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龙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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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都大叫道：“你、你居然已经有两万岁了！”
朱颜面色讪讪：“那个……好像是的。”
“天哪！那你不是应该很厉害了才对么！怎么还到我们蓬莱仙岛来？”
“是啊！你会些什么法术？”
“骗人的吧，你看上去哪里像是两万岁的人，长得这么矮……”
喂，不带人身攻击的啊。朱颜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单身宅男围得团团转，一个个炮珠一样的问题接踵而至，朱颜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候，清流的一声令下，立即打散了这边哄闹的动静，所有的弟子全都各归各位，聆听大师兄教诲。朱颜松了一口气。
清流指示：“现在开始，练习变换之术！”
一时之间，大殿上的人各种消失不见，有的变成了老虎、有的变成了松鼠、有的变成了孔雀，一直时间大殿直接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动物园……而可怕的是，变了一个竟然还不够，是继续变。
只有两个人还是原地站着，正是宏都和朱颜，显得格外突兀。朱颜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而宏都看着这壮观的场面，似乎已经很淡定。宏都好笑地看着朱颜长大的嘴巴：“你不会变换之术？”
朱颜点点头：“没人教啊。你呢？”
宏都瞥了一眼众人，格外神气道：“虽说这是一门很高深的法术，但是变成小动物简直有损本少爷的格调，所以本少爷偏偏这门法术不学了。”
朱颜佩服地点点头：“这样啊。”
宏都道：“你要是想学，不如我教你？”
“好啊。”
“那我把术法口诀传给你，你在心里默默想着一种动物或者其他任何东西，用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想，然后就会变出来，你知道了么？”
“好。”
朱颜闭上了眼睛，跟着宏都念了口诀，然后她的脑袋里想着……狮子！金毛狮王！万兽之王！她想的美滋滋的，想着想着，然后变成了……
朱颜一变，整个白绫跟着脱落了下来。
在这个现成的动物园里，竟然多了……
高台上的君问脸色骤变。他不过堪堪是忽略了一下，竟然犯下了如此之大的纰漏！
宏都刚刚在捡朱颜掉落的白绫，还没直起腰来，忽然一道疾风凛冽地刮来，一道白袍闪过，谁也没有看清君问是如何出手的，总是宏都起身的时候，他发现身边的朱颜已经不见了。当然，他没有注意的是，高台上的君问上仙也不见了。
宏都手里拉着一根白绫，有点紧张：“喂！朱颜？朱颜，你……你该不会是变成一团空气了吧？哇靠，没见过这么牛的变幻之术啊，简直可以和隐身之术旗鼓相当了，要不你教教我吧，喂，朱颜，你在哪呢？吱一声……”
只是清风吹过，一旁的树叶被吹下来几片落在了他手里的白绫上。
而此时此刻，司乐府里，本该是丝竹之乐不绝如缕的地方，司乐上仙碧渊却是前所未有地狼狈，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追溯镜里面的画面，美丽的双眸里一时之间闪过无数的情绪：震惊、了然、愤怒、不甘、颓然……
刚才的画面太过短暂，而她却是彻彻底底地看清楚了。
那龙三公主朱颜……变成了一条青蛇。蓝色的双眸。青蛇。和两万年前她不小心收进锁妖塔里的那条小蛇，一模一样……
她本就在怀疑，那追溯经里面的画面停留在那条蛇妖的血盆大口里，却没有真正地交代阿蓝的去向，也许那阿蓝的真身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神仙也说不定。看到龙三的蓝色双眸时，她更加不确定，因此偷偷地留了一个心眼，一直注意龙三的动向。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从来没有出过四海的神秘的龙三公主……竟然就是当年那条微不足道的养在凌波池里的小蛇！这似乎也就可以解释，为何历代的东海的龙王在凌霄殿里见到她碧渊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那东海龙三公主明明长得很好看，却从来不来九重天！
因为当年的九重天就是让她差点丧命之地！而罪魁祸首，就是她碧渊！
君问双手捧着一条青蛇，已经走进了大殿，脸色铁青。而他怀里的朱颜已经变成了一条蛇的模样，一双蓝色的水眸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愤怒地瞪着君问：你干嘛！不是说好了让我学习术法的么！你现在把我强掳过来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出尔反尔的上仙！
君问喝道：“变回来！”
朱颜一愣：是啊，她这不是要变成金毛狮王的么，怎么变成了蛇？她的真身可是龙啊，怎么能变成这么窝囊的一条蛇呢！
她难得地听话，想要变回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变回来的术法，宏都只教了她变换的口诀啊。
君问神色一凛：“跟我念。”
朱颜被君问发黑的神色吓了一跳，他、他、他在生气！忽然甩了甩尾巴，猝不及防地从君问的怀里甩了出去，狼狈地跌在了地上，然后迅速游蹿，缠上了大殿内的红漆柱子。
君问的眼里如同浓墨般的乌云积蓄，又好似漆黑的深夜，一眼望不见尽头。唯一值得肯定的是，他动了怒。原先，他以为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动怒了。甚至，他以为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如此紧张了，可是偏偏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让他的人生出了意外。他开始紧张，他开始头痛，夸张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扯动着他的心，因为在她的身上，似乎无论怎样简单的一件事，都会出意外。他垂下眼睑，似乎很厌恶这样脱离自己掌控的局面。没有想到修了几万年，竟然越修越回去了。
缠绕在大梁上的朱颜看见君问没有反应，悄悄地探下头来，那双蓝眸轻轻地眨了眨，似乎有些愧疚，但是她真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变回去。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她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缠绕着柱子缠绕了下来，然后缓缓地缠到了君问的身上，缠到了他的脖子上。
君问哼了哼：“怎么，舍得下来了？”
朱颜惨兮兮地看着他。
君问冷笑一声：“明明是条龙，做蛇的姿态却是学了个十成十。有你这么丢人的龙么？”
朱颜：“……”我错了还不行么。
君问道：“跟我念口诀。”
朱颜乖乖地跟着他念了口诀。可是……半天过去了，她却还是一条蛇的模样。她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情绪：不敢置信、紧张、害怕、求助……
君问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再试一遍。”
朱颜又试了一遍，可是还是不行。
君问似乎终于明白了，当年她为何会以一条小蛇的姿态委屈地被养在凌波池里。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拎着朱颜的蛇尾将她倒提着来到了后山的高山之上。原来蓬莱仙岛之上也是有仙山的，只不过这山并不高。
而碧渊的追溯镜里的画面空白了一瞬之后再次恢复了画面，只见蓬莱仙岛的高山上，疾风吹过，君问的白袍簌簌作响作响，而这位让众生敬仰的上仙，却是冷着面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他拎着那条青蛇的尾巴，松了手，直接将那青蛇粗暴地从高山之巅给扔了下去。
千钧一发的时刻，君问冷哼：“不会腾云驾雾是么，你现在不会也给我学会了！”
那一瞬间，尾巴落空的瞬间，青蛇的蓝眸里瞬间填满了恐惧，那恐惧之感铺天盖地而来，仿佛和记忆中的那可怕画面重合，她感觉自己以加速度的方式垂直落地，耳边的疾风灌进耳膜，好像整个脑袋瞬间就要爆炸！
在那天空之中，就在青蛇极速下坠的过程中，君问脸上的表情也在不断地变化，就在他准备出手将她捞回来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天空中的小蛇突然长处了龙角，然后在一团云层中变成了一条叱咤风云的龙，从下坠的姿态立刻变成了翱翔九天冲上云霄的惊人之姿！
君问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松了一口气的笑容，嗤笑：“果然如此，非要逼至绝境不可么？”
碧渊一个狼狈跌坐在地上。
她开始浑身颤抖。铁板定钉的事实！原来，原来当年也是这样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在被蛇妖吞入蛇腹的瞬间，那条小蛇变突然想起了变回去的方法，变成了一条龙，飞出了星君府，飞出了九重天！
难怪，难怪追溯镜里在没有她的画面！不是灰飞烟灭，根本不是！
她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她那天离开星君府，本来只是瞧瞧地期待着，也许紫微会挽留，看着她一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也许也会挽留。可是他没有。她知道自己的确做得太过分，她也想做个好人，所有的神仙都喜欢的好上仙，可是……每次看到紫微星君身边凑过来的女神仙，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
完了。她彻底完了。
那龙三公主就是阿蓝。紫微，这下你可高兴了？阿蓝从来都没有灰飞烟灭，她如今甚至还眼巴巴地想要嫁给你……紫微，你的等待，终于值得了……
而那边君问的笑容还没有褪下去，就已经僵在了嘴角。
天边那乌黑的云朵正以一种史无前例的速度迅速凝集，竟然是朝着蓬莱仙岛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压了下来！
而那条龙却是钻入了那云层，眨眼不见了踪迹！
宏都大叫道：“你、你居然已经有两万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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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那你不是应该很厉害了才对么！怎么还到我们蓬莱仙岛来？”
“是啊！你会些什么法术？”
“骗人的吧，你看上去哪里像是两万岁的人，长得这么矮……”
喂，不带人身攻击的啊。朱颜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单身宅男围得团团转，一个个炮珠一样的问题接踵而至，朱颜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候，清流的一声令下，立即打散了这边哄闹的动静，所有的弟子全都各归各位，聆听大师兄教诲。朱颜松了一口气。
清流指示：“现在开始，练习变换之术！”
一时之间，大殿上的人各种消失不见，有的变成了老虎、有的变成了松鼠、有的变成了孔雀，一直时间大殿直接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动物园……而可怕的是，变了一个竟然还不够，是继续变。
只有两个人还是原地站着，正是宏都和朱颜，显得格外突兀。朱颜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而宏都看着这壮观的场面，似乎已经很淡定。宏都好笑地看着朱颜长大的嘴巴：“你不会变换之术？”
朱颜点点头：“没人教啊。你呢？”
宏都瞥了一眼众人，格外神气道：“虽说这是一门很高深的法术，但是变成小动物简直有损本少爷的格调，所以本少爷偏偏这门法术不学了。”
朱颜佩服地点点头：“这样啊。”
宏都道：“你要是想学，不如我教你？”
“好啊。”
“那我把术法口诀传给你，你在心里默默想着一种动物或者其他任何东西，用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想，然后就会变出来，你知道了么？”
“好。”
朱颜闭上了眼睛，跟着宏都念了口诀，然后她的脑袋里想着……狮子！金毛狮王！万兽之王！她想的美滋滋的，想着想着，然后变成了……
朱颜一变，整个白绫跟着脱落了下来。
在这个现成的动物园里，竟然多了……
高台上的君问脸色骤变。他不过堪堪是忽略了一下，竟然犯下了如此之大的纰漏！
宏都刚刚在捡朱颜掉落的白绫，还没直起腰来，忽然一道疾风凛冽地刮来，一道白袍闪过，谁也没有看清君问是如何出手的，总是宏都起身的时候，他发现身边的朱颜已经不见了。当然，他没有注意的是，高台上的君问上仙也不见了。
宏都手里拉着一根白绫，有点紧张：“喂！朱颜？朱颜，你……你该不会是变成一团空气了吧？哇靠，没见过这么牛的变幻之术啊，简直可以和隐身之术旗鼓相当了，要不你教教我吧，喂，朱颜，你在哪呢？吱一声……”
只是清风吹过，一旁的树叶被吹下来几片落在了他手里的白绫上。
而此时此刻，司乐府里，本该是丝竹之乐不绝如缕的地方，司乐上仙碧渊却是前所未有地狼狈，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追溯镜里面的画面，美丽的双眸里一时之间闪过无数的情绪：震惊、了然、愤怒、不甘、颓然……
刚才的画面太过短暂，而她却是彻彻底底地看清楚了。
那龙三公主朱颜……变成了一条青蛇。蓝色的双眸。青蛇。和两万年前她不小心收进锁妖塔里的那条小蛇，一模一样……
她本就在怀疑，那追溯经里面的画面停留在那条蛇妖的血盆大口里，却没有真正地交代阿蓝的去向，也许那阿蓝的真身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神仙也说不定。看到龙三的蓝色双眸时，她更加不确定，因此偷偷地留了一个心眼，一直注意龙三的动向。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从来没有出过四海的神秘的龙三公主……竟然就是当年那条微不足道的养在凌波池里的小蛇！这似乎也就可以解释，为何历代的东海的龙王在凌霄殿里见到她碧渊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那东海龙三公主明明长得很好看，却从来不来九重天！
因为当年的九重天就是让她差点丧命之地！而罪魁祸首，就是她碧渊！
君问双手捧着一条青蛇，已经走进了大殿，脸色铁青。而他怀里的朱颜已经变成了一条蛇的模样，一双蓝色的水眸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愤怒地瞪着君问：你干嘛！不是说好了让我学习术法的么！你现在把我强掳过来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出尔反尔的上仙！
君问喝道：“变回来！”
朱颜一愣：是啊，她这不是要变成金毛狮王的么，怎么变成了蛇？她的真身可是龙啊，怎么能变成这么窝囊的一条蛇呢！
她难得地听话，想要变回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变回来的术法，宏都只教了她变换的口诀啊。
君问神色一凛：“跟我念。”
朱颜被君问发黑的神色吓了一跳，他、他、他在生气！忽然甩了甩尾巴，猝不及防地从君问的怀里甩了出去，狼狈地跌在了地上，然后迅速游蹿，缠上了大殿内的红漆柱子。
君问的眼里如同浓墨般的乌云积蓄，又好似漆黑的深夜，一眼望不见尽头。唯一值得肯定的是，他动了怒。原先，他以为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动怒了。甚至，他以为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如此紧张了，可是偏偏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让他的人生出了意外。他开始紧张，他开始头痛，夸张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扯动着他的心，因为在她的身上，似乎无论怎样简单的一件事，都会出意外。他垂下眼睑，似乎很厌恶这样脱离自己掌控的局面。没有想到修了几万年，竟然越修越回去了。
缠绕在大梁上的朱颜看见君问没有反应，悄悄地探下头来，那双蓝眸轻轻地眨了眨，似乎有些愧疚，但是她真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变回去。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她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缠绕着柱子缠绕了下来，然后缓缓地缠到了君问的身上，缠到了他的脖子上。
君问哼了哼：“怎么，舍得下来了？”
朱颜惨兮兮地看着他。
君问冷笑一声：“明明是条龙，做蛇的姿态却是学了个十成十。有你这么丢人的龙么？”
朱颜：“……”我错了还不行么。
君问道：“跟我念口诀。”
朱颜乖乖地跟着他念了口诀。可是……半天过去了，她却还是一条蛇的模样。她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情绪：不敢置信、紧张、害怕、求助……
君问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再试一遍。”
朱颜又试了一遍，可是还是不行。
君问似乎终于明白了，当年她为何会以一条小蛇的姿态委屈地被养在凌波池里。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拎着朱颜的蛇尾将她倒提着来到了后山的高山之上。原来蓬莱仙岛之上也是有仙山的，只不过这山并不高。
而碧渊的追溯镜里的画面空白了一瞬之后再次恢复了画面，只见蓬莱仙岛的高山上，疾风吹过，君问的白袍簌簌作响作响，而这位让众生敬仰的上仙，却是冷着面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他拎着那条青蛇的尾巴，松了手，直接将那青蛇粗暴地从高山之巅给扔了下去。
千钧一发的时刻，君问冷哼：“不会腾云驾雾是么，你现在不会也给我学会了！”
那一瞬间，尾巴落空的瞬间，青蛇的蓝眸里瞬间填满了恐惧，那恐惧之感铺天盖地而来，仿佛和记忆中的那可怕画面重合，她感觉自己以加速度的方式垂直落地，耳边的疾风灌进耳膜，好像整个脑袋瞬间就要爆炸！
在那天空之中，就在青蛇极速下坠的过程中，君问脸上的表情也在不断地变化，就在他准备出手将她捞回来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天空中的小蛇突然长处了龙角，然后在一团云层中变成了一条叱咤风云的龙，从下坠的姿态立刻变成了翱翔九天冲上云霄的惊人之姿！
君问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松了一口气的笑容，嗤笑：“果然如此，非要逼至绝境不可么？”
碧渊一个狼狈跌坐在地上。
她开始浑身颤抖。铁板定钉的事实！原来，原来当年也是这样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在被蛇妖吞入蛇腹的瞬间，那条小蛇变突然想起了变回去的方法，变成了一条龙，飞出了星君府，飞出了九重天！
难怪，难怪追溯镜里在没有她的画面！不是灰飞烟灭，根本不是！
她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她那天离开星君府，本来只是瞧瞧地期待着，也许紫微会挽留，看着她一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也许也会挽留。可是他没有。她知道自己的确做得太过分，她也想做个好人，所有的神仙都喜欢的好上仙，可是……每次看到紫微星君身边凑过来的女神仙，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
完了。她彻底完了。
那龙三公主就是阿蓝。紫微，这下你可高兴了？阿蓝从来都没有灰飞烟灭，她如今甚至还眼巴巴地想要嫁给你……紫微，你的等待，终于值得了……
而那边君问的笑容还没有褪下去，就已经僵在了嘴角。
天边那乌黑的云朵正以一种史无前例的速度迅速凝集，竟然是朝着蓬莱仙岛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压了下来！
而那条龙却是钻入了那云层，眨眼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