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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丈母娘驾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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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母娘驾到5

    苏琳咬咬牙,赌气道:“展昭是瞎了眼,卓总镖头眼神好着呢,就怕你介绍的姑娘闪不瞎他的眼。”卓无冬放下手中茶盏,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断了她们的念想,实在是无福消受这样的关爱。“伯母,卓某眼下暂无成亲的打算。”苏妈妈语重心长道:“话不能这么说,你瞧你这偌大的宅子,一个人住多冷清?虽说有下人,可总归不是贴心人,哪里比得上枕边人知冷知热?这成了亲,生几个孩子,府上就热闹了不是?”

    “哈!这要热闹恐怕一个枕边人不够。”苏琳坏笑这调侃,怎么也得三五个枕边人才行吧?卓无冬斜她一眼不置可否,他对三妻四妾不排斥,也不热衷,他的亲身经历让他对妻妾成群和嫡庶只争十分厌恶。苏妈妈瞪了苏琳一眼,怒道:“你给我闭嘴!卓总镖头岂是贪图美色的人?”苏琳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是啊,卓总镖头冰清玉洁,不愿见着后院纷争,从来只上青楼。”她记得初遇卓无冬便是在花街,常在花街出没的男人还真能在花丛中片叶不沾?

    卓无冬脸色沉了沉,在考虑是不是该送客了,千错万错就错在当初手贱救了苏琳!苏妈妈眼神不善地瞅着他,内心天人交战了半晌,还是说服了自己。像卓无冬这样的男人免不得应酬,这应酬生意多半是上酒馆青楼,逢场作戏自然少不得。呃,就算偶尔那荒唐之事,也不是不能理解,只要婚后收心还是好的。现代的男人虽没有明目张胆嫖*妓,可那女朋友还不是一茬又一茬的换,也差不离了。松了松脸上僵硬的表情,笑道:“这成亲前荒唐一些也不是不可原谅,我相信卓总镖头成亲了就能收心,不在留恋外头的庸脂俗粉。”

    “是啊,我也瞧出卓总镖头有二十四孝相公的潜质,绝对能洗心革面对媳妇言听计从。”苏琳点头附和,在这点上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可说了老半天,老妈要介绍哪家姑娘给他?“娘,你别卖关子了,说说看,哪家姑娘脸面这么大,要你亲自说媒。”苏妈妈掩嘴一笑:“卓总镖头这样的好男儿怎么能便宜了外人?自然是要把我们家的姑娘许给他!”

    卓无冬一愣,她家除了苏琳还有其他姑娘吗?苏琳也一脸茫然地看着苏妈妈,苏妈妈喝了口茶,揭开谜底:“我说的是翠鸣。”翠鸣?苏琳失笑:“娘,你别说笑了!翠鸣才十六,卓总镖头比她大了一轮,都快够当她爹了!有这么吃嫩草的吗?”卓无冬闻言眉间一紧,极是不悦,有她这么说话的吗?

    苏妈妈瞪她一眼,死丫头!就会拆她的台!还敢抱怨她对展昭太好,展昭哪里会这样不给面子的拆台?人家说话多委婉多顺耳?哪里像她,不气死人誓不罢休!怒道:“吃嫩草怎么了?你没吃嫩草?我告诉你,这男人比女人大多少岁都不过分!这女人比男人大那么一丁点都要被人议论一辈子!我都替展昭不值,怎么就看上了你?”

    苏琳气极,这还是不是亲妈?卓无冬看着这一对母女无声叹气,这些家丑能不能回去再说?苏妈妈训斥完苏琳,又劝卓无冬道:“卓总镖头,你别有心里压力,这男人啊,不管几岁都是喜欢十七八岁水灵灵的小姑娘。说真的,你觉得我们家翠鸣怎么样?”

    卓无冬忍无可忍地起身道:“二位,卓某还有要务要处理,怕是不能招待了。”说罢让守在门口的丫鬟送客,自己则径直出了花厅。苏妈妈愣愣地回补过神,这,这……就干人了?苏琳知道他的脾气,噗嗤一笑,追了出去。

    小跑了几步在回廊处拦住他,他虽板着脸可吓不到她,她顶着他看了片刻,笑道:“生气了?我娘就是还管闲事,你别放在心上。不过,说真的,你觉得翠鸣怎么样?”卓无冬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置一词,迈开大步。苏琳赶紧追上去:“开个玩笑嘛,我怎么舍得把翠鸣推入火坑?”

    卓无冬猛地停下脚步,冷冷地盯着她,跟苏妈妈比起来,她这嘴还真是青出于蓝!当初就该让她被掐死!见他脸色有差了几分,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板着脸,逗你玩呢!我要有那心思早就跟你提了。今日就是带我娘来串串门,你别理她。卓爷青年才俊,家财万贯,不必急着成亲,给广大闺中少女留个念想也好。”

    “滚!!”简直忍无可忍!

    苏琳笑嘻嘻地挥手跑开,卓无冬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即将出院子之际仍是忍不住回了头。这姑娘终于是要嫁了,想起当初偶遇,哪里能料到她会和展昭扯到一块?嫁了……也好。

    抢劫商队的案子有了眉目,展昭领命前去剿匪。苏琳得知这一消息是倒还好,她多少已经习惯了他三天两头出差办案。苏妈妈就有些不好接受了,眼看再有一个月不到便是大婚,怎么这节骨眼还要去剿匪?见苏妈妈脸色一点一滴沉下去,展昭劝慰道:“说是剿匪,实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只需擒住领头的那一个便可瓦解,快则五六日,慢则十日左右便可归来,无需挂心。”

    无需挂心?怎么可能不挂心?在现代,别说剿匪,就连打架都难见。她这小心肝想想就疼,刀剑无眼,这要是伤着碰着,可怎么办哦?苏妈妈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前发愁,展昭的工作就是如此,非但危险重重,还哪有危险就往哪里凑,真是愁死人了!苏琳轻轻拍着老妈的肩膀,安慰道:“娘,你的昭儿功夫了得,捉个土匪头子手到擒来的事,放心吧。”

    苏妈妈叹了口气,“刀剑无眼,我怎么放心?这公务又不能不去。何时动身?”展昭见苏妈妈满脸关切,心中动容,已经太久没有人像娘亲一般为他牵肠挂肚,竟有些不忍回话,却又不能不答,笑笑道:“时间紧迫,晚间便要动身。”苏妈妈诧异:“这么赶?”这都什么事?急成这样!

    苏琳赶紧道:“早去早回嘛,可不能因为这群土匪误了婚期。娘,你别担心,没事的。”苏妈妈又重重叹了叹,这女儿还没嫁,烦心事就来了。看看外头的天色,已近傍晚,想来他是特意来知会一声,估摸还有其他事要忙,便也不多留,千叮咛万嘱咐凡事小心,这才依依不舍地让苏琳送送他。

    展昭在苏琳的陪同下出了门,他到是岔开了话题,引到了卓无冬那头,“今日去卓府可还好?”苏妈妈既然认可了他,便不会再为难他,但苏妈妈也是闲不住的人。依他看,应该没少给卓无冬添堵。苏琳将老妈想撮合卓无冬和翠鸣一事说给他听,展昭听得浅笑不止,可以想象卓无冬的表情,这事实在离谱。可笑过之后还是绕不开剿匪一事,苏琳自然也是担心,就如同苏妈妈所言,刀剑无眼,哪有百战不败的?

    “莫要担心,又不是就只有我一人前往,且只是一群农夫组成的乌合之众,成不了大气。你还信不过我吗?”展昭见她久久沉默不语,心知她是担心,只是这些公务再平常不过,她迟早要习惯的。苏琳闷闷道:“我哪能不担心?你当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吗?以前那个许凤,*夫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还不是受伤中毒!还有刘润生,惯会使诈,把你伤的多重!虽说那帮土匪只是一群农夫,就怕你为了救人又伤了自己。婚期在即,你可别伤得拜不成堂。”

    展昭呵呵一笑:“离婚期还有二十来天,慢则十日左右便可归来,即便受伤,是来日养伤也绰绰有余。”苏琳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怒道:“你连养伤的时日都算好了,真是思虑周全啊!”夏日衣裳单薄,她是真的用了劲,也怪疼的。他略躲了躲,揉揉痛处,笑道:“误不了大事,放心吧。好好安抚你娘,或是多让她带翠鸣去卓府串串门,别成日想这事。”

    在开封府大门口别了苏琳,展昭立即收拾行装同王朝马汉连带几名衙役准备启程,几人乔装成商队连夜出发,一路快马加鞭行了一日有余,赶至距高盖山五里元的一个商队毕竟的村落歇脚。落脚的客栈简陋,掌柜倒是热情,好心劝展昭一行人同其他商贩结伴而行,免得落单被劫。展昭佯装好奇细问缘由,只闻掌柜道:“这高盖上一带本就贫困,我们这村子因为多有商贩落脚才稍微好些。那深山里头农户的日子可就艰难多了,这才被逼得拦路抢劫。”

    展昭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些和他所猜测的相差无几,又问道:“我们一路上多少也有听闻了一些传言,似乎他们有一个功夫了得的领头。”马汉也插道:“掌柜可知晓那领头的来历?”掌柜索性坐下同他们细说:“说起来这领头适合来历谁也不知晓,大伙都称他为杨少侠,大约也就两三个月前来到这一带的,后来不知怎得就领着那些农户拦路打劫。说是劫富济贫,可怎么看都是伤天害理,人家正正经经做生意,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末了,掌柜又道:“那杨少侠功夫是不是了得我是不知道,可你们若要走那一带还是尽量找人结伴而行,千万别走夜路。”

    几人对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就是要天色将暗之际打那经过才好。五里地不远,几人在客栈休整了半日,待到傍晚时分才整装待发。客栈掌柜几番劝阻无果,只能无奈摇头,这分明是羊入虎口!

    离开客栈行了一多半,天色突变乌云压顶,似要下雨,王朝不免有些担心:“展大人,这天气,能遇见那伙人吗?”展昭亦有些担忧,摇头:“不知道,且行且看。到时我引开那杨少侠,你们制服那些农夫,小心些,尽量别伤着他们。”

    待他们行至高盖山脚下,天色越加昏暗,黑云低沉,隆隆雷声不时由远及近传来,闷热的空气更将人逼出一身汗水。进了这一地段,众人皆心生警惕,暗暗留意大道两旁的动静。突地,伴随一声响雷,前方两丈处冲出十来个手持武器和农具的农家打扮的男人,这便是山里的农户了吧?展昭示意众人停下,而那十来人也缓缓上前,其中一个稍年长的男子举着手中的大刀,道:“留下马车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哼!”眼下之意不言而喻。

    展昭并未答话,而是四下环视,那杨少侠怎的没现身?王朝上前一步,按照几乎挑衅道:“就凭你们这帮乌合之众也想打劫我们?笑话!”这帮人统共也就十来人,其中几个还是面黄肌瘦的半大上年;而他们可是七八个壮汉,他们是打哪来的自信?忽然,后方的树上传来一青年爽朗又略带傲气的声音:“他们或许不奈何不了你们,那便由我来收拾你们,你们大可一起上。”

    青年一现身,那帮农夫便士气大振。展昭回声寻声望去,只见一年轻人慵懒随意地坐在树枝之上,他眉清目朗,带着初出茅庐的傲气,又挂着愤世嫉俗的嘲讽笑意。不必多问,亦能猜到他便是杨少侠。展昭淡淡地开口:“你便是杨少侠吧?”杨少侠自方才便一直留意展昭,看他面容俊朗器宇轩昂,直觉他不是等闲之辈。可他杨子俊何曾把谁放在眼里过?管他是谁,想从这过就得留下买路钱,懒懒地开口:“在下杨子俊,少侠这称呼不过是山中的各种兄弟因杨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存感激的抬举罢了。”

    展昭上前几步,道:“好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敢问商队有此经过怎得就不平了?你这分明是拔刀打劫!”杨子俊轻蔑一笑,“高盖上连连欠收,苛捐杂税却连连增收,小爷替他们从富商手中匀一些出来养家糊口又何错之有?”

    “简直强词夺理!不论富商与否,谁不是正经做生意?你们这般拦路打劫竟有理了!”展昭被他的言论气道,他们是劫了钱财糊口,叫那些被劫之人如何是好?他可知害了多少人吗?杨子俊自树上轻盈跃下,冷笑道:“正经生意?奸商谋取暴利,低买高卖,甚至以次充好,更有勾结贪官鱼肉百姓的!这也叫正经生意?”

    “你又如何得知途经此处的都是有非法勾当的奸商?你若有证据大可到官府揭发举报,在此处打劫危,你当是帮了山中的农户,实则是害了他们!”展昭恼怒,奸商岂会亲自押送货物由此经过任他打劫?最终受害的还是那些在底下做事的人,更有许多正经商贩深受其害。

    “这小爷可管不着!要从这过就得留下买路钱!你们不想死就乖乖立下货物!”杨子俊把玩着手中的双刀,他的双刀小巧轻盈,还差些许才两尺长,被他握在手中耍得寒光四射,似乎眨眼间便会脱手而出。展昭直身而立,冷声道:“那你便试试看可否拿下我!”杨子俊眼眸一眯,身体轻盈而至,双刀犹如蝶翼轻舞,银白刀刃划破闷热的空气,带出闷热的气流,从展昭颈项划过。展昭身体微微后仰,脚下轻移后退两步,伸手自伪装的货物中取出巨阙,接下急迫而来的连环勾刺。

    杨子俊不料展昭竟有几下,不但躲过他的两招,甚至以剑接下他的招式,不禁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来:“哼,怪不得这么狂,原来是有备而来!也好,成日打劫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腻味了,小爷也想舒展舒展拳脚。”说罢,盈身一个跳跃,在空中翻个跟斗,双刃左右纵横,欲攻其后颈。展昭微微侧首,心想要将其引开,好让王朝马汉将这十来个农夫擒住,一个侧翻朝道路边上的树林闪去。

    见展昭再次躲过自己的攻击,杨子俊不由重新审视局面,心中仍旧不屑。侵身冲向前,又两记猛劈,却皆被展昭以剑格住,又见他剑未出鞘,大为恼怒:“剑不出鞘?少瞧不起人!”说话间刀刃横扫腰腹,展昭本能地侧身闪避,被杨子俊借机踩踏着肩膀翻身至身后,利刃从天而降。刹那间,铿锵之声自头顶传来,巨阙出鞘震开利刃。

    巨阙盈光而耀,一眼便能瞧出不是凡器,杨子俊冷眼相看,心中纳闷,小小商队的护卫怎会有此宝剑?展昭挽个剑花,亦冷眼相对。杨子俊暗暗咬牙,以往他这十数招早已将人拿下,这会却才令眼前这人宝剑出鞘,这回是遇到敌手了。在他暗诧之际,巨阙已经迫在眼前,剑气带着微光凉意割破面颊,凉意不过一瞬,闷热的空气立时奔涌而至舔舐着渗出的鲜血。他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道:“你究竟是谁?”

    “开封府展昭,特来将你缉拿归案。”

    “展昭?呵,来得好!就怕你没那本事!”

    简短的两句对话之后刀剑相击的声响不绝于耳,杨子俊身法轻盈,刀法灵活翩舞叫人眼花缭乱,华丽又巧妙;展昭剑法朴实无华,大气沉稳,一招一式刚中带柔,总能看破对手的华丽虚像直击破绽。刀剑交缠,双刀紧紧绞住巨阙,双方对峙不下。展昭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这一场缠斗下来,他早已看穿他的花架子。空有架子,内力浅薄,狂妄自大!猛地抽回巨阙,破了僵局;杨子俊见有机可趁,借着轻盈的优势闪蹿而来,反握刀刃狠绝割向颈项;展昭身法奇快,后退半步避了突袭,再猛然俯低身子,一记重拳殴在他腹部。

    杨子俊顿觉得血气翻涌,难以提起半分气力,蜷缩在地上半晌缓不过气。耳边听见沉稳的脚步声,后背一麻被点了穴道,当真是动弹不得。蓝色衣摆落入眼中,他艰难地抬眼看着展昭,腹部的疼痛尚未散去,除了喘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听展昭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好,可惜你用错了方法。”

    杨子俊被擒,余下的乌合之众便乱成散沙。他们本就是被杨子俊鼓动,在作案过程中多半没有动手,只是壮大声势。这些人被交友当地县衙审理,杨子俊则被押回开封府待审,这回的剿匪案子至此算是告一段落。这一来一回就如展昭所言的那般,就用了六日。

    回了汴京,苏妈妈和苏琳见他毫发无伤的回来,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而婚期真的是近了,苏妈妈日日念叨这可别又有什么山贼土匪让他去剿,非得耽误婚期不可。展昭只是但笑不语,转了话题提出去宅子瞧瞧,过了这么些日子,应该是布置好了。苏妈妈听他这么一提,眉飞色舞道:“宅子已经收拾妥当,家具等一应事务都备齐了。连下人都给你们请好了,走,去瞧瞧。”

    苏妈妈帮忙请得下人已经入住,见他们来便迎来出来。来帮佣的是一家三口,夫妻年纪不大,可帮看家护院和厨房的琐事,他们的女儿今年也有十三岁,平日可帮着她娘亲洒扫等活计,也能帮苏琳做些琐事。这样的安排极为贴心,展昭不禁庆幸有苏妈妈帮忙,若靠他和苏琳,怕是不会这般周全。

    宅子已然恍然一新,苏琳领着他去了新房。房间收拾得齐整,就差穿贴上大红囍字。苏琳邀功道:“怎样,可还满意?”展昭仔细看着每个角落,嘴角带笑:“嗯,辛苦了。”房里只有他们二人,苏琳忍不住拉起他的手晃了晃:“展大人当真是惜字如金,不会多说几句好听的?你对这我娘亲可不会这么简洁。”展昭回握着她的手,道:“你娘说男人最要不得的便是花言巧语,展某不敢造次。”

    “你!”苏琳狠狠甩开他的手,怒道:“你这个马屁精!”展昭被她猛力一甩触及伤口,忍不住伸手捂住伤处,这伤不是杨子俊伤的,是在压制那些农夫的时候被意外伤到的。苏琳一惊,没了耍脾气的心思,紧张道:“怎么了?你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展昭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无妨,只是一道刀伤,养几日便好。”

    苏琳又急又气:“无妨无妨!死了才甘心是不是?说什么只是乌合之众,最后还是伤到了!你就逞能吧!”展昭见她声音有些大,急忙捂住她的嘴,朝窗外探了探头,幸好苏妈妈在院子那头听不到。苏琳扯开他的手,怒道:“你干嘛?怎么不伤得重点,不能拜堂洞房才好!哼!”展昭失笑,低头在她气嘟嘟的唇上轻啄一记,“伤的是手臂,怎么就不能拜堂洞房了?嗯?”苏琳心头一堵,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他是故意的吧?

    然而,总归是心疼他,也没多闹,让他回去好好养着。至于老妈那头更是半字都不透露,免得她担心。这样,一切都安好的过了十来日,终于是迎来了婚期。想到明日苏琳即将出嫁,苏妈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木盒子,慎重地交给苏琳。苏琳满头雾水,她记得老妈是空口而来的,难道还有传家宝贴身带着,这会儿拿出来给她?掂掂盒子,没啥分量啊,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苏妈妈竟有几分不自然,目光有些闪躲:“这个,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苏琳狐疑地看她一眼,伸手要开盒子。苏妈妈突然又道:“等等,等我回房了你再看。”苏琳更加狐疑,“妈,这哪有你的房间?这里面装着什么?瞧你吓得?”说着开了盒子,里头是一本册子,随手翻了几页,顿时窘了——竟然是春宫图!!

    “呃,这的习俗是要放这东西的。”苏妈妈有些尴尬,虽然她一把年纪了,可对女儿说这事,还是浑身不自在。苏琳看看难得羞涩的老妈,再看看手中画工抽象的春宫图,顿感无语。她一个二十有九的阅黄文无数,观摩过岛国爱情动作片的大龄女青年还需要看这么粗陋的春宫图吗?她老妈确定不是在搞笑?“妈,你哪弄来这东西的?画的这么差,一点美感都没有!”

    苏妈妈本来还有些尴尬,被她这么来了一句顿时恼火起来,用手中的扇子拍着她的脑袋,怒道:“你这是黄花大闺女该有的表现吗?还不老实招来!你跟展昭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苏琳抱头四处逃窜,嘴里喊着:“冤枉啊,我和他是清白的。这春宫图画的这么抽象,你叫我怎么入戏嘛!”

    “你这死丫头!还敢狡辩!”

    这么一闹,好好的婚前指导全乱了套,苏妈妈好不容四处打听来的关于北宋的各种婚礼习俗也未能好好传达给苏琳,展昭惊心动魄的洞房之夜跟这多少有些关系。原以为婚姻生活是结束能悲催日子,谁知婚姻生活才是悲催的开始。洞房第一夜,苏琳玩了官服的诱*惑;第二夜,她翻出了苏妈妈给的抽象派春宫图……

    而苏妈妈是在苏琳三日回门之后回去的,毫无预兆,就如同苏琳第一次穿越来时候一样,被辣椒的气味呛到,打了个喷嚏穿越了。展昭和苏琳都难过了一阵子,但是,鉴于苏琳来去自如的穿了两回,他们相信,或许哪一天,苏妈妈还会再穿回来。

    丈母娘驾到完

    作者有话要说:丈母娘的番外终于完了,接下来写写怀孕。这要说,案子太过纠结,似乎没必要写,一笔带过似乎又太简陋……折磨死我了。

    再送上读者番外

    展大人的21世纪之旅

    (一)穿越了

    话说一个人半夜2点被人吵醒会是何种心情?狂躁?郁闷?那如果这个人还是已出差2周好不容易敢回来正和老婆准备恩爱的时候呢?我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严城夏眼前的2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偌大的双人床上,一个男子双手被绑高举过头,身上的里衣已敞开一半,而跨坐在这男子身上的是个只着了件吊带衫且已半露酥胸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8个月前传闻从公司楼梯滚下去不见了的苏琳。能用这种奇怪的姿势登场,还得感谢苏姑娘的奇思妙想。自从苏琳角色扮演以来,似乎玩上了瘾,每每展昭外出办案几天,回来就得被苏琳折腾一番。美其名曰:闺房情趣。这次扮演女捕快与小贼。这穿吊带衫的女捕快…..哎,怎么看都像是女流氓强暴良家妇男。

    见到失踪多时的故人是不是应该喜极而泣?严沫儿已经眼眶湿润,本想冲上去拥抱下这个闺蜜,然而任谁看到眼前的情景只能用讶异和不可思议来形容吧。别说严城夏和严沫儿惊呆了,就连始作俑者的苏琳和展昭也处于惊愕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苏琳不愧是穿越有经验,只楞了一会,便明白怎么回事。从展昭身上下来,朝沫儿甜美得笑道:“嗨,沫儿,我又回来了~”

    展昭狐疑的看着周遭的情景,奇怪的房间,奇怪的摆设,奇怪的床,奇怪的……….这是怎么回事?回想之前他的美娇娘又要玩起女流氓…啊,不,是女捕快,还要自己被绑着。苏琳边绑边推着展昭向前走,一时脚拌了一下,以为要扑倒到床上的时候,突得眼前一阵目眩,接着就被亮堂堂的光线刺痛了眼,再细细看时,已身处这陌生而奇怪的地方。

    “苏琳,这是何处?”展昭按捺不住,打断了一边因久别重逢,正在互诉相思之苦的2个小女人。

    苏琳笑嘻嘻的对着一脸茫然的展昭,冒出一句欠扁的话:“相公,你猜。”

    (二)三观尽毁

    为了快速教会展昭生活常识,适应现代生活,苏琳外出采办了一切生活用品。对他而言,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苏琳第n次的重复着讲解,早晚是要刷牙的,刷牙前是要挤牙膏的。大小解是用马桶的,这马桶还可以洗pp和熏pp。洗澡不止可以用浴缸,还可以冲淋,按个开关水就哗哗的出来了…………. 展昭第一次那么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不禁身手向前,触手之处只是冰凉的镜子。展昭明白,自己身处已是远离宋朝的现代文明世纪。

    展昭知道了骑马已经是奢侈的运动,出门在外靠的是交通工具;原来男人不一定是男人,女人也不一定是女人;男人不可以三妻四妾,那是违法的,休妻不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可以休夫;女人不见得要三从四德,男人确要背得出新三从四德;闺房小姐已是历史,女人呐喊着要经济独立……………

    几天的见识下来,简直是颠覆了展昭的人生三观。

    墙上挂着的黑色方物叫做电视机,遥控器一按就可以看各种各样的节目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各类广告,看着这个似曾相似的“香浓可口,一见倾心的香飘飘奶茶”,“你旺,我旺,大家旺的小馒头”…….原来爱胡诌的姑娘都是跟这学的,苏琳告诉过他,广告这东西么,十之*都是骗人的,可别信以为真。

    又到了一年一度选港姐的时候,苏琳硬拉着展昭陪她看电视,告诉他这叫选花魁。

    “非礼勿视。”展昭正色得教训这眼前兴致勃勃的人。

    “展大人,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再说了,什么非礼不非礼的,看美女养眼,懂不?”

    苏琳边吃着薯片边反驳着,不顾展昭的抗议,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展昭无奈,只得入乡随俗。

    苏琳兴致高昂的对电视里的花魁们,啊,不,港姐们评头论足,什么这个脸蛋不错,那个身材真好,这个御姐范儿,那个loli型……..还时不时得问问“展昭,你喜欢哪个一?展昭,你觉得哪个身材更好呀?展昭,你猜前3名是谁啊?”……….自从港姐们穿了泳装出场后,展昭惊恐的问道:“她们都不着衣装?”苏琳不以为意的搭腔“有穿啊,这叫泳装,比基尼,哪有不穿?”还津津有味的乐道“今年的比基尼款式不错啊,我也去买件穿穿。”

    展昭低眸不语,不再看向电视机,暗暗下定决心,得抽着空看看苏琳到底有些什么衣服,坚决毁去如此暴露的着装。

    至此之后,苏琳时不时会找不着些小吊带,小热裤之类的,还老以为自己不知道丢哪去了。

    (三)一夜暴富

    苏琳的再次回归,使得严沫儿喜出望外,终于不再折腾严城夏把公司翻个底朝天了,顺便向老公告假,好好陪着自己姐妹。俗话说3个女人一台戏,但只要有苏琳在,绝对一个顶三。沫儿滋滋有味的听着好友诉说穿越的离奇事迹,什么土匪劫镖,唐门奇毒,变态怪叔叔…..沫儿看戏似的拍手叫好,这其中自然少不了苏琳的加油添醋。不过最让沫儿震惊的还是苏琳说道自己和展昭成亲。

    “成亲?你结婚了?”沫儿惊讶得盯着苏琳,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道“那天你们突然出现时,难道是在…………”

    “哎…….”苏琳叹气道:“展昭经常外出办案,即没车也没飞机的,骑马奔波10来天算是少的,个把月都是正常的。难得等到他回来培养下感情,就离奇的穿回来了。”

    沫儿头点的和拨浪鼓似的,应和着苏琳的话:“城夏不也是么,经常公干海外巡查,一去不是半个多月就是1个多月不见人影,打个电话说不到几句就挂了。”

    于是乎,2个小女人开始数落着自家男人的不是………….女人间的话题永远没有逻辑可循,前一秒还在哀叹独守空闺的寂寞,下一秒就兴高采烈的谈论起珠宝首饰来了。

    现代什么最稀有什么最值钱,自然是流转千百年而能传承下来的古董。苏琳忆起上次帮严城夏搞什么拍卖会,一个清朝的破碗卖了800w,一副清朝的字画卖了4000w还有什么七七八八的卖了不少。那还都是清朝的玩意儿,她现在手上的可是距离清朝都还往前好久的宋朝。那得值多少钱呀,此等商机岂能错过。

    于是乎,苏琳把手钏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威逼利诱严城夏找个古董商卖了,4,6分账。

    接下去的日子里,苏琳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一个人常常傻笑不说,看展昭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活像一个猎人发现什么宝贝猎物似的,一到晚上就把展昭折腾个半死,活脱脱的要把他拆筋扒骨……..殊不知每晚苏琳抱着展昭入眠时,总梦到自己就抱着座金山,还梦喃到“发财了发财了!”展昭虽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他,这祸害准没好事。

    (四)小苹果

    苏琳带展昭去吃牛排,回来时展昭拉了一晚上肚子。苏琳再带展昭去吃生鱼片,回来时展昭又拉了一晚上肚子。

    “展昭,今天我带你去…………..”苏琳兴致勃勃的说道。

    “不去。”还没等苏琳说完,展昭面色一沉的回绝道。

    “我不是带你去吃饭,我带你去玩。”苏琳继续努力的说道。

    “玩?”展昭挑眉,看了看墙上的钟,这都快晚上20点了。

    苏琳笑嘻嘻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晚上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在以前,戌时已是更夫打的第一更了,人们也渐渐得开始休息了,而今时代的变迁,这个时候周围竟是如此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展昭半推半就的被苏琳带到一个叫做ktv的地方。

    苏琳告诉他,唱歌是用来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有些歌呀写的真是极好的。有些话不好意思说的,用唱的就行啦。展昭听着晕乎乎的。

    音乐响起,头顶的灯光五彩斑斓,转个不停,苏琳拿着话筒在台上又蹦又跳。这首歌节奏很快,起先展昭没留意她在乱喊什么,渐渐得听出了几句歌词:

    春天和你漫步在盛开的 花丛间

    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 星星眨眼

    秋天黄昏与你徜徉在 金色麦田

    冬天雪花飞舞有你 更加温暖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点亮我生命的火

    展昭静静的坐在一旁,伴随着歌词回忆起和苏琳的点点滴滴。记起开封府的那颗苹果树……….(详情请参阅苹果的番外-苹果树)

    苏琳一个人high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唱不动了,就拉着展昭回家,途中还买了好多个小苹果。展昭自是以为他的小娘子回家想表达下爱意,殊不知连着好几天,苏琳都逼着他吃了好多苹果,美其名曰:爱的果实。

    (五)蜜月之行

    展昭独处时常常会看着天空发呆,不管这个世界多么精彩,多么神奇,展昭心中,只有那个有着一方青天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属。苏琳又岂会不知,看到她的郎如此黯然伤神,她的心也揪着难受。

    苏琳找了沫儿来研究研究,讨论着怎么才能哄展昭开心。沫儿提议纾解情绪最好的方法就是外出散心,苏琳也认同,可是去哪儿好呢?沫儿细数着严城夏带她去过的地方,日本-富士山,瑞士-滑雪,巴黎-铁塔……….说到最开心的,自然是他俩的蜜月之地:希腊-爱情海。

    “蜜月?”苏琳突然说道:“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还没度过蜜月呢!”

    “啊?你们连蜜月都没度过?”沫儿惊讶的张大了嘴,“那岂不是太遗憾了……”

    是的,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她苏琳的人生字典里岂能有遗憾2字,为了人生的完整,势必要和展昭度过一次最甜蜜而难忘的蜜月。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您的目的地即将到达,欢迎乘坐本次航班……………”坐了11个多小时的飞机,展昭柔了柔都快坐麻了的屁股。苏琳告诉他,他们要去一个即美丽又浪漫,毕生难忘的仙境之地—马尔代夫。展昭自是不知这马什么是什么,只听苏琳赞不绝口,夸夸其谈的说起这地方是“上帝抛洒人间的项链”“印度洋上的珍珠”“人间最后的乐园”。虽不懂她说的什么上帝,什么洋的,但总听明白是个极好的地方。不过现下看着窗外黑漆漆的环境……………….最初的兴奋早已荡然无存。

    (此处省略中转行程)

    水上飞机一跃而起,众人皆兴奋的看向窗外,天光海色浑然相融,熠熠生辉,海面上银光闪闪,耀眼的白沙,绿宝石般的礁湖,一下子呈现在眼前,只是惊鸿一瞥都会令人难以忘记,展昭更是看的出神,惊艳之情表露无遗。

    踏入豪华水上屋,印入眼帘的是铺满鲜花的双人床,床上是一颗大大的“心”,心的里面用花瓣拼成了“wele”的字样,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语,任谁都无法抵挡这浪漫的魅力啊。

    “苏琳,这里真美。”展昭环抱苏琳,在她耳畔低语。

    苏琳微微一愣,环住展昭颈项,坚定得看着他,温柔的说道:“我说过,我会带你去仙境!”

    晴空万里的蓝天,海风徐徐轻拂,青葱翠绿椰林处处随风摇曳,皎洁细柔的白沙上倒影着长长的人影。苏琳挽着展昭漫步,享受着甜蜜怡人的2人世界。

    “展昭,快看快看,有人结婚唉!”苏琳指着前方兴奋的嚷嚷着。

    展昭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有一些皮肤黝黑的外国人,有的捧花,有的敲鼓,有个穿着白挂的老者立在鲜花拱门处,他的面前是1位身着黑色衣裳的男子和1位身着白色礼服的女子。他记得苏琳曾抱怨过自己遗憾结婚时不能穿婚纱,他当时自是不知婚纱为何物,如今真真实实见着了。展昭侧目看向身边看得兴奋的人儿,想着这苏琳穿婚纱会是什么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晚饭过后,天还亮的很,听闻今天会有月全食,于是严城夏包了游船出海巡游,看海看月亮看星星。

    “展昭,可喜欢这里?” 苏琳靠座在甲板栏杆旁,边喝着饮料边问道。

    展昭坐到她身旁,双臂环住她腰,看着天边极光的色彩,缓缓而道:“这里的景色如诗如画,这里的生活轻松惬意,自由自在。若非这匪夷所思的经历,恐怕庄生晓梦都不会有如此仙境之地。”

    苏琳咬了咬下唇,问出许久的心里话:“穿越之事本就非你所愿,如果以后都回不去了,那你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展昭微微一笑。

    “你放得下?”苏琳小心翼翼的追问。

    展昭望向天边的一轮明月,轻缓道来:“初来之时确实百般不适,这里的所有与我都是那么的陌生,午夜梦回,每每想到包大人如何了?公孙先生如何了?开封府如何了?不免心中落寂。”

    “展昭……..”苏琳酸了酸鼻子,更加紧紧的抱着他。

    展昭轻抚着苏琳的头发,笑道:“你自己都说了,穿越之事非你我所愿,也无力抗拒。何况,不是还有你陪在我身边么!”

    苏琳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继续谈论着海天一色的美景。

    大约到了晚上18点多,月亮渐渐有了变化,开始是圆圆的,慢慢得有了一个小缺口,再慢慢得小缺口变大了,小缺口变深了,再慢慢得月亮只有一半了………………..许是赤道附近的天空清晰度高,就算月亮再如何变化,整个的轮廓还是可以看见的。这样的景致,岂是大城市里看得到的。

    苏琳看得更是兴奋不已,激动得站在甲板上比划起来。殊不知,游船正巧这时打了个弯,由于惯性,苏琳整个身子都倾斜出去,展昭本能的站起来去拉她。

    ………………..

    ………………..

    ………………..

    ………………..

    “哗~~~”水中露出了2颗脑袋。

    “嗨~卓总镖头,又打扰啦~~”

    “卓兄,许久未见。”

    看着眼前笑的牲畜无害的2张脸,卓无冬低眸扶额,面露怒意。

    话说这2人失踪了3个月,开封府多次拜访他府上帮忙暗地里寻人,凭着雄关的人脉都毫无音讯。今个儿倒自己冒出来了,不过.........为什么出现的如此毫无征兆,而且..........这出现的地方.................还是自己正在........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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