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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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i清晨，赵记衣店的大门口就搭起了台子，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这位大叔，这是要干吗啊？”一位年轻男子对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问道。
“你还没听说吗？卯时（早上五点至七点）大街上就传出了消息，今ri赵记衣店有一个特大的活动，听说还有他们大当家亲自来主持呢。”大叔边看他们搭台子边回道。
“是吗，他们大当家是谁啊？”
“赵记衣店的大当家你都不知道？外地来的吧？”这位大叔诧异的看着面前问话的这个年轻人，好像觉得不认识大当家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
“呃……是啊，我是昨天才进城的。”
“哦，那就难怪你不知道了。他们大当家真乃天仙一般的女子，我就有幸见到过一次。就是昨ri出现在店内的那个漂亮的小姐。今ri她可就要出来主持大会了。兄弟，你有福了！”
李岩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嘿嘿一笑，看来明星效应在哪里都存在啊！大小姐，对不住了。利用了你一把，希望你别怪我才好啊！哎，不对吧？好像是为她家赚钱吧，又不是为我自己赚钱。我内疚个屁啊？想通了这点，李岩连心里最后一丝的内疚也随之烟消云散。
“咳咳……二位仁兄，小生这厢有礼了。”李岩学着书生的样子对面前谈话的二人作揖道。
正在热切谈话的二人突然被人打断，有些不耐的转过头来。看到打断他们说话的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书生，顿时面sè好看了些。那位年轻男子回礼道：“不知这位兄台有何事啊？”
“我看二位对这赵记衣店颇有感慨，小生初到贵宝地，还请二位大哥给小弟讲解一番。”李岩拱手道。一句大哥小弟就将关系拉进了不少，二位一看这位书生如此知礼，顿时也恭敬起来。
“不敢不敢，这赵记衣店可以说是新起之秀。原来是赵氏布庄在梁州的分店，赵氏布庄这位兄台应该不陌生吧？全朝最大的布行巨头之一。”那位年纪大的大叔侃侃而谈，见两人都听着自己说话，颇有些得意。继续道：“而这个新来的大掌柜更是了不得，才上位不到一月，就已经将这个赵氏布庄经营的如此之红火，这在之前可是从未有过的成绩。听说目前已经向他们店内下订单的大客户就已有不少。”
下订单的大客户？这人是从哪听说的？我这个大掌柜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有什么瞒着我的？不行，我得回去问问看。看来偶尔的来一次市场调查还是有必要的。
“仁兄知道的真多，小弟感谢万分。”说着，李岩作揖道。
“不敢不敢。”那位大叔应该是个粗人，不会这些繁文缛节，只得抱拳回礼。
随后告辞了两人，大步朝赵记衣店的后门走去。入得后门后，忙拉住了一个伙计问道：“王掌柜在哪？”
那位伙计刚被拉住，恼怒的扭过脸来看到是大掌柜之后吓得话都说的不利索了：“王掌柜他……他在账房议事。”
好啊！胆子肥了，商量事敢背着我了，真不把我当回事了。这大小姐还在这就敢这样子，看来不做出点什么众人都敢如此了。李岩yin沉着脸松开了那位伙计，大步朝账房行去。
“王掌柜，这样做不太好吧？如果大掌柜发现了怎么办？”刚走到账房外就听到屋内传出了这一声音。
“哼，怎么，你怕了？他就是一个外来的，一个外人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凭什么每次主事都由他来？虽说他是大小姐提起来的，但是他把我们当人看了吗？不断的让我们制作衣服，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而他自己呢？除了吃喝玩乐他还会什么？”另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听声音就知是王掌柜发出的。
“可是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啊，而且他也为我们衣店创造了一笔可观的收入啊。另外，他给大家加了五成薪水你们忘了吗？”
“刘掌柜！你到底是哪边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会议就不需要你了，请你出去！”王掌柜愤怒道。
只听里面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随后账房的大门被打开，看到了一张yin沉无比的脸，顿时将刘掌柜惊得目瞪口呆。
“大……大掌柜……”随着他这一声轻喊，众人都扭过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yin沉着脸的李岩。
“王伯，王掌柜，王梓谦。你很有能耐啊，不得不让我佩服你的勇气。胆子真不小。”李岩微笑着说道。声音虽平淡，但暗含的怒火众人可是都听得出的。皆吓得脖子一缩不敢看他。只有王梓谦依旧看着他一声不吭。
李岩大步走进屋内，将坐在主位上的王梓谦赶起来，大摇大摆的坐了下去。看着身边一片的管事，说道：“你们继续啊，我不打岔。”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李岩，众人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搭腔。只有孙账房和刘掌柜激动万分，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我可就说了。王梓谦，你敢背着我搞策反是吗？胆子肥了！”李岩大喝一声将王梓谦也吓了一跳，但依然站直了身子狠狠的瞪着李岩。
“策反？大掌柜，你这个帽子扣的有点大了吧？我只是与诸位掌柜开一个会议而已，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王梓谦辩解道。
“哦？如此说来是我冤枉你了？”李岩略一挑眉看着王梓谦说道。
“哼！”王梓谦扭头哼了一声。
“诸位，我想问问大家我李岩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李岩站了起来望着众人问道。
“没有。”“没……”“大掌柜待我们很好。”“不关我的事。”看着众人的反应，李岩轻笑了一声，继续问道：“那我想再问问大家，我李岩有没有亏待过你们，克扣过你们的工钱？”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我们干活大掌柜您还给我们加工钱，我们就是拼了命的干也值了，何谈扣工钱之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既然如此，如果你们还听我的话，那现在该干嘛的干嘛去，我对你们既往不咎。当然，如果觉得我不配当这个大掌柜的，认为你比我更适合当这个大掌柜的，咱们可以留下来深谈一番。”李岩冷笑一声望着众人。随着他话声一落，屋里瞬间涌出去七七八八，只留下了零丁几人。
看着王梓谦和剩下的两人，李岩看着王梓谦笑了笑说道：“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压根没搭理另外两人。
“怎么样？你觉得你现在配当这个大掌柜吗？”王梓谦怒道。
“不知我哪里做的不对了，惹得王大掌柜如此恼怒。”
看着李岩风轻云淡的样子，王梓谦感觉自己把不住他的脉门，反而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被他牵着走。这种感觉令他异常恼火。“你私自擅改店名，将布庄改为衣店，将我们的大客户赶走，擅用银两购置什么红宣纸，利用大量资金改造纺车，将我们祖祖辈辈使用的东西毁之殆尽。”
“哈哈哈哈……”李岩闻之大笑起来，随后面sè一变，严厉的对王梓谦说道：“王掌柜，首先我要告诉你一点，店名的修改之前我是请示过大小姐的，而且她也允许了。不然我又怎么敢擅自篡改店名？”看着王梓谦不自然的脸sè，李岩步步紧逼道：“还有，我将大客户赶走是为了ri后他们求着来进我们的新货，如果他们将原材料拿走，那我们的产品还怎么进行下去？难道要为了蝇头小利而放弃一本万利的买卖吗？至于你说的红宣纸，难道你没发现折扣卡这玩意在梁州有多么火爆吗？如果没有它就没有现在的赵记衣店！改造手摇纺车也是错误吗？如果这也算是错误的话，我想大家都会愿意错下去的。任何东西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都是经过ri新月异千变万化得来的。既然我改造的新式纺车比古老的手摇纺车要好的多为什么不能大力推广？你tm这是什么逻辑？如果你认为你比我强，比我更适合当大掌柜，那我二话不说立马走人。关键是你也不看看自己之前经营的那叫什么样？一个月内才赚八百两，最多也才一千两。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呢。还搞策反，怎么，不服气是不是？想坐大掌柜就直说，绕这么多弯弯绕你不嫌累吗？”
李岩一口气说完，看着另外两个掌柜不自然的脸sè，还有王梓谦铁青的脸sè，对另外两人平静的说道：“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该干嘛干嘛去，我对此事既往不咎。二、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
随着他话音一落，另外两人也慌忙的跑了出去。看着自己从手握重权的一把手瞬间掉到了无人可依靠的落街狗，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郁闷了。王梓谦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
李岩看着他平静道：“你走吧。此事我不会告知大小姐，免得你难堪。”
“走？往哪走？我还能去哪？”王梓谦似是在对他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你有才不假，就是功利心太重，见不得别人好，善妒是你的致命弱点。如果你以后还是如此的话，那我可就要对你表示遗憾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李岩，王梓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略带皱纹的眼角隐隐有些泪痕。“李岩，我终是小看了你。败在你的手里我王梓谦认了。好，从即ri起，赵记衣店再也不会有王掌柜这一人物。保重，王某告辞！”王梓谦朝李岩一抱拳，打开大门迈出了沉重的脚步。
李岩望着王梓谦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吟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翌ri清晨，赵记衣店的大门口就搭起了台子，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这位大叔，这是要干吗啊？”一位年轻男子对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问道。
“你还没听说吗？卯时（早上五点至七点）大街上就传出了消息，今ri赵记衣店有一个特大的活动，听说还有他们大当家亲自来主持呢。”大叔边看他们搭台子边回道。
“是吗，他们大当家是谁啊？”
“赵记衣店的大当家你都不知道？外地来的吧？”这位大叔诧异的看着面前问话的这个年轻人，好像觉得不认识大当家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
“呃……是啊，我是昨天才进城的。”
“哦，那就难怪你不知道了。他们大当家真乃天仙一般的女子，我就有幸见到过一次。就是昨ri出现在店内的那个漂亮的小姐。今ri她可就要出来主持大会了。兄弟，你有福了！”
李岩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嘿嘿一笑，看来明星效应在哪里都存在啊！大小姐，对不住了。利用了你一把，希望你别怪我才好啊！哎，不对吧？好像是为她家赚钱吧，又不是为我自己赚钱。我内疚个屁啊？想通了这点，李岩连心里最后一丝的内疚也随之烟消云散。
“咳咳……二位仁兄，小生这厢有礼了。”李岩学着书生的样子对面前谈话的二人作揖道。
正在热切谈话的二人突然被人打断，有些不耐的转过头来。看到打断他们说话的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书生，顿时面sè好看了些。那位年轻男子回礼道：“不知这位兄台有何事啊？”
“我看二位对这赵记衣店颇有感慨，小生初到贵宝地，还请二位大哥给小弟讲解一番。”李岩拱手道。一句大哥小弟就将关系拉进了不少，二位一看这位书生如此知礼，顿时也恭敬起来。
“不敢不敢，这赵记衣店可以说是新起之秀。原来是赵氏布庄在梁州的分店，赵氏布庄这位兄台应该不陌生吧？全朝最大的布行巨头之一。”那位年纪大的大叔侃侃而谈，见两人都听着自己说话，颇有些得意。继续道：“而这个新来的大掌柜更是了不得，才上位不到一月，就已经将这个赵氏布庄经营的如此之红火，这在之前可是从未有过的成绩。听说目前已经向他们店内下订单的大客户就已有不少。”
下订单的大客户？这人是从哪听说的？我这个大掌柜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有什么瞒着我的？不行，我得回去问问看。看来偶尔的来一次市场调查还是有必要的。
“仁兄知道的真多，小弟感谢万分。”说着，李岩作揖道。
“不敢不敢。”那位大叔应该是个粗人，不会这些繁文缛节，只得抱拳回礼。
随后告辞了两人，大步朝赵记衣店的后门走去。入得后门后，忙拉住了一个伙计问道：“王掌柜在哪？”
那位伙计刚被拉住，恼怒的扭过脸来看到是大掌柜之后吓得话都说的不利索了：“王掌柜他……他在账房议事。”
好啊！胆子肥了，商量事敢背着我了，真不把我当回事了。这大小姐还在这就敢这样子，看来不做出点什么众人都敢如此了。李岩yin沉着脸松开了那位伙计，大步朝账房行去。
“王掌柜，这样做不太好吧？如果大掌柜发现了怎么办？”刚走到账房外就听到屋内传出了这一声音。
“哼，怎么，你怕了？他就是一个外来的，一个外人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凭什么每次主事都由他来？虽说他是大小姐提起来的，但是他把我们当人看了吗？不断的让我们制作衣服，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而他自己呢？除了吃喝玩乐他还会什么？”另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听声音就知是王掌柜发出的。
“可是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啊，而且他也为我们衣店创造了一笔可观的收入啊。另外，他给大家加了五成薪水你们忘了吗？”
“刘掌柜！你到底是哪边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会议就不需要你了，请你出去！”王掌柜愤怒道。
只听里面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随后账房的大门被打开，看到了一张yin沉无比的脸，顿时将刘掌柜惊得目瞪口呆。
“大……大掌柜……”随着他这一声轻喊，众人都扭过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yin沉着脸的李岩。
“王伯，王掌柜，王梓谦。你很有能耐啊，不得不让我佩服你的勇气。胆子真不小。”李岩微笑着说道。声音虽平淡，但暗含的怒火众人可是都听得出的。皆吓得脖子一缩不敢看他。只有王梓谦依旧看着他一声不吭。
李岩大步走进屋内，将坐在主位上的王梓谦赶起来，大摇大摆的坐了下去。看着身边一片的管事，说道：“你们继续啊，我不打岔。”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李岩，众人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搭腔。只有孙账房和刘掌柜激动万分，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我可就说了。王梓谦，你敢背着我搞策反是吗？胆子肥了！”李岩大喝一声将王梓谦也吓了一跳，但依然站直了身子狠狠的瞪着李岩。
“策反？大掌柜，你这个帽子扣的有点大了吧？我只是与诸位掌柜开一个会议而已，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王梓谦辩解道。
“哦？如此说来是我冤枉你了？”李岩略一挑眉看着王梓谦说道。
“哼！”王梓谦扭头哼了一声。
“诸位，我想问问大家我李岩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李岩站了起来望着众人问道。
“没有。”“没……”“大掌柜待我们很好。”“不关我的事。”看着众人的反应，李岩轻笑了一声，继续问道：“那我想再问问大家，我李岩有没有亏待过你们，克扣过你们的工钱？”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我们干活大掌柜您还给我们加工钱，我们就是拼了命的干也值了，何谈扣工钱之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既然如此，如果你们还听我的话，那现在该干嘛的干嘛去，我对你们既往不咎。当然，如果觉得我不配当这个大掌柜的，认为你比我更适合当这个大掌柜的，咱们可以留下来深谈一番。”李岩冷笑一声望着众人。随着他话声一落，屋里瞬间涌出去七七八八，只留下了零丁几人。
看着王梓谦和剩下的两人，李岩看着王梓谦笑了笑说道：“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压根没搭理另外两人。
“怎么样？你觉得你现在配当这个大掌柜吗？”王梓谦怒道。
“不知我哪里做的不对了，惹得王大掌柜如此恼怒。”
看着李岩风轻云淡的样子，王梓谦感觉自己把不住他的脉门，反而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被他牵着走。这种感觉令他异常恼火。“你私自擅改店名，将布庄改为衣店，将我们的大客户赶走，擅用银两购置什么红宣纸，利用大量资金改造纺车，将我们祖祖辈辈使用的东西毁之殆尽。”
“哈哈哈哈……”李岩闻之大笑起来，随后面sè一变，严厉的对王梓谦说道：“王掌柜，首先我要告诉你一点，店名的修改之前我是请示过大小姐的，而且她也允许了。不然我又怎么敢擅自篡改店名？”看着王梓谦不自然的脸sè，李岩步步紧逼道：“还有，我将大客户赶走是为了ri后他们求着来进我们的新货，如果他们将原材料拿走，那我们的产品还怎么进行下去？难道要为了蝇头小利而放弃一本万利的买卖吗？至于你说的红宣纸，难道你没发现折扣卡这玩意在梁州有多么火爆吗？如果没有它就没有现在的赵记衣店！改造手摇纺车也是错误吗？如果这也算是错误的话，我想大家都会愿意错下去的。任何东西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都是经过ri新月异千变万化得来的。既然我改造的新式纺车比古老的手摇纺车要好的多为什么不能大力推广？你tm这是什么逻辑？如果你认为你比我强，比我更适合当大掌柜，那我二话不说立马走人。关键是你也不看看自己之前经营的那叫什么样？一个月内才赚八百两，最多也才一千两。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呢。还搞策反，怎么，不服气是不是？想坐大掌柜就直说，绕这么多弯弯绕你不嫌累吗？”
李岩一口气说完，看着另外两个掌柜不自然的脸sè，还有王梓谦铁青的脸sè，对另外两人平静的说道：“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该干嘛干嘛去，我对此事既往不咎。二、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
随着他话音一落，另外两人也慌忙的跑了出去。看着自己从手握重权的一把手瞬间掉到了无人可依靠的落街狗，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郁闷了。王梓谦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
李岩看着他平静道：“你走吧。此事我不会告知大小姐，免得你难堪。”
“走？往哪走？我还能去哪？”王梓谦似是在对他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你有才不假，就是功利心太重，见不得别人好，善妒是你的致命弱点。如果你以后还是如此的话，那我可就要对你表示遗憾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李岩，王梓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略带皱纹的眼角隐隐有些泪痕。“李岩，我终是小看了你。败在你的手里我王梓谦认了。好，从即ri起，赵记衣店再也不会有王掌柜这一人物。保重，王某告辞！”王梓谦朝李岩一抱拳，打开大门迈出了沉重的脚步。
李岩望着王梓谦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吟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