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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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凌家的别墅回来后,凌度的心情格外好,整天没事就在餐厅里瞎折腾。
相对而言，苏洛洛的反应就有些不正常了，这些天来她一看见凌度，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跑得远远的。除了每天开车给餐厅送原材料，几乎不到餐厅里来。
“度哥哥,你们吵架了？”谢小宝看出气氛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我们好得很呢！”凌度微笑着说道,“来，尝尝我做的点心好不好吃？”
谢小宝看着凌度刚刚做出来的点心,顿时口水直流,伸手捏了一个，一口吞了下去，大叫道：“太好吃了，我还要！”
“不行，只能尝一个！”凌度把盘子收了起来，“剩下的要给洛洛留着的。”
“可是洛洛姐不在啊……”谢小宝可怜巴巴地向凌度猛眨眼睛，“再给我吃一个嘛！”
“不行！”凌度态度坚决，“卖萌也没用，这些都是洛洛的！”
正说着，凌度忽然眼前一亮，“洛洛来了！”
苏洛洛开车来到餐厅，她是来送食物原材料的，看到凌度正向自己迎过来，不由得又是脸上发烧，低着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洛洛，”凌度声音非常温柔，“我刚刚做的点心，你尝一尝好不好？”
“不好！”苏洛洛白了他一眼。
凌度把装有点心的盘子端到苏洛洛面前，苏洛洛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
只不过……虽然她努力不去看，食物的甜香还是很霸道地直接钻进了她的鼻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苏洛洛努力忍了五分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向凌度妥协，“好吧，我尝一个！”
凌度露出胜利的笑容，把盘子端到苏洛洛面前，拿起一块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张嘴！”
苏洛洛扭过头去，“我……我自己来……”
“你还没有洗手，拿东西吃不卫生的，会拉肚子的！”凌度像骗小孩子一样诱骗道，“乖，张嘴，啊——”
苏洛洛还想拒绝，点心已经送到了她的唇边，沾到了她的嘴唇。她脸上又是一阵发烫，低下头去。
凌度笑得很欢乐，缩回了手，将那块碰到了她嘴唇的点心放到了自己口中……
“你……”苏洛洛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真好吃！”凌度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接着又拿起一块点心，送到苏洛洛嘴边。
苏洛洛很悲哀地发现，在这方面，自己完全不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对手，只好张开嘴，将那块点心吃了下去。
凌度做的点心确实十分美味，苏洛洛吃下一块后，就有一种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跑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抱着盘子开始大吃了起来。
“果然……”凌度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吃货都是很容易征服的！”
虽然有些不舍得，不过当苏洛洛发现了像哈巴狗一样蹲在自己脚边，抬头看着她手中盘子流口水的谢小宝时，只得把点心分了一半给他。
“洛洛姐太好了！”谢小宝吃到了点心，开心地大喊道，“度哥哥居然不让我吃，我不喜欢他了！”
苏洛洛觉得，凌度这种为了给她献宝而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孩子的做法实在是……太没有同情心了！
“傻孩子……”谢妈妈把谢小宝拉到厨房里，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以为，你度哥哥是为什么做这些点心的？还不是为了你洛洛姐？”
说着，她透过厨房开着的门向外面瞟了一眼，回头对正忙着的谢爸爸笑道：“看来咱们餐厅，很快就会有喜事了呢！”
……
苏洛洛吃完点心，手机忽然响了。
“凌奶奶？”苏洛洛接通电话，“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几天苏洛洛也去过天乐宾馆，韩丽洁因为脚伤的关系不能回去，暂时住在那里。苏洛洛假借照顾她的名义去探望她，已经和她成了好朋友。不过有关纪成刚的事情她却是闭口不谈，有几次谈话时话题已经谈到了纪成刚，韩丽洁却是立刻岔开话题，明显是故意回避。
苏洛洛也只得装作不知情，她不能让韩丽洁察觉到自己的目的，几天下来，只了解到韩丽洁两年前考上了米国的一所大学的研究生，现在正在米国上学。
凌奶奶自从苏洛洛离开后，就让私人侦探调查了此事，所雇佣的侦探是业界小有名气的知名侦探，很快就查出了结果。
“韩丽洁三年前患了白血病，需要进行骨髓移植，但她那时家境很不好，没有那么多钱，”凌奶奶在电话那头简明地说明了调查结果，“后来有一天，医院收到一个陌生人的捐款，数目足以支付韩丽洁的手术费。但捐款人不肯现身，韩丽洁担心其中有诈，也不想凭白无故地接受不认识的人的捐款，坚持不肯接受。”
“后来捐款人终于去见了韩丽洁，和她谈了一会儿，韩丽洁终于同意动手术了。当时的护士对这件事情的印象比较深刻，侦探去调查时让护士看了纪成刚的照片，护士说那个捐款人就是他。侦探还调查了那笔手术费的来源，但是对方似乎刻意隐藏，手术费是用现金支付的，查不出究竟是什么人付的钱。”
“可以肯定的是，当时的纪成刚的身上是没有这么一笔钱的，钱一定不是他自己出的！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纪成刚在死前是从某人那里得到了一笔钱，也就可以断定，云芷的车祸是纪成刚蓄意而为，并不是意外！”
“那个叫韩丽洁的女人，就是这个案子唯一活着的知情人！”
听到这个结果，苏洛洛重重地叹了口气。
果然，她的想法是准确的！
她很小心地将这个结果告诉了凌度，原以为凌度会非常生气，但出乎意料，他的反应相当平静。
“这个结果……我早就想到了，”凌度的感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当年我以为是我的父亲害死了母亲，非常难过，甚至想杀了他给母亲报仇……后来发现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时，我真的很高兴。所以现在，无论凶手是谁，我都只会用合法的手段让他负责任，而不会单纯地想着报复对方，也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这个……恐怕是不行的，”苏洛洛摇头，“凶手是纪成刚，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一个死人是不会负什么责任的。”
“我知道，不过纪成刚和我母亲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样做一定会有幕后的主使者，”凌度说，“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把这个人送进监狱！”
苏洛洛点点头，她心里隐隐猜测，那个幕后的主使会不会就是路子牧。但是为什么呢？当时凌氏和路氏虽然有商业上的竞争，但路子牧也没有必要买凶杀了云芷啊！云芷虽然是当时凌氏广告的总裁，但也不至于让路子牧想杀了她吧？
但云芷遇害的时间，又恰好是路子牧派茉莉到凌氏当间谍的时间，这两件事情重合在一起，难道只是巧合吗？云芷死前查清楚了茉莉的间谍身份，这会不会是她遇害的原因呢？
苏洛洛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茉莉的间谍身份曝光，最多是走人了事，也犯不着杀人灭口啊！而且这件事情是由私家侦探查出来的，要灭口的话杀了云芷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私家侦探也应该被杀掉才对。
那么究竟，是谁想杀掉云芷？
凌度沉默了很久，他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抛开了心中的愤怒，他现在可以冷静地对待这个问题，认真地回想着那个时候的所有细节，他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母亲那天跟一个人有约，如果可以找到那个人，或许会有帮助！”
“与人有约？”苏洛洛想了想，“会不会是那个私家侦探？”
“不清楚，母亲遇害时身上有一张咖啡厅的小票，她应该是和那人约在咖啡厅，我们可以问一下那个私家侦探。”
凌度说着便打电话给凌奶奶，让她帮着联系到了当年的私家侦探。
“我在云女士遇害的前一天就把调查结果给她了，”私家侦探在电话里说，“没有新的调查进展，我是不会约见她的，那个约云女士在咖啡厅里见面的人绝对不是我！”
挂了电话，凌度和苏洛洛都有一种感觉：那个约见云芷的人，一定是个关键的人物！
会不会，这个人就是凶手呢？或者他知道与凶手有关的事情？
“去咖啡厅！”苏洛洛说着，站了起来，“希望那家咖啡厅还没有倒闭！”
一般而言，一家商店的平均寿命不到两年，大多数店都在几个月内就倒闭了，真正能够做起来的是少数。三年前的那家咖啡厅，未必见得还继续存在着。
从凌家的别墅回来后,凌度的心情格外好,整天没事就在餐厅里瞎折腾。
相对而言，苏洛洛的反应就有些不正常了，这些天来她一看见凌度，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跑得远远的。除了每天开车给餐厅送原材料，几乎不到餐厅里来。
“度哥哥,你们吵架了？”谢小宝看出气氛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我们好得很呢！”凌度微笑着说道,“来，尝尝我做的点心好不好吃？”
谢小宝看着凌度刚刚做出来的点心,顿时口水直流,伸手捏了一个，一口吞了下去，大叫道：“太好吃了，我还要！”
“不行，只能尝一个！”凌度把盘子收了起来，“剩下的要给洛洛留着的。”
“可是洛洛姐不在啊……”谢小宝可怜巴巴地向凌度猛眨眼睛，“再给我吃一个嘛！”
“不行！”凌度态度坚决，“卖萌也没用，这些都是洛洛的！”
正说着，凌度忽然眼前一亮，“洛洛来了！”
苏洛洛开车来到餐厅，她是来送食物原材料的，看到凌度正向自己迎过来，不由得又是脸上发烧，低着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洛洛，”凌度声音非常温柔，“我刚刚做的点心，你尝一尝好不好？”
“不好！”苏洛洛白了他一眼。
凌度把装有点心的盘子端到苏洛洛面前，苏洛洛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
只不过……虽然她努力不去看，食物的甜香还是很霸道地直接钻进了她的鼻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苏洛洛努力忍了五分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向凌度妥协，“好吧，我尝一个！”
凌度露出胜利的笑容，把盘子端到苏洛洛面前，拿起一块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张嘴！”
苏洛洛扭过头去，“我……我自己来……”
“你还没有洗手，拿东西吃不卫生的，会拉肚子的！”凌度像骗小孩子一样诱骗道，“乖，张嘴，啊——”
苏洛洛还想拒绝，点心已经送到了她的唇边，沾到了她的嘴唇。她脸上又是一阵发烫，低下头去。
凌度笑得很欢乐，缩回了手，将那块碰到了她嘴唇的点心放到了自己口中……
“你……”苏洛洛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真好吃！”凌度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接着又拿起一块点心，送到苏洛洛嘴边。
苏洛洛很悲哀地发现，在这方面，自己完全不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对手，只好张开嘴，将那块点心吃了下去。
凌度做的点心确实十分美味，苏洛洛吃下一块后，就有一种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跑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抱着盘子开始大吃了起来。
“果然……”凌度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吃货都是很容易征服的！”
虽然有些不舍得，不过当苏洛洛发现了像哈巴狗一样蹲在自己脚边，抬头看着她手中盘子流口水的谢小宝时，只得把点心分了一半给他。
“洛洛姐太好了！”谢小宝吃到了点心，开心地大喊道，“度哥哥居然不让我吃，我不喜欢他了！”
苏洛洛觉得，凌度这种为了给她献宝而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孩子的做法实在是……太没有同情心了！
“傻孩子……”谢妈妈把谢小宝拉到厨房里，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以为，你度哥哥是为什么做这些点心的？还不是为了你洛洛姐？”
说着，她透过厨房开着的门向外面瞟了一眼，回头对正忙着的谢爸爸笑道：“看来咱们餐厅，很快就会有喜事了呢！”
……
苏洛洛吃完点心，手机忽然响了。
“凌奶奶？”苏洛洛接通电话，“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几天苏洛洛也去过天乐宾馆，韩丽洁因为脚伤的关系不能回去，暂时住在那里。苏洛洛假借照顾她的名义去探望她，已经和她成了好朋友。不过有关纪成刚的事情她却是闭口不谈，有几次谈话时话题已经谈到了纪成刚，韩丽洁却是立刻岔开话题，明显是故意回避。
苏洛洛也只得装作不知情，她不能让韩丽洁察觉到自己的目的，几天下来，只了解到韩丽洁两年前考上了米国的一所大学的研究生，现在正在米国上学。
凌奶奶自从苏洛洛离开后，就让私人侦探调查了此事，所雇佣的侦探是业界小有名气的知名侦探，很快就查出了结果。
“韩丽洁三年前患了白血病，需要进行骨髓移植，但她那时家境很不好，没有那么多钱，”凌奶奶在电话那头简明地说明了调查结果，“后来有一天，医院收到一个陌生人的捐款，数目足以支付韩丽洁的手术费。但捐款人不肯现身，韩丽洁担心其中有诈，也不想凭白无故地接受不认识的人的捐款，坚持不肯接受。”
“后来捐款人终于去见了韩丽洁，和她谈了一会儿，韩丽洁终于同意动手术了。当时的护士对这件事情的印象比较深刻，侦探去调查时让护士看了纪成刚的照片，护士说那个捐款人就是他。侦探还调查了那笔手术费的来源，但是对方似乎刻意隐藏，手术费是用现金支付的，查不出究竟是什么人付的钱。”
“可以肯定的是，当时的纪成刚的身上是没有这么一笔钱的，钱一定不是他自己出的！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纪成刚在死前是从某人那里得到了一笔钱，也就可以断定，云芷的车祸是纪成刚蓄意而为，并不是意外！”
“那个叫韩丽洁的女人，就是这个案子唯一活着的知情人！”
听到这个结果，苏洛洛重重地叹了口气。
果然，她的想法是准确的！
她很小心地将这个结果告诉了凌度，原以为凌度会非常生气，但出乎意料，他的反应相当平静。
“这个结果……我早就想到了，”凌度的感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当年我以为是我的父亲害死了母亲，非常难过，甚至想杀了他给母亲报仇……后来发现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时，我真的很高兴。所以现在，无论凶手是谁，我都只会用合法的手段让他负责任，而不会单纯地想着报复对方，也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这个……恐怕是不行的，”苏洛洛摇头，“凶手是纪成刚，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一个死人是不会负什么责任的。”
“我知道，不过纪成刚和我母亲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样做一定会有幕后的主使者，”凌度说，“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把这个人送进监狱！”
苏洛洛点点头，她心里隐隐猜测，那个幕后的主使会不会就是路子牧。但是为什么呢？当时凌氏和路氏虽然有商业上的竞争，但路子牧也没有必要买凶杀了云芷啊！云芷虽然是当时凌氏广告的总裁，但也不至于让路子牧想杀了她吧？
但云芷遇害的时间，又恰好是路子牧派茉莉到凌氏当间谍的时间，这两件事情重合在一起，难道只是巧合吗？云芷死前查清楚了茉莉的间谍身份，这会不会是她遇害的原因呢？
苏洛洛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茉莉的间谍身份曝光，最多是走人了事，也犯不着杀人灭口啊！而且这件事情是由私家侦探查出来的，要灭口的话杀了云芷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私家侦探也应该被杀掉才对。
那么究竟，是谁想杀掉云芷？
凌度沉默了很久，他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抛开了心中的愤怒，他现在可以冷静地对待这个问题，认真地回想着那个时候的所有细节，他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母亲那天跟一个人有约，如果可以找到那个人，或许会有帮助！”
“与人有约？”苏洛洛想了想，“会不会是那个私家侦探？”
“不清楚，母亲遇害时身上有一张咖啡厅的小票，她应该是和那人约在咖啡厅，我们可以问一下那个私家侦探。”
凌度说着便打电话给凌奶奶，让她帮着联系到了当年的私家侦探。
“我在云女士遇害的前一天就把调查结果给她了，”私家侦探在电话里说，“没有新的调查进展，我是不会约见她的，那个约云女士在咖啡厅里见面的人绝对不是我！”
挂了电话，凌度和苏洛洛都有一种感觉：那个约见云芷的人，一定是个关键的人物！
会不会，这个人就是凶手呢？或者他知道与凶手有关的事情？
“去咖啡厅！”苏洛洛说着，站了起来，“希望那家咖啡厅还没有倒闭！”
一般而言，一家商店的平均寿命不到两年，大多数店都在几个月内就倒闭了，真正能够做起来的是少数。三年前的那家咖啡厅，未必见得还继续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