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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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辆飞艇划过去，窗户上反射的明亮的阳光落在他脸上。克雷尔的目光好像越过玛丽安，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玛丽安有这么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
克雷尔的神色非常迷惘，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复杂的让玛丽安难以理解的情绪。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你说你喜欢过谁……”玛丽安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粗神经的继续说，“我总觉得不可思议，克雷尔居然会喜欢上谁，说出去谁都不信吧。”
克雷尔却没有反驳，他摇摇头，才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其实……到底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这很奇怪吧，我一直觉得我没喜欢过谁，当时……知道他喜欢过我的时候，非常惊讶……不对，应该是慌乱……”
“她是谁？我认识吗？”玛丽安随口问道。
“我认识他在你之前，你不认识他。”克雷尔说。
玛丽安在轻巧的割开一块牛排，按了一下镶嵌在墙上的的电子菜单：“续一杯红茶。如果可以我真想见见她，看看是什么人能让大名鼎鼎的少女杀手克雷尔都栽进去。”
克雷尔把话题又扯回来：“后来过了很久，我才发现我好像喜欢他。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因为愧疚才会觉得自己喜欢他。”
“你不喜欢她你纠结这么多干什么？多少女人被你伤了心也没见你愧疚过。”玛丽安下了结论，“你不像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你喜欢过谁？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大概是老了吧。”克雷尔晃晃脑袋，把神情酷似那人的莱安的脸从脑海里赶出去，“所以比较多愁善感。下午去切磋场练练？好久没动过手了，不知道生疏没有。”
“被我打趴下了可别哭。”玛丽安大笑。
重新站起来的时候，艾利的手臂酸软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勉强把护腕解下来，他慢慢走到升降梯旁。颤抖着手臂点了第一层。
连指尖都在发颤。
这是用力过度的后遗症。艾利很清楚，但是只有经过过度的力量消耗，才会让身体的力量突破临界点得到增长，因此锻炼将是个很艰苦而而且漫长的过程。
--莱安的身体不过十七岁，正好是锻炼的好时期。
“……你干什么！放手！”
升降梯门缓缓打开，大厅里一个优美的蓝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艾利认出来是曼曦，此时曼曦正满脸不悦的甩开一个男生的手，语气不善：“瓦尔塔，你别得寸进尺！”
男生个子很高，不依不饶的伸手去拉她，英俊白皙的脸上痞里痞气：“曼曦妹妹，别这么无情啊，好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伯父可是想让我们两结婚呢。你我都是a级天赋，以后肯定也能生个a级天赋的孩子，说不定还会是s级呢……”
他越说越过分，曼曦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想推开他，但是又好像碍着什么，让他把手抓个正着。
“瓦尔塔，我对你没兴趣，我早就说过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你最好快点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曼曦用力的往外抽自己的手。
瓦尔塔恬着脸，好像吃定了曼曦不会做什么：“曼曦妹妹，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今晚有没有兴趣共度晚餐？我知道有家餐厅很不错，他们很拿手母星的菜式……”
他伸手抬起曼曦的下巴，轻佻的笑起来：“我想今晚我们一定会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的……”
虽然不想惹麻烦，但是欺负女人这种事，军人出身的艾利实在看不下去，快步走过去，问：“曼曦，怎么回事？”
瓦尔塔目光从艾利脸上扫过去，懒洋洋的问：“你是谁啊？”
“他是我朋友。”曼曦厌恶的皱了一下鼻子，后退一步，“瓦尔塔，你别得寸进尺。”
“曼曦妹妹，你什么时候喜欢和这种小白脸搅在一起了？”瓦尔塔用鼻子哼了一声。
艾利淡淡道：“曼曦晚上有约了，不好意思，恐怕没办法答应和你一起吃饭了。”
瓦尔塔目光一冷：“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难道我不是在和人说话？”艾利语气微讽，“那么请你告诉我，我是在和什么说话。”
“你！”
瓦尔塔上前一步，作势要抓他的衣襟，艾利毫不在意的抬手，指向他身后：“体能训练室严禁打架斗殴，你想违规？电子眼实时录像，你的举动都会被记录下来。”
瓦尔登的手硬生生止住，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墙壁上的禁语，伸出的手改为拍上他的衣襟。
“不错，不错。”他微微笑起来，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二年级的瓦尔塔，交个朋友？”
“莱安，我爸是克雷尔将军，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他。”艾利学着克雷尔习惯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凉凉的说了句，转头问曼曦，“一起走？”
曼曦有些发楞，闻言点点头：“嗯。”
作为e105星一名知名政客的孩子，他当然知道克雷尔将军有个叫莱安的养子。
瓦尔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艾利转身看着他。
“祝你们过的愉快！”瓦尔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谢谢你的祝福，瓦尔塔学长。”艾利非常真诚的说，满意的看到瓦尔塔的脸色由青转红由红转青。
轰隆巨响。
一身火红的机甲狠狠地撞在地面上，腾起一片灰尘。
黑色机甲不依不饶，抬手就是一炮。
明亮的粒子流划破空间，火红的机甲贴地一个翻滚，堪堪避过。
“克雷尔！不打了！”玛丽安的声音从火红色机甲中传来，“你的情人们真该早点把你的身体掏空。”
乌光一闪，黑色机甲已经被收进去。 克雷尔站在前方，无奈的摊手道：“让你失望了，我身体好得很，她们都对我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要是你不信，可以亲自试试，保证……”
“砰——”一颗子弹贴着他的脸划过去。
玛丽安把枪别回大腿上，一眼斜飞过去：“现在你还要和我试试吗？”
“莱安，谢谢你。”曼曦非常感激，“但是你不该招惹他的，他父亲跟我父亲是同事，都是e105星的议院，今年夏季e105星球长选举，他父亲是声望最高的候选人之一。在e105星基本没人敢惹他……”
“人人平等的联盟现在也开始讲究高层的子女高人一等了吗？”两人走出体能训练大楼，迎面而来的耀目的夕阳让艾利微微眯起眼，“在学院里他不敢乱来。”
“……”曼曦沉默了半晌，才问：“你真的是克雷尔将军的养子？我以前跟着父亲去母星，确实是听说过克雷尔将军有个养子……”
“是的。”艾利回答，“这没什么可惊讶的，他是他我是我，他再伟大成就再高，也和我无关。”
“你不喜欢他吧。”曼曦狡黠的眨眨眼，“一般人都会为有这样一个父亲骄傲的。”
“什么？你打算帮莱安训练？”克雷尔微微皱眉。
玛丽安推开门：“我很看好他。”
克雷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微微一笑：“你对他都这么上心，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不管他，既然这样，以后我就抽空和你一起帮他进行精神力和体能训练吧。”
“不，我只为自己有这样一个风流的父亲而可耻。”
艾利停下脚步，看着前面圆拱形的切磋场大门里并肩走出来的两个人。
克雷尔和玛丽安也看到了她俩。
”儿子，过来！”克雷尔笑得非常温和。
艾利嘴角抽了一下。
“克雷尔老师，玛丽安老师，真巧。”
曼曦不屑地哼了一声，朝玛丽安翻了个白眼，然后甜甜的朝克雷尔一笑：“克雷尔老师好，刚从切磋场出来吗？”
“你好。”克雷尔风度翩翩的一笑，“你叫什么名字，我记得你是我班上的学生，请原谅我没记住你的名字……”
“曼曦，我养父他一见到漂亮姑娘就容易失态，你千万体谅一下。”艾利出声打断克雷尔的话。
玛丽安悄悄朝艾利竖了一下拇指。
克雷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艾利一眼，语气非常温柔而且慈爱，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他和艾利父子间感情深厚：“宝贝儿子，不知道你在学校学的怎么样，我们去切磋场试试？昨天你能打败林修，我还是很满意的。”
克雷尔越是这样看起来温柔无害，越是说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非常之令人发指。当年两人一起在外防御圈执行任务，临近的天云河系的原住民过来骚扰，两人和对方沟通无效，克雷尔非常温柔的通过波段翻译器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抬手一记大型粒子炮直接把对方轰成了灰。
“没兴趣。”艾利直接拒绝。
克雷尔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襟。
“克雷尔你干什么！”玛丽安皱眉去拉他的手，“法律规定不允许家暴，你别乱来……”
“克雷尔老师……”曼曦也小声说。
“怎么，要动手？”艾利冷冷的看着他。
“放心，我只是和他去切磋场练练。”克雷尔一脸无害，“我自己的儿子，难道我会对他怎么样不成？”
他比艾利高出半个头，力气也大上不少。
艾利才训练完，手臂都用不上力气，根本没办法反抗。
“你这么虚伪不觉得恶心吗？”艾利继续说。
克雷尔拖着他，随便进了一间切磋室。玛丽安和曼曦要跟进来，克雷尔抬脚直接把门踹回去。
电子眼滴了一声：“封闭模式开启，切磋中请注意安全，如有意外请及时呼叫医护人员。”
克雷尔反手把艾利甩出去。
艾利跌跌撞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克雷尔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窗外一辆飞艇划过去，窗户上反射的明亮的阳光落在他脸上。克雷尔的目光好像越过玛丽安，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玛丽安有这么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
克雷尔的神色非常迷惘，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复杂的让玛丽安难以理解的情绪。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你说你喜欢过谁……”玛丽安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粗神经的继续说，“我总觉得不可思议，克雷尔居然会喜欢上谁，说出去谁都不信吧。”
克雷尔却没有反驳，他摇摇头，才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其实……到底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这很奇怪吧，我一直觉得我没喜欢过谁，当时……知道他喜欢过我的时候，非常惊讶……不对，应该是慌乱……”
“她是谁？我认识吗？”玛丽安随口问道。
“我认识他在你之前，你不认识他。”克雷尔说。
玛丽安在轻巧的割开一块牛排，按了一下镶嵌在墙上的的电子菜单：“续一杯红茶。如果可以我真想见见她，看看是什么人能让大名鼎鼎的少女杀手克雷尔都栽进去。”
克雷尔把话题又扯回来：“后来过了很久，我才发现我好像喜欢他。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因为愧疚才会觉得自己喜欢他。”
“你不喜欢她你纠结这么多干什么？多少女人被你伤了心也没见你愧疚过。”玛丽安下了结论，“你不像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你喜欢过谁？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大概是老了吧。”克雷尔晃晃脑袋，把神情酷似那人的莱安的脸从脑海里赶出去，“所以比较多愁善感。下午去切磋场练练？好久没动过手了，不知道生疏没有。”
“被我打趴下了可别哭。”玛丽安大笑。
重新站起来的时候，艾利的手臂酸软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勉强把护腕解下来，他慢慢走到升降梯旁。颤抖着手臂点了第一层。
连指尖都在发颤。
这是用力过度的后遗症。艾利很清楚，但是只有经过过度的力量消耗，才会让身体的力量突破临界点得到增长，因此锻炼将是个很艰苦而而且漫长的过程。
--莱安的身体不过十七岁，正好是锻炼的好时期。
“……你干什么！放手！”
升降梯门缓缓打开，大厅里一个优美的蓝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艾利认出来是曼曦，此时曼曦正满脸不悦的甩开一个男生的手，语气不善：“瓦尔塔，你别得寸进尺！”
男生个子很高，不依不饶的伸手去拉她，英俊白皙的脸上痞里痞气：“曼曦妹妹，别这么无情啊，好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伯父可是想让我们两结婚呢。你我都是a级天赋，以后肯定也能生个a级天赋的孩子，说不定还会是s级呢……”
他越说越过分，曼曦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想推开他，但是又好像碍着什么，让他把手抓个正着。
“瓦尔塔，我对你没兴趣，我早就说过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你最好快点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曼曦用力的往外抽自己的手。
瓦尔塔恬着脸，好像吃定了曼曦不会做什么：“曼曦妹妹，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今晚有没有兴趣共度晚餐？我知道有家餐厅很不错，他们很拿手母星的菜式……”
他伸手抬起曼曦的下巴，轻佻的笑起来：“我想今晚我们一定会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的……”
虽然不想惹麻烦，但是欺负女人这种事，军人出身的艾利实在看不下去，快步走过去，问：“曼曦，怎么回事？”
瓦尔塔目光从艾利脸上扫过去，懒洋洋的问：“你是谁啊？”
“他是我朋友。”曼曦厌恶的皱了一下鼻子，后退一步，“瓦尔塔，你别得寸进尺。”
“曼曦妹妹，你什么时候喜欢和这种小白脸搅在一起了？”瓦尔塔用鼻子哼了一声。
艾利淡淡道：“曼曦晚上有约了，不好意思，恐怕没办法答应和你一起吃饭了。”
瓦尔塔目光一冷：“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难道我不是在和人说话？”艾利语气微讽，“那么请你告诉我，我是在和什么说话。”
“你！”
瓦尔塔上前一步，作势要抓他的衣襟，艾利毫不在意的抬手，指向他身后：“体能训练室严禁打架斗殴，你想违规？电子眼实时录像，你的举动都会被记录下来。”
瓦尔登的手硬生生止住，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墙壁上的禁语，伸出的手改为拍上他的衣襟。
“不错，不错。”他微微笑起来，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二年级的瓦尔塔，交个朋友？”
“莱安，我爸是克雷尔将军，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他。”艾利学着克雷尔习惯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凉凉的说了句，转头问曼曦，“一起走？”
曼曦有些发楞，闻言点点头：“嗯。”
作为e105星一名知名政客的孩子，他当然知道克雷尔将军有个叫莱安的养子。
瓦尔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艾利转身看着他。
“祝你们过的愉快！”瓦尔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谢谢你的祝福，瓦尔塔学长。”艾利非常真诚的说，满意的看到瓦尔塔的脸色由青转红由红转青。
轰隆巨响。
一身火红的机甲狠狠地撞在地面上，腾起一片灰尘。
黑色机甲不依不饶，抬手就是一炮。
明亮的粒子流划破空间，火红的机甲贴地一个翻滚，堪堪避过。
“克雷尔！不打了！”玛丽安的声音从火红色机甲中传来，“你的情人们真该早点把你的身体掏空。”
乌光一闪，黑色机甲已经被收进去。 克雷尔站在前方，无奈的摊手道：“让你失望了，我身体好得很，她们都对我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要是你不信，可以亲自试试，保证……”
“砰——”一颗子弹贴着他的脸划过去。
玛丽安把枪别回大腿上，一眼斜飞过去：“现在你还要和我试试吗？”
“莱安，谢谢你。”曼曦非常感激，“但是你不该招惹他的，他父亲跟我父亲是同事，都是e105星的议院，今年夏季e105星球长选举，他父亲是声望最高的候选人之一。在e105星基本没人敢惹他……”
“人人平等的联盟现在也开始讲究高层的子女高人一等了吗？”两人走出体能训练大楼，迎面而来的耀目的夕阳让艾利微微眯起眼，“在学院里他不敢乱来。”
“……”曼曦沉默了半晌，才问：“你真的是克雷尔将军的养子？我以前跟着父亲去母星，确实是听说过克雷尔将军有个养子……”
“是的。”艾利回答，“这没什么可惊讶的，他是他我是我，他再伟大成就再高，也和我无关。”
“你不喜欢他吧。”曼曦狡黠的眨眨眼，“一般人都会为有这样一个父亲骄傲的。”
“什么？你打算帮莱安训练？”克雷尔微微皱眉。
玛丽安推开门：“我很看好他。”
克雷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微微一笑：“你对他都这么上心，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不管他，既然这样，以后我就抽空和你一起帮他进行精神力和体能训练吧。”
“不，我只为自己有这样一个风流的父亲而可耻。”
艾利停下脚步，看着前面圆拱形的切磋场大门里并肩走出来的两个人。
克雷尔和玛丽安也看到了她俩。
”儿子，过来！”克雷尔笑得非常温和。
艾利嘴角抽了一下。
“克雷尔老师，玛丽安老师，真巧。”
曼曦不屑地哼了一声，朝玛丽安翻了个白眼，然后甜甜的朝克雷尔一笑：“克雷尔老师好，刚从切磋场出来吗？”
“你好。”克雷尔风度翩翩的一笑，“你叫什么名字，我记得你是我班上的学生，请原谅我没记住你的名字……”
“曼曦，我养父他一见到漂亮姑娘就容易失态，你千万体谅一下。”艾利出声打断克雷尔的话。
玛丽安悄悄朝艾利竖了一下拇指。
克雷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艾利一眼，语气非常温柔而且慈爱，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他和艾利父子间感情深厚：“宝贝儿子，不知道你在学校学的怎么样，我们去切磋场试试？昨天你能打败林修，我还是很满意的。”
克雷尔越是这样看起来温柔无害，越是说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非常之令人发指。当年两人一起在外防御圈执行任务，临近的天云河系的原住民过来骚扰，两人和对方沟通无效，克雷尔非常温柔的通过波段翻译器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抬手一记大型粒子炮直接把对方轰成了灰。
“没兴趣。”艾利直接拒绝。
克雷尔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襟。
“克雷尔你干什么！”玛丽安皱眉去拉他的手，“法律规定不允许家暴，你别乱来……”
“克雷尔老师……”曼曦也小声说。
“怎么，要动手？”艾利冷冷的看着他。
“放心，我只是和他去切磋场练练。”克雷尔一脸无害，“我自己的儿子，难道我会对他怎么样不成？”
他比艾利高出半个头，力气也大上不少。
艾利才训练完，手臂都用不上力气，根本没办法反抗。
“你这么虚伪不觉得恶心吗？”艾利继续说。
克雷尔拖着他，随便进了一间切磋室。玛丽安和曼曦要跟进来，克雷尔抬脚直接把门踹回去。
电子眼滴了一声：“封闭模式开启，切磋中请注意安全，如有意外请及时呼叫医护人员。”
克雷尔反手把艾利甩出去。
艾利跌跌撞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克雷尔直接上去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