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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周芊芊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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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番外女主——周芊芊,是那个童年遭受过重大挫折的女孩,前文第60、61章有写到。)

    童年的我,是自卑的;

    青涩的我,是自私的;

    花季的我,是轻狂的;

    成年的我,是恣意的;

    中年的我,是风发的;

    老年的我,是平和的。

    ——周芊芊

    我叫周芊芊,是B大外语系大四的学生。

    对,我现在已经开始实习了,但我并不是今年才刚刚迈入社会的小菜鸟,而是早在我中学时期,就开始在自家公司里实习、打杂了。

    我家的公司很大、很知名、很了不起的。

    怎么不信?

    我一说名字,你们就都知道了。

    ——阳光集团

    阳光集团发展迅猛,现已成H市H省明星企业,也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皆闻名的大财团,由“阳光生态养殖园”开始起家,现旗下涉及的诸多行业,也都已成为各界领头羊,如娱乐、服饰、酒店、旅行社、大型超市、房地产、证券等等,尤其是金融方面的公司尤为出众。

    所以,那句网络流行语怎么说的来着?

    哦!——我不需要嫁入豪门,因为我就是豪门。

    只不过平时,我并不是个喜欢招摇的人,毕竟“阳光”并不是我一个努力来的,所以我从不用“阳光”来给自己抬身价。

    我就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

    ——绘画补习班的两名女同学,穿着单薄靓丽的夏装站在门口。

    田雪:“喂?你在哪呢?怎么还不下来啊?我们都等你半天了?什么?你现在在外面?有事过不来了?哎哎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害得我们在大门口白等了这么久,就像两个傻子一样,你这人真是太……哎?喂?喂?你别挂啊?喂?喂?”

    徐云见田雪气急败坏的挂断电话,便问道:“她怎么说的?不来了?”

    田雪气哼哼的嚷道:“嗯,真是的,太耽误事了。说好四个人一起的。结果先走了,也不早说。”

    徐云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同样气愤的说了两句“哎呀!这都要迟到了,怎么办事的?这性格哪行啊?真当自己是公主啦?”

    田雪:“就是啊,这让我怎么跟宁宁交代啊?人家宁宁也是好心,有这好事不叫别人,就叫我们三个了,结果,关键时刻这丫的就掉链子了。”

    徐云:“还能咋整?赶紧再叫一个人呗?说好四个人的,宁宁还等着我们呢?少了个人,算怎么回事啊?”

    田雪:“哎~那不是周芊芊吗?要不叫她吧?嗨,周芊芊,这里。”

    听闻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诧异地抬起头,看了看站在补习班大门口的两名漂亮女同学。

    虽然知道彼此是一个班的,但是,同窗两年来,大家并没有什么交集,也很少有同学会主动找自己谈话。

    (我最近这两年来又迷上了画画,所以在这所绘画补习班,已经补习两年了。)

    哎,得了,别想了,兰花婶不是刚刚教育了自己吗?

    别那么不和群!

    虽然自己此时多少有点疑惑,但还是抬步向她们走去。

    徐云对田雪的行为,有点摸不着头脑。“雪儿,你干嘛要叫她啊?我们和她又不熟,还是找找别人吧?要不,小爽怎么样?最近你们不是走的挺近的吗?我看她对你挺殷勤的。”

    田雪一听到“小爽”这个名字就撇撇嘴,“你傻啊?叫她?小爽那丫头贼精贼精的,长的比我们漂亮不说,心眼还忒多。你忘了今天我们是去干嘛去了?就小爽那狐|臊|样,非抢我们风头不可。再说,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小狐狸精,就是听说我和宁宁是好朋友,才刻意接近我的,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呢?想要傍|大款,到我这儿来找货了啦?”

    徐云恍然,“噢,原来是这样啊!你说的也对,今天是宁宁的金主请客,这要是叫上了小爽,那可就要遭啊。而且昨天听宁宁说,今天的几条‘大鱼’,可是名副其实的‘大金主’呢?个个都是大集团的总裁,哪个都不比宁宁金主的身家差啊,也就是我们和宁宁关系好,她才把这好机会留给我们的,咱们可不能搞砸了,就叫周芊芊吧,反正她长得也顶多算是清秀,去了也是给我们做陪衬,挺好的。就她吧!”

    徐云见周芊芊已经走了过来,便不再说话。

    “田雪?徐云?有什么事吗?”

    她二人闻言,相互对视一笑,田雪先开口:“芊芊,我们今天要去聚餐,一起去吧?”

    我挑挑眉。和他们一起去聚餐?我们很熟吗?

    徐云见我一副不想去的样子,便劝道:“是啊,芊芊,我们一个班都两年了,大家都一起聚会过,就你一个什么活动都不参加,太不合群了,这性格……可不行,得改,择日不如撞日,相逢不如偶遇,就今天吧?”

    本来想要拒绝的我,一听“不合群”这几个难搞的字眼,便决定试一试,去吧,就当是做次好事,友爱一下同学吧。

    “嗯,好吧?要先交钱吗?”

    田雪暧昧的笑笑,“说什么呢芊芊?今天的可都是真正的‘大鱼’,怎么会看上我们那寒酸的几块饭钱?总之,今天不会让你失望的,把心放在肚子里,以后你会感谢我的,走吧。”

    误会出来了,她以为自己是故意装清纯,所以也就没说的太清楚,反正很多人都好这口,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种人,他们艺术生多了去了,就来她自己,也这样的。

    我感觉田雪的笑容有点寒蝉,她的话也让有点莫名其妙。但想想,也许是自己和这个时代脱节了吧?

    哎,心老了啊!

    从来没有相过亲、参加过联谊的我,并不知道,这次的聚会,代表着什么意义。

    钓凯子、处老铁、艺术生二|奶、包养……更是从未没出现过我的生活中,就更是无从所知。

    ……

    说实话,见到聚餐的地方竟是在“阳光大酒店”时,我还真是惊异了一下。

    毕竟,“阳光”是自家的,自己当然明白这里的消费水平对于普通学生来说,算是相当奢侈的了。

    这里,可是五星级的,再加上“阳光”的知名度,无论是餐饮还是住宿,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看来今天请客的人应该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吧?

    哎,不想了,如果最后真出了什么岔子,大不了自己再签单吧,反正他们家的自己人,在任何“阳光”分部,都可以签单或免单。

    见面后,餐桌上的气氛很轻松、很愉悦。

    对面的四位男士,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以我的眼力,当然看得出,他们是真的有钱,无论衣着品味,还是言谈举止,没有长久的家族底蕴,举手投足间是无法做到那么优雅贵气的。

    这种优雅,是刻到骨子深处的,没有底蕴的暴发户是无法模拟出来的。

    晚餐过后,宁宁提议去楼下酒吧坐会儿,大家都同意了,我就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反正我也的确是很久没喝一杯了,今天就当是放松放松。

    这个月一直在忙一个病人,精神一直蹦的紧紧的,累的我心交力瘁,好在现如今她终于康复了,自己也可以松快一下。

    对了,忘了说了,我的主业是外语系大学生,副业是“阳光”翻译部经理助理,小副业是中医理疗师,是已经拿到行医资格证的正牌医生,只是我很少接病人而已,当然,我的老师是“十姑娘”柏灵和“神医”夏爱国。

    下楼时,冷文俊对着我弯了下胳膊。

    我挑挑眉,左手搭在了他的臂弯处。

    这个男人就是吃饭时,坐在我对面的男人,美籍华人。

    说实话,冷文俊这个人冷冰冰的,给我的感觉是个很难接近的一个人,但偏偏,我却对他一点反感都没有。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个让我不反感的外男。

    也许是因为他的气质和骆俊林有点相似吧,骆俊林虽说没有他这么冷,但骆俊林面对柏灵时的温柔体贴,我是看着眼里的,所以,对于和骆俊林气质相似的他,我不害怕也并不排斥。(我对骆俊林绝对没有任何逾越的想法啊,柏灵你可以放心。)

    席远,宁宁介绍时,说他是她的男朋友,席远微笑着没有否认。

    可我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些讽刺意味,但又想想,人家女朋友都没有反应,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便随后忘记。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她们把我介绍给那几个人,就是为了给人家当情人的。而宁宁,已经牵过很多这种线了。

    席远带着宁宁落后几步,趁着别人不注意时问她“你的这几个朋友‘懂事’吗?”

    “懂事,当然都懂事了,我介绍的,你还不放心?就是不知道她们能成功几个?”席远的朋友真得是都太挑剔了。

    宁宁一听就明白了“懂事”的意思,也就是她们这个圈子(情|妇圈)里的潜规则。

    做情|妇的要听话;男方说分就分,不可以死缠烂打;和他们在一起时,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再有关系;有性|病的不可以;结婚有老公的也不可以。

    他们要的就是艺术生的小资情调和单蠢好玩弄。

    而钱,于他们,则不是问题。

    所以,艺术生在外的名声都不太好。有的甚至是老师带头牵线,学生集体傍|大款。

    “那个清秀小丫头,怎么样?”其余那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今天肯定是都没戏,就这个说不定还有点普。

    “干嘛着急打听她啊?”

    宁宁的一颦一笑把握的相当到位,无论是笑容的妩媚还是娇嗔的语气,都恰好是骚到了男人的痒|处。

    果然,席远高兴的捏捏她的脸蛋儿,“我的小宝贝啊,吃醋了?”

    “嗯,就是吃醋了,你想怎么补偿我?”

    “嗯……我想想,小宝贝最喜欢爱马仕这个牌子,那就今年春夏最新款的那个大包包吧?”

    宁宁高兴地给了席远一个颊吻,“啵~亲爱的,你真好,我要裸色的那款哦。少爷……今天给奴家一个机会,让奴家好好的伺候伺候您啊?”宁宁妖娆妩媚的挑逗他。

    今晚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成功,她以后是上天堂做人上人、还是下地狱做鬼,就看今晚这一搏了。

    席远没有注意到她的失常。“好,少爷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了,哈哈……不过,说真的,你这个周同学怎么样?你也知道,文俊这个人很挑剔的,之前你介绍的那些个人,他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

    “也对,今天冷总竟然会主动和周芊芊说话,虽然总共才三句,但也已经很让我惊讶了。那是谁啊?冷总啊,冷面王啊?”

    “冷面王?呵呵,贴切,他这个人啊,就是这个死样子,所以,我才要问你,可别给我找麻烦,拖后腿啊,要是让我朋友不高兴了……”

    席远虽话没有说完,但是话中的危险,宁宁却是听出来了。

    于是,识趣的道:“其实,周芊芊这个人呢……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平凡。长相顶多算是清秀、也就是皮肤白嫩了点,才显得她稍有些气质。至于家世嘛……她家应该就是普通的小康家庭,从来没有看过她穿名牌服饰或带名贵首饰,平时在校的处事风格也很低调,从不参加我们补习班的集体活动,这次还是雪儿她们千请万请才过来的。”

    席远从她的话里,多少听出了点违心,周芊芊并不是她形容的那么平凡普通,还是很有自己独特气质的,但是他不想和她纠缠这个问题,“孤僻?不合群吗?”他俩倒是绝配。

    宁宁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用自己的波涛汹涌去摩挲他,“嗯,可不是,也就我啊,心肠好,才总是多照顾她一些。”

    席远搂住她的肩膀,手紧了紧,调笑道:“那今晚就让少爷我好好挖掘一下,看看小宝贝还有哪儿好?嗯?”

    其实宁宁这个人,是个合格的情|妇,妖娆妩媚,善解人意,暂时,他还没有腻了她,要是一直这么识趣有分寸,那就还可以再宠段时间,否则……

    ……

    第二天一早,冷文俊最先走进餐厅,席远三人随后才到。

    冷文俊、席远、章丘时、秦默是大学同学,几人早年在法国读书时,在华人界里,被称为四剑客。

    人说最铁的关系就是一起坐过牢、一起嫖过娼、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除了第一样,他们其他都干过了,所以,这么多年来,即使分隔异地、在各自家族努力,但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最好的,堪比亲兄弟。

    冷文俊——冷酷寡言,除了对公事和他们几个友人以外,凡事漠不关心,即使是对他的父母,也从来都是冷冷淡淡。

    席远——风流潇洒,游戏人间,凡事随性而为,从不把女人当回事。

    章丘时——活泼大胆,喜欢挑战极限,爱好所有刺激活动,因为是家中老幺,没有继承压力,所以更无所畏惧。

    秦默——沉默忧郁,一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只专注于玉石研究。

    章丘时刚下楼就看到席远那双腿发飘的样子,就百无禁忌的调侃道:“怎么?阿远,你被那个小妖精给榨干了?”

    “嗤……说你自己呢?劳资在床|上,什么时候输过你?”席远像是个炸了毛的狐狸,连气质的不顾了,满嘴粗语。

    “哎,别气,别气,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不过……阿远,这次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自己又不是缺女人,还非要你家的小妖精来牵线介绍?太掉小爷的价了。”

    “知道了,以后别再我面前提那个贱|人。”

    章丘时看席远那气愤、懊恼的样子,不由得急了,“喂?阿远,你怎么了?不会真有什么事吧?那个小贱|人怎么你了?”

    席远本来就心烦,再看章丘时那咋咋呼呼的样子,就更来气了,“你就不能消停点?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劳资被人怎么地了?”

    这时,终于看出席远不对劲的秦默也担忧的望着他。

    冷文俊更是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冷文俊一向是他们几个的老大,席远最服气的就是他。于是不等对方逼问,自己就主动回答道:“哎,昨晚着了那贱|人的道了,那贱|人给劳资水杯里下了药,所以,折腾了一晚,现在能起来都不错了。”

    “什么?哪个给她的胆子?竟然敢下这个手?那贱|人不会是谁派来的吧?”章丘时阴谋论了。

    “就她那智商,还能当卧底?”

    “那她怎么?”

    “呸,心大的贱|人,想趁我神志不清时偷我的种呢?”

    “什么?她想当席家少奶奶?她够格吗?真是不知所谓,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现在的女人都这样了吗?”章丘时忽然有种自己已经老了的赶脚。

    “哎,别提了,反正劳资也没让她讨到好,劳资我不高兴了,她也别想跑,劳资找了五个男人给他,哼,不是缺男人嘛?哼,敢给我下药……”

    “处理干净了吗?”冷文俊声音冰冷无情,没有多问那个女人后果怎样,只是担心他善后的工作没做好。

    “放心吧,反正以后你们是甭想在国内再看见她这个人了。”席远语气森寒。

    席远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和文俊性格相似的女人,“啊,对了,你那个平凡小女人呢?满意吗?”

    冷文俊优雅地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餐巾,轻试唇角,眯眼望着席远的眼神,利光一闪。

    “行行行,行了,我不问了,大哥,我再也不问了。”席远被冷文俊森森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赶紧讨饶。

    本来不想回答的冷文俊,被席远那耍宝的样子逗的心情好了起来,“还行。”

    席远被他反复无常的情绪,搞得有点蒙,“咦?既然都能得到你的肯定了,那这女的就应该不错了,可为什么,昨晚不拿下她呢?”

    冷文俊再次给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以为我和你一样?见个女的就想上?”

    席远被他说的脸红起来,“咳咳……有事说事,不许人身攻击啊!”

    “人参?公鸡?我看你此时的确是需要!哈哈……”章丘时抓住席远的痛脚就猛踩。

    “找死啊?你?”席远拍了章丘时的后脑勺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老大,那什么,我不是看你难得能见到个顺眼的妞吗?你看你挑剔的样?这都憋多久了?快半年没发|泄了吧?身体是自己的,可别憋坏了。”

    冷文俊并不领情,给了他一个“等着”的眼神,离开,回房。

    他还要去上班,没时间在这里陪他们瞎聊。

    至于昨晚那个叫周芊芊的小女人……也许……可能……

    ……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

    对于,今天早上,他们说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对于,冷文俊对我的态度和想法?

    ——我更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天晚上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宁宁这个人。

    至于,冷文俊此人?

    我只能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算是个“还行”的人。

    以后?

    没想那么多过。

    现在的我是轻狂过后的恣意,带点小任性,带点随意洒脱,偶尔情绪抽搐反复一下下,但大部分时像杯温开水一样。

    说好听的是温柔,不好听的是没主见。一切喜欢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我曾侧面的听过柏灵对我的评价,“除了我们,很少有人知道,芊芊虽外表柔弱,但内心刚强。她遭遇过磨难,经历过职场历练;挨过饿,受过冻,到如今的大富大贵;年纪轻轻,却历经人生大起大落,看尽繁花后,现在又可以回归平淡,芊芊,她是个相当有自己个性和独特风格的女人。”

    ……

    距离我和冷文俊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就在我都要忘了他这个人时,他出现了。

    身姿挺拔的他,站在补习班门口,阳光从身后照过,仿佛他的身上镀了层金般,五官深邃,冷峻的脸上,满面冰寒。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

    看见我向他走去,他转身打开副驾驶。

    对于他的绅士风度,我滑稽的一笑。

    其实,他这种男人,在我心目中,应该是这样的……

    长相英俊、性格冷酷、身姿颀长、出身世家、留学博士……这些还都挺正常的。

    狗血的是,我认为这种男人适合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然后爱得死去活来,再恨得死去活来,总之,就是虐恋情深。最后再因为一个女人,彻底熬干自己的身体,带着刻骨的悔恨和痛苦离开人世,在地下,再和女猪脚,再续孽缘。

    一句话概况就是,这种闷骚型的男人,就适合配个狗血的人生。

    他看我的笑容有些古怪,便问我。“怎么了?”

    我尴尬地摇头,“不,没什么,只是好奇,竟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虽问的尴尬,他回答的却十分自然,“我是特意来等你的?”

    这下我是真的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回答我。闷骚型的男人,不应该都是口不对心,似是而非吗?

    “这几天,你怎么都不在?”

    “啊?哦,我这几天学校有事,所以……那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没来补习班?”

    “问来的。”

    “哦!”虽然我知道,他这句可能不是实话,但我决定忽略这个问题。

    一时间,车里满是静默。

    我:“我们要去哪里?”

    他:“你想吃什么?”

    我们二人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而笑。

    “直走,第二个交通岗左拐,那里有一家湘菜挺好吃的,我推荐。”

    不知道为什么,和同学以及其他人相处,一向沉默寡言的我,对着他,却很轻松,感觉……和他聊天……应该不是件难事。

    吃饭时,他忽然问我“你在哪里上学?”

    “B大,外语系。”

    听了我的回答,他眸光一闪,仔细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挑挑他那英挺的剑眉,回道:“我以为,需要在外面上补习班的都是考不上大学或学习不好的。”

    晕,原来,他当我上绘画补习班,是因为我学习不好?

    这真是太……片面了,太……岂有此理了!

    我强调着:“你怎么会这么以为?绘画补习班,只是我的另一个爱好而已!”

    这次轮到他尴尬了,摸摸嘴角,薄唇轻启,“现在知道了,B大?不错的学校!”

    语气中,带丝钦佩与好感。

    “当然,我的成绩也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想向他显摆一下的心理。告诉他,我会六门外语,我懂医,我懂画,软笔书法也不错。但这根弦,只在脑海里动了一下,就被按住了。

    周芊芊,低调,你的冷静呢?

    那晚他送我回家时,要的我的手机号,我给了,然后他就连约了我一个星期的晚饭。(大四后,为了工作和学习的方便,我在补习班附近买了个二手小公寓。)

    今天,他又约了我吃晚饭,只是今天晚饭后,他没有直接送我回家,而是邀我出去喝一杯,我同意了。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模糊神秘,此时同样掩藏在昏暗里的我,心不自觉的一下子敞开些,话也不自觉的多了些,酒……更是不自觉喝多了些。

    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那专注幽暗的眼神,我猜,此时的他,不只对我有好感,还应该对我有了些“想头”。

    当然,此时神秘而英俊的他,也让我有种想要“深入了解”一下的想头。

    于是,酒后他邀我一起去他那“喝杯咖啡”,我同意了。

    清凉的夜,圆满的月,靠坐在窗台上的他,像沁在月光里的雕像。黑色短发垂在额前,侧脸俊朗,眼神冷漠。夜色朦胧了他的轮廓,却令他的眉目愈发生动惑人。

    面对我直白的目光,他坦然受之,目不斜视。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陌生的男子气息,令我双颊晕红。

    他深潭般幽寒的眼神,闪过丝丝邪气。

    【浴后粉嫩的气色,衬得她如春天晨风中娇艳的花朵般鲜美,二十岁的少女,鼓鼓的胸、春柳一般柔软纤细的腰、挺翘得恰到好处的臀,纤毫毕现。她手里拿着一张白毛巾,看似随意,实在拘谨地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有零星的水珠滴落,砸在她坦露在外莹润雪肤上,那一瞬间的芳华,他只觉得,她美得惊心动魄。而窄窄的浴巾围裹下,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稍一走动即若隐若现。更难得是娇而不妖,既美得似出水芙蓉亭亭玉立,又是少女一般的安静柔美。】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有多美,有多震撼,我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俊彦,略一沉思,开口:“你……不去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我身边路过时,轻轻掐了一下我的小蛮腰,痒的我莫名颤抖,羞赧闪躲。

    在他沐浴时,我没有闲着,平躺在床上,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断的告诉自己,周芊芊,你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你了,你已经长大了,小时候的伤害早已过去,坏人也早已消失。周芊芊,不要害怕,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碰男人,你可以的,这种事,很简单,只要闭着眼,等着享受就好了。

    是的,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虽然,我告诉自己要镇定,但我仍然是害怕的浑身颤抖,童年的阴影,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冲完澡的他,出来一见,还以为我是紧张的,便躺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头,安慰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温柔的抚摸与亲吻,我以为……我可以了。

    但是当他真的掀开我的浴巾,冰凉的双手触摸我的身体时,我还是失控了。

    紧紧抓住他的双手,痛哭失声,哭得浑身颤抖、痉挛。

    结果,这一晚,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搂着我,不断安慰,直到我哭得打嗝,哭到昏睡。

    这一晚是晦暗的,也让我看透了自己的懦弱和无力。

    第二天一早,他送我上学时,我知道他应该有很多好奇和疑惑,只是他既然没问,我就当做不知道的避过。

    不敢看向他的眼神,害怕从他眼里看到怯懦的自己。

    那天过后,他一个星期都没有来接我吃饭,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本该顿觉轻松的,却有种莫名的失望在心头,也许我的内心,是希望他对我多些包容和理解吧?

    浑浑噩噩的几天后,B大校门口,我又看见了他那辆熟悉的黑色路虎。

    看见我,他依然绅士的先行下车,为我打开副驾驶。

    坐在车上,我很紧张,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想即使没有个七八只兔子,也有三四只在里面跳了吧?

    这次是他先开得口,“还是老地方?”

    我轻轻地回了一声“好”。

    老地方,就是我们之前经常去的那家湘菜馆,在补习班附近,当然离我家更近。

    吃过饭后,他送我到楼下,我没好意思开口邀他上去。其实,我的内心是纠结矛盾的,既很希望他今晚留下,又怕再次发生上次的事,于是就唯唯诺诺的下了车,独自上楼。

    当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他进来了,我挪挪脚步,给他让了个地方。

    银色光亮的电梯缓缓上升,他背靠在墙壁上,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都邀请过你去我家‘参观’,你不打算回请我喝杯咖啡?”

    上楼后,无所适从的我,真的认认真真的给他现磨现煮了杯咖啡,是极品蓝山。上次柏灵来时留下的。

    这一晚,我们就是喝喝咖啡、看看新闻,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可是气氛中,却充斥着丝丝默契与和谐。

    这一晚,我们仍是什么也没做,他就紧紧搂着我入睡,而我在他的怀里,也睡得极其安稳。

    事情在他过来的第四晚发生了变化,这一晚,本来他仍是安安稳稳的搂着我,准备入睡。

    可是,沉浸在他特有的男性气息中,我却不打算再继续逃避下去。

    轻轻搂住他的精腰,脸颊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啄吻了下他的小樱桃,等待他的回应。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拍拍我的翘臀,声音沙哑而低沉的道:“别闹,好好睡!”

    我不理会他,微微含住他的小樱桃,并缓缓吸允。

    这次他不再废话,翻身就整个覆住我的身体,“可以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加搂紧他的脖颈,主动贡献自己的樱唇。

    他反被动为主动的吻我,热情而小心翼翼。

    我知道,他一定开始怀疑了,甚至有可能已经猜到我曾遭受过什么,但他并没有嫌弃我,在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时,他却那么虔诚的亲吻我的全身,从发丝到脚趾,毫无遗漏、涓滴不遗。

    即使发现了我不是处儿,他依然用行动证明了,他对我的喜爱和不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结局喽!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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