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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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添乱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才刚刚泛白，秦若男就被安长埔电话叫醒了，安长埔电话里情绪略显激动说，方万有消息了。
这个通知可以说是非同小可，孩子丢了1多天，现如果真有了消息，那也不失为一种幸运，甚至可以说是奇迹！这也难怪安长埔电话里声音听起来有些亢奋。
急急忙忙爬起来，简单洗漱穿衣，刚刚穿戴整齐，手机就又响了，秦若男没有接，直接到小客厅窗边伸头出去看，安长埔车果然停楼下，见秦若男探出头来，他也从车窗里伸出手摆了摆。
锁好门跑下楼，拉开车门坐进去，迎面扑鼻而来一股咖啡香。
“时间太早了，除了麦当劳哪里都没开，买了两杯咖啡，免得白天犯困！”安长埔看秦若男一上车就抽鼻子，连忙从杯座里抽出一杯递给她。
秦若男平时很少喝咖啡，她味蕾对苦苦东西天生比较抵触，可是她还是一言不发接过来，捧手里。
“昨天晚上约会到很晚，今天早上才会爬不起来吧？无错不少字”她转着手里纸杯若无其事问。
安长埔被问有些害臊，一边开车一边胡乱摆摆手：哪有事儿！我昨晚就吃了个饭，然后就回家了！平时我就是夜猫子，能熬夜不能起早，你可别瞎猜！”
“头一回儿找女孩儿约会，除了吃饭你都没安排别节目？人家不会嫌你不懂浪漫么？”秦若男依旧好像很随意和安长埔调侃着，实际上她心里早已经是乱七八糟，一方面理智告诉她不要旁敲侧击询问安长埔相亲情况，免得听到不想听内容会难过，另一方面感性却让她没等控制住自己嘴巴，就已经把问题抛了出去。
同时，听说安长埔只是简简单单和陶音音吃了顿饭就回家去，秦若男觉得自己胸口那一块压了许久石头好像忽然之间就不见了一样，心里充斥着一种莫名其妙愉悦。
她这些感受安长埔都没有察觉，依旧只是寻常一样闲聊着：我脸上又没写‘情圣’俩字，浪漫这种事本来就不是我强项啊！而且你说，俩人刚认识，连话题都没有，不知道该说什么，吃完饭我不赶紧闪人，难道还故意留那里大眼瞪小眼么！”
“那人家姑娘什么反应啊？没嫌你不解风情？”
“那倒没有，她说我这人挺踏实，有安全感，还说这年头我这样类型男人不多了。不过话说回来，陶音音比我以为要文静稳重，这年头像她那种大大方方，动静皆宜姑娘，应该也不多了吧？无错不少字”
秦若男不吭声了，她终于暗自得意忘形情况下被自己养蛇咬了一口，听说安长埔约会简单潦草是一回事，听说女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夸赞安长埔，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了，你为什么会一大早上就得到方万消息？”她试图转移话题。
“方达发寻人启事时候留下联系方式是除了他电话之外还有我。”安长埔回答很简单，他没有察觉秦若男忽然转移话题意图，转头一看纸杯还她手里被转来转去，又说，“趁热喝，一会儿凉了对胃不好！你总不会有大冬天喝冰咖这么刺激喜好吧？无错不少字”
秦若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从嗓子眼儿流下食道，她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觉得苦。
怪不得人家都说心里疼时候觉不出身上疼，原来心里发苦时候，也尝不到嘴巴里苦味。她心里想，幽幽叹出一口气。
早上路上车少人少，行进速度得到了很大程度提升，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提供消息说见到方万地点附近。
“你确定是这里？”秦若男看着车窗外还没有开发一片荒地，心里大体有了猜测。
安长埔也傻眼了，没想到给出地点居然是市郊乡一处正准备开发荒地，眼看着周围除了沙土石块之外，连花草树木都见不到，这附近能有方万线索？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安长埔立刻又打电话和方达确认了一下，看样子一大早除了安长埔之外，方达也同样接到了这样通知，方达接到安长埔电话，听说电话里提供地点是一片荒无人烟荒地，似乎也很意外，两个人反复核对了一遍地址确认无误，无奈，安长埔只好挂断电话，打回局里，请值班同事帮忙查一下打这通电话号码来源，之后就开车往城里返，半路上接到电话，查询结果是，那个电话号码根本就是路边一处ip公用电话。
原本以为充满希望线索，瞬间成了一起恶作剧，安长埔对此感到十分懊恼。
“这要是平时，我怎么着也得先验证了线索来源然后再行动！这倒好！不知道被那个缺大德给涮了一道！”他气狠狠捶了方向盘一拳，不小心碰到喇叭，滴一声响，把前车司机吓了一跳，趁着红灯停车空挡回过头来冲他们怒目相向。
“你也是为了着急找到孩子，可以理解，方万失踪这么久，大家都很担心他安危，换成是我，也会冲动。”秦若男这么说倒不是替安长埔宽心，而是实实肺腑之言，管年纪比较轻，自己并没有身为人母，但是想到一个年幼孩子失踪这么久，说不担心是不可能。
方达原本也以为儿子能够被找到了，也急急忙忙从家里赶了出来，管明知道扑了个空，等安长埔和秦若男两个人回到公安局时候，他也已经到了哪里，先是对安长埔他们大清早上空跑一趟表示歉意，随即又因为有人提供假情报而气愤不已。
安慰了怒火中烧方达好一会儿，才把他好歹劝走了，之后根据之前锁定方万手机序列号，他们又对方万手机进行定位，发现方万失踪那个星期一之后，他手机隔了几天就又有人使用了，于是根据定位，外加对手机号码所有者进行调查，没到中午时候他们就顺利找到了手机持有者。
拿着那部手机用是个二十多岁小白领，据说是大学刚毕业参加工作还不到半年，手机是他从一家二手手机店里买出来，为了证明，他还从自己办公桌抽屉里翻出了当日购买凭据。
安长埔和秦若男又来到了那家二手手机店，店员见警察登门也吓了一大跳，被问起手机来源，说是一个小孩卖，再追问卖手机小孩年纪和外貌特征，却与方万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根据店员描述，来卖手机小孩是个十六七岁男孩儿，长得黑黑，个头不算很高，但是很敦实，说话带着变声期男孩儿特有嘶哑，有特征是他右手上有一个烟头烫伤疤痕。
再追问起来，店员也说不出什么特征，焦急之下，秦若男忽然发现从手机店门看过去，对面是一个电信营业厅，门口就有个监控摄像头。
于是秦若男请店员跟他们一起到对面电信营业厅去，找到保安负责人，说明来由，保安室里调出当日监控录像，因为隔着一条马路，画面不算很清楚，但是依稀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店员紧张兮兮盯着监控摄像记录看了好半天，终于，一辆挡住摄像头视野公交车开走之后，她指着屏幕上从手机店走出来人说：就是他！就是他！”
只见画面上那个人，和店员之前形容差不多，看起来中等身材，比较敦实，摄像头不清楚，肤色倒是看不真切，画面中人梳着短短圆寸，上身穿着宽松运动服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两只手插裤兜里，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这人是找到了，怎么确定身份呢？”秦若男有些没主意看看安长埔，小声问。
保安主管一旁听见了，凑过来看了看，咧嘴一笑：这个我倒是能帮得上忙！这小子啊，八成是咱们市第八中学学生！”
“第八中学？”安长埔眼睛一亮，连忙问，“能够确定么？”
“**不离十，我儿子就是那所学校毕业，”看上去年近半百保安主管又看了几眼，笃定说，“他们校服都是一样，不过录像上这个小子衣服是不是他自己，那就不好说了，也没准儿是他借了别人校服穿。”
管就像保安主管说那样，如果这件衣服不是画面中人自己，那想要查处他身份就比较难，但至少现有了方向，可以先去第八中学找一找线索。
［呜呜呜呜，今天又很晚，小莫感到十分抱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连续发了三天烧，到现都还没有退，吃药吃头昏昏沉沉，码字效率低了点，晚，大家多多包涵！小莫争取不断，早点恢复正常时间！］
第十七章 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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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爬起来，简单洗漱穿衣，刚刚穿戴整齐，手机就又响了，秦若男没有接，直接到小客厅窗边伸头出去看，安长埔车果然停楼下，见秦若男探出头来，他也从车窗里伸出手摆了摆。
锁好门跑下楼，拉开车门坐进去，迎面扑鼻而来一股咖啡香。
“时间太早了，除了麦当劳哪里都没开，买了两杯咖啡，免得白天犯困！”安长埔看秦若男一上车就抽鼻子，连忙从杯座里抽出一杯递给她。
秦若男平时很少喝咖啡，她味蕾对苦苦东西天生比较抵触，可是她还是一言不发接过来，捧手里。
“昨天晚上约会到很晚，今天早上才会爬不起来吧？无错不少字”她转着手里纸杯若无其事问。
安长埔被问有些害臊，一边开车一边胡乱摆摆手：哪有事儿！我昨晚就吃了个饭，然后就回家了！平时我就是夜猫子，能熬夜不能起早，你可别瞎猜！”
“头一回儿找女孩儿约会，除了吃饭你都没安排别节目？人家不会嫌你不懂浪漫么？”秦若男依旧好像很随意和安长埔调侃着，实际上她心里早已经是乱七八糟，一方面理智告诉她不要旁敲侧击询问安长埔相亲情况，免得听到不想听内容会难过，另一方面感性却让她没等控制住自己嘴巴，就已经把问题抛了出去。
同时，听说安长埔只是简简单单和陶音音吃了顿饭就回家去，秦若男觉得自己胸口那一块压了许久石头好像忽然之间就不见了一样，心里充斥着一种莫名其妙愉悦。
她这些感受安长埔都没有察觉，依旧只是寻常一样闲聊着：我脸上又没写‘情圣’俩字，浪漫这种事本来就不是我强项啊！而且你说，俩人刚认识，连话题都没有，不知道该说什么，吃完饭我不赶紧闪人，难道还故意留那里大眼瞪小眼么！”
“那人家姑娘什么反应啊？没嫌你不解风情？”
“那倒没有，她说我这人挺踏实，有安全感，还说这年头我这样类型男人不多了。不过话说回来，陶音音比我以为要文静稳重，这年头像她那种大大方方，动静皆宜姑娘，应该也不多了吧？无错不少字”
秦若男不吭声了，她终于暗自得意忘形情况下被自己养蛇咬了一口，听说安长埔约会简单潦草是一回事，听说女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夸赞安长埔，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了，你为什么会一大早上就得到方万消息？”她试图转移话题。
“方达发寻人启事时候留下联系方式是除了他电话之外还有我。”安长埔回答很简单，他没有察觉秦若男忽然转移话题意图，转头一看纸杯还她手里被转来转去，又说，“趁热喝，一会儿凉了对胃不好！你总不会有大冬天喝冰咖这么刺激喜好吧？无错不少字”
秦若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从嗓子眼儿流下食道，她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觉得苦。
怪不得人家都说心里疼时候觉不出身上疼，原来心里发苦时候，也尝不到嘴巴里苦味。她心里想，幽幽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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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这里？”秦若男看着车窗外还没有开发一片荒地，心里大体有了猜测。
安长埔也傻眼了，没想到给出地点居然是市郊乡一处正准备开发荒地，眼看着周围除了沙土石块之外，连花草树木都见不到，这附近能有方万线索？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安长埔立刻又打电话和方达确认了一下，看样子一大早除了安长埔之外，方达也同样接到了这样通知，方达接到安长埔电话，听说电话里提供地点是一片荒无人烟荒地，似乎也很意外，两个人反复核对了一遍地址确认无误，无奈，安长埔只好挂断电话，打回局里，请值班同事帮忙查一下打这通电话号码来源，之后就开车往城里返，半路上接到电话，查询结果是，那个电话号码根本就是路边一处ip公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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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原本也以为儿子能够被找到了，也急急忙忙从家里赶了出来，管明知道扑了个空，等安长埔和秦若男两个人回到公安局时候，他也已经到了哪里，先是对安长埔他们大清早上空跑一趟表示歉意，随即又因为有人提供假情报而气愤不已。
安慰了怒火中烧方达好一会儿，才把他好歹劝走了，之后根据之前锁定方万手机序列号，他们又对方万手机进行定位，发现方万失踪那个星期一之后，他手机隔了几天就又有人使用了，于是根据定位，外加对手机号码所有者进行调查，没到中午时候他们就顺利找到了手机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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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埔和秦若男又来到了那家二手手机店，店员见警察登门也吓了一大跳，被问起手机来源，说是一个小孩卖，再追问卖手机小孩年纪和外貌特征，却与方万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根据店员描述，来卖手机小孩是个十六七岁男孩儿，长得黑黑，个头不算很高，但是很敦实，说话带着变声期男孩儿特有嘶哑，有特征是他右手上有一个烟头烫伤疤痕。
再追问起来，店员也说不出什么特征，焦急之下，秦若男忽然发现从手机店门看过去，对面是一个电信营业厅，门口就有个监控摄像头。
于是秦若男请店员跟他们一起到对面电信营业厅去，找到保安负责人，说明来由，保安室里调出当日监控录像，因为隔着一条马路，画面不算很清楚，但是依稀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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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画面上那个人，和店员之前形容差不多，看起来中等身材，比较敦实，摄像头不清楚，肤色倒是看不真切，画面中人梳着短短圆寸，上身穿着宽松运动服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两只手插裤兜里，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这人是找到了，怎么确定身份呢？”秦若男有些没主意看看安长埔，小声问。
保安主管一旁听见了，凑过来看了看，咧嘴一笑：这个我倒是能帮得上忙！这小子啊，八成是咱们市第八中学学生！”
“第八中学？”安长埔眼睛一亮，连忙问，“能够确定么？”
“**不离十，我儿子就是那所学校毕业，”看上去年近半百保安主管又看了几眼，笃定说，“他们校服都是一样，不过录像上这个小子衣服是不是他自己，那就不好说了，也没准儿是他借了别人校服穿。”
管就像保安主管说那样，如果这件衣服不是画面中人自己，那想要查处他身份就比较难，但至少现有了方向，可以先去第八中学找一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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