要性，不能强行抢她回来，不能。
他垂下眼，转过身背对克洛铂。
克洛铂看到亚尔曼转身，挑了下眉。他的应对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如果亚尔曼冲上来把这个人类从他手里抢走，那么这个女人是亚尔曼的软肋就是肯定的了。
难道这女人真的不像他想象的那么重要？
克洛铂收了笑，想了想，低哼了一声。哪怕不重要也没关系，这女人是他的女仆，咬了她也能膈应亚尔曼不短时间了。
南绯薇紧盯着亚尔曼，在他转身的那刹那差点叫出了他的名字。
在亚尔曼身边，她至少知道他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可是克洛铂是谁？他曾经故意向亚尔曼要她，谁知道他抱着什么心思。她怎么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她只觉得靠着克洛铂身上就发凉，忍不住推着他想离他稍微远些。
亚尔曼不是说她的身心都应属于他么？就这样随便将她交换给了克洛铂了吗？为什么他竟然看都不看就离开了，只是因为他确定她不会死吗？
克洛铂抓紧了手底一直在扭动挣扎的小动物，掰正了她的脸，正低下头去时，忽然被狠狠撞了一下，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女人的惊呼。
“哎呀～”
随着这一声，克洛铂踉跄了两下，手中便松开了南绯薇。
直接把克洛铂和南绯薇撞开的女性血族，不满地理了理头发，对艾赛克斯说道：“您的手也太滑了，怎么就把能把我甩出去呢？”
克洛铂噗地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被他甩飞了？”
艾赛克斯抿嘴，略微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那女性血族跺了跺脚，瞪了艾赛克斯一眼说道：“您还是找个甩不出去的女伴吧！”
说完，她便一把将克洛铂拽到了身边。
克洛铂看了慢慢往后退的南绯薇，说道：“嗯？您实在是太轻了，我怕我也会不小心甩飞您啊。”
克洛铂想要走向南绯薇，那个女性血族却拽得克洛铂再也走不动一步。
她嘟起艳红丰厚的嘴唇，甜蜜蜜地说道：“您想去哪儿呢～”
南绯薇眼看着克洛铂挣扎着被那女性血族搂着脖子拽到了一边，然后她便提起裙摆想溜出去，却被艾赛克斯抓了回来。
“长老在看着，你跟着我。”
南绯薇扫了眼大厅，却没有再看到亚尔曼的身影。这一晚她的心脏实在被折腾得不行，艾赛克斯虽然帮她从克洛铂手里解救了出来，但是，站在他身边，她还是对他充满了戒备。
“哟，也不用露出这种碰到坏人的表情吧？”艾赛克斯一边亲密地搂着她的腰，慢慢地向外围移去，一边说：“毕竟我曾经是你的主人，你这样我可真是伤心。”
南绯薇垂着眼，一声不吭。
艾赛克斯放在她腰上的手指屈起来，在她腰间挠了挠。南绯薇顿时一抖，依旧垂着头，却开口道：“没有，我只是被吓到了。”
“有什么可怕的？顶多克洛铂没有节制喝得血多些，你需要休息几天罢了。你还真是胆小，亚尔曼也是，不懂他为什么一副要发狂的样子。”
说着，艾赛克斯的语气变得好奇起来：“你真的只是女仆？”
在艾赛克斯的视线下，南绯薇点了点头。但她也不认为几乎什么都不用做的她真的算是个女仆，她的任务不就是活着站在亚尔曼眼前，听从他的嘱咐么？
艾赛克斯细细审视着南绯薇的脸庞，眼神闪动。
不断在其他血族的遮掩下，晃悠到了大厅边缘，艾赛克斯拉着南绯薇一个闪身躲出了门外。
南绯薇顿时舒了口气，把手从艾赛克斯手里抽出来，低着头站在原地。
“别站这里啊，不怕一会克洛铂找过来？”艾赛克斯说着，勾唇笑道：“跟我过来，一会你的主人就会找过来了。”
“这里……”
跟艾赛克斯到了所谓克洛铂到不了的地方，南绯薇却更加紧张了。
“这是……您的卧室？”她细细声地问道。
艾赛克斯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有什么问题？”
南绯薇摇头，退到一边，双手交叠放在裙摆之上，从艾赛克斯的角度看来，除了相貌，倒和普通的女仆并没什么区别。
没过多久，艾赛克斯房间的门被直接从外打开了。亚尔曼大步匆匆地走进来，视线首先落在站在墙边南绯薇的身上。凝视了她几秒后，方才看向艾赛克斯。
“克洛铂没碰她吧？”
艾赛克斯挑起眉：“真没想到，你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站起来，围着亚尔曼转了两圈：“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亚尔曼面无表情：“回头再说。南绯薇，跟我走。”
“也不说声谢谢，啧啧。”艾赛克斯嘀咕道，两人离开后，歪倒在椅子上。
托着下巴，他盯着方才南绯薇站的位置，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这么多年了，亚尔曼也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亚尔曼将南绯薇带回了他的客房，一路上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
南绯薇一声不吭。她要说什么呢，难道她要指责亚尔曼对她弃之不理么？他说他需要她活着，或许只要保证她活着就够了，如果有其他血族插手，他是可以看着她受伤的……就像今晚。
亚尔曼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仍在眼前，她交握住双手，抬头看着亚尔曼的背影的。
被赶出南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曾袒护自己，从那一刻起，她已经明白一切都需要依靠自己。
可是在亚尔曼身边，她明白他要利用她，也感觉到他对她额外的照顾。因为这样，她才潜意识中觉得在他身边是安全的吧。
的确，她没条件要求亚尔曼保护她，本也没有如此妄想。从今晚后，她要调整心态。亚尔曼，并不是她能依赖的对象。
“……你今晚在这睡吧。”背对着南绯薇，亚尔曼说道。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南绯薇犹豫地问道：“那您呢？”
“不用管我！”
被他冷硬的语气吓得闭上了嘴，南绯薇微微拧了下眉，默默地去睡觉了。
这一晚有惊无险，发生了这一场虚惊后，竟在主人的床上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听着房间中没有了别的动静，良久之后亚尔曼才转过身。
他后悔了，宁愿让南绯薇变成他的供食者，有无法拒绝的理由阻止他人冲她下手，总好过现在就连克洛铂都用这样放肆的方法试探他！
亚尔曼咬紧了牙，神色猛地变得阴郁。
眼看着南绯薇被克洛铂带走，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但如果被克洛铂和坦西门发现端倪，怕他再小心，也守不了南绯薇。
亚尔曼也没想到，坦西门竟然会将舞会的主题定成这个。
在铃亢香的影响中，场中所有血族都玩兴大起，遵守了游戏规则。
只除了亚尔曼。
他按着南绯薇的背，将她按在怀中，他略微低头，眼睛却看向一个人，坦西门。惟独他清醒着独自站在场外，直直看向这边，两人对视上时，坦西门翘起嘴角，微微一笑。
坦西门是故意的。
亚尔曼沉下了眼，他怀疑上了南绯薇，今晚他是故意试探的，就是要看他对南绯薇是什么样的态度。
先不管坦西门的目的是什么，他又是怎么注意到南绯薇的，目前的状况，若他不和其他血族一样，就是主动暴露了南绯薇对他的不同意义。
可是，他答应过南绯薇，不会吸她的血。
亚尔曼低头，略带惊慌的南绯薇正凝视着他。
“……”亚尔曼搭着她的肩膀，侧头慢慢地俯下身。
南绯薇屏住呼吸，背挺得僵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脖子上。她都产生幻觉，似乎感觉到了亚尔曼的呼吸喷到了她的脖子上。
南绯薇也搞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亚尔曼接下来要做的事，她会害怕，可看来不得不接受。
只能洗脑自己，反正只是疼一下，只是疼一下下而已。
少一点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绯薇抬起下巴，深吸了口气，合上眼。在坚硬的獠牙抵上脖颈上的皮肤时，抓着亚尔曼衣服的手紧了紧。
提心吊胆等了半天，獠牙却始终没有深入进皮肤下，只是那样抵着而已。
他……是打算做做样子吗？
亚尔曼埋头在南绯薇脖间，微微眯眼，从垂下的眼睫中看向前方。
做戏要做全套，他做出沉迷在血液芬芳中的样子，却没想到，这个游戏并不只是这样，接下来，竟然还有交换舞伴的环节！
随着欢快起来的舞步，一对对血族在南绯薇两人身边擦过，在跳跃的音符中交换了舞伴。
南绯薇瞪大眼，不由得无措地又看向亚尔曼。
亚尔曼终是维持不住表情，脸色沉了下来。
一段琴弦如水流畅转折中，南绯薇的手忽然被人一拽，她便身不由己地被带离开了亚尔曼。她低低叫了一声，看到亚尔曼追上来半步，又生生停下来。
克洛铂拥着南绯薇，面朝亚尔曼，笑得得意洋洋。他一手拉着南绯薇的胳膊，一手紧紧握着她的腰，几乎是拖拉着，几个舞步间便远离了亚尔曼。
克洛铂遥遥地对亚尔曼裂开嘴，露出已经伸长的獠牙，做出了俯身靠近南绯薇的姿势。
亚尔曼将手放在背后，狠狠地攥紧了拳。
不能暴露南绯薇对他的重要性，不能强行抢她回来，不能。
他垂下眼，转过身背对克洛铂。
克洛铂看到亚尔曼转身，挑了下眉。他的应对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如果亚尔曼冲上来把这个人类从他手里抢走，那么这个女人是亚尔曼的软肋就是肯定的了。
难道这女人真的不像他想象的那么重要？
克洛铂收了笑，想了想，低哼了一声。哪怕不重要也没关系，这女人是他的女仆，咬了她也能膈应亚尔曼不短时间了。
南绯薇紧盯着亚尔曼，在他转身的那刹那差点叫出了他的名字。
在亚尔曼身边，她至少知道他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可是克洛铂是谁？他曾经故意向亚尔曼要她，谁知道他抱着什么心思。她怎么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她只觉得靠着克洛铂身上就发凉，忍不住推着他想离他稍微远些。
亚尔曼不是说她的身心都应属于他么？就这样随便将她交换给了克洛铂了吗？为什么他竟然看都不看就离开了，只是因为他确定她不会死吗？
克洛铂抓紧了手底一直在扭动挣扎的小动物，掰正了她的脸，正低下头去时，忽然被狠狠撞了一下，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女人的惊呼。
“哎呀～”
随着这一声，克洛铂踉跄了两下，手中便松开了南绯薇。
直接把克洛铂和南绯薇撞开的女性血族，不满地理了理头发，对艾赛克斯说道：“您的手也太滑了，怎么就把能把我甩出去呢？”
克洛铂噗地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被他甩飞了？”
艾赛克斯抿嘴，略微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那女性血族跺了跺脚，瞪了艾赛克斯一眼说道：“您还是找个甩不出去的女伴吧！”
说完，她便一把将克洛铂拽到了身边。
克洛铂看了慢慢往后退的南绯薇，说道：“嗯？您实在是太轻了，我怕我也会不小心甩飞您啊。”
克洛铂想要走向南绯薇，那个女性血族却拽得克洛铂再也走不动一步。
她嘟起艳红丰厚的嘴唇，甜蜜蜜地说道：“您想去哪儿呢～”
南绯薇眼看着克洛铂挣扎着被那女性血族搂着脖子拽到了一边，然后她便提起裙摆想溜出去，却被艾赛克斯抓了回来。
“长老在看着，你跟着我。”
南绯薇扫了眼大厅，却没有再看到亚尔曼的身影。这一晚她的心脏实在被折腾得不行，艾赛克斯虽然帮她从克洛铂手里解救了出来，但是，站在他身边，她还是对他充满了戒备。
“哟，也不用露出这种碰到坏人的表情吧？”艾赛克斯一边亲密地搂着她的腰，慢慢地向外围移去，一边说：“毕竟我曾经是你的主人，你这样我可真是伤心。”
南绯薇垂着眼，一声不吭。
艾赛克斯放在她腰上的手指屈起来，在她腰间挠了挠。南绯薇顿时一抖，依旧垂着头，却开口道：“没有，我只是被吓到了。”
“有什么可怕的？顶多克洛铂没有节制喝得血多些，你需要休息几天罢了。你还真是胆小，亚尔曼也是，不懂他为什么一副要发狂的样子。”
说着，艾赛克斯的语气变得好奇起来：“你真的只是女仆？”
在艾赛克斯的视线下，南绯薇点了点头。但她也不认为几乎什么都不用做的她真的算是个女仆，她的任务不就是活着站在亚尔曼眼前，听从他的嘱咐么？
艾赛克斯细细审视着南绯薇的脸庞，眼神闪动。
不断在其他血族的遮掩下，晃悠到了大厅边缘，艾赛克斯拉着南绯薇一个闪身躲出了门外。
南绯薇顿时舒了口气，把手从艾赛克斯手里抽出来，低着头站在原地。
“别站这里啊，不怕一会克洛铂找过来？”艾赛克斯说着，勾唇笑道：“跟我过来，一会你的主人就会找过来了。”
“这里……”
跟艾赛克斯到了所谓克洛铂到不了的地方，南绯薇却更加紧张了。
“这是……您的卧室？”她细细声地问道。
艾赛克斯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有什么问题？”
南绯薇摇头，退到一边，双手交叠放在裙摆之上，从艾赛克斯的角度看来，除了相貌，倒和普通的女仆并没什么区别。
没过多久，艾赛克斯房间的门被直接从外打开了。亚尔曼大步匆匆地走进来，视线首先落在站在墙边南绯薇的身上。凝视了她几秒后，方才看向艾赛克斯。
“克洛铂没碰她吧？”
艾赛克斯挑起眉：“真没想到，你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站起来，围着亚尔曼转了两圈：“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亚尔曼面无表情：“回头再说。南绯薇，跟我走。”
“也不说声谢谢，啧啧。”艾赛克斯嘀咕道，两人离开后，歪倒在椅子上。
托着下巴，他盯着方才南绯薇站的位置，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这么多年了，亚尔曼也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亚尔曼将南绯薇带回了他的客房，一路上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
南绯薇一声不吭。她要说什么呢，难道她要指责亚尔曼对她弃之不理么？他说他需要她活着，或许只要保证她活着就够了，如果有其他血族插手，他是可以看着她受伤的……就像今晚。
亚尔曼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仍在眼前，她交握住双手，抬头看着亚尔曼的背影的。
被赶出南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曾袒护自己，从那一刻起，她已经明白一切都需要依靠自己。
可是在亚尔曼身边，她明白他要利用她，也感觉到他对她额外的照顾。因为这样，她才潜意识中觉得在他身边是安全的吧。
的确，她没条件要求亚尔曼保护她，本也没有如此妄想。从今晚后，她要调整心态。亚尔曼，并不是她能依赖的对象。
“……你今晚在这睡吧。”背对着南绯薇，亚尔曼说道。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南绯薇犹豫地问道：“那您呢？”
“不用管我！”
被他冷硬的语气吓得闭上了嘴，南绯薇微微拧了下眉，默默地去睡觉了。
这一晚有惊无险，发生了这一场虚惊后，竟在主人的床上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听着房间中没有了别的动静，良久之后亚尔曼才转过身。
他后悔了，宁愿让南绯薇变成他的供食者，有无法拒绝的理由阻止他人冲她下手，总好过现在就连克洛铂都用这样放肆的方法试探他！
亚尔曼咬紧了牙，神色猛地变得阴郁。
眼看着南绯薇被克洛铂带走，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但如果被克洛铂和坦西门发现端倪，怕他再小心，也守不了南绯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