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不能拥有便要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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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夕的时间，屋子里就变得不一样了。
空气中不再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味道变得很清淡，凭空使人添了几分醉意。
“小心说话。”皇后娘娘站在门口威胁似的说道：“皙儿刚刚才醒，本宫不希望有什么差池。”
“是！”羽翊小声应着。
不出羽翊所料，皇上和墨勰被皇后挡在了门外，如今，只剩下她孤军奋战了。
“皇后娘娘想瞒到什么时候。”羽翊的声音波澜不惊，不带任何情绪。
“你就是这么和本宫说话的吗！”皇后怒斥道：“他是墨勰的亲哥哥，你不过是个女人，就算将你是让给墨皙，又能怎样。”
“我不愿意。”羽翊坚决的说道。
“你说什么！”皇后冷哼一声“你还没资格说不同意。”
“皇后娘娘不怕丢人，我害怕！”羽翊不卑不亢的说道：“要是大王爷再娶我，这就是道德沦丧，伦常颠倒。”
“你倒是想。”皇后阴冷的笑了笑“你还有什么资格让皙儿娶你？让你为他暖床已经是天大的恩泽了。”
羽翊心里一酸，眼泪忽的涌了上来。这个时候她不能哭。
“好歹羽翊也有爷爷和爹爹做主，不是任人宰割的。”
“别拿你爷爷和爹爹来压本宫，要是皙儿做了皇帝，本宫可以让你们一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羽翊抬眼直视皇后，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恨意。
这个曾经温婉的女人如今变得那么自私，原来这世上，人心才是变得最彻底的东西。
“行了，进去吧！”皇后仿佛胜券在握，的确，大王爷德才兼备。他一回来，王位的归属将毫无悬念。
羽翊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她第一次有想逃出这里的冲动。那种复杂的压迫感使得羽翊有些喘不过气来。
羽翊踏入屋中，与床上的人四目相接。
只是此刻，羽翊和这个相熟多年的人少了一份默契，多了一份惶恐。
这是墨皙回来后第一次梳洗干净和羽翊见面。
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可他仍和以前一样，炫目的令人不敢直视。
泼墨的长发慵懒的散在腰间，凭空为他增添了几分美感。温柔如旧的桃花眼，闪烁着比群星还要璀璨的耀眼光泽。这双眼睛。足以令天下所有的女子都为之疯狂，偏偏也是因为这双眼睛，羽翊绝对不会爱上他。
墨皙聪明。睿智，温柔，知书达理，表面看来，他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可羽翊知道。在墨皙温柔的眼神下，有一颗空洞的心。这颗心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妄图拥有全部。这样的人太可怕，可怕到即使知道他深深爱着自己，也绝对不会想要去爱。
所以，在过去的那么多年。她对他，只有敬畏和歉意。
“翊儿。”墨皙的脸上漾起一个俊美的笑容，他怅然若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地说道：“我是不是变难看了。”
“没有！”羽翊轻轻摇头“大王爷还和以前一样，天下无双。”
“比老八还好看吗？”墨皙浅笑着“多年不见，老八长得越发神情俊朗，很难让人忽视啊！”
“他是俊朗，你是俊美。不一样。”
“那你更喜欢哪一个？”墨皙有些嬉闹的逗她。
“你身子还未痊愈，不适合劳累。”羽翊向前走了几步。为他遮好毯子“这洛心草还真是神气，你的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
“谢谢你。”墨皙忽然抓住羽翊的手“我知道，是你救了我。”
羽翊不动声色的缩回手，讪讪一笑。
“只要你回来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翊儿，是我不好，让你苦苦等了这么多年。现在我回来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墨皙将她拉着坐在床边，满目依恋的看着她“你长大了，比以前还要漂亮。”
“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没什么特别的。”羽翊有些拘谨的和他保持了些距离“倒是你，比以前沧桑了些，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
“翊儿，除了你，其他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你别开玩笑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说谎。”墨皙表情异常严肃“你知道，我从不对你撒谎。”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羽翊突然有些忐忑。
“那年我奉命去江南赈灾，在去的路上，突然遇到一群人袭击。”
“不是山匪袭击对不对！”羽翊赶忙问道：“我不相信你这么多年的行踪不明是因为一群山匪。”
“是!”墨皙轻轻缠上她的发梢“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们想要杀我。随行的几个侍卫为了保护我都被杀死了，我受了些伤，趁着他们打斗的空挡沿着山路躲避。可最后还是被他们追上来了，在我仅存的最后一丝记忆里，我滚下了山崖。”
“滚下了山崖？花门太子也说是在悬崖下找到你的，可时间刚过去不久啊！难道你滚过两次？”
“我不记得了!”墨皙揉揉脑袋“我的脑子里只有一次支离破碎的记忆，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唯一清楚记得的，只有你。属于我们两个的一点一滴。”
墨皙的手轻轻抚上羽翊的脸。
“不要这样。”羽翊吓得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显得惶恐不安。
“翊儿！”墨皙不置可否的看着她。
“我有些不习惯而已。”羽翊低声说道。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刻意疏远我。”墨皙抬眼看着她，表情显得有些怪异“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
“我无时无刻不希望你回来。可这些年的日子仍然在继续，很多人，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你走的时候，太傅的儿子刚成亲，如今他的第三个孙子就快出生了。你走的时候，御花园的那颗桃花树还没有我高。如今已经年年盛开了…”
“你想说什么！”墨皙的声音突然有些尖锐，硬生生的打断了羽翊的话“翊儿，你想告诉我，你已经不再属于我了吗？”
“我不是一件东西，从来都不属于谁。”羽翊异常冷静地说道。
“你是我的。”墨皙咬牙说道。
“这四个字真的好沉重，你知道我背负了多少东西吗！因为这四个字，你毁了白大哥，毁了…”
“又是白舒！”墨皙的桃花眼微微抬起，波澜不惊的眼神里终于露出了一丝令羽翊感到恐惧的压迫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心里喜欢的是白舒，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怪我。”
“他只是我的哥哥而已。”羽翊淡淡的回道：“这点，只有你不知道。”
“翊儿。我不能没有你。”墨皙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不是你，我为什么还要活下来。没有你，我真的会死。”
“她当然会是你的。”皇后神情严峻的从门外走进来，狠狠地瞪了一眼羽翊“她和你从小长到大，没有理由不成为你的人。”
“翊儿。你听见没有，连母后都同意我们的婚事。”
“成亲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段日子，先留她下来为你暖床。”
“我不想委屈翊儿。”墨皙强硬的说道。
“皙儿，难道连母后的话都不听吗！”皇后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决绝“我不希望你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违逆母后的意思。”
“我不要！”羽翊拼命摇摇头“我不会同意的。”
“还容不得你不同意。”皇后勃然大怒。
“皙儿刚醒，你在他面前吼什么。”皇上和墨勰终于出现。
羽翊舒了口气。险些跌坐在地上。
“臣妾拜见皇上。”皇后微微欠身，僵硬的说道。
“父皇，老八！”墨皙低声喊道：“你们来得正好。翊儿在和我闹别扭呢！我知道是我不好，走了这么多年，一回来就想让她嫁给我。可我真的等不及了。父皇，请你下旨赐婚，我要娶翊儿为妻。”
“如果她已经心有所属了呢！”墨勰忍不住问道。
“不会的。”墨皙摇摇头“我明白。这世上只有我能让翊儿幸福。因为没有人可以比本王更爱她。”
他的目光永远那么温柔，温柔的足以让人沉醉。可在羽翊看来。这种温柔实在太过负担。
“你刚刚才恢复，现在谈这些事情还太早了。”皇上为难的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该让羽将军他们有些心理准备。”
怎么办，羽翊脑子里飞速的旋转着，她该如何才能将事情解决。
她明白，这件事情不能拖，越是拖下去，只会给皇后娘娘从中作梗的机会。可是，她真的不敢相信墨皙在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羽翊清楚地记得在他们很小时候，她送给他的一只小鸟。
他十分疼爱那只小鸟，呵护备至，连鸟笼都是他亲手布置的。
后来大公主看中了那只乖巧漂亮小鸟，非要墨皙送给她。皇后不愿意和玉珍公主多做纠缠，只得让他将小鸟送给她。
那只鸟就被墨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亲手掐死了。
墨皙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让它旁落。不能拥有，就毁灭它。
羽翊知道，墨皙不会这么对自己。可是，她无法忍受墨皙那颗过于冷傲的心。
羽翊轻轻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此时，身旁的皇上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砰的倒在地上。
“皇上，皇上！”皇后像发了疯似的摇着昏迷不醒的皇上“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显而易见，皇上是装晕的，因为他无法处理这混乱的局面。这是他惯用的招数。
羽翊看着声嘶力竭的皇后，心里又忍不住同情这个可怜的女子。
既然深深爱着对方，又何苦这样伤害呢！
救世主赛华佗终于出现，在安抚过皇后，大王爷，确定皇上没事后，才算将局面控制住。
羽翊自高奋勇的留下来照顾皇上。
其实，她也想躲一份清静。她要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不过一夕的时间，屋子里就变得不一样了。
空气中不再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味道变得很清淡，凭空使人添了几分醉意。
“小心说话。”皇后娘娘站在门口威胁似的说道：“皙儿刚刚才醒，本宫不希望有什么差池。”
“是！”羽翊小声应着。
不出羽翊所料，皇上和墨勰被皇后挡在了门外，如今，只剩下她孤军奋战了。
“皇后娘娘想瞒到什么时候。”羽翊的声音波澜不惊，不带任何情绪。
“你就是这么和本宫说话的吗！”皇后怒斥道：“他是墨勰的亲哥哥，你不过是个女人，就算将你是让给墨皙，又能怎样。”
“我不愿意。”羽翊坚决的说道。
“你说什么！”皇后冷哼一声“你还没资格说不同意。”
“皇后娘娘不怕丢人，我害怕！”羽翊不卑不亢的说道：“要是大王爷再娶我，这就是道德沦丧，伦常颠倒。”
“你倒是想。”皇后阴冷的笑了笑“你还有什么资格让皙儿娶你？让你为他暖床已经是天大的恩泽了。”
羽翊心里一酸，眼泪忽的涌了上来。这个时候她不能哭。
“好歹羽翊也有爷爷和爹爹做主，不是任人宰割的。”
“别拿你爷爷和爹爹来压本宫，要是皙儿做了皇帝，本宫可以让你们一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羽翊抬眼直视皇后，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恨意。
这个曾经温婉的女人如今变得那么自私，原来这世上，人心才是变得最彻底的东西。
“行了，进去吧！”皇后仿佛胜券在握，的确，大王爷德才兼备。他一回来，王位的归属将毫无悬念。
羽翊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她第一次有想逃出这里的冲动。那种复杂的压迫感使得羽翊有些喘不过气来。
羽翊踏入屋中，与床上的人四目相接。
只是此刻，羽翊和这个相熟多年的人少了一份默契，多了一份惶恐。
这是墨皙回来后第一次梳洗干净和羽翊见面。
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可他仍和以前一样，炫目的令人不敢直视。
泼墨的长发慵懒的散在腰间，凭空为他增添了几分美感。温柔如旧的桃花眼，闪烁着比群星还要璀璨的耀眼光泽。这双眼睛。足以令天下所有的女子都为之疯狂，偏偏也是因为这双眼睛，羽翊绝对不会爱上他。
墨皙聪明。睿智，温柔，知书达理，表面看来，他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可羽翊知道。在墨皙温柔的眼神下，有一颗空洞的心。这颗心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妄图拥有全部。这样的人太可怕，可怕到即使知道他深深爱着自己，也绝对不会想要去爱。
所以，在过去的那么多年。她对他，只有敬畏和歉意。
“翊儿。”墨皙的脸上漾起一个俊美的笑容，他怅然若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地说道：“我是不是变难看了。”
“没有！”羽翊轻轻摇头“大王爷还和以前一样，天下无双。”
“比老八还好看吗？”墨皙浅笑着“多年不见，老八长得越发神情俊朗，很难让人忽视啊！”
“他是俊朗，你是俊美。不一样。”
“那你更喜欢哪一个？”墨皙有些嬉闹的逗她。
“你身子还未痊愈，不适合劳累。”羽翊向前走了几步。为他遮好毯子“这洛心草还真是神气，你的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
“谢谢你。”墨皙忽然抓住羽翊的手“我知道，是你救了我。”
羽翊不动声色的缩回手，讪讪一笑。
“只要你回来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翊儿，是我不好，让你苦苦等了这么多年。现在我回来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墨皙将她拉着坐在床边，满目依恋的看着她“你长大了，比以前还要漂亮。”
“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没什么特别的。”羽翊有些拘谨的和他保持了些距离“倒是你，比以前沧桑了些，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
“翊儿，除了你，其他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你别开玩笑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说谎。”墨皙表情异常严肃“你知道，我从不对你撒谎。”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羽翊突然有些忐忑。
“那年我奉命去江南赈灾，在去的路上，突然遇到一群人袭击。”
“不是山匪袭击对不对！”羽翊赶忙问道：“我不相信你这么多年的行踪不明是因为一群山匪。”
“是!”墨皙轻轻缠上她的发梢“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们想要杀我。随行的几个侍卫为了保护我都被杀死了，我受了些伤，趁着他们打斗的空挡沿着山路躲避。可最后还是被他们追上来了，在我仅存的最后一丝记忆里，我滚下了山崖。”
“滚下了山崖？花门太子也说是在悬崖下找到你的，可时间刚过去不久啊！难道你滚过两次？”
“我不记得了!”墨皙揉揉脑袋“我的脑子里只有一次支离破碎的记忆，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唯一清楚记得的，只有你。属于我们两个的一点一滴。”
墨皙的手轻轻抚上羽翊的脸。
“不要这样。”羽翊吓得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显得惶恐不安。
“翊儿！”墨皙不置可否的看着她。
“我有些不习惯而已。”羽翊低声说道。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刻意疏远我。”墨皙抬眼看着她，表情显得有些怪异“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
“我无时无刻不希望你回来。可这些年的日子仍然在继续，很多人，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你走的时候，太傅的儿子刚成亲，如今他的第三个孙子就快出生了。你走的时候，御花园的那颗桃花树还没有我高。如今已经年年盛开了…”
“你想说什么！”墨皙的声音突然有些尖锐，硬生生的打断了羽翊的话“翊儿，你想告诉我，你已经不再属于我了吗？”
“我不是一件东西，从来都不属于谁。”羽翊异常冷静地说道。
“你是我的。”墨皙咬牙说道。
“这四个字真的好沉重，你知道我背负了多少东西吗！因为这四个字，你毁了白大哥，毁了…”
“又是白舒！”墨皙的桃花眼微微抬起，波澜不惊的眼神里终于露出了一丝令羽翊感到恐惧的压迫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心里喜欢的是白舒，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怪我。”
“他只是我的哥哥而已。”羽翊淡淡的回道：“这点，只有你不知道。”
“翊儿。我不能没有你。”墨皙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不是你，我为什么还要活下来。没有你，我真的会死。”
“她当然会是你的。”皇后神情严峻的从门外走进来，狠狠地瞪了一眼羽翊“她和你从小长到大，没有理由不成为你的人。”
“翊儿。你听见没有，连母后都同意我们的婚事。”
“成亲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段日子，先留她下来为你暖床。”
“我不想委屈翊儿。”墨皙强硬的说道。
“皙儿，难道连母后的话都不听吗！”皇后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决绝“我不希望你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违逆母后的意思。”
“我不要！”羽翊拼命摇摇头“我不会同意的。”
“还容不得你不同意。”皇后勃然大怒。
“皙儿刚醒，你在他面前吼什么。”皇上和墨勰终于出现。
羽翊舒了口气。险些跌坐在地上。
“臣妾拜见皇上。”皇后微微欠身，僵硬的说道。
“父皇，老八！”墨皙低声喊道：“你们来得正好。翊儿在和我闹别扭呢！我知道是我不好，走了这么多年，一回来就想让她嫁给我。可我真的等不及了。父皇，请你下旨赐婚，我要娶翊儿为妻。”
“如果她已经心有所属了呢！”墨勰忍不住问道。
“不会的。”墨皙摇摇头“我明白。这世上只有我能让翊儿幸福。因为没有人可以比本王更爱她。”
他的目光永远那么温柔，温柔的足以让人沉醉。可在羽翊看来。这种温柔实在太过负担。
“你刚刚才恢复，现在谈这些事情还太早了。”皇上为难的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该让羽将军他们有些心理准备。”
怎么办，羽翊脑子里飞速的旋转着，她该如何才能将事情解决。
她明白，这件事情不能拖，越是拖下去，只会给皇后娘娘从中作梗的机会。可是，她真的不敢相信墨皙在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羽翊清楚地记得在他们很小时候，她送给他的一只小鸟。
他十分疼爱那只小鸟，呵护备至，连鸟笼都是他亲手布置的。
后来大公主看中了那只乖巧漂亮小鸟，非要墨皙送给她。皇后不愿意和玉珍公主多做纠缠，只得让他将小鸟送给她。
那只鸟就被墨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亲手掐死了。
墨皙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让它旁落。不能拥有，就毁灭它。
羽翊知道，墨皙不会这么对自己。可是，她无法忍受墨皙那颗过于冷傲的心。
羽翊轻轻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此时，身旁的皇上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砰的倒在地上。
“皇上，皇上！”皇后像发了疯似的摇着昏迷不醒的皇上“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显而易见，皇上是装晕的，因为他无法处理这混乱的局面。这是他惯用的招数。
羽翊看着声嘶力竭的皇后，心里又忍不住同情这个可怜的女子。
既然深深爱着对方，又何苦这样伤害呢！
救世主赛华佗终于出现，在安抚过皇后，大王爷，确定皇上没事后，才算将局面控制住。
羽翊自高奋勇的留下来照顾皇上。
其实，她也想躲一份清静。她要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