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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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藏得心事太多，总会撑不下去。
羽翊此时此刻似乎完全能了解皇后无奈而痛苦地心情。
“他葬在哪了？”皇后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在硬撑着不让自己掉眼泪。
过去的许多个日日夜夜，她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失去爱原来真的要比失去天下恐怖。
“这对你来说还有意义吗！”墨皙听到他们提起勤王，心情顿时变得很恶劣。
“翊儿，你知道吗！他很疼我的。”皇后并没有理睬墨皙有些过激的态度，而是露出一个如同少女般的笑容，思绪仿佛越飘越远，回到了初见的那日“他会想着法的卖各种各样的小吃食逗我开心，他会和街上的说书人学些段子回来讲给我听，似乎任何关于我的事情他都会牢牢记住。天凉嘱咐添衣，天热摇扇送水，就连我娘都没有这么贴心过。”
听着皇后回忆着他和勤王的事情，羽翊心里有些酸楚。
“那为什么要错过呢！”
“所以，你才会比我幸福。每次看见你和老八因为想要在一起而不断地挑战我的底线，我就觉得愤怒，甚至嫉妒。曾经也有这样一份爱情放在我的面前，可我却让他轻易溜走。你们或许都不知道，当今皇上才是先皇中意的真正继承人。当我爹意识到自己压错宝后，毫不犹豫的选择让我离开他，到皇上的身边。呵呵，我就像一件物品，谁出的价高，谁就能得到。”
皇后慢慢转过头，将目光落在墨皙身上。
“在即将离开他的那段日子，我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交给了他。那个时候，我用亏欠二字来解释对他的爱。人心都不是石头做的。怎么能够不爱呢！”
“这就是为什么皇上登基后你们感情反而不好的原因！”墨勰若有所思道：“父皇以前也很疼你啊！既然已经失去了，好好对待另一份感情不就好了。”
“如果让你离开翊儿，到另一个身边，你会怎样！我的爱只不过始终不敢说出口罢了。皇上对我越好，我就越觉得愧疚，我的自私伤害了他，也深深地背叛着皇上，皙儿越长越大，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每天看着皙儿，我就仿佛看见曾经和他抵死缠绵的那些日子。所以。我用尽一切的力量为皇上排除异己，为他在朝廷上扎稳根基。这也是我唯一能够补偿他的方法。”
“所以外公和舅舅的死也与你有关？”
“是！”皇后目光慢慢失焦“本来以为他们俩只是贪恋权位，没想到还妄图谋朝篡位。这世上。能推翻的只要暴君，你见过哪个明君死的不明不白？而且，我也要向他们讨回这么多年的恨。”
“听到你这么说，他在九泉之下或许也会开心吧。”羽翊强露出一个笑容“过去的就算了吧。”
“我想去看看他，即使是墓碑也好。我想亲口告诉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旧很想他。也很想告诉他，我欠他一句早已深爱。”
“他应该被埋在风霆阁，有时间你去看看吧。”
“发生过再多的事情，该去的人已经去了，不该去的也已经去了。孩子。放手吧！无论如何，老八是你的弟弟。”
“我只想得到翊儿。”
“本王也是。”墨勰抬起身子，冷笑了笑“无论你耍多少阴谋花招。本王都不会放开翊儿的手。”
“墨勰！”
“好了！”关押墨勰的铁门突然被打开，门外是穿着便服的皇上，不知是没穿龙袍还是听了皇后刚刚的那些话。此时的皇上显得有些可怜“难不成历史真的需要一遍遍重演吗！朕和皇兄已经为了一个女子闹得几乎以命相搏，你们二人也是吗？”
“皇上！”众人愕然。
“是本宫让皇上来的。”皇后的笑容有些发涩“对不起皙儿，母后不得不选择这么做。”
“原来你让朕来是为了听真相。”
“没什么真相。只不过是些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如今知道了，我心里好像落了个大石头。心里从来没有舒坦过。”
“如果朕告诉你，你说的那些事情朕早就知道。”
“别说了。”皇后微微摇头“我这辈子，只想欠一个人的情，不想欠第二个。好好照顾云妃，她才值得皇上去爱。”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背叛我！”墨皙的嘶吼让羽翊心颤“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无论你是谁的儿子，都是皇家的血脉。大王爷的位子你依然可以稳稳地坐着。朕也保证，没有人敢伤害你。”
“老八，明日朕会下旨赐你封地！翊儿，你和老八一起走。”
“不可以！”墨皙紧紧拉住羽翊，牙齿要的咯咯作响“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翊儿。”
“不可能的。”皇上慢慢转身，轻声说道：“朕不准备收回圣旨，要么你去封地，老八留在京城；要么老八去封地，你留在京城。总之今生今世，你与翊儿就算有缘无分了。”
“翊儿根本不记得老八。”墨皙嘴唇被咬的通红“你决定这样来报复我和我爹！”
“随你怎么想。你就当朕棒打鸳鸯吧！”皇上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临走前，扔下一句话“这么多年，朕从来都当你是亲生儿子。”
羽翊本来以为自己知道的很多，凡事都先知先觉。
没想到她才是最后才了解事情真相的。
恩恩怨怨几十年，失去的比得到的更显珍贵。
“翊儿，走。”墨勰拉住发愣的翊儿，一脸得意。
“走哪去啊？你不是被关着吗！”
话音未落，墨勰双拳紧握，只听“蹦”的一声。
铁链断裂后的颤音在羽翊耳边嗡嗡作响。羽翊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不知在作何反应。
“走啦！”他将她一个横抱，紧紧拥在怀里“听到没，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翌王妃和翌王爷必须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可是大王爷。”
“所有的黑锅父皇都背了，从今以后，你负责貌美如花，本王负责赚钱养家。”
“翊儿！”墨皙大喊着，正欲追上去，却被两人挡住了去路。
“大王爷，以后由属下负责您的安全。”
“想要软禁本王吗？”墨皙冷冷的看着他们“真的以为能就此让本王善罢甘休？”
“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奉旨行事。”
墨勰，我就和你赌最后一次。成王败寇之后。也算我们这世兄弟没白做。
朝堂之上，波诡云谲，朝夕之间就可能发生变化。
八王爷即刻启程去封地。大王爷私下被皇上软禁。
所有大臣们都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投靠谁才好。
翌王府内，黎叔有序的指挥着家丁们搬家。
离开京城，对于经历了是是非非的翌王府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老八。你们这么快就走啊！”墨卿坐在翌王府的大堂，脸上满是分离之痛“若是连你们都走了，呆在京城真的没意思。”
“千万别这么说。”墨勰赶忙说道：“五皇兄，朝廷的未来就交给你了。皇弟要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对了，没事别找本王。有事更别找。”
“别和王爷这么说话。”羽翊眉头微皱，轻轻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王爷在危难时刻出手相救，你该感恩戴德。”
“是！遵命。”墨勰轻轻拉住羽翊。笑呵呵的说道。
“羽姐姐，你都想起来了吗？”扬儿成亲之后，出落得更加温婉，多了丝妩媚，更显得气质不凡。
“想不想起来无所谓。本王这么死缠烂打，她这辈子是逃不脱了。阿大。你也得好好看着扬儿，万一她和…”
“别胡说！”羽翊掐着他的手指。
“首领已经下旨，公主生产之后，我们一行人便随王爷去封地。”
“真的？”羽翊激动地说道：“你们也和我们走吗？”
“恩！”扬儿开心的点点头“这可是红月首领好不容易求来的。皇上说影卫营为朝廷立功无数，理应得到赏赐。不过，影卫营毕竟是为帝王镇守江山的，所以，只有我们几个会和你们走。紫溪会被培养成下一代影卫营首领。”
“那本王以后都看不见你了吗！”墨卿落寞的看着扬儿。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然是属下去哪，扬儿去哪。王爷放心，就算属下饿死，也会将扬儿养的白白胖胖。”
“说什么呢！”扬儿面上一红，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王爷，好好守住江山吧！皇上这一辈子不容易，但他做到了。我希望你也是，以后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做一个开心的帝王。”扬儿慢慢起身，看着墨卿真挚的说道。
“本王最后，能抱抱你吗？”墨卿说话的声音带着丝心碎。
扬儿浅笑，大方的伸出手。
墨卿将她紧紧纳入怀中，落下最后一滴男儿泪。
“王爷，小姐，咱们出发了！”影儿兴冲冲的跑进来“全部准备就绪。”
“大皇兄，就此一别，后会有期。”墨勰拍拍墨卿的肩膀“到封地之后会八百里加急送递消息，如若有难，尽管开口。”
“多加小心！”
风风雨雨总算都过去了，羽翊微微舒了口气。
皇上果然还是偏心的，将那么富庶的地方赐给他们做封地。
等朝廷的局势稳定下来，爷爷奶奶和爹娘也会过来，到时候真的是一大家子开心过日子了。
想到这，羽翊摸摸肚子，幸福的莞尔了。
“翊儿，本王突然想到一件事！”马车上的墨勰突然一惊，脸色有些发白。
一个人藏得心事太多，总会撑不下去。
羽翊此时此刻似乎完全能了解皇后无奈而痛苦地心情。
“他葬在哪了？”皇后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在硬撑着不让自己掉眼泪。
过去的许多个日日夜夜，她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失去爱原来真的要比失去天下恐怖。
“这对你来说还有意义吗！”墨皙听到他们提起勤王，心情顿时变得很恶劣。
“翊儿，你知道吗！他很疼我的。”皇后并没有理睬墨皙有些过激的态度，而是露出一个如同少女般的笑容，思绪仿佛越飘越远，回到了初见的那日“他会想着法的卖各种各样的小吃食逗我开心，他会和街上的说书人学些段子回来讲给我听，似乎任何关于我的事情他都会牢牢记住。天凉嘱咐添衣，天热摇扇送水，就连我娘都没有这么贴心过。”
听着皇后回忆着他和勤王的事情，羽翊心里有些酸楚。
“那为什么要错过呢！”
“所以，你才会比我幸福。每次看见你和老八因为想要在一起而不断地挑战我的底线，我就觉得愤怒，甚至嫉妒。曾经也有这样一份爱情放在我的面前，可我却让他轻易溜走。你们或许都不知道，当今皇上才是先皇中意的真正继承人。当我爹意识到自己压错宝后，毫不犹豫的选择让我离开他，到皇上的身边。呵呵，我就像一件物品，谁出的价高，谁就能得到。”
皇后慢慢转过头，将目光落在墨皙身上。
“在即将离开他的那段日子，我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交给了他。那个时候，我用亏欠二字来解释对他的爱。人心都不是石头做的。怎么能够不爱呢！”
“这就是为什么皇上登基后你们感情反而不好的原因！”墨勰若有所思道：“父皇以前也很疼你啊！既然已经失去了，好好对待另一份感情不就好了。”
“如果让你离开翊儿，到另一个身边，你会怎样！我的爱只不过始终不敢说出口罢了。皇上对我越好，我就越觉得愧疚，我的自私伤害了他，也深深地背叛着皇上，皙儿越长越大，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每天看着皙儿，我就仿佛看见曾经和他抵死缠绵的那些日子。所以。我用尽一切的力量为皇上排除异己，为他在朝廷上扎稳根基。这也是我唯一能够补偿他的方法。”
“所以外公和舅舅的死也与你有关？”
“是！”皇后目光慢慢失焦“本来以为他们俩只是贪恋权位，没想到还妄图谋朝篡位。这世上。能推翻的只要暴君，你见过哪个明君死的不明不白？而且，我也要向他们讨回这么多年的恨。”
“听到你这么说，他在九泉之下或许也会开心吧。”羽翊强露出一个笑容“过去的就算了吧。”
“我想去看看他，即使是墓碑也好。我想亲口告诉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旧很想他。也很想告诉他，我欠他一句早已深爱。”
“他应该被埋在风霆阁，有时间你去看看吧。”
“发生过再多的事情，该去的人已经去了，不该去的也已经去了。孩子。放手吧！无论如何，老八是你的弟弟。”
“我只想得到翊儿。”
“本王也是。”墨勰抬起身子，冷笑了笑“无论你耍多少阴谋花招。本王都不会放开翊儿的手。”
“墨勰！”
“好了！”关押墨勰的铁门突然被打开，门外是穿着便服的皇上，不知是没穿龙袍还是听了皇后刚刚的那些话。此时的皇上显得有些可怜“难不成历史真的需要一遍遍重演吗！朕和皇兄已经为了一个女子闹得几乎以命相搏，你们二人也是吗？”
“皇上！”众人愕然。
“是本宫让皇上来的。”皇后的笑容有些发涩“对不起皙儿，母后不得不选择这么做。”
“原来你让朕来是为了听真相。”
“没什么真相。只不过是些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如今知道了，我心里好像落了个大石头。心里从来没有舒坦过。”
“如果朕告诉你，你说的那些事情朕早就知道。”
“别说了。”皇后微微摇头“我这辈子，只想欠一个人的情，不想欠第二个。好好照顾云妃，她才值得皇上去爱。”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背叛我！”墨皙的嘶吼让羽翊心颤“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无论你是谁的儿子，都是皇家的血脉。大王爷的位子你依然可以稳稳地坐着。朕也保证，没有人敢伤害你。”
“老八，明日朕会下旨赐你封地！翊儿，你和老八一起走。”
“不可以！”墨皙紧紧拉住羽翊，牙齿要的咯咯作响“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翊儿。”
“不可能的。”皇上慢慢转身，轻声说道：“朕不准备收回圣旨，要么你去封地，老八留在京城；要么老八去封地，你留在京城。总之今生今世，你与翊儿就算有缘无分了。”
“翊儿根本不记得老八。”墨皙嘴唇被咬的通红“你决定这样来报复我和我爹！”
“随你怎么想。你就当朕棒打鸳鸯吧！”皇上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临走前，扔下一句话“这么多年，朕从来都当你是亲生儿子。”
羽翊本来以为自己知道的很多，凡事都先知先觉。
没想到她才是最后才了解事情真相的。
恩恩怨怨几十年，失去的比得到的更显珍贵。
“翊儿，走。”墨勰拉住发愣的翊儿，一脸得意。
“走哪去啊？你不是被关着吗！”
话音未落，墨勰双拳紧握，只听“蹦”的一声。
铁链断裂后的颤音在羽翊耳边嗡嗡作响。羽翊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不知在作何反应。
“走啦！”他将她一个横抱，紧紧拥在怀里“听到没，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翌王妃和翌王爷必须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可是大王爷。”
“所有的黑锅父皇都背了，从今以后，你负责貌美如花，本王负责赚钱养家。”
“翊儿！”墨皙大喊着，正欲追上去，却被两人挡住了去路。
“大王爷，以后由属下负责您的安全。”
“想要软禁本王吗？”墨皙冷冷的看着他们“真的以为能就此让本王善罢甘休？”
“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奉旨行事。”
墨勰，我就和你赌最后一次。成王败寇之后。也算我们这世兄弟没白做。
朝堂之上，波诡云谲，朝夕之间就可能发生变化。
八王爷即刻启程去封地。大王爷私下被皇上软禁。
所有大臣们都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投靠谁才好。
翌王府内，黎叔有序的指挥着家丁们搬家。
离开京城，对于经历了是是非非的翌王府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老八。你们这么快就走啊！”墨卿坐在翌王府的大堂，脸上满是分离之痛“若是连你们都走了，呆在京城真的没意思。”
“千万别这么说。”墨勰赶忙说道：“五皇兄，朝廷的未来就交给你了。皇弟要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对了，没事别找本王。有事更别找。”
“别和王爷这么说话。”羽翊眉头微皱，轻轻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王爷在危难时刻出手相救，你该感恩戴德。”
“是！遵命。”墨勰轻轻拉住羽翊。笑呵呵的说道。
“羽姐姐，你都想起来了吗？”扬儿成亲之后，出落得更加温婉，多了丝妩媚，更显得气质不凡。
“想不想起来无所谓。本王这么死缠烂打，她这辈子是逃不脱了。阿大。你也得好好看着扬儿，万一她和…”
“别胡说！”羽翊掐着他的手指。
“首领已经下旨，公主生产之后，我们一行人便随王爷去封地。”
“真的？”羽翊激动地说道：“你们也和我们走吗？”
“恩！”扬儿开心的点点头“这可是红月首领好不容易求来的。皇上说影卫营为朝廷立功无数，理应得到赏赐。不过，影卫营毕竟是为帝王镇守江山的，所以，只有我们几个会和你们走。紫溪会被培养成下一代影卫营首领。”
“那本王以后都看不见你了吗！”墨卿落寞的看着扬儿。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然是属下去哪，扬儿去哪。王爷放心，就算属下饿死，也会将扬儿养的白白胖胖。”
“说什么呢！”扬儿面上一红，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王爷，好好守住江山吧！皇上这一辈子不容易，但他做到了。我希望你也是，以后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做一个开心的帝王。”扬儿慢慢起身，看着墨卿真挚的说道。
“本王最后，能抱抱你吗？”墨卿说话的声音带着丝心碎。
扬儿浅笑，大方的伸出手。
墨卿将她紧紧纳入怀中，落下最后一滴男儿泪。
“王爷，小姐，咱们出发了！”影儿兴冲冲的跑进来“全部准备就绪。”
“大皇兄，就此一别，后会有期。”墨勰拍拍墨卿的肩膀“到封地之后会八百里加急送递消息，如若有难，尽管开口。”
“多加小心！”
风风雨雨总算都过去了，羽翊微微舒了口气。
皇上果然还是偏心的，将那么富庶的地方赐给他们做封地。
等朝廷的局势稳定下来，爷爷奶奶和爹娘也会过来，到时候真的是一大家子开心过日子了。
想到这，羽翊摸摸肚子，幸福的莞尔了。
“翊儿，本王突然想到一件事！”马车上的墨勰突然一惊，脸色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